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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將陳慧香打入死牢

  看到江詞將飯菜吃下了飯菜以後,紀楚含的心裡便圓滿了,江詞那是越發地覺得紀楚含霸道了,整個屋子裡,也就只有他紀楚含在說話,至於江詞只能照著他紀楚含的方式做,太霸道了。


  「來人,可以將這裡收拾一下。」


  方才都還溫溫柔柔的,當他叫人之時,又變得冰冷無情,這人也不知為何變臉如此之快,這讓江詞都有些招架不住,江詞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男子。


  杜鵑聽到了紀楚含的聲音便走了進來,收拾著碗筷,隨後便離開了也不好打攪二位,「哎!」江詞心中滿是怒火的神情,一雙杏目死死地瞪著紀楚含,但紀楚含卻是一副什麼都看不到的神情。


  待杜鵑離開了以後,紀楚含這才開口道:「你讓本太子信你,你又有一些什麼事情值得本太子信任?御醫所言,你失血過多,你又說你沒受過重傷,你叫本太子究竟如何想?」


  江詞只是吞咽了一下口水,就在此時從外邊傳來了一陣煙火的聲音,這才想起自己要放煙火的事情,但一想想反正他也不會有興趣看的,畢竟在皇宮之中的煙火甚多,又如何記得她的煙火呢?

  「想去看看煙火嗎?」


  紀楚含已透過外面看了許久這才道。


  江詞並未說同意也並未說不同意,與紀楚含在一處,他又有幾時能夠徵求她的同意?最終江詞跟著紀楚含離開了房間,就在此時江詞的手中傳來了一陣熱度,讓江詞的心中一暖。


  紀楚含卻不見江詞的笑容,心情就不悅了,「詞兒,與本太子在一處難道就如此難受?」


  「沒有。」江詞道。


  紀楚含嘆了一口氣道:「詞兒,本太子是原本想聽從你的一切,但本太子,本太子……」


  本太子實在是受不了江詞與別的男子在一起,這樣讓他的心情非常不愉快,江詞便對上了紀楚含的雙眸,「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


  二人十指相扣便來到了大殿之中,此時的元祈正與二位王妃正在放著煙火,甚是熱鬧,但陳慧香瞧見紀楚含與江詞十指相扣過來之時,那是分外的刺眼,江詞自覺人多,她原本想要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卻不曾想被紀楚含完完全全禁錮住。


  只因紀楚含生怕站在自己身邊的女子給溜走了一般,就在此時薛銘宇便走了過來,「小詞,我還以為你在睡覺,因此並沒有來打攪你。」


  江詞看到了薛銘宇臉上立即揚起了一抹笑容,立即從紀楚含的手中伸出來,跑向薛銘宇身邊,「其實本郡主早已醒,只是被某人纏住,硬是要本郡主一路同行,本郡主十分不爽。」


  邊說著邊瞅了一眼紀楚含,頓時紀楚含整張臉都綠了,一手緊緊地攥成了拳,看到江詞那笑臉如花的樣子,分外的刺眼,他沒曾想到江詞會如此的厭惡自己。


  江詞也不顧紀楚含此時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依舊將自己那蔥白的手拉住了薛銘宇,這倒是讓薛銘宇反倒有些不自在,時不時地看向了紀楚含,也不知方才她們二人又發生了何事,但他知曉江詞臉上那份所謂的甜蜜的笑容,分明就是裝出來的。


  雖然知曉,但薛銘宇也沒有直接表露出來,他很樂意任由她所用,但心中卻是深深地一刺,小詞,你可知你越是開心,你的心卻是越痛,就連我也不知你還有多久可以存活,如今也只能續命罷了。


  陳慧香瞧見江詞好不容易沒有再與太子殿下走在一處,於是她便尋思著該如何下手,如今她越發地看著江詞不順眼,此女一夜不除,她便無法安睡。


  於是她轉身向御膳房那邊走去,在一杯茶裡面用著自己頭上的髮釵在那杯子裡面攪勻,隨後便將髮釵又插在了自己的頭上,臉上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隨後便離開。


  薛銘宇與江詞便坐在了左邊第二個位子,元祈與二位王妃卻是坐在對面,紀楚含坐在皇上旁邊,今日能夠看得出來今日皇上的心情極好。


  諸位到場的都紛紛獻上自己的禮物,元祈與二位王妃搜羅的青花瓷瓶便呈現上來,「父皇,這是兒臣與二位王妃呈現上來的青花瓷瓶作為賀年之禮。」


  皇上便開始仔細打量起了自己眼前的青花瓷瓶仔細瞧瞧的確是件好物,「嗯,甚好。」


  元祈臉上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紀楚含並不以為然便走到了前面雙腿下跪便道:「父皇,兒臣贈予皇上一副字畫。」


  字畫?江詞聽了后便是一愣,她從未瞧見過紀楚含居然也懂得字畫,不過也難怪,若當真不懂,為何要收了她的那刺繡過的那把扇子?


