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心病還需心藥醫
紀楚含能夠看到江詞的身影,那是很開心的,「身體上的病好了,但心病卻還沒好。」
紀楚含一把江詞撈進了懷裡,江詞不敢置信地看著紀楚含,若不是前幾日一直昏迷不醒,她江詞都以為此人定是裝的呢?哪有這病剛好,就……江詞趕緊將葯放在一邊道:「還……能不能好好吃藥了?」
紀楚含立即將江詞扳了過來,一雙眸子里含著曖昧的氣息看著自己眼前的女子,「本太子說了,心病還需心藥醫,所以你定要為本太子負責到底。」
這語氣之中富有挑逗的意味兒,立即堵住了她的唇,他實在受不了了,今日無論如何都要要了她,光是如此想著,紀楚含便將江詞抱到了身側瘋狂地吻著。
「嗯,嗯……」
頓時整個屋子陡然升高,杜鵑原本是想要進去的,但她突然覺得不大對勁兒,只得留在了門外,這二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能夠從屋內傳出……那樣曖昧的聲音,杜鵑只得快點閃。
另一個宮女立即走來看向杜鵑那張紅著的臉道:「杜鵑,你怎麼了?你不是應該去侍奉娘娘嗎?」
杜鵑用著僅有二人的聲音道:「殿下正在寵幸娘娘。」
一聽到了這裡,這個宮女也是老臉一紅,簡直不敢相信,昨日方能醒,如今卻在寵幸太子妃,這皇上到底是有多大的精力啊?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興許這麼寵幸一番,殿下這病也就徹底好了。
待紀楚含在江詞的身上起開后,江詞便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兩個月居然……那麼狠,「殿下,可否吃藥了?」
紀楚含好似並不怎麼忙,只是微笑地看著江詞因為情事染紅的臉道:「本太子倒是挺喜你現在這副模樣。」
江詞立即「嗖!」地一聲起來,總覺得自己整個身體好似「咔咔咔」響的感覺,「你……」江詞頓時氣結,「臣妾,臣妾的骨頭都已經徹底散架了。」
邊說著邊下榻立即端起一碗葯一點一點地餵給紀楚含喝,「你的傷都已兩個月了,原本應該早就好了的,可是你這麼一激動,反倒是舊傷添新傷。」只不過這次的傷是在他的心裡罷。
磨蹭了好久,這才將這位爺的葯全部都喂完,還真的是受夠了,江詞將碗放在了一邊,「杜鵑,將碗收拾一下罷。」
杜鵑這才走了進來將碗收拾好,一點兒都不敢去看他們二人如此曖昧的氣氛,江詞正要起身,卻不曾想江詞又被紀楚含給拉入了懷中,「詞兒,你如此急著離開作甚,陪陪本太子罷。」
江詞的頭頂上流下了兩條黑線,怎得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好似紀楚含越發地粘著她了,「本太子想要聽你撫琴。」
江詞正要起身再度被紀楚含給拉住,「就讓杜鵑去拿便好。」
杜鵑一臉地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眼前的男子,她真的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眼前的男子,「杜鵑,將本宮的琵琶拿過來。」
杜鵑立即走了進來,將琵琶取了下來,遞給了江詞,杜鵑便離開了,江詞看向了紀楚含道:「尊貴的太子殿下,現在如何?該滿足了罷。」
紀楚含用自己的雙手枕在了自己的後腦勺後邊,想要聽聽江詞撫琴,就在此時江詞的歌聲便傳了出來,那琵琶獨有的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音傳出來,好聽得緊。
紀楚含太長時間沒有聽江詞撫琴的聲音了,如今他定要好好聽一番,有佳人相伴,那種感覺就是不一樣,更重要的便是,這位佳人是他心儀之人,臉上卻是揚起一抹甜蜜的笑容,他最喜現在的感覺,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他現在真的無比希望時光永遠停留在這一刻的好。
琵琶聲曲好似流水一般的感覺,讓人聽了之後感覺無比的舒服,待江詞彈完一曲后,便道:「尊貴的太子殿下,此曲已畢。」
江詞便將琵琶掛了起來,「詞兒,你過來。」
江詞看了一眼紀楚含,十分乖巧地便走了過來,「殿下,你要作甚?」
紀楚含看著江詞那雙眸子就好似一頭受驚的小鹿一般一點兒都不厚道地笑了,「你為何如此恐懼?」
