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節 麻雀的初夜

  江弱水一路上沒有和羅成說一句話，回到家。脫去外套，她還是進廚房給羅城炒一碗雞蛋飯，還燒一碗紫菜蝦米湯。 放在到餐桌上，看看羅城。“老婆。我真的不認識他，我沒騙你。” “你是什麽都閡無關，不需要向我解釋。” “老婆……” “吃你的飯，少廢話。”江弱水大叫一聲。 羅城閉嘴，乖乖地坐在餐桌前。 江弱水回臥室，脫去毛衣內衣，她換上一套跆拳道服，熟練地係好腰帶，赤著雙腳來到陽台上。開始活動身體關節，活動開後，她開始打沙袋，一拳一拳地用力的揮出，她的眼睛瞪得滾圓，咬著牙，就像打在仇敵身上一樣。 打了半個小時拳，她開始踢沙袋，跳起來淩空高踢。每一腳恰到好處地踢到沙袋上，她就像一頭憤怒的被關進鐵籠裏的母獅子，絕望壓抑的徒勞地掙紮想衝出鐵籠。 幸好，江弱水沒有電影上的踢一腳叫一聲的壞毛病，要不，真的會把人吵死。 羅城站在陽台門口，靜靜地看著發泄怒火的江弱水，他沒有出聲勸解。他理解這種感受，隻有盡情地發泄完，才能接受別人的意見。 一個又一個的跳起踢向沙袋，她的頭上臉上的汗珠往下滾落，身上的道服肩上後背全被汗水濕透。最後又一個跳起淩空踢飛沙袋，她摔倒在地上，索性趴在地上喘息，閉上雙眼，下了個決心，改變了她一生命運的荒唐決定。 羅城走到她身邊，蹲子，把累癱的江弱水抱進懷裏，用手把她臉上的亂發理到一邊。“老婆。老婆。別這樣，行嗎？” 江弱水睜開眼睛，看著麵前這個精致的男人，完美無缺的五官組合，還有一個讓人嫉妒的好腦子。既然，老天爺把這麽絕色的男人送到我麵前，我要是不取點利息，也太對不起自己。 她伸手撫摸著羅城的臉，鼻子眼睛，最後手指腹停在他的唇上。“我恨你。我恨你恨得要死，但，我更想殺了自己。撒旦，我認了，我認命了。我知道你僅僅是一時的意亂神迷戀上了我這塊岩石，停留下來。但我知道，天空才是你的世界，你很快就會飛走的。撒旦。你若是一隻雄鷹，驚我留下一隻小鷹吧。” 羅城緊緊地抱緊她，含住她的手指，吸允，沒有說話。 江弱水笑了，抽回自己的手指，送上自己的紅唇，親吻啃咬羅城的唇。“幫我洗澡。從今天起，我們就做真的夫妻，我要履行做妻子的義務。我的第一次要幹幹淨淨給你，我要現在給你，就是現在。” 羅城沒說話緊緊地吻住她的紅唇，抱起她來到衛生間，打開熱水，動手脫江弱水的道服。 “我發誓。這一生，我隻有你一個老婆。”羅城看著呈現在麵前的，他激動地發誓。 江弱水隻是微微地一笑，一生那麽漫長，誰知道會遇見什麽事情，相信誓言才是白癡。 江弱水很努力地想表現出大方不在意，但她和羅城赤袒相對時，她卻無法控製地輕輕地戰栗，麵對羅城地激情，反應卻是笨拙青澀。當刺穿薄膜的刹那，疼得她差點把羅城踢飛，推開。 溫熱的種子撒在剛剛開墾的處女地裏，羅城滿足抱住他認定的女人睡著了。江弱水掙紮一下，想獨自睡，掙脫不開，便也沉沉地睡去。 羅城醒來，看著懷裏的女人。第一次覺得，不是發泄，是兩人的心靈和肉體的完美的結合，一種絢麗耀眼的升華。就這樣兩人相守一生，真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