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保護懷玉
「望父皇放心,兒臣定不會荒廢自己的江山大業。」紀楚含道。
「嗯,那就好,有祗兒這麼一句話,朕也便放心了。」皇上道。
紀楚含自然是不會荒廢自己的國家大事,只是江詞……他心中只系一人,那便是她,如今她好像並不知他的心,雖然人在,但她的心呢?是否安在?
元祈的王爺府,又怎能不知陳慧香有著自己的小九九?他之所以寵幸她,只不過是想要將其當成棋子僅此而已,若是紀楚含的話,怎能會寵幸她,她還想著如何成為太子妃,真是可笑。
陳慧香來至王府卻瞧見了董貴妃在此處,此女來得甚是勤,不知準備作甚,「呃……貴妃娘娘。」
陳慧香都不知她如今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到底是貴妃還是王妃。
「元祈在何處?」董貴妃開口,那臉皮厚得就連針都扎不血出來。
「這……四王爺不是去打仗去了嗎?」
如今宮中都傳得沸沸揚揚,都說四王爺去打仗,如今這貴妃娘娘倒是甚是奇怪,怎得唯獨她一人不知?
「哦。」董貴妃道。
「殿下中毒,原本讓殿下親自上陣的,如今只得讓王爺代替上陣,貴妃娘娘卻不知此事?」陳慧香眉頭緊蹙。
「本宮就算知曉難不成不能詢問嗎?」
董貴妃實在是厭惡這個陳慧香,整日都不知忙什麼?實在可惡,陳慧香一手緊緊地攥成了拳,她當然知曉董貴妃厭惡自己,只是不知為何,她也同樣厭惡她。
待到董貴妃離開以後,陳慧香的心那便是久久不能平靜,如何挑選都不如紀楚含來得好,只因紀楚含心中只系一人,可元祈的話卻是一下子烏蘭格格,一下子又董貴妃的。
她越發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她真是眼瞎,怎得被元祈那所謂的甜言蜜語給迷得神魂顛倒的。
此話若是被紀楚含知曉定會毫無感覺,而另一方面的紀楚含從皇上寢宮回來后,便去找尋江詞,她以為她這就回王府了,心中甚急,於是便要去找尋。
哪知此人卻在御花園之中,當他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之時心中有著一種心安,「詞兒。」
江詞聽聞聲音便轉過身,便瞧見自己眼前的男子,此時只因中毒的緣故,身體十分虛弱。
「你得在房中躺下,病情剛好還得養著。」江詞道。
「本太子只想找尋你,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紀楚含道。
「何事?」江詞道。
「你若不嫌委屈讓父皇給你個士女做做可否?」紀楚含道。
「士女?」江詞不由得蹙眉。
「只不過是將你留在宮中負責皇宮之中的醫務而已,如何?」紀楚含道。
江詞突然笑道:「楚含,你突然如此詢問本郡主,讓本郡主不知如何是好,以往都只照著你想要做的事情做了便行,如今你卻在此處詢問本郡主這麼做行不行?
楚含,若是本郡主說不行,你可否放了本郡主?」
紀楚含突然之間無言,原本就沒想那麼多,如今當江詞如此一說,他還當真不想將其放過,倘若當真放過,他還未必能見到她。
有那麼一瞬間,只望自己的身體不要好得那麼快就好,因為一旦自己的身體好了,她便要離開他了,紀楚含之時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心中卻在想他要如何才能挽留她呢?
