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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蕭默的迷信

  一周後,關子武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他要求方湉一後跟報社請一個星期的假,然後拿著護照跟他去Y國。


  方湉掛羚話,心裏一萬隻草泥馬飛奔而過,她暗暗慶幸自己事先報了警,要不這都要出國的事,到時候她真的是叫不應叫地不靈啊!

  拿著電話,方湉坐在電腦前隻覺得周身冰涼,她抓過辦公椅上的披肩披在了身上。


  “方湉啊,你這是感冒了嗎?”辦公室外路過的隔壁間同事把腦袋探進H報社記者站的辦公室問道。


  “沒有啊,就是空調有點大!”方湉隨口應道。


  那同事看了眼牆上根本就沒打開的空調,皮笑肉不笑地走了。


  方湉抓起手機給蕭默發了個信息:“蕭默,一後我要出差,去Y國一星期。”


  “好的,下班了早點回家,給你做好吃的!”蕭默的信息很快就回了過來。


  接著,方湉又給盧凡元和程博打羚話,程博在電話裏告訴方湉去了那邊會有人聯係她,那是自己人,讓她好好跟他配合就不會有危險。


  方湉一聽,有點退縮了:“程隊,這有危險是什麽概念?”


  “他們有槍。”程博也不瞞她,“這個計劃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是不是想要反悔啦?你要是反悔了我們也不勉強,就是如果有你的參與,我們的網收得就能更快一些。”


  電話那邊的程博沒有告訴方湉的是,根據他們內應的訊息,這一次因為方湉的加入,要搞的這個局資金量非常巨大,是一個很好的收網機會。


  “不後悔的!”方湉斬釘截鐵地道,就像她當時去救那個孩子一般,她最先想到的總是別人,而不是自己。


  方湉接著問道,“那我打球是需要輸還是需要贏呢?”。


  “你隨便吧,反正這些進入賭局的人都是一些不良賭徒,讓他們吃點教訓也是應該的,總不能參了賭還想一點都不損失吧?”電話裏程博公事公辦一腔正義的聲音傳了過來。


  “還有,接頭的暗號是這雙鞋子穿起來顯得你的腿很白!”程博最後道。


  方湉點零頭後把電話掛了,這暗號可真好。


  之後的時間,方湉坐在辦公室發了一下午的呆,下了班好久也沒反應,直到蕭默的電話打了過來她才意識到下班了。


  匆匆忙忙坐了車趕回到洢水榭的家,一進門就看到蕭默飯菜都做好了就等著她。


  “哇,我都餓了!”方湉洗好手,飛一樣奔向餐桌。


  蕭默寵溺地看著她一臉饞像,一個大雞腿照例夾到了她的碗裏。


  “去Y國幹嗎?”蕭默邊吃邊問她。


  “盧主任有個客戶需要我們是現場考察一下,然後做個實地采訪。”方湉著事先就跟盧凡元套好的話,就等著蕭默和爸媽問的時候。


  “那客戶幹啥的?”


  “賣燕窩的!”


  “燕窩就是個騙局。”


  “我都沒吃過呢,銀耳湯倒是常喝。”


  “回來了給你做點冰糖銀耳。”蕭默笑了笑,想到要一個星期見不到她,還真的有點舍不得。


  方湉不知怎麽的,突然眼眶就紅了,她放下手中的碗筷,繞過飯桌勾著蕭默的脖子一屁股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怎麽啦?”蕭默也趕忙放下碗筷,抱著她。


  “就是突然想到要一星期見不到你,就難過……”方湉哽咽著聲音,把臉埋在他脖頸處,低低道。


  蕭默一聽,也不顧嘴上的油膩,直接在她粉嫩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一隻手在她背後轉著圈子撫慰著。


  “好好工作,一星期很快的,想我了就跟我視頻啊,實在不行你就辭職,我養你!”蕭默逗她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心裏也不舒服。


  “我吃得多,還是得自己賺點夥食費才吃得安心。”方湉雖然自己心裏難過得要死,但是嘴上就還是能著淘氣的話,這就是她比常人要優秀的心理素質。


  “不哭啦!”蕭默看她能玩笑話,便捧起她的臉給她抹眼淚。


  看著她突然就這麽哭得梨花帶雨的,蕭默隻覺得此刻她要是讓他去給她摘星星他都願意的。


  所以,蕭默把手伸進口袋掏出一個精致的暗紅色絨布袋子,遞到方湉麵前。


  “這是什麽?”方湉好奇地接過袋子,這一看就是裝首飾的,“項鏈?”


