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章 又要面臨戰爭
只是齊崎族還尚未趕到前線,都是通過快馬加鞭趕到的,在上朝之時,紀楚含以及元祈均在此處,就連一直都)閑得慌的元哲也在此處,這倒是讓紀楚含稱奇。
「方才聽聞有人抓住了神女,現在神女在何處?」皇上道。
紀楚含稟報道:「回皇上,的確抓住了神女,只是神女在何處兒臣卻不知,不過兒臣知曉其中有一人一定會知曉神女在何處。」
皇上道:「哦?是誰?」
「是國師。」
「他不是被朕趕走了嗎?」皇上詢問道。
「回父皇,後來又被兒臣接回來了。」紀楚含道。
「哦?傳國師!」皇上道。
「傳國師!」
就在此時國師來到大殿,「臣叩見皇上!」
「起來罷。」皇上道,「方才聽祗兒所言,神女就在你手裡?」
國師行禮道:「回皇上,神女的確在臣手裡。」
「難怪被你們抓起來了,這次去討伐齊崎族,爾等覺得派誰去比較合適?」皇上道。
頓時陷入了一種迷之沉默,誰都沒有說出來究竟讓誰去比較合適,似乎還是有些不敢,畢竟上次元祈也是跟齊崎族的那些人打了好久這才打敗對方。
就在此時元祈的眼裡劃過一抹算計,「今日就由皇兄去罷,畢竟皇兄出去作戰實力比本王厲害了許多。」
紀楚含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一切的一切都好似為他安排好了一番,「四弟居然將如此好的差事讓給本太子,本太子還真是榮幸。」
皇上想了想道:「那就讓祗兒親征罷。」
紀楚含想了想道:「父皇,這次親征兒臣還想帶一人。」
「何人?」皇上詢問。
「在戰爭中難免會受傷,詞兒又會治病不如讓其也去,不知父皇覺得如何?」紀楚含道。
一提到那江詞,皇上差點兒都忘記了她還是一名醫女呢,於是便道:「將其升職一等一官,日後無論行軍打仗都可以去。」
「多謝父皇。」紀楚含道。
「在那裡可是行軍打仗,切莫不要只將那一蒙心思全放到一名女子身上。」皇上道。
「兒臣知道。」
當聽到這個消息以後,紀楚含的心情是無比愉快的,「兒臣謹遵父皇教誨。」
於是很快便有侍衛來到了太子寢宮之中,可江詞還在為原身之事傷腦,一手撐著下巴,現在她想去一趟國師那邊,但她還尚未離開,一名侍衛就趕了過來,「太子妃,傳皇上口諭,讓你即刻與殿下一同去攻打齊崎族。」
聽聞此事後,江詞的一雙杏目瞪得大大的,「什麼?」
這事情江詞就知曉會有這麼一天,那個神女與冥教以及齊崎族勾結在一起,如今少了個齊崎族日後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
江詞對杜鵑道:「杜鵑,本宮得現在收拾行囊。」
杜鵑應了一聲道:「喏。」
於是也無太多廢話,只是就在此時紀楚含便走了過來,只是還未待江詞說上一句話便被紀楚含給拉著走了,一路上似乎很急的模樣。
「你要作甚?」江詞詢問道。
「你可否還記得那個吃了失心草的侍女?」紀楚含詢問道。
江詞這才記起,「哦。」
來到了地牢之中便瞧見那個侍女好似被人控制了一番,江詞不由得眉頭緊皺道:「殿下,還真是難為你尚未上她的當,臣妾都不知說你太過聰穎還是從來都不相信人了。
這是中了冥教的那種失心草,解毒的方法,只得向冥教那邊求得解藥,可是你也知曉冥教與神女的關係,估計都很想滅了你。?????為今之計就是看冥教的那些失心草的是如何製成的,那才用什麼樣的藥草配成解藥了。」
江詞突然想到了一事,「對了,不是方才口傳諭旨,要你去攻打齊崎族嗎?究竟何時出發?」
「一個時辰以後。」紀楚含道。
江詞突然想到了一事於是道:「殿下,呃……那個槍炮的事情,皇上可否知曉?」
紀楚含道:「如同放煙火一般,砰砰砰地聲響,又如何不知?只是父皇只是有些不太敢相信這玩意兒而已。」
江詞的眼角不由得一抽,「只是平日里,你們都用著冷兵器習慣了罷了,只是要多加小心,若是走火傷到自己或者傷到自己人,那可真不是一件好玩兒的事情。」
「倒是那些侍衛們都言,也覺得用習慣了倒是好了不少。」紀楚含道。
從地牢里回來,江詞便對紀楚含道:「殿下,臣妾已吩咐了杜鵑去收拾了行囊,姑且一個時辰后,若是要走的話便能隨時走。」
紀楚含直接將江詞擁入了懷中,將自己的吻落在了她的嘴唇上,江詞不由得臉上爬上了紅雲,卻不料剛好被元哲遇上,「皇兄與皇嫂二人還真是恩愛啊。」
