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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陳道長流浪的那四年的真實經曆7

  抽了沒一會兒,我見陳輝的眉頭又皺了皺,我知道,他肯定聞見煙味兒了,就在這時候,“刷”地一下,陳輝冷不丁把眼睛睜開了,緊跟著,扭頭朝我們倆這裏看了過來,強順這時候剛,剛好夾著煙放嘴上,陳輝朝我們這裏一看,他嚇得頓時一哆嗦,煙掉地上了,又惶恐又膽怯。


  我看他這時候的樣子,可能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扭頭又朝我看了一眼,我趕忙把自己的雙手往他跟前一攤,幹幹淨淨,手上沒煙。


  強順臉色頓時變了,“劉黃河!你、你……”


  陳輝這時候把臉也沉了下去,“強順,沒想到你也抽煙,小小年紀不學好!”


  強順的臉頓時憋的通紅,看著我,“劉黃河,你、你、你的煙呢?”


  我很無辜的眨巴了兩下眼睛,反問:“我啥煙呀,你啥意思呀?”


  強順頓時快哭了,“我、我、我以後再也不跟你玩兒了……”


  我揉了揉鼻子,這才叫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呢,要暴露咱就一起暴露。


  陳輝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冷冷瞥了我們倆一眼,也沒再說話,徑直走出了房間。


  強順見陳輝離開,立馬兒朝我撲了過來,“劉黃河,你的煙呢!”


  我一臉平靜的說道:“趁你不注意,早扔沙發底下了。”


  “啊……我跟你拚了!”


  我們倆摟著在沙發上摔了起來。


  沒一會兒,我把強順摁沙發上了,這孩子,打一生下來就沒我個頭兒大,不過力氣很足,那時候他吃的也很結實,要是不用上吃奶的勁兒,還真弄不過他,。


  也就在這時候,我聽見外麵傳來了腳步聲,趕緊一鬆勁兒,強順頓時一個翻身,又把我摁沙發上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問我,“劉黃河,你還敢不敢咧!”


  話音剛落,就聽門口傳來一聲厲喝,“強順,你們倆幹什麽呢!”


  頓時感覺強順兩手一鬆,我笑著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扭頭朝門口一瞧,陳輝在門口站著,麵沉似水,一雙眼睛冷冷盯著強順,在他身後,跟著那人男人,男人看著我們倆這狀況,一臉愕然。


  我扭頭又朝強順一看,強順一張臉都快成醬紫色了,剛被逮著抽煙,現在又被逮著打人,真是冤深似海呀。


  陳輝看看我們倆,歎了口氣,好像在歎息咋攤上這麽倆“活寶”呢,轉身給男人作了個揖,權當道歉了,隨後,衝強順招了招手,“你過來。”


  強順頓時露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樣,這跟老師讓他罰站的模樣一模一樣。


  “跟我到房頂走一趟。”說著,陳輝一轉身,就要往門外走,強順連忙怯生生問道:“去幹啥?”


  陳輝回頭看了他一眼,“破陣,先把那五鬼臨宅破了。”


  強順不進反退,顯得很窩囊,“我、我不會破陣呀,您叫黃河跟您去吧。”說著,朝我看了一眼,眼睛裏還是怒火熊熊的。


  我沒理他,從沙發上站起了身,陳輝卻衝我擺了擺手,“強順跟我上去就行了,你在房間裏等著,我叫你時你再出去。”


  陳輝領著強順出去了,雖然強順不情願,但是他更不敢反對。


  我跟男人又坐回了沙發上,男人問了我幾個不疼不癢的問題以後,我反問男人,最近得罪過啥人沒有,男人搖了搖頭。我又問,有沒有得罪過自己身邊的人,比如自己的親戚朋友啥的,男人又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候,忽然聽著外麵刮起了風,這風來的還挺突然,沒一會兒,陰風大作,就跟冬天刮的那東北風似的,都嗷嗷叫。

