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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太子殿下失控

  此人甚是可惡,居然想挑撥離間,皇上看到已經徹底失控的紀楚含,「這茶明明就是烏蘭王妃泡的,為何要將陳慧香打入死牢?」


  紀楚含立即跪了下來道:「陳慧香自覺無法成為太子妃,心裡便總是懷恨之心,近日懷玉與兒臣走得有些近,她便記恨上了兒臣,甚至偷偷派人在懷玉所喝的葯裡面下毒,隨後懷玉差點死在她手裡。」


  「派人,那你又是如何得知是她下的手?」皇上繼續道。


  「在皇宮之中,並未什麼多餘的人出過皇宮,但有人瞧見在四王府內,陳慧香從外面回來,並且心情極好,」說到此處一雙鋒利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陳慧香,讓陳慧香一臉的心虛,「那一日心情極好,絕對是做了不軌之事,不是夜晚去找情郎,定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並且兒臣派了人去探個究竟,聽聞丫鬟杜鵑所言,有人吸引她的注意力,讓她出去,隨後那人便溜進去下藥,若不是薛銘宇封住了懷玉的穴道,怕是早已經……種種跡象都表明陳慧香想要要了懷玉的命。」


  紀楚含那雙鋒利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陳慧香,「上次本太子給你的警告,你早已當成耳旁風,若是再有下次,本太子定會殺了你!」然後對侍衛道:「還看著作甚?快將此人打入死牢!」


  頓時陳慧香鬼哭狼嚎一番:「啊!不,不要啊,小奴不要死啊!四王爺,四王爺……」


  陳慧香最終是被侍衛給拖了出去,元祈的眼角不由得一抽,烏蘭格格也是眼角一抽,還期盼著四王爺救她,簡直就是自不量力,烏蘭格格立即跪下來道:「多謝太子殿下。」


  紀楚含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波動,只是走向了江詞身邊,「現在情況如何?」


  薛銘宇眉頭緊蹙道:「方才在下已將她的穴道封住,暫無大礙。」


  紀楚含二話不說直接將江詞打橫抱起,絲毫都不顧周圍看向他的異樣眼神,就這麼邁著兩條長腿離開。


  皇上早已知曉紀楚含對江詞有心,只是卻從未想過今日居然如此衝動,居然是當著如此眾多的人面前將其抱走,最要命的便是,薛銘宇可在場,居然是如此的不管也不顧。


  此時薛銘宇臉色極其難看,他當然知道紀楚含並非是不信任他的醫術,而是他並不想讓在坐的任何一個人傷害她,此時他也是五味雜陳。


  薛銘宇立即道:「皇上,在下告退。」


  皇上也沒說什麼,只得任由薛銘宇告退。


  此時的江詞便躺在的榻上,有紀楚含守在一邊,然後又喚御醫過來,御醫檢查了一番,紀楚含滿心的擔憂道:「她如今的狀況如何?」


  「若不是少傅封住穴道怕是……如今老臣開一張方子,一會兒便讓杜鵑隨老臣去抓。」


  說罷便提起紙筆寫方子,紀楚含便道:「還有懷玉這病,杜鵑與懷玉跟隨學了幾日醫,卻瞧那些方子不太像是產後的,那她究竟是生了何病?」


  御醫聽后甚是慌張,「還望殿下恕罪,只因懷玉郡主不肯說出失血的原因還要將老臣趕出去,老臣不得不如此之想,中醫追尋的便是望聞問切,若是老臣問什麼病人不肯答,老臣該如何開藥啊?」


  紀楚含抿抿唇,一時無言,此時卻剛好被薛銘宇給瞧見了,如今的紀楚含寧願去請御醫也不肯請他,一手緊緊地攥成了拳,卻又是無可奈何。


  上次的葯還是紀楚含硬要御醫開的,如今這樣的情況,御醫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紀楚含眉頭緊蹙。


  杜鵑隨御醫去開藥,而紀楚含卻留下來坐在了江詞的身邊,「詞兒,你到底瞞著本太子一些什麼事情?」


  紀楚含看到江詞如此這般模樣,實在是令他心痛,之前在秦王府他不能好好照顧她,可是如今就在皇宮,他就可以日日夜夜看著她,雖說如今還未選妃,但在他心中卻始終她一人。


  就在此時一名侍衛走了過來,「殿下,皇上想要召見您。」


  「知道了。」


  紀楚含眉頭緊皺,「詞兒,你好好躺著,本太子先去皇上那邊,一會兒再過來,好不好?」


  待紀楚含從江詞房中出來之時,紀楚含立即又恢復到了平日里冰冷的面容,此時元哲還在大殿,只因方才耽誤了一些事情,待他趕到之時沒想宴席卻是早早散場了,其原因居然還是以江詞中毒收尾。


