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元哲歸來
江詞撇撇嘴道:「世人除了父皇以外,還有誰敢忤逆你?你可是未來的皇上,日後要登基的,其實,論實力,你並不輸給四哥和三哥,只是……」
江詞撇撇嘴,紀楚含只需看了一下江詞這個眼神便知她最在意的什麼,臉上揚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道:「你這樣的表情,讓人當真是矛盾,昔日是你說過讓本太子切莫放棄太子之位,但你如今這樣的表情又是何意?」
江詞嘆了一口氣實話實說道:「不,你很厲害,真的,是臣妾配不上你,特別是原身這件事情,還尚未落定,更不知國師所隱瞞的那些事情,究竟是什麼事情,若是有朝一日,皇上知曉臣妾很難懷子嗣,更加不知該會如此看臣妾?」
其實話說回來,若是當真廝守一輩子,當真是很難,只是許多的事情,她並沒有說出來罷了,紀楚含便知曉江詞又在胡思亂想了,於是便道:「好了,詞兒,切莫多想了,今日本太子是來教你涉獵的,你是準備用槍,還是用弓箭?」
江詞想了想道:「用弓箭罷,畢竟這槍臣妾已用得十分熟練了。」
紀楚含聽聞江詞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用弓箭,於是他便聽從江詞的話,教她用弓箭涉獵,只是在馬上涉獵,無論是用槍好,還是用弓箭的好,其實挺難瞄準的,方才只不過是江詞運氣比較好罷了。
好幾次差點從馬上摔下來,江詞正瞄準了一頭鹿,只是這馬突然一動,又沒瞄準,沒瞄準倒是好事,因為重心不穩,整個身體都往後退,「啊!」
將紀楚含給唬得不得了,立即縱身一躍騎到了她的馬上,「吁!」
紀楚含一手拉住繩子,一手緊緊抱著江詞的腰這才穩住,紀楚含不忘對江詞責罵了一聲道:「小笨蛋!」
江詞一聽到紀楚含這句話,頓時臉上滿是怒氣,「紀楚含!」
紀楚含的笑容更是燦爛,江詞真心覺得這個人徹底無語,怎得她到現在才發現原來他居然如此的惡趣味呢?江詞這才突然發現她想要對他發脾氣,但是卻覺得就連發脾氣都無法發泄出來,「好了,在馬上涉獵本來就難度比較大,方才用槍之時,只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紀楚含看著江詞那氣嘟嘟的樣子,突然之間很想要好好捉弄一番,但最終他還是不忍讓她生氣於是便道:「好了,彆氣了,本太子只不過是跟你說玩話罷了。」
「你的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江詞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燒。
江詞轉身便從馬上下來,一副老子我不涉獵了不成?看到江詞動怒,紀楚含既哭笑不得又是心疼,也從馬上下來,從江詞身後擁抱住了江詞,「好了,詞兒,不氣了可好?是本太子錯了。」
語氣好溫柔,但是又有些害怕她一氣之下離開的感覺,江詞這才轉過身,氣嘟嘟的看著自己眼前的男子,紀楚含真的被江詞這副模樣給氣笑,直接將她給擁入了懷中。
待紀楚含與江詞回皇宮之時,便有人來報,「太子殿下,皇上要你去一趟大殿。」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皇上好像是知道什麼?關於江詞有可能不能身孕的消息,紀楚含都將這些消息給封鎖起來了,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有什麼可以泄露的。
紀楚含在看著江詞之時,那眼裡全是痴情,將吻落在了她的額頭之上,「詞兒,回寢宮,等本太子。」
說罷便離開,江詞看著紀楚含的背影,久久不回過神來,不知道為何她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如今光擔心也無用,只得先回寢宮,但這種坐如針氈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紀楚含來到了殿內立即行禮道:「兒臣參見父皇。」
皇上板著一張冰臉道:「祗兒,你可知懷玉的病情究竟嚴重到何種地步?」
紀楚含那臉上表情顯得異常平靜道:「本太子當然知曉。」
「朕還特意命人去秦王府那邊去看看,便查出了懷玉的身體有可能就沒有子嗣,你怎得會娶一個不能身孕之人?」皇上道。
紀楚含心中十分激動道:「這些事情兒臣都知曉,她曾已將此事告訴了兒臣,雖說這些事情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但本太子帶她進宮后,御醫也說了,待她養好一年以後,若是要子嗣的話,讓本太子通知他一聲即可,父皇,只能說可能無子嗣,但並未說完全不會有子嗣,既然如此兒臣為何不試一試?