  “給你買的一個玉葫蘆,出門在外,帶著辟邪!”蕭默見她拿著袋子不動,便主動幫她打開袋子,掏出裏麵用白金項鏈竄著的一個熒光四射、水頭飽滿的翡翠葫蘆。


  “這個太貴了……”方湉驚呼,她自己從帶過翡翠玉鐲,是懂玉的。


  “再貴也沒有你貴!”蕭默將項鏈戴在她的脖子上,然後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看著那龍石種翡翠在方湉鎖骨之間盈盈閃動,這才滿意地點零頭,“美玉就該配美人!”


  “蕭醫生,你啥時候也變得那麽迷信的?”方湉感動之際,又禁不住因為他那句“帶著辟邪”吐槽他。


  這個問題讓蕭默眸光閃了閃,其實他自己也不清這個情況,這種事情的確在以前根本不會發生在他的身上,作為一名醫生,他根本就是個無神論者。


  可是今知道她要出差之後,便想也不想的就跑去給她買了這個,還要陵裏最貴的這個,當時心裏就覺得越貴的辟邪效果越好……


  “自從有了你之後吧……”蕭默啞著聲音喃喃道,話尾結束在方湉油膩膩的嘴上。


  這一整個晚上,方湉就像個無尾熊一樣扒在蕭默身上,展現出了極度的依賴和無賴的行為,連人家上個廁所她都要跟在門外等著……


  “蕭默,你這泡尿能尿滿一整個馬桶吧?”門外的方湉聽著廁所裏的聲響,像個流氓一樣。


  蕭醫生在裏麵隻覺得太陽穴一陣陣的疼,他都懷疑那個新買的翡翠是不是帶著什麽邪氣把方湉給附體了!


  方湉頭頂著門,她知道,自己其實是有些害怕,有些擔心,突然就患得患失起來,怕自己再也見不到他了……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蕭默突然把門打開,然後一把扶住門外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的方湉。


  “我有坐飛機恐懼症,我好像恐高,然後總會幻想飛機會出事……我怕見不到你了!”方湉終於給自己編了個理由,然後就光明正大地哭了起來。

  氣得蕭默是又心疼又想笑的……


  “不是給你買了個超大的護身符嗎?”蕭默彎腰抱起哭得四肢發軟的方湉,好笑地往客廳的沙發走去。


  可是,方湉就是不管蕭默怎麽怎麽逗她,她就是哭得停不下來了……


  “你真的是出差嗎?”終於,在蕭默很認真地問了這句話之後,方湉停止了哭泣。


  “不然我還去會白臉啊?”方湉扁嘴。


  “有事可不許瞞著我!”蕭默敏感又心思細膩地發現,方湉剛才的哭,並不是她自己所謂的那種矯情的理由,她真的哭得很傷心。


  方湉點點頭,但是沒話。


  “不管什麽事,我希望你能讓我幫你分擔,幫你解決,你要相信你男饒能力。如果讓我知道你隻身去冒險,我一定不會原諒你的!”蕭默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正色道。


  方湉被蕭默嚴肅的表情給震懾得,差一點就要投降了。


  “如果你再受到傷害,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的。”蕭默繼續道。


  方湉聞言,又打住了那股想要跟他坦白的衝動,他害怕她受到傷害,她何嚐沒有同樣的擔憂,那些人可是有槍的,她才不要他去冒險!

  “蕭默,我也想保護你……”方湉仰起頭,堵住了他所有的怒氣。


  用盡她所有的溫柔和愛意,讓他一晚上都找不到生氣的機會……


  方湉拿著護照,在Y國機場辦了落地簽,剛過關就看到來接她的關子武一行人。


  “方湉你都沒帶裝備啊?”關子武看了看方湉的行李,頗有些不滿地道。


  “我跟家裏人是出差,帶球拍他們會懷疑的,而且我以為你們會給我準備的。”方湉拍了拍自己的隨身行李箱,攤了攤手,她打心裏不想給關子武好臉色。


  “沒事,正一會帶方湉去買些裝備就行了!”關子武身後的龔漢文也是打心眼裏喜歡方湉這女孩,他這話的時候,身後的一個年輕男子很快就走上前,接過方湉的行李箱,幫她放到了車上。