  待他看到自家大哥風塵僕僕走了過來之時,臉上依舊帶著一抹笑容,紀楚含也只不過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元哲,還有元哲身邊的王妃,隨後便雙腿跪下,「兒臣元祗叩見父皇。」


  「起來說話罷。」皇上道。


  紀楚含這才起身,皇上道:「祗兒,方才你斷得也太武斷了罷,就算之前的確是這香妃所做的事情,但也並不能代表今日之事也是她做的罷。」


  紀楚含冷笑道:「當然光上次的事情,不得足以證明,只是此女千不該萬不該,在她從御膳房出來之時,髮釵就從她頭上掉落到了地上,被兒臣的人看到了,若不是這髮釵本來就插在自己的頭上,又如何突然之間脫落?」


  邊說著邊從紀楚含的袖袍之中拿出了那枚髮釵,「兒臣並不拒絕將其給御醫好好驗證一下看這是否有毒。」


  「來人,倒一杯水過來,然後傳御醫。」


  說罷,就有宮女當真端著一杯茶水過來,紀楚含將髮釵放在茶水裡攪拌了一下,御醫便用銀針去試毒,卻發現銀針的尾部突然發黑,御醫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啊?這……回稟皇上,這茶水裡果然有毒。」


  皇上危險地眯起了雙眸,看來江詞果然是喝了這茶才中毒的,於是又對紀楚含道:「那祗兒,你該如何定奪?」


  紀楚含再度跪下道:「回稟父皇,兒臣自以為明日午時處斬,這次已是第二次了。」


  「你……罷了,罷了,此事還是有你去定奪罷。」


  皇上也是十分的無奈,這個紀楚含還當真是越來越偏袒那江詞了,如今江詞也是生死未卜,「謝父皇。」


  紀楚含便立即起身,皇上便道:「你先不要謝,你如此鍾情於懷玉,雖說懷玉是個挂名的郡主但朕並不覺得她是你的良配,選妃的日程已經算是提上來了,就在三月二十九日。」


  紀楚含不由得全身一僵,有了些猶豫,「是。」


  這個「是」字說得無比勉強,待他回到江詞的榻邊之時,那便是滿臉的苦澀,選妃?他從未想過要選妃,他如今一點兒都不想回自己的寢宮,只想著好好陪在江詞的身邊,滿臉的惆悵以及難過,紀楚含一人對著正在雙眸緊閉的江詞身邊,薄唇輕啟道:「詞兒,父皇又提起選妃之事了,但本太子一點兒都不想去選妃。」


  「但待到那時你已如願嫁給了薛銘宇,而本太子卻要迎娶並不想娶的女子,你究竟要幾時才醒?本太子又要如何才能夠知道你的心,你的心又在何處?


  自從你的成親的日子提呈上來后,你便盡量地與本太子保持距離,你的心究竟是如何想的?你,又瞞著本太子些什麼?」


  紀楚含拉起了她那蔥白一般的手貼在了他的臉頰之上,他此時好心痛,好心痛,這幾日一直都是紀楚含不眠不休照顧著她,他只不過是想要好好珍惜他們在一起的每個時刻。


  於是在皇上那邊,皇上對王公公道:「王公公,如今祗兒在何處?」


  「啟稟聖上,如今太子殿下除了看奏摺以外,其餘的時刻均在懷玉郡主那邊,幾乎是不眠不休地陪伴在懷玉郡主身邊,如今他的身形日漸憔悴。」王公公道。


  皇上嘆了一口氣,紀楚含痴情的模樣卻是越發地像他年輕之時,可是他卻始終覺得江詞並非紀楚含是他的良配,如今他已將江詞許配給薛銘宇了,絕對不可以再將江詞許配給紀楚含罷,俗話說醫女不侍二夫。


  待到江詞醒來之時卻瞧見面容十分憔悴的紀楚含,紀楚含瞧見江詞一醒來便她擁入懷中,「詞兒,詞兒。」


  江詞頓時一臉懵逼,看向了紀楚含,「楚含,你……」


  江詞現在剛醒完全不知狀態,原本想要將其推開,卻被紀楚含阻止了,「就給本太子抱抱可好。」


  近日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為何讓江詞覺得紀楚含似乎是無比傷心的模樣,於是最終放棄了掙扎,任由他抱著她,但這還沒有抱多久,卻感受到了紀楚含那平穩的呼吸,不由得讓江詞全身一僵,不,不是吧?他,他就這麼睡著了,他究竟已有多久沒睡過了?

  「楚含,楚含,你,你回去睡可好?

  江詞喚了許久,沒想這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卻好像沒有半點反應似的,惹得江詞不知該如何是好,這個房間也就只有這麼一張床,雖然,雖然他們二人已不是第一次這麼睡,但,但……


  當杜鵑從外處進來之時,卻沒想他們二人居然是用著這麼一個姿勢睡覺,「呃……郡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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