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調戲
同時紀楚含便讓那些地方官員多多幫助一下那些老百姓們,畢竟經歷了元哲那樣的事件以後,許多人的家中死的死,傷的傷,也得好好體恤一下民情,頓時當元祈看到這些的時候,整張臉黑到了鍋底,一回到了祁王府,整個人都不好了。
烏蘭王妃瞧見元祈這副樣子,便知他的計劃便又失敗了,於是便詢問道:「王爺,難不成時至今日,你還是尚未放棄皇位?」
元祈冷笑道:「本王為何要放棄?這皇位本來就是本王的,別以為他封本王一個祁王爺就好似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就在此時烏蘭王妃突然心中一動,犯起了噁心,元祈不由得眉頭緊皺看著正在害喜的烏蘭王妃,「你怎得方才好好的,突然犯起了噁心?」
烏蘭王妃抬眸看向了元祈道:「王爺這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如今妾身已有孕在身兩個月了,可是即將為人父的你,卻是渾然不知,一心只想著那皇位。」
元祈心中又是一動,不由得眉頭緊皺,「你是說,你有喜了?」
烏蘭王妃道:「是。」
元祈將烏蘭王妃擁入了懷中,用著手指撫摸著她的小腹之上,「這將會是本王的第一個孩子,本王定會保護好。」
烏蘭王妃的心中一動,平日里他總覺得對自己從未有過如此的深情,待他聽說她已有身孕之時,他心中還是喜悅的,一想到了此處,烏蘭王妃的臉上揚起一抹笑容。
在太醫院之中,有一名太醫便速速趕來,「聽聞白府,有一名公子身患重疾數日,無論用了多少葯,都不見得好,白府的老爺是一個兇巴巴的人,若是醫不好的話,將會要了我等的性命,這,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此刻的江詞正在一邊搗葯,便聽聞了這件事情,於是便走了過來道:「不如,要本宮試試罷。」
「這,可,皇後娘娘你……」
江詞笑了笑道:「你不要以為本宮是皇后,就不要本宮去醫病了,儘管與本宮一視同仁罷了,今日本宮便是醫官,沒有身份貴賤。」
「那,好罷,只是皇上那裡……」
那位太醫依舊有些不放心,若是江詞有個什麼不測,紀楚含還不要滅了他們?
「無事。」
說罷便離開了太醫院,回宮換了一身素服便走了出去,如今的她可是醫官,怎得會閑在寢宮之中什麼事情都不做?這個可真不符合她的性子。
來至白府,跟江詞所想的那般,的確是一個官宦之家,在江詞尚未進去之前倒是聽聞,白府的人均不是什麼善類,並且貪污腐敗得不行,白府的公子也是最喜強搶民女的,若是按照當今的大都條例來看,他們這恐怕是要株連九族。
在踏入白府的這麼一刻,江詞都在琢磨著,她是否還需救這群人?畢竟她是一國之母,若是要救一人倒也容易,但是要殺一人,也十分簡單,可是她還有一個身份那便是醫官。
若是按照醫官這個職位的話,她便是需要履行自己的職責,不管對方是善好,還是惡也罷,她都得醫好此人,最終江詞還是選擇救,至於他們所貪污的銀兩,那便交給當今聖上處理的好。
於是便敲了敲門,來開門兒的是一位小哥,此人一見到江詞極為的不禮貌,「你是何人?」
江詞便道:「我是醫官,聽聞你們白府的大公子病重,因此我便尋來診治。」
「就你?你一個女人也能治病?」很顯然這位小哥不信。
江詞笑道:「究竟是大公子的病最重要,還是我是男是女最重要,你的心裡慢慢衡量罷。」
「這……
小哥一時之間無言,想想便道:「那還得通知一下老爺,你先等等。」
江詞也無多言,任由他去通知一下白府老爺,這些人還真是,一副狗眼看人低,一想到了此處,不由得眼角一抽。
過不了多長的時間,小哥便走了出來,「進來罷。」
說罷,江詞便走了進來。
白府是一個非常大的宅院,在這個時代有錢人家幾乎都是三妻四妾,白府白勝安乃白府嫡子,但因為近日整日在外處尋花問柳,染上了一身的騷病,已有數月,不管吃什麼葯都無用。
白大人與自己的大夫人則在正廳之中,二人在看到是一名女子來看病之時,眼裡滿是不屑,白大人道:「聽聞你會看病。」
「正是。」江詞道。
「就你一個女子居然也能看病,我倒要試上你一試,看是否當真能查出個什麼出來?」白老爺道。
江詞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道:「老爺因為大公子的病情,所以一直都是睡眠不好,並且還伴隨著風濕頭痛,不僅如此,還有頸椎的毛病。」