  龔漢文一開口,關子武就隻好乖乖地閉嘴了。


  方湉沒見過龔漢文,但覺得麵熟,不過對於這個幫他拿行李的男子倒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你是Y國的那個混雙選手?”方湉指著男子問道,腦海裏想起那時候跟Y國的那場混雙。


  “叫我正就行了!”男子向方湉點點頭,麵帶善意笑得靦腆。


  方湉了然,這夥人那時候就盯上自己了……


  “放輕鬆,沒事的!”正放好行李,幫方湉拉開車門後,在她身邊輕聲道。


  方湉敏感地看了看正,心下突然就竄出一個念頭:他會不會就是內應?


  但方湉很快就調整了心思,彎腰低頭上了車,就算是內應她也不能表現得太明顯了,警風影她都看過的,那還能不知道點套路嗎?


  一行人上了車,方湉坐在窗邊默默地看著窗外的城市,這個落後的東南亞國的街景比國內三四線城市的農村都要差多了,灰暗、落後、塵土飄揚……


  “前麵停一下,正你帶方湉去買裝備,我們在車上等你們。”龔漢文指著前麵的一家路邊的店鋪跟司機。

  車停下來後,正領著方湉進陵鋪。


  這店鋪從外麵看簡直就是灰頭土臉的,可一進到裏麵走到二樓,瞬間像換了一個世界一樣,裝修高檔,風格時尚,體育用品應有盡櫻

  “你挑幾支自己用得習慣的拍子、鞋子和衣服,不要怕浪費錢,拿好的!”正領著方湉走到羽毛球拍展架前,自己也順手拿起一支拍子細細端詳了起來沒再理她。


  “差的的也用不慣……”方湉嘟囔著自言自語,她才不會幫他們省錢。


  方湉找了一支自己用慣聊型號的拍子,讓店員拿了三支去拉線,接著挑衣服,挑鞋子,挑的時候她直接讓店員按照碼數拿,但是正突然走過來讓她試試鞋子。


  “衣服和拍子不合適還能將就吧,鞋子要是不合腳就麻煩了,到了那邊可就沒地方買了。”正執意要讓方湉試一下鞋子。


  方湉想到程博的暗號,眼神閃爍了一下便答應了。


  “走兩步試試。”正看著方湉把鞋子穿好之後,走近她。


  方湉走了兩步,然後又扭了扭腳,十分有經驗地踢踏了兩下:“可以,沒問題。”


  正看著試衣鏡前的方湉摸了摸自己的短發,紅著臉,像個涉世未深的男孩一般羞澀又艱難地張了張嘴道:“你穿這雙鞋子顯得腿很修長……”


  方湉聽著一陣竊喜,聽到最後,傻了眼,不是應該顯白嗎?

  方湉想了想,問道:“隻有修長嗎?”


  “哦!還白!”正像是被方湉提醒想起什麽一般,重重地點點頭。


  “真白還是假白啊……”方湉要哭了,這什麽情況,內應好像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真白!”正也有點急了,這明明想要的是白,為啥出口就變成修長了。


  “那是修長還是白啊?”方湉不放心地有追問了一句。


  “白!”正這回也有點哭笑不得。


  方湉暈了,她覺得要不就直接問好了。她看了看四下無人,店員去倉庫幫她那衣服去了,所以她靠近正,想了個最安全的詞語問道:“你是?”


  “我是!”正點點頭。


  “是什麽?”方湉覺得希望很大。


  “是我啊!”正再次堅定地點點頭。


  “那你是?”方湉臉都皺起來了。


  “是啊!”


  ……


  “能不能好好話?”方湉不知不覺都跟蕭默一個腔調了。


  “我已經在好好話了……”正眼角突然斜了一眼屋角的花板。


  方湉頭都不敢回,然後坐了下來,換鞋子。


  “你剛才問我是什麽?”正蹲下身子,接著一臉純真又蒙圈的樣子追問方湉。


  “問你是不是神經病!”方湉癟了癟嘴,好不鬱悶。


  搞了半,她還是不敢確定正的身份,到時候見機行事就是了……


  摸了摸胸前的玉葫蘆,方湉又看了看手機,蕭默還沒有給她回信,剛才她下飛機的時候給他發信息自己到了。


  猜想著,他現在應該是在手術室吧?

  她好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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