江詞一想到方才的翻雲覆雨,她不得提高警惕才怪呢,但突然一想到了昨夜紀楚含如此為她求情的情形,讓江詞好生感動,「殿下,臣妾只是想問你,昨夜你可否當真出於一片真心?」
紀楚含抓江詞那白皙的手按在了他的心坎上,「本太子都變成如此這般了,還要騙你作甚?」
江詞那眼眶之中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殿下……」
紀楚含微笑著,用著手指輕輕地擦拭著江詞那臉上的淚水道:「怎得近日兩天,淚水如此多?你切莫哭了,早知你如此傷心,本太子就不應該說得太多。」
江詞道:「不,這並非是傷心,而是,感動,殿下,能夠知曉你的一片真心,臣妾深深感動,如今只盼殿下快點康復的好。」
紀楚含想了想道:「詞兒,那你可否放棄那原身?估計元哲也並非那麼容易將那原身拿回來。」
江詞道:「不,若是能與你白頭偕老,只得拿到那原身,那便不僅僅有五十年壽命了,你我便能永遠在一處。」
紀楚含苦澀地笑道:「人生一百年,又如何逃得過生老病死?五十年夠了。」
「可……」
江詞還尚未說完,紀楚含立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道:「詞兒,切莫多言,若是你能夠活過五十年,到那時本太子便陪你便是,再者若是此方法行不通,那你豈不是……」
江詞聽到紀楚含所言深受感動。
待紀楚含睡著了以後,江詞這才從屋內出來,方才被紀楚含纏住根本不得離開,如今她定要去親自探探,聽聞太子妃回來了,原本不大相信,但當大家都瞧見太子妃之時,那便是又驚又喜。
「哎,當真是太子妃,我還以為他們是騙人的。」
「聽聞太子妃假扮成男子進宮,只是卻不曾想無人能看出破綻,可見太子妃的易容術不知該有多麼厲害。」
……
江詞的頭頂上流下了兩條黑線,她的易容術的確是瞞過了所有人,但卻唯獨並沒有瞞過紀楚含和元祈,實在是沒勁兒,但她四處打聽了一番卻並沒有瞧見薛銘宇,但卻還未走幾步卻瞧見薛銘宇正在抱著行李準備出去。
「銘宇你……」
江詞一看到薛銘宇,心中有些酸澀感,薛銘宇道:「我要回江南了,小詞,你要多保重。」
說罷,便離開,「銘宇。」
在喚著薛銘宇的名字的時候,嗓子有些哽,但江南那地方的確適合他,她一直相信薛銘宇一定會活得很好。
待江詞離開后便想起了自己原身的事情,其中三王妃也不知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卻不得而知,江詞想去冷宮那邊瞧瞧,卻聽到了一曲非常悠揚的琴聲,好似元哲也會撫琴,但最終也只是聽說,此刻在撫琴之人究竟是何人?江詞便悄悄走了進去,卻瞧見三王妃在此。
若是只有三王妃一人倒也還好,若是元哲在的話,她只得十分小心,於是便走了過去,「三王妃,沒曾想你的琴居然撫得如此甚好,三殿下聽了,定是覺得十分悅耳罷。」
三王妃嘆了一口氣道:「還行罷,還記得太子妃你離開了以後,太子殿下心中十分焦急,原本是來尋什麼東西來著,最終懷疑到了王爺身上,昔日也不知王爺說了什麼,就將這尋東西的事情拋向了腦後,便去尋你,當時急匆匆的,就連本宮都還沒來得及詢問,他便已離去。
哪知再得知他的消息的時候,他卻病倒了,後來四周走走才得知原來是太子妃越獄失蹤,殿下病倒定是因為你失蹤之事罷,當時倒是鬧得轟轟烈烈的,沒曾想你居然在此時歸來,這下可好,太子殿下也算是有救了。」
「此事本宮早已聽說了,只是卻不知三王妃在其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是助紂為虐,還是為何?」江詞也不打算拐彎抹角。
三王妃道:「本宮冤枉,三王爺所做之事就連本宮都不願說,本宮越發覺得此人藏得深,如今卻也看不透,就連那地下密室,也是太子殿下發現后,本宮才發現的,更不知其中藏了些什麼。
自從太子殿下病倒后,本宮便嘗試幾次想要過去,卻不曾想並非那般容易,甚至差點被三王爺發現,本宮與王爺之間,居然就為了這樣的事情,便鬧得水火不容,如今去往了何處卻不知曉,本宮越發地覺得三王爺瞞著什麼不可靠的事情,但卻不知是什麼。」
只不過是簡單地詢問便知曉三王妃在其中扮演著什麼角色,只是卻不曾想的便是這個元哲居然什麼都不告訴三王妃,甚至就連江詞都有些懷疑他們二人之間究竟是如何溝通的,實在是令人太過於匪夷所思。
地下密室?看來他們二人如今的關係並不怎麼樣,「三王妃,可否帶本宮去那個地下密室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