紀楚含一見到元哲眉頭就皺得緊緊的,「難不成你也要去?」
「當然,興許能助皇兄一臂之力。」元哲微笑道。
此人總是笑得如沐春風,根本不能與魔帝二字相結合,紀楚含道:「平日里三弟從不管這些事,怎得今日卻管起來了?」
他實在看不透此人究竟是幫哪邊,這人向來只需隔岸觀火便好,哪有那麼多有的沒的。
「上次不是四弟陪皇兄去了嗎?你也知曉本王在父皇心中的地位,怎得有閑情去摻和這事?」
元哲此話說出來倒好像是挺在理,無人能挑剔,但紀楚含越發覺得此人心裡黑暗,只是沒指出實證出來。
「本太子與詞兒先行一步。」語氣里沒有一絲的溫度。
如今就連江詞也尚未給他一丁點兒好臉色,越發的覺得不對勁兒,待二人遠去后,元哲的眼裡劃過了一絲狠戾,怎麼可能?他們怎麼知曉他的身份?一手緊緊攥成了拳。
紀楚含與江詞坐一輛馬車,杜鵑能易容?自然也會坐上這輛馬車只是紀楚含何其的冷酷,她才不敢與紀楚含與江詞二人一同一個馬車呢?只得與一個親信一同駕著馬車,他是一個十分霸道的人,好似江詞當真是他的所有物一般,既然如此,她也不好打攪他們二人之間的獨處的時光了。
其實他們二人坐得的確是很近,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已經算是大白於天下了,無需藏著掖著,做什麼都是正常之事,江詞對紀楚含道:「方才瞧見三哥一副如沐春風的模樣,還當真是無法將其與那魔帝聯繫到了一起,實在……太毀三觀了。」
紀楚含將江詞擁入了懷中好溫柔地說道:「壞人並非寫在臉上的。」
江詞冷冷瞥了一眼紀楚含道:「殿下,也不知是該說你多疑呢,還是該說你智慧的好。」
好像也並非誰都如紀楚含所言的那般外表上如沐春風,其實一肚子的壞水,比如……算了,每次一提到那個人他便會抱著一大缸的醋吃,好似那個人在她的心裡當真有多麼重要一般,這個名副其實的醋罈子,真心跪了。
哪知某人居然是冷冰冰地回了一句讓江詞愣了半天,「你可以說本太子很智慧。」
「噗!你真是越來越自戀了。」江詞道。
紀楚含看了一眼江詞道:「你還真是被本太子給寵壞了,在本太子面前越來越放肆了。」
江詞被紀楚含那邪魅地眼神看著,都有些發毛,他可是未來的天子,若是任何人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那還不如將其紛紛剁成肉醬,畢竟在這個世界,剁成肉醬那可不是拿來說來玩兒的,那還是真的剁成肉醬。
只是這位太子殿下,不管她做出什麼事情,紀楚含並沒有將其丟出去,倒是也讓她受寵若驚,但……每日的折騰定不可缺少,於是想到了此處,她更是感覺到自己的頭皮發麻。
其實她也覺得自己越發的放肆了,只是很神奇的便是,紀楚含卻並不怒,一想到了此處,讓江詞的心中卻是暖暖的,於是江詞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看向了紀楚含道:「可是尊貴的太子殿下,怎得近日不是挺好脾氣嗎?不溫也不火的,若是換了人的話,會不會將其扔出去斬首示眾了?」
紀楚含:「……」
怎得將他形容成了一個暴君一般?昔日早有傳聞所言他嗜殺的,幾乎見到人都會殺,就連小孩都不放過,當時候的他,哪怕只不過是靜靜地杵在江詞的面前,她都好怕,後來才發現並未像傳聞之中的模樣,這倒是讓她的心也安了不少。
「難不成你覺得本太子就是這麼一般的人?」過了許久,久到以為紀楚含不再說的時候,他便又開口說話了。
江詞笑道:「你當然不會這樣,只是有些時候不是迫不得已嗎?這話還是你說的。」
紀楚含冰冰冷冷道:「你記得最好,切莫動不動與別的男子身上去靠。」
江詞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紀楚含,「嗯?」她後知後覺才發現此人說的是什麼,哼!這個醋桶,「是,臣妾遵旨,你若當真覺得臣妾有二心,你便休了臣妾就成。」
紀楚含的臉一聽到了此事,臉色一黑便道:「休了你好讓你去勾引他人?你禍害本太子便成,還禍害旁人。」
「呃……」
這人還真是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