  男人起身想把窗戶關上,我趕忙拉住了他,這風來的不對勁兒,男人別再出啥事兒,拉著他往房間裏麵走了走,隨後,我讓他站在房間裏麵別動,我走到房門口那裏,站在了房門口,真要是有啥東西,我往門口一站就能擋住。


  外麵,一片漆黑,就算借著房間裏射出去的燈光,也看不見外麵的情況,就好像這股怪風卷起了地上的塵土,弄的整個世界塵土飛揚,這時候,也不知道陳輝跟強順咋樣兒了,挺擔心的。


  又過了沒一會兒,風漸漸小了,就聽從外麵傳來陳輝的喊聲:“黃河,出來吧。”


  喊了兩遍,確定是陳輝在喊我以後,回頭交代男人,在屋裏呆著別動,我自己邁腳出了房門。


  來到院子裏,陳輝又喊了起來,我順著聲音抬頭一看,陳輝在房頂上站著。


  “東屋那裏有梯子,你上來看看吧。”


  我扭頭朝東屋一敲,牆根兒那裏不知道啥時候立了個梯子,估計是陳輝剛才一個人出去的時候立的,順著梯子上到東屋,又是一個梯子,一直通向主房的房頂。前麵早就說過,男人這家的主房是個樓房,想上到樓頂,必須先上到東屋,再順著東屋房頂的梯子,上到主房的二層樓頂。


  主房房頂上風很大,吹得我身上的衣裳都獵獵作響,上去以後打眼一看,整個兒房頂十分空曠,這時候,陳輝在房頂邊兒上站著,強順在房頂中間蹲著,雙手好像還在捂著個啥東西,這叫我有點兒摸不清狀況。


  陳輝招呼了我一聲,“過去看看吧。”


  我隨他一起走到強順身邊,打眼又一看,強順雙手居然捂著一個壇子,這壇子能有一尺來高,圓肚。


  我不解地朝陳輝看了一眼,陳輝說道:“這就是被人下的咒。”


  我又朝強順捂的那壇子看了看,強順這時候把壇子口兒捂的還挺緊,好像裏麵放著啥要命的東西,我忍不住問道:“這壇子裏裝的啥?”


  陳輝說道:“你看看就明白了。”


  強順這時候抬起頭,哀求似的對陳輝說道:“道長,黃河現在來咧,你叫他替捂著吧,我可不敢咧。”


  陳輝當即示意我替下強順,我朝強順看看,狐疑的把身子蹲了下去,低頭又一瞧,原來壇子上麵蓋著一塊木板,強順這時候雙手正摁在木板上,在強順腳邊,還放著一塊大石頭,看樣子,這大石頭之前在木板上壓著。


  我試著把雙手摁在了木板上,示意強順鬆手,強順小聲跟我說:“你使點勁兒,要不然可摁不住。”


  我一聽,滿不在乎的說了句,“你就鬆手吧。”


  強順當即把手鬆開了,就在強順鬆開手的一刹那,我臉色頓時變了,這壇子裏麵……


  這裏麵……好像是個活物兒,勁兒還挺大,我雙手能感覺到它在裏麵一下一下頂木板,衝擊力很大,真跟強順說的,使的勁兒小了根本就摁不住,強順鬆開以後,我不得不把上半身全壓了上去。


  強順這時候一轉身躲到了一邊兒,陳輝走過來蹲到了我跟前,我扭頭朝他看了一眼,就見他把手伸進自己懷裏摸索起來,沒一會兒,從懷裏掏出一個布袋子,因為黑,也看不清袋子是個啥顏色的,好像是個黃色的吧,袋子口能有小孩兒腦袋那麽大,圓柱形的,整個兒大概能有一尺來長。