  待皇上看到了紀楚含的那副字畫之時,自覺感覺甚好,「畫栩栩如生,特別是那上面的詩,甚好。」


  「此詩是一首藏頭詩,望父皇國家安康,壽比南山。」紀楚含道。


  秦王府秦王爺也送來了一些禮物,但當輪到了江詞之時卻道:「嗯?今年新年,怎得卻見懷玉送什麼禮?」


  江詞便走了過來跪下道:「回稟陛下,懷玉自然送了賀禮,只是懷玉的賀禮比較特別,還望陛下親自到外面一趟。」


  這倒是讓皇上突然開始好奇起來,他倒要瞧瞧江詞會獻的是什麼禮,不僅皇上好奇,就連整個大殿的人都十分的好奇,於是紛紛同皇上便走了出去,近日皇上的精神頭倒是好了些許,因此也能從龍椅上下來,不用依靠輪椅,但依舊走路不便,還得依靠個拐杖。


  到了外面卻見到的是黑色的夜空,董貴妃便道:「喲!懷玉,你該不會是放鴿子罷,這黑壓壓的讓人看什麼呀?」


  「看煙火啊。」江詞道。


  董貴妃突然之間笑了道:「說的什麼玩話,方才都還在放煙火,如今怎能又放煙火?」


  江詞笑了笑道:「此煙火非彼煙火,爾等看了便知。」


  於是就在此時萬丈火光直升空中,十分的壯觀,在空中形成了一句話轉瞬即逝,隨後又出現了這一行字,半天一群人這才看清,原來是「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八個字,皇上見了樂了,「哈哈哈哈哈……朕還是第一次瞧見,原來這八個字還能用這樣的方式綻放在空中,實屬罕見。」


  只見那頻繁出現的字樣,看起來無比的絢麗,紀楚含眼裡也是閃過一絲詫異,不由得眉頭緊皺,似乎想起了一件事情,那便是杜鵑所說的江詞今夜要放煙火,可否去看看?難道江詞還想放煙火給他一人單獨看,若當真是如此,那她所準備的賀禮,並不僅僅如此。


  她定還準備了給他的賀禮,至於是什麼卻不得而知了,正在紀楚含的思緒飛出很遠之時,江詞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行禮道:「懷玉獻醜了。」


  「不錯,今夜朕收到了有史以來最特別的禮物。」皇上道。


  江詞就退到了一邊,隨後眾人便重新回大殿,董貴妃不曾想江詞居然還有如此的手段,特別是在看到元祈看到那空中綻放的煙火都直了,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燒,隨後與陳慧香對上了一眼,陳慧香只不過是點了點頭。


  烏蘭格格便走到了皇上面前跪了下來道:「父皇,既然煙火已看了,禮物也奉上了,那兒媳便奉上一杯茶過來,此茶是新品,宮中沒有,兒媳願意與眾人分享。」


  皇上笑道:「朕倒是無妨,不知在下的諸位可否願意品嘗?」


  「兒臣、兒媳、本王、懷玉無意見。」眾人道。


  於是說完便有許多宮女上了茶,此茶剛上來便聞到了一絲茶香,烏蘭格格便道:「這是從蒙古國新進的茶品,還未上到眾人面前,就已聞到那一股股茶香,此茶香伴隨著蒙古國的青草氣息,還摻雜著奶香。」


  江詞微笑道:「四嫂,好久沒有喝到你們那邊盛產的馬奶酒了,本郡主還真想再度去嘗嘗。」


  烏蘭格格微笑道:「懷玉妹妹若是喜歡,在下次回娘家之時,為你帶來一些。」


  江詞微笑道:「好啊。」


  當江詞喝下了茶水以後,突然就覺得有些不適,「噗!」薛銘宇突然感覺到江詞不對,立即扶住了江詞,「小詞!」


  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特別是紀楚含,幾乎從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來,原本掩藏得極好的他突然之間失控了起來,「來人!將陳慧香打入死牢!」


  方才陳慧香得意著呢,可是卻不曾想紀楚含一聲怒喝直接將她打入死牢,不可能,她都看過了的,根本就沒有人,他怎麼可能知道是她下的手?

  「不,冤枉啊!小奴什麼都沒做,為何要將小奴打入死牢,分明,分明這茶就是烏蘭王妃自己泡的。」陳慧香幾乎是哭著喊著。


  薛銘宇正在為江詞號脈,烏蘭格格也被這一幕給嚇傻了,趕緊來到了江詞的身邊,「懷玉妹妹,懷玉妹妹……」


  卻不曾想那個該死的陳慧香居然將所有的禍事怪罪到了她的身上,一雙眸子幾乎要噴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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