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個女子見狀,急忙跑到那男子麵前。
“文慧,你的衣服怎麽了?”男子問道。
“都是這個家夥,你看他戴個麵具,肯定圖謀不軌。”這個叫做文慧的女子指著君邪,惡狠狠的道。
“你是什麽人?膽敢在這裏出現?還戴著麵具,做賊心虛嗎?”這男子跟女子一個德行。
似乎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君邪剛才聽得清楚,這個男子叫女的文慧,這麽來,她就不是君家後人了。
“你又是什麽人?”
“我是什麽人,我可是未來君家家主的大舅子。”這男子冷笑道:“你敢得罪我們,我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未來君家家主的大舅子?
“她是我妹妹,也就是君家少主的未婚妻。”這男子趾高氣昂:“你得罪了我們,你死定了!”
“君家未來家主?”君邪問道:“你們的是?”
“你不需要知道那麽多。”文慧不屑道:“像你這樣的低等市民,知道多了會折壽的!”
“老大,這是哪裏冒出來的屁孩,居然敢在這裏撒野。”孫北忍不住了。
“把他們打發走就是了,別傷人!”君邪道。
“好嘞!”
孫北哈哈一笑,扭動著脖子,不懷好意的看著一男一女。
孫北隻是輕輕一揮手,這兩個人如同螞蟻一樣,直接從君府大門前飛了出去。
“哎喲,我的腳,我的腳斷了!”
孫北並沒有下重手,隻是把這兩個人扔出去,一點皮外傷,不礙事。
什麽阿貓阿狗敢在君府麵前叫囂,沒要他們的命已經是君邪仁慈了!
可就在這時,又有一輛懸浮豪車飛馳而來,看見躺在地上的兩個人,立馬停下來。
“文豪、文慧,你們這是怎麽了?”一個三十幾歲的女子急忙下車,將那兩個人攙扶起來。
與此同時,一個中年男子從駕駛室裏麵走下來,眉宇之間頗為不凡。
“君叔,你們可算回來了,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啊!”文慧看見這一對夫妻,立馬告狀,仿佛受了大的委屈。
“別哭別哭,到底怎麽了?”這女子似乎對這個文慧極好,不停的安危。
“是他,是他們把我們扔出來的。”文豪指著孫北道。
被叫做君叔的男子走到君邪麵前,沉聲道:“你們是什麽人?敢在我君府鬧事?”
“老大,這子是你後人,你自己看著辦!”孫北根本不理會,直接走到一旁。
至於白玉京等人,隻是站在一旁,沒有話。
“你是君家人?”君邪問道。
“你是何人?”
“你不用管我是誰……”君邪沉聲道:“這個女子她是君家未來家主的未婚妻,這件事是否屬實?”
“這是我君家內部的事,與你何幹。”此人沉聲道:“你若再不走,我就叫侍衛了!”
“回答我的問題。”
“什麽?”這人臉色一沉。
這裏是君家,他是君家人,居然還有人敢在君府門前這麽跟他話。
“你是君逸楓一脈還是君墨軒一脈的人?”君邪問道。
“你……”此人臉色大變,看向君邪的眼神充滿了震驚。
“北,你剛才下手輕了,把這兩個人的雙腿打斷,丟到大街上。”君邪突然道。
“意思!”
隻聽見哢擦兩聲,文豪和文慧兩個人雙腳直接被打斷,隨便丟到了遠處。
就像是扔掉兩隻狗一樣隨便!
君邪大手一揮,君府大門自動敞開。
君邪帶著眾人走了進去,隨後大門再次關上。
“君一鳴,出來見我!”
君邪此話一出,這一對夫婦徹底傻眼了。
這家夥到底是誰,他竟然敢直呼君家家主的名諱。
此話籠罩著整個君家。
君家所有人渾身一震,仿佛血液都在沸騰。
這是一種血脈的共鳴,君邪作為君家老祖,再加上擎古脊的神效,君家所有後人都受到感召,全部朝著君府大門匯聚。
作為君家家主,君一鳴常年在禁地、宗來回跑,隻是偶爾會回家一趟。
君一鳴正在書房教訓君無雙和君無塵以及其他幾個君家後人,突然被君邪這一聲低吼給震住了。
“老祖……”
君一鳴豁然站了起來。
“爸爸,您怎麽了?”君無雙也有所感應,但遠沒有君一鳴這麽強烈。
“你們幾個兔崽子,馬上隨我出門迎接老祖。”君一鳴來不及解釋,帶著幾個君家後人,朝著府邸門前跑來。
至於君家其他人也是如此。
“家主,發生了什麽事?”君承世一脈的人忍不住問道。
“是老祖回來了!”君一鳴道:“所有人馬上放下手中的一切工作,全部到大門集合。”
不到一分鍾,君一鳴帶著君家老四五十人匆忙的來到府邸大門。
一個偉岸的身影矗立在大門前。
他戴著金色麵具,不怒自威,站在那裏就像是一座巍峨高山。
“老祖……”君一鳴一眼就認出了君邪,毫不猶豫的跪拜下來。
之前的那一隊夫妻目瞪口呆。
“老……老祖?”兩個人噗通一聲跪拜下來:“家主,他到底……是誰啊?”
君邪取下臉上的金色麵具。
既然回到家裏,麵具已無必要,自然是要真麵目示人。
看到君邪的樣子,這一對夫婦嚇得魂不附體。
啊!
他們剛才竟然跟老祖叫板。
連死的心都有了!
“老祖,您終於回來了。”君一鳴激動的道。
君邪上前將君一鳴扶起來:“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君一鳴道:“君家上下都盼望老祖歸來。”
“三十年不見,你終於成熟了!”君邪拍了拍君一鳴的肩膀:“沒有讓我失望,很好。”
得到君邪的肯定,君一鳴激動無比。
“一鳴能有今日,多虧老祖的提拔,一鳴感激不盡。”
至於君家其他人,根本不敢隨意插話。
在君家,君一鳴是家主,他的話所有人都要執行。
可是家主之上還有一位老祖。
那就是君邪!
他就是活著的神話,君家因他存在而存在。
如果沒有君邪,也沒有今日的君家,更別如此的繁榮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