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皇上身上的怪病
太醫院就不比其他地方,這裡皆是葯的味道,瞧見太子妃過來立即行禮道:「臣等叩見太子妃。」
江詞道:「爾等先起來罷,你們也別管本宮,自行做事甚好。」
其中一名太醫道:「今日太子妃為何到此?難不成太子妃也懂得行醫之道?」
江詞思索了一事便詢問道:「哦,略通一二,只是本宮是想打聽一事,父皇究竟是所患何病?」
太醫便道:「要說來皇上這病倒也蹊蹺,其餘倒沒什麼,就是渾身酸軟無力,如今卻只得躺在榻上了。
如今無論什麼葯都試過了,也無任何作用,臣等如今那是甚是焦急,不知該如何是好。」
江詞在一邊聽著,待聽完后,便只是點點頭,若是去替皇上看病的話,她江詞還是不敢的,雖說上次只是因為被陷害,但她還是不敢,唯恐又被小人加以利用那可不了得。
她只是在此處瞧瞧,然後也沒做什麼,只得離開,唯恐打擾到這些太醫。
回至太子寢宮,江詞只是嘆了口氣道:「原本過來瞧瞧去詢問一番,看皇上得的是什麼病,可那些太醫卻也不知,也不知他們是如何給皇上開的葯,或許是因為皇上所生的病也是的確古怪。
難不成就眼睜睜地瞧著皇上的病一天天的嚴重不成?」
這怪事便是年年有,特別是這皇宮內的怪事卻是最多的,就在此時元哲卻是不請自來到太子寢宮之中,讓江詞甚是奇怪,這三皇子如今倒是悠閑得狠,四處瞎轉悠,元哲笑得如沐春風的模樣甚是迷人,就連江詞都看不出紀楚含口中所說的不簡單,也不知是不是裝得太像,太過於深沉還是為何。
總之這樣的男子一見了,是女子勢必會愛上他,就彷彿從大蒙古國過來的凌香公主,江詞笑道:「沒曾想三王爺便來至於此,本宮在此處也無什麼好招待的,只是本宮倒是覺得在這皇宮之中,你倒是無比的悠閑,怎得沒去好好陪陪三王妃?就任由她身在冷宮之中?」
元哲微笑道:「此女一人在冷宮之中倒也有自己的事情,偶爾也帶她出來行走一番,只是太子妃平日里並未瞧見罷了。」
江詞笑道:「平日里極少瞧見三王爺,因此也不知三王爺究竟是何許人也,只是覺得三王爺總是給人一種十分溫暖的形象,倒也不太像是殿下那般一副冷冷的模樣。」
元哲笑道:「哈哈……太子妃實在過獎,本王向來如此,雖說是從一個父親生出來的,只是並未在同樣的環境下長大而已。」
就在此時突然傳來了一個極其冷酷的聲音道:「三弟好生悠閑,如今卻還來至寢宮之中與太子妃一處,你就沒詢問過本太子的意見?」
紀楚含冷著一張臉便走了過來,瞥向了江詞,滿臉寫著老子很不高興的神情,江詞只是摸了摸鼻子,此人怕是又在亂吃飛醋了罷,元哲這人看上去極好相處,也無人知曉他是一個心懷野心之人。
元哲聽聞紀楚含的話語便大笑道:「哈哈哈哈……皇兄切莫多想,本王只不過是來坐坐而已。」
紀楚含滿臉寫著老子才不信的表情,「以往也從不見你出現,近日你卻突然出現,你讓本太子如何相信?」
江詞瞧見紀楚含臉色如此不好看便知他又要發怒了,於是便陪笑道:「你切莫聽從他所言,他本就不是如此容易信服一個人罷了。」
元哲笑道:「無妨,本王與長兄也是相交不深,他要防著本王那也是必然的。」然後點擊紀楚含道:「長兄,先莫趕本王走罷,畢竟日後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本王的協助不是?」
紀楚含實在受不住元哲在說話之前說了如此之多的廢話,於是強忍著心中的憤怒道:「你若是有事便說事罷,日後便少到玉兒身邊。」
元哲看了看江詞又看了看紀楚含道:「長兄向來都清冷,如今除了小詞以外,似乎都對其餘佳麗都不喜,你自認為能瞞得過父皇,就能瞞得過本王也能瞞得過四弟?」
紀楚含的瞳孔收縮,江詞聽聞此話以後便捂臉,她的易容術難不成有那麼差?元哲似乎能夠看透她一般,「你的易容術當然不差,只是太過於了解長兄僅此而已。」
江詞:「……」
紀楚含:「……」
紀楚含一遇上江詞便無法平靜心中的跳動,他畢竟是個人不是神,遇到自己喜歡之人,怎能不心動?江詞看向了紀楚含,後者只不過是乾咳了幾聲便無話。
