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身手不賴
江詞突然好笑道:「臣妾又不是沒有見過你並非太子之時。」
言下之意便是他紀楚含所言的全是廢話,紀楚含不悅地皺起了眉頭道:「你知曉,本太子並非說的是這事,昔日本太子中毒,再者……」紀楚含突然想起了一事,於是便詢問道:「詞兒,在當時本太子醒來之時,就見你如此傷心落淚,並且還看你窩在了薛銘宇的懷中,本太子以為你……」
江詞突然想到了一事,「敢情那日你已瞧見了,傻瓜!當時臣妾正是為了救你,央求他能夠成全臣妾,用臣妾的血來救你,臣妾……」
雖說此事已過去了許久,但一想到了那事,心中還是有些痛,紀楚含這才知曉當時的畫面,「當時本太子以為你的心並非在本太子身上,因此便病情卻突然加重了,卻沒曾想你……」
紀楚含一把將江詞擁入了懷中,「詞兒,如今的我心中那是無比的複雜,本太子一邊又覺得自己若死了的話,詞兒你就能好好地活著,但一邊又覺得慶幸本太子活著,只因活著能瞧見你的真心。」
如此動情的話,惹得江詞的眼睛里都濕潤了,江詞對紀楚含道:「其實臣妾心中一直都有你,」突然想到了一事,「臣妾還記得昔日在營帳之中,臣妾可是花了大量的時間來至於營帳之中,可你是如此的不解風情,讓臣妾好生生氣,固然在與你賭氣,臣妾自然以為你並非如此在意臣妾。」
紀楚含不由得全身一僵,嘴唇不由得抿成了一條線,聽到了此處,好似他當真是做得太過分了一些,江詞道:「你可知當初你所說的是什麼話?你居然說臣妾作秀……」一想到了此處,讓江詞心中好氣啊,「如今如數地數起來,不知你對臣妾不知做過了多少這樣的事情。」
紀楚含將江詞擁得更緊了,「詞兒,本太子不否認你如此裝扮的確美麗,只是本太子不喜你打扮成那副模樣去見人罷了。」
江詞立即將其推開道:「你……」
紀楚含再度將江詞擁入懷中,「你是本太子的,就算是做作秀,也只得作給本太子看。」
江詞:「……」
一時之間江詞頓時語結了,這廝若當真是去了現代的話,絕對是一個霸道總裁,這根本就是不用爭議的事情,如此的霸道的口吻,好似江詞便是他的私有物品一般,不得讓人覬覦,頓時讓江詞都不知究竟是喜還是悲了。
「你怎得如此霸道?難不成臣妾就是你的私有財產嗎?」江詞道。
紀楚含用著手指挑起了江詞的下巴道:「如今你已是太子妃了,你覺得你還能四處招搖?」
好吧,她江詞是永遠都鬥不過這廝的,他總有千條萬條理由來搪塞,讓你無法有反駁之力,如今她只得投降,她怎得之前從來都沒看破呢?「切!」
江詞然後再將視線落在了那抹落日上,雖然心中還有著一絲怨氣,不過有些事情說出來的確是好多了,如今的紀楚含就在她的身邊不是嗎?她突然之間想通了一件事情,不管日後發生什麼,她只想著把握著現在就好了。
落日的光線照耀在了她的身上,似乎在她的身上度上一抹金光,不知是這此時的環境影響還是這落日的光傾灑在了江詞的身上太過誘人,紀楚含在看在江詞身上之時,眼裡的寵溺不由得盡顯出來,就連江詞都能夠感受到那股灼熱的視線,待她反應過來之時著實地嚇了一跳。
根本不知此人是幾時靠她如此近的,隨後便是一個吻落在了的江詞的脖頸之上就在此時一根銀針便發射了過來,紀楚含反應極快立即抓住了那根銀針。
倒是江詞被突如其來的襲擊,被唬得臉色蒼白如紙,就在此時就有一抹纖長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他們二人面前,江詞一雙杏目瞪得大大的,簡直就是一臉的懵逼,她根本不知這個神女怎麼跑到這兒來的,偏偏這個時候那個國師卻不在。
「身手不賴!」
紀楚含眼裡劃過了一絲狠戾,都說此女生得跟江詞一樣,如今卻讓他總算是見識到了,紀楚含將江詞護在了身後,「你最好快點給本太子束手就擒!」
神女冷笑道:「就你們二人?呵!以我看來,你最好讓開,特別是你,紀楚含,若不是那個國師總是追著我跑,我怎能會如此急著要此人的命!」
江詞冷哼道:「你憑什麼要本宮的命?你充其量也只不過是本宮一縷魂魄罷了,你這縷魂魄不好好待在本宮體內跑出去作甚?」
