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利益一致啊。”
聶修爾屈著食指一下一下地敲著桌麵,然後滿意的笑了。
“不錯,我很喜歡這句話。大家都是聰明人,利益很重要,所以,你們找我是為了合作,那麽……你們能讓我獲得多少利益?”
“現在阮家給我的許諾是RK集團和阮家未來的繼承人,你們趙家雖然以前也是豪門,但是自從搬去倫敦後,似乎就一直在在走下坡路了。現在都已經開始打起了阮家的主意。”
“如若是這樣,我為什麽要放棄阮家的大好前途來和你們合作?”
趙望湘聽到聶修爾鄙夷趙家走下坡路時,臉上露出了一絲惱怒來,不過她很快就忍住了怒氣。
“因為你也知道,你和阮家合作風險很大。阮沛臣現在隻是暫時失蹤,如果他被救了回來,那到時候你辛辛苦苦幫RK集團,幫阮家撐過的危機,都是給阮沛臣做了嫁衣。”
“聶修爾,你願意?”
聶修爾的神情有些冷,但是他又不表態,這讓趙望湘有些著急,便立刻又說道:“聶修爾,當初你因為阮沛臣失去了聶西榆,你們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對吧,可最後卻被阮沛臣截胡了,你就真的能忍這口窩囊氣?”
“你原本也是阮家的小少爺,應該錦衣玉食,萬人追捧地長大,可是阮成天選擇了阮沛臣,就抹殺了你的存在,讓你以養子的身份聶家長大,你不恨嗎?”
“你好好想想,你這輩子之所以會過得這麽慘,都是因為阮成天和阮沛臣兩個人。”
包廂裏十分安靜,趙望湘輕輕搖晃著紅酒杯,等著聶修爾的答案。
聶修爾沉默了五分鍾,然後一臉輕鬆地靠在椅子上問道:“這裏麵是你的誠意?”
聶修爾抬起下巴衝著桌上的牛皮紙袋點了點。
趙望湘主動拆開了那個牛皮紙袋,說道:“沒錯,我真的很有誠意。”
“這一份是你和阮家的親子鑒定書,這一份是當初你的父親阮江宇生前些下來的遺囑。”
“遺囑?”
聶修爾目光微盾,來了興趣。
“什麽遺囑?”
“你可以自己看。”
“當初阮江宇很喜歡你和你母親,所以提前就立過了遺囑,上麵寫著會把她所有的股份平分給的兒子,阮沛臣是他兒子,你也是啊。”
“你從出生就擁有RK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可是阮家卻一直隱瞞著這件事。他們當初讓外界以為你死了,肯定是想獨吞了這些股份。”
聶修爾心裏也懷疑阮家是這個意思,隻是他本身對這些股份不感興趣,更加不在意這些股份到底有什麽價值。
“你的這兩份文件真實嗎?”
聶修爾冷著臉說道,狹長的目光冰冷一片。
趙望湘直覺遊戲,紅唇扯起,笑道:“當然是真的,當初你父親寫下這份遺囑的時候,我的父親和你的母親都是在場的。這文件一共三份,一份在公證律師手上,一份在公證人我父親手裏,還有一份是你父親保管的。”
“我想你父親手上那一份,現在應該在阮成天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