倒是江詞就覺得此人倒是神奇了,難不成此人會讀心術不成,紀楚含都快被江詞的這種神態給蠢哭了,就在此時元哲這才開口道:「長兄,方才父皇說了,日後若需再度攻打齊崎族之時,讓本王陪同長兄一起去。」
紀楚含不由得眉頭緊蹙,看向了元哲,也不知皇上突然提出此建議所為何意?但最終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後便也無其他話可說了,元哲便離開了太子寢宮,省得被某些人看了都心煩。
江詞看向了紀楚含道:「郎君,原來齊崎族尚未被滅,只是為何四哥還不將其給它滅了,如今想來彷彿是定時炸彈一般。」
紀楚含一看到江詞,原本是想要發怒的,但將自己的眼神落在了江詞的身上之時,卻又發不出什麼出火出來,但臉色依然不好看,只是淡淡道:「四弟的確是打了勝仗歸來,但聽聞四弟那邊並不太平,就連四弟的這條命差點便葬送在了那些齊崎兵手裡,若是再來一場,本太子定要毀了他們的齊崎族。」
江詞道:「那便讓臣妾助你一臂之力可成?」
「就你?」
在紀楚含的眼裡,她江詞是一點兒都無腦子的,很顯然對她所說的話並不是特別的相信,因此用一種充滿懷疑的眼神看著江詞,江詞一看到紀楚含那樣的眼神,頓時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燒。
「你這是什麼眼神?雖說臣妾並不是那麼聰明,但耍點小手段倒還會,再者那些槍什麼的還是臣妾做出來的,你可別過河拆橋!」江詞道。
看到自己眼前這個就要炸毛的女子,紀楚含突然就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起來,江詞所言的確沒錯,那些槍彈什麼可都是讓人給打造出來的,只是如今卻不知用在了實戰上該如何?
但紀楚含只是說:「你在那裡專註療傷還差不多。」
江詞不屑道:「哼!死封建!」
紀楚含被江詞那所爆出來的三個字給震撼到了,「什麼意思?」
江詞繼續不屑道:「沒意思。」
紀楚含都快被此女給氣笑了,此人怎得如此容易動怒?「你方才與三王爺眉來眼去,本太子還沒有找你算賬。」
聽聞此言,江詞就用著看外星人一般的眼神看著紀楚含,「紀楚含,臣妾說了,你別老那麼亂吃飛醋可好?」
紀楚含直接將江詞擁入了在了懷中,「本太子並非相信你,只是本太子不相信那個元哲。」
一看到那個元哲那副如沐春風的模樣,而他卻實在是不是那種溫暖的那類,江詞嘆了口氣道:「好了,郎君……」
這話還沒說呢,紀楚含便要將江詞給扳了過來道:「本太子還是最喜你喚本太子郎君。」
江詞怒道:「誰叫你老要臣妾生氣?」
「是,是,是,是本太子的錯,可好?」
紀楚含幾乎用著那誘哄的語氣說著,江詞突然之間乾咳了幾聲,紀楚含見了便心痛,「你這咳嗽好是好了些,但卻還得需要好好調理,喝完這次葯,還有一次,這幾日定要將你這身子養好才行。」
紀楚含邊說著邊讓江詞坐在榻邊,「若是覺得嫌悶,那便去御花園後邊走走,若是再覺得嫌悶,你便與本太子說一聲,本太子便陪著你去皇宮外面走走。」
江詞看向了紀楚含道:「你當真覺得可行?你如今雖說是太子,但也跟皇上差不多,國事繁忙,如何與臣妾出去散散心?」
紀楚含語氣透著責怪道:「太子又如何?太子亦是人,皇上亦是人,累了,乏了,也得好生休息,再者本太子一點兒都不希望你在這皇宮之中悶著。」
江詞嘆了口氣道:「郎君,你好生糾結,有的時候臣妾都不知哪個是真正的你。」
紀楚含微笑道:「本太子一直都是本太子,從未變過。」
紀楚含也算是為了江詞屈尊降貴,一直都看著江詞將那些喝到想吐的葯給喝下去方可離開,江詞依然嗜睡,但倒與以往好了許多,平日里無聊了,便與杜鵑切磋一下武藝,她可不想在紀楚含身邊什麼皆無,也不會為紀楚含添麻煩,一想到此處,頓時心情也舒爽了許多。
倒是元哲自從太子寢宮出來了以後,眼裡卻是劃過了一絲狠戾,彷彿與之前的那個如沐春風的男子一點兒都不相稱,在這皇宮之中,要數這董貴妃的關係甚是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