「喲!當上太子妃了,果然不一樣。」
江詞怔愣住了,根本不知此人怎得知曉她如今是太子妃?一想到了此神女其實根本也不算是什麼神女,說是什麼蒙古國的一名女將,只是究竟哪一面才是真的她,唯恐那些蒙古兵也不知罷。
紀楚含立即攔在了江詞的面前道:「你切莫動她,你若感動她,本太子便收了你。」
聽聞神女可以上天遁地,那絕對並非是簡單之人,神女聽了后便覺得好笑,於是立即拿出了一把長劍直直射了過來,江詞眼裡全是驚恐的神情,臉色突然變得慘白,但突然想到了自己身上是有一些身手的,於是立即縱身一躍便迎了上去。
卻不曾想在與紀楚含打鬥的神女一掌擊向她,江詞不明為何此女定要殺她,「啊!噗!」江詞被神女一掌擊倒在地上,趴在了地上,吐了一口血。
「詞兒!」紀楚含一雙眸子眸子瞪得大大的,立即向江詞那邊奔了過去,將其擁入了懷中。
神女冷冷道:「哈哈哈哈……你可知為何要江詞死嗎?」
「究竟是為何?」紀楚含道。
神女冷笑道:「她一死便整個世界便是我的,她應該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與她的名字是一樣的,也叫江詞。」
紀楚含聽到了此話以後,不由得一愣,但最終也只是轉瞬即逝,只是用著極其冷酷的聲音道:「你不配叫這個名字!」
若不是此女是江詞的魂魄,他現在便將其殺了她,隨後神女便道:「你如此著急作甚,我還未將話說完呢,既然我與她的名字是一樣的,那我也是從現代穿越到現在,你的確是說對了,我只不過是江詞的一縷魂魄,只是你尚未得知我過得究竟是如此的苦,我曾因為你被人車裂后便蒸煮,其死狀實在是無比凄慘。
為何,為何,江詞就要過得如此幸福?」
江詞突然之間好笑地道:「你不覺得你這麼個說法實在是可笑?一邊又說你喚江詞,一邊又說著自己昔日是死得如此的凄慘,本宮倒是實在是弄不懂你,你究竟是想要救我,還是想要害我?你不是說本宮一死,那便是整個世界便會倒退嗎?」
神女咬著牙道:「就是因為我前世活得太過於凄慘,因此我痛恨了這個世界,你紀楚含,」然後將自己的眼神落在了紀楚含的身上,「我曾經不知有多麼的愛你,而你卻每次在我遭到危險之時,你卻就又在何處?」
突然之間江詞就覺得的自己頭好疼,她記得自己最後便是被人撞死的,隨後便徹底失去了前世的記憶,如今她的記憶還尚未完全恢復,紀楚含自覺江詞有些反常便道:「詞兒,詞兒。」
就在此時國師立即趕了過來,一瞧見國師來了,神女幾乎是拔腿就跑,在二人正在十指相扣去追那女人之時,國師便立即將一把長劍「嗖!」地一下飛過去。
「快,快點御劍飛行!」此話是國師說出口的。
「啊?什,什麼?」江詞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紀楚含拉到了劍上,江詞還以為紀楚含不懂得御劍的。
只因在江詞她看來,他紀楚含只不過是一個凡人,若是平日江詞她自然不信,如今卻不得不聽信那些話了,一雙杏目里滿滿的全是驚詫,他果然是仙帝啊,那,那元哲當真是魔帝,可是她卻一點兒都瞧不出來那個人居然會是……這個模樣。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紀楚含當然知曉她在看著他發獃,這樣被自己心愛的女子看著,那種感覺其實一點兒都不覺得差,江詞看著紀楚含十分熟練地御劍趕上了神女,神女實在吃驚。
「你,你居然懂得御劍飛行,你,你究竟是何人?」神女突然之間露出了一臉驚詫的表情。
方才瞧見自己居然能如此熟稔地御劍飛行,這倒是讓他自己都吃驚不小,只是他的臉上卻是如此的冷酷,「你以為只有你才能上天入地?」
國師便立即追來道:「他便是仙王後來成了仙帝,若不是魔帝將其打入了凡界,他又怎能經歷十八世生老病死之苦?」
仙帝?這倒是讓江詞甚是驚訝,她從未想過這樣的男子居然是如此厲害的人物一想想日後的日子定不會如此好過,頓時心中的頭皮發麻,不過一想到了自己會上天入地,於是立即來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