壽王 的回信
付梓衣直覺覺得,李克用應該是個直接的性子,最重要的是有能力。而且聽他的行事,也屬於正大光明的那一類裏的。讓平叛就平叛,受了冤屈也絕不藏著,反就反了。而且這次又將他招回來平叛,他既然答應了就做的十分的盡力,一直都是對抗黃巢的主力軍,沒有弄虛作假,陽奉陰違的保存實力。 這與那些大唐的其他的那些詭謀心思一大堆,做事情畏畏縮縮的節度使相比,簡直就是一股子清流。 付梓衣對李克用頗有好感,於是來往的信件中都在打聽關於李克用的信息,如果可能的話,她想跟這個李克用聯係上,籠絡一番當個靠山。 付梓衣在臥房裏寫著信,柳婉婉從外麵給她端了羹湯進來,放在她的桌子旁邊。神情曖昧的從自己的袖筒裏抽出一封信來,道:“你看,壽王來信了,我就他心裏很是緊著你呢吧,你不信,看這信回的多快。” 付梓衣瞄了一眼,繼續將手中的信件寫完,嘴上道:“你們還是看不清他這個人,他不是你們想象中的癡情郎君,他是個想當皇帝的野心皇子。” 柳婉婉有些無語的看著她,將信件按在桌子上,陰陽怪氣的道:“那你還向他打聽消息,你心裏麵要是不相信他對你有情,這個時候你會想到他?” 付梓衣將寫好的信件拿到一旁,將上麵的墨跡吹了吹,伸手去拆壽王的信,一邊拆開一邊道:“我是信他不會故意害我,可不是信他能保護我什麽……” 著付梓衣就頓在了那裏。一雙眼睛盯著信紙上的字,不可思議的樣子。 柳婉婉在她的對麵,看不見信上寫的什麽,好奇的問:“怎麽了?” 付梓衣咬了咬牙,不耐煩的將信紙翻到柳婉婉的眼前讓她看,隻見上麵就寫了幾個字: “我可護你周全。” 開頭,落款都沒有,要不是付梓衣認得壽王的字,這誰知道是他寫的? 柳婉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這完了,你們這也算是某種心意相通了,你不信什麽,他就什麽……” 付梓衣見信紙甩在桌麵上,氣憤的道:“我寫信過去問問皇帝和田令孜對長安城裏的守官什麽態度,字寫了一大堆,生怕問不清楚,他倒好,回信就這……六個字。我要是想著指望他護著我,我會閑話這麽多,氣死我了。” 柳婉婉看著她氣的不行,又看了看信上的那六個字,思忖了一會兒道:“你先別氣,既然壽王能這麽,就明,他覺得護著你是比較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需要擔心,如果皇帝和田令孜真的對長安城裏的守官,對曾在黃巢手底下當過官的人恨之入骨的話,他能這麽輕巧的出這句話來麽?……他隻要有一分擔心你的安慰,若是事態嚴重,總是要提醒你才是。” 付梓衣想了一會兒,歎了口氣,道:“你的有些道理,即便衝著添妝成囍每年給他留的利錢,他也得想法兒的護著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