  陳輝把袋子口撐開了,然後叫我挪開壇子上麵的木板兒,我立馬兒就明白了,陳輝是想把壇子裏的東西放出來收進袋子裏,壇子裏到底是個啥,我這時候特別好奇。

  我開始一點點挪木板,陳輝撐著袋子在旁邊做好捕捉準備。


  很快的,木板給我挪開三分之一,壇子口上露出一條黑漆漆的縫隙。


  “砰”地一下,裏麵的東西似乎發現木板挪開了,狠狠朝縫隙這裏撞了一下,比之前撞擊的力道要大得多,導致我兩條胳膊都為之一震。


  與此同時,我看見縫隙下麵有條黑呼呼的東西閃了一下,到底是個啥,沒看清楚。


  等我想要再挪木板的時候,“砰”地又一下,這一下力道更大了,差點兒沒把木板掀起來,裏麵的東西似乎已經迫不及待想從縫隙裏衝出來了,我趕忙摁住木板,不敢再挪動了,再挪非給它衝出來不可。


  這時候,陳輝示意我,等裏麵的東西再撞的時候,趁勢把板子全挪開。


  我點了點頭,我明白陳輝的意思,他是想趁那東西從壇子裏衝出來的一瞬間,冷不防用袋子把它罩住。


  這時候,我也差不多摸清楚這東西的撞擊頻率了,大概兩三秒鍾就撞一下。


  我又衝陳輝點了點頭,可勁兒摁住木板,裏麵的東西緊跟著又撞了兩下,差不多間隔確實是兩秒多鍾。


  等裏麵的東西撞第三下的時候,我衝陳輝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把木板猛地朝自己懷裏一抽。


  壇子口整個兒敞開了,“噗”地從裏麵竄出一股子難聞的腥臭味兒,緊跟著,一個長條狀黑乎乎的東西,翻著個兒從壇子口衝了出來,根射出來的箭似的。


  這是個啥?被這東西嚇了一跳,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不過還沒等我看清楚是個啥東西,陳輝低喝一聲,抄著袋子朝那東西兜了過去。


  這玩意,似乎沒預料到壇子外麵還有個袋子在等著它,加上它自己衝出來的速度也快,“嗖”地一下,不偏不倚鑽進了袋子裏。


  我定睛朝那袋子一看,袋子口外麵還露著大半截身子,也是長條狀的,能有胳膊粗細,黑乎乎的,看上去……好像是一條蛇,這時候,我們身邊周圍全是腥臭的怪味兒,也不知道是壇子裏麵的,還是這東西身上的。


  陳輝這時候動作特別的快,迅速把袋子口朝上一抖,這東西的後半截身子也掉進了袋子,緊跟著陳輝雙手一攥,把袋子口擰緊了。


  這時候,這東西似乎才察覺出不對勁兒,在袋子裏撲撲楞楞折騰起來,我想上去幫忙,不過陳輝的動作還真夠麻利的,一點兒都不像七十多歲的人,連停都沒停,攥著袋子口,反手朝房頂上“叭”地摔了下去。


  這是叫我沒想到的,頓時愣在那裏不敢上前。


  這一下摔下去,袋子裏麵的東西似乎吃疼了,折騰的程度頓時減輕了,不過陳輝並沒有停,掄起袋子又連續摔了好幾下,特別是最後那幾下,我幾乎都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了,陳輝似乎把那東西的腦袋都摔碎了。


  又摔了幾下以後,那東西不動彈了,陳輝拎著袋子抖了抖,可能是想看看死了沒有,就見袋子裏麵的東西一動不動,我估計不死也差不多了。


  陳輝長長鬆了口氣,我這時候湊過去看看陳輝,又看看袋子,袋子裏麵鼓鼓囊囊的,看樣子這東西個頭還不小,我問陳輝:“道長,這到底是個啥東西?”


  陳輝看了我一眼,輕描淡寫從嘴裏吐出一個字,“蛇。”


  果然是條蛇,也不知道這蛇跟男人胳膊上那蛇有沒有關係。


  隨後,陳輝抬手朝一指房子的東南角,說道:“你看那房角上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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