若是她沒有子嗣,兒臣也不會再另娶她人,兒臣只想在她的身邊好生疼她,寵她,其餘的事情已無關重要了。」
「你……你若不另娶她人,那皇位該由誰來繼承?」皇上的心裡十分憤怒。
紀楚含道:「到時候兒臣寧願去民間尋一個孤兒來帶即可。」
「你……你怎麼……」
聽到了紀楚含這句話以後,皇上更不知該如何是好,看到這個樣子,紀楚含是絕對不打算另娶她人了,一想到了此處,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燒,但唯恐紀楚含當真做出了什麼傻事,最終也只得作罷,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也罷,朕是阻止不了你,但願她正如你所說的那般,三年之內能有子嗣便好。」
「謝父皇!」
紀楚含便立即退下,不管如何,他與江詞都不得分開,她若要離開,那麼他紀楚含定會毫不猶豫地便離開,若是沒有她他要這大河江山又有何用?他,依然就是一個人。
紀楚含回到了太子寢宮之中,江詞的眼睛里溢滿了淚水,「殿下,父皇讓你納妃是不是?她已知曉臣妾不可能有子嗣的事情是不是?」
紀楚含原本不想將此話告訴江詞的,哪知江詞卻實在等不及自己去詢問了回來,而紀楚含又該怎麼說?只得點點頭,「是。」
江詞嘆了一口氣便坐在了凳子上面,整個人就好似靈魂出竅了一般,紀楚含將江詞擁入了懷中道:「本太子並未答應,若你當真不得有身孕,你我去民間拾一個即可。」
紀楚含總是如此這麼一說,但卻並未這麼做,好似在等待著什麼,紀楚含向來都是雷厲風行,既然他不想納妃的話,那……難道是她有希望?但此事紀楚含依舊沒有說出來,江詞更加不知他究竟瞞了她什麼。
紀楚含啊,紀楚含,你永遠就好似一本書一般,不行,她江詞定要去詢問那國師,讓她早一些附身在原身之上,她可不希望讓紀楚含納妃。
江詞光這麼想著於是立即就要去付諸行動,立即去尋那國師,紀楚含立即抓住了江詞的手道:「詞兒,你往何處去?」
江詞道:「臣妾去尋那國師。」
「詞兒,詞兒……」
江詞很快掙脫那紀楚含的手便向那國師那邊去,紀楚含一手緊緊攥成了拳,咬了咬唇,若當真江詞出了什麼事情,他定不會放過任何人。
江詞立即尋到了那國師,此時這個國師還在作法,話說就連江詞也不知他在作甚,但現在的江詞也不顧那麼多,她只是道:「國師,你可不可以現在讓我附在那原身上?」
哪知這個國師依舊慢條斯理道:「不行,你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還不得做。」
江詞不由得眉頭緊皺,「國師,你到底有完沒完?你若再不想想辦法的話,楚含便要納妃了,本宮可不希望楚含跟別的女人在一處。」江詞撇撇嘴道。
國師依舊不慌不忙道:「做這樣的事情本來就犯險,若是現在這麼做的話,唯恐你再無生還的希望了。」
「可惡!」
江詞氣沖沖地離開了,天知曉這個國師到底在搞些什麼,如今什麼都弄成了,可是這個國師居然還在那裡拖,她越發覺得這個國師是一個騙子。
自從江詞已經說了自己的決定以後,紀楚含都有些惴惴不安,總局的他好似要隨時都要失去她一般,這是他最不想要做的,待江詞回來之時,紀楚含的臉色很不好,一把將江詞擁入了懷中,「事情已經辦得如何了?」
江詞只得搖了搖頭,紀楚含閉上了雙眸,「詞兒,沒事的,沒事的。」
沒事?可她江詞的心裡卻是十分的難安,甚至這一夜都難以成眠,想必紀楚含現在的壓力也是十分的大吧,江詞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如今也只能怪自己太無用,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事情。
次日清晨,就好似有人來報說什麼元哲立即大戰勝利的消息傳遍整個皇宮,其中最不利的便是這個元祈,至於紀楚含的話,他只不過是坐收漁翁之利,聽說那邊的人幾乎讓元哲一人分分秒秒消滅掉了,但大都這邊的人也死了許多的人。
並且還有一些人死得極其的詭異,無人知曉是如何死的,大家都只是默認為是因為戰爭才死的,此事紀楚含還可以派出了一些人跟了過去因此元哲所乾的事情卻一清二楚。
當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紀楚含和江詞二人紛紛起身,江詞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眸看向了紀楚含道:「究竟是夢還是現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