江詞卻突然笑了道:「既然你定要將本郡主留下來,本郡主又怎能反抗,畢竟你是太子,又是未來的皇上,因此不管本郡主如何拒絕都無用,那又何必做一些無謂的鬥爭呢?」
紀楚含聽聞江詞此言,心中很是不悅,但是憤怒皆是憤怒,但卻並不說話,只是心中卻暗自腹誹,難道與他在一處就如此的難過嗎?一想到了此處,紀楚含的心中那是十分的不快。
江詞看到紀楚含一種便秘的表情,突然覺得好想笑,雖然知曉他會生氣,但江詞心中卻是想著,她日後便是太傅之子的妻子,不得不說出這麼傷人的話,有些事情,還是,不得告訴他的好。
如今是十分的依賴她,但若是日後知曉了這些事情以後,他可否還能如此地依賴他便尚未可知。
話說,最近幾日還當真出奇地和諧,江詞能夠陪在紀楚含的身邊,紀楚含的心情那是十分的愉快,但在紀楚含的某一處依然是空空的感覺,他知道江詞人在皇宮,但心卻並未在皇宮。
江詞準備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皇宮,「你的病已好,本郡主也該離開皇宮了。」江詞的嘴抿成了一條線,看上去十分快樂的神情。
紀楚含很想告訴江詞,其實他將她留下並非只不過是,給他解解毒就好了,他,是真的極想跟她在一處,只是,她一直未曾提出要退婚的消息,這讓她十分焦急,但是若是他去替江詞提出退婚,唯恐皇上再度遷怒於江詞,這著實地頭痛。
「詞兒,你可否再住一段是時間可好?」
聽聞紀楚含如此一言,江詞用著一種看外星人一般的神情看著紀楚含,突然之間大笑道:「楚含,你的毒已解,那便沒有本郡主事了,因此本郡主便要離開了。」
「不,本太子的毒還沒解。」
說此話之時紀楚含那是板著一張臉說的,說得極其認真,惹得江詞還當真以為他身上的毒未解,心中難免有一絲擔憂,於是便立即去瞧瞧,為他號脈,「怎麼可能?你今日的氣色比先前真的好了許多。」
一瞧見江詞為自己擔憂的神情,紀楚含的心中卻完美了,用著他那又粗又大的手掌將她那蔥白一般的手拿起來放自己的心坎之上,「本太子中了一種名叫江詞的毒。」
江詞聽聞此言,耳根突然一熱,立即縮回了手,「楚含,你……」
方才被紀楚含突如其來的表白,江詞突然之間傻眼了,腦子裡也是一片亂麻,她有意躲閃,但卻又成功熱鬧了紀楚含,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燒,她如此厭惡自己?
就在此時一陣調侃之聲便走了進來,「還沒曾想懷玉郡主居然還想著一女侍二夫,不錯啊。」
紀楚含聽到了如此調侃之聲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地燃燒,但是這樣的怒火在跟江詞發怒那是不一樣的,「嗖!」地起身,一把將江詞護在了自己的身後,「在這皇宮之中,畢竟本太子才是太子,別以為元祈沒在,你便可以任意妄為,若是本太子將你的醜事說出來,本太子倒是無比期待,元祈該如何待你。」
「你……殿下,你居然為了她……」
陳慧香還未說完便被江詞回了過去,「尊敬的香妃,倘若本郡主沒猜錯,你還是四哥身邊的一個側妃,如今你來此處叫囂作甚?難道你也想品嘗一下一女侍二夫的滋味兒不成?嗯?
此事若是傳到皇上耳中,唯恐連你這個側妃的位子都保不住了罷。」
「你……」
陳慧香都快被這懷玉郡主給氣瘋了,江詞便道:「怎得?還想自取其辱不成?」
陳慧香自覺鬥不過她,只得先行離開,他媽的!明的不成,難不成就不能來暗的嗎?於是陳慧香心中卻是劃過了一抹算計。
江詞笑了笑便對紀楚含道:「這位差點成為太子妃的人,看來迄今為止,還在惦念著太子妃之位,其實本郡主甚是好奇,她日夜與你相伴左右,你卻並未臨幸於她,這實在反常。」
按照陳慧香如此美貌的女子,她的名字正宛如她身上的體香一般,應該是很魅惑人罷,居然硬生生被吃了閉門羹,江詞突然覺得有些同情這名女子。
紀楚含當聽聞江詞所言,心中著實不爽,「你就當真如此想要本太子娶別人為太子妃?」
江詞被紀楚含突如其來的話,給愣住了,怎麼就覺得此人像是在說,要將她納為太子妃之人樣的,但很快卻又冷靜了下來,給了紀楚含一個大大的笑容,「楚含,你這是說的什麼笑話,難不成本郡主說你不娶,你便不娶了。」
江詞還當真帶著自己已經收拾好了的東西出去了,徒留紀楚含一人在太子寢宮之中一愣一愣的,詞兒,你當真不明白本太子的心意嗎?為何每次所說的話,你便是露出一張笑臉一筆帶過,彷彿方才什麼話都沒發生過一般。
「來人!」
紀楚含最終也沒有再糾纏江詞,只是當他喚了一聲吼,便有侍衛立即趕了過來,「微臣在。」
「派人暗中保護好懷玉,不得讓她有事。」紀楚含道。
「喏。」
侍衛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在養病的時日里,二人十分默契,江詞為他研墨,他便批閱奏摺,當時只覺得只要她在他的身邊,那便什麼事情都沒有,只是快樂的時光總是令人短暫。
江詞從未將最脆弱的自己展示在紀楚含的面前,只是到了王府,也著實地綳不住了,便昏厥了過去,在王府已等待了很久了的薛銘宇便走了過來剛好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