白老爺頓時一驚,沒曾想這測試還尚未正式開始,她倒是在他的身上看出了一系列的毛病,「正是,該如何治?」
江詞再為白老爺號脈,便知該如何開方子,於是便寫下了方子便道:「按照我的方子服下,三日之後定會好。」
白老爺聽了更是吃驚,江詞將白老爺的情緒盡收眼底,於是便道:「現在我可以去看望貴公子了嗎?」
「當然可以。」
說罷便命小廝為江詞帶路。
中醫講究的便是望聞問切,江詞只不過是通過望,便知曉該如何寫方子,她這個醫官那可是名副其實的,並非是子虛烏有。
當江詞走了進來,便看向十分難受的白勝安,為其號脈,白勝安瞧見是一名女子,立即就想上前調戲,但卻被江詞很快閃開了,「大公子,我可是來為你診病的,若是你的病情再次惡化的話,那就可莫怪我。」
白勝安立即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道:「你喚何名?芳齡幾何?可否有婚嫁?」
江詞的臉上也揚起了一抹笑容道:「公子若是真有興趣想知道,還得在我為你診完病之後再談。」
白勝安便立即安靜了,任由江詞切脈,但心中卻是在想著,此人一副不正經的模樣,還說是白府的大公子,她倒是對白府的一切均無任何的興趣,她只想診完病後,便立即走人。
紀楚含剛剛將奏摺整理了一陣,便去向寢宮,卻並未瞧見江詞,心中總有些擔憂,於是便去向太醫院,卻瞧見所有的太醫們均在那裡忙碌著。
「皇上。」
「皇后呢?」紀楚含詢問著。
那位太醫正在思量著是否告訴紀楚含,最終他還是說了,「方才白府的人要命我們太醫院的人,去給他們的大公子診病,可是他們的那個大公子據說是一個好色之人,經常花天酒地,調戲民女,娘娘自告奮勇地要去那邊為大公子診病,也不知……」
「白府?」
紀楚含立即回宮去換了一身素服便出了皇宮去尋江詞,這個時候江詞給他號了一下脈便知,「奉勸大公子一句,日後還是少調戲那些民女會比較好,否則我可難保你這條小命還能否保得住。」
江詞正準備去給他寫一張方子,哪知這人居然拉住了她不可放,「哎?你還尚未跟本少爺說呢,你喚何名,年齡幾何?」
就在此時在府內突然之間出了不少的動靜,來者氣勢強大,頗有王者之風,在紀楚含跟來的則是他的貼身侍衛,小廝立即上正廳稟報道:「方才來了一個公子,那氣勢看起來……實在是嚇人!」
紀楚含立即沖了過來,一雙鋒利的眸子一掃,惹得白大人以及夫人嚇得雙腿發軟,但白大人依舊道:「你們這是私闖民宅!」
「大公子呢?」紀楚含冷冷道。
「憑什麼我們就要告訴你?」白夫人一點兒都不示弱道。
「若不將人交出來,你們將會滿門抄斬!不信,你可以試試!」紀楚含冰冷的聲音傳來。
在紀楚含身邊的侍衛便道:「放肆!皇上來了,居然不跪!」
「啊?什麼?皇上?」
白夫人滿臉的不敢相信,於是紛紛下跪,不僅如此,就連白大人也跪了下來,「皇,皇上,大公子便在房內。」立即向自己身邊的小廝使了一計眼色。
小廝立即去帶路,「呃……皇上,就在此處。」
待紀楚含衝進了白勝安的房間里的時候,便看著白勝安正拉扯著江詞的手,「放肆!」邊說著邊直接將江詞拉入了懷中,「我的女人你也該調戲!」
紀楚含在白勝安的眼裡,只不過是一個奶油小生,一點兒都不稀罕道:「哼!你就只不過是一個奶油小生罷了,嗨!美女,要不就跟了我,我保證在床上的技術定會比在他的床上要好,如何?」
江詞的嘴角一抽。
紀楚含詢問著江詞,「他如今的身體狀況如何?」
江詞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陰森的笑容道:「此人已不能再去那種青樓的場所,否則……陛下,你懂得。」
陛下?白勝安一聽到這樣的稱呼,直接從榻上摔了下來,立即跪下來道:「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
紀楚含冷笑道:「你可知你現在所調戲之人是誰?」
「是,是誰?」白勝安心中升騰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可是朕的皇后,你居然也敢打他的主意?」紀楚含一字一頓地將此話說了出來,讓白勝安嚇得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