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邪帶著曾經的部下,乘坐神舟,遊曆了大夏河山。
四個人坐在一起,談地。
每當起他們年輕時候,都仿佛回到了過去。
直到第二,君邪才帶著三個人回到了上京。
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羅斯也將他所掌握的技術共享給了軍部。
君邪相信,有了羅斯傳授的技術,地球的科技一定會得到加速發展。
假以時日,會有星際艦隊邁向銀河星域,正式登上宇宙的舞台。
這一次的上京之行,君邪主要是看望曾經的部下。
第三,他離開了!
與此同時,孫北和白玉京也從北境趕來和他匯合。
“老大,我們好久離開地球?”孫北笑吟吟道。
他對地球談不上有多大的眷念,相比之下,孫北更向往浩瀚無窮的宇宙。
至於白玉京,他本就不是這裏的人,來這裏純屬好奇。
但他依然有很多地方不明白。
“不急,待我處理完這裏的事情之後再!”君邪這次回來,除了和家人朋友相聚之外,更重要的是有很多事要請教鬥帝。
可是君邪沒想到的是,鬥帝已經不在這裏了!
“君老弟,我們現在去什麽地方?”
“我的家鄉,巨峽市!”
回到巨峽市,君邪並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先去了大哥和二哥的墓前。
尤記得,君邪從禁地歸來的事實,第一次站在君意墓前的心情。
如今,在君意旁邊,多了一個墓碑。
君問!
“大哥、二哥,老三來看你了,可能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們了!”君邪站在墓碑前,似喃喃自語。
“一晃一百多年過去了,有時候想想,人生過得真是快啊!”
“二哥、二嫂,你們也走了三十多年了!”
孫北等人都站在遠處,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大哥哥在祭奠誰呢?”
“是老大的兩位哥哥。”孫北道:“他們三兄弟感情很深,特別是老大和他二哥的感情最深,他二哥死後,老大可傷心了好一陣呢!”
“君老弟乃性情中人!”白玉京道:“我也看得出來,他跟已故的兄長感情很深,否則不會還沒回家,就先來這裏祭拜!”
這一站,就是兩個多時!
君邪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大哥、二哥,你們在此安息吧,若他日我還能活著回到故鄉,我再來看你們!”
隨後,君邪後退三步,然後深深鞠了一躬。
轉身離開!
秋風落葉,一片肅殺之意!
如今君家,早已今非昔比。
雖然行事依然低調,可是在巨峽市依然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
即便是放眼大夏乃至整個下,也是無人敢惹的存在。
隻因君家有邪帝,宗十殿閻羅之首,古戰場鎮守者,君家家主君一鳴。
君一鳴的邪帝封號是君邪傳承給他的。
而君一鳴也沒有讓君邪失望。
用了三十年時間,將君家發展到如今的規模。
在古武界、軍界、商界等領域都是非常具有影響力的。
君一鳴本身的實力更是無比強大,完全有資格擔當得起邪帝二字。
在某種程度上來講,邪帝二字已經是一種禁忌。
君家府邸的規模避以往更大,在之前的建築群基礎上,又擴建了府邸。
唯一不變的是君家院。
如果從高處看去,君家院就類似於古代皇城的皇宮,四周被其他樓閣拱衛,四通八達。
君府!
簡單的兩個字,有一種讓人頂禮膜拜的衝動。
為了不引起必要的轟動,君邪特意戴上了金色麵具,所以其他人見了也認不出他來。
“你們是什麽人?此地是君府,豈是你們能窺視的。”就在君邪站在府邸門前準備進去的時候,一個刺耳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轉眼看去,一個衣著華麗的女子,帶著幾個隨從,搔首弄姿。
君邪隻是看了這女子一眼,並沒有理會。
“本姐在問你話呢?你聾了還是啞巴了?”這女子五官精致,妝容完美,下巴高高揚起,眼神倨傲,神色間盡是冷酷和不屑。
鼻子裏時不時發出一聲冷哼,聲音尖銳刻薄。
君邪乃武道大能,自然不與這等姑娘計較。
可他不計較,不代表別人不惹事。
“站住,你竟敢無視本姐!”這女子踩著高跟鞋,走到君邪麵前,頤指氣使。
“姑娘,我好像不認識你!”君邪道。
“你很快就會認識我了。”這女子神態高傲:“居然還帶著麵具,你是想圖謀不軌嗎?”
好家夥,君邪一下子就被成圖謀不軌了。
君邪雖然不屑與此等螻蟻計較,可不代表任人辱罵而無動於衷。
“你什麽?”君邪眼神迸發出一股冷光,嚇得那女子大驚失色,仿佛有一股排山倒海的氣勢席卷而去。
“啊……”
這女子竟是被君邪一個眼神給嚇得癱軟。
“你……”她旁邊的隨從急忙將女子扶起來。
君邪也懶得與她計較,隻是震懾了一下她。
“你們還愣著做什麽?跟我把他打出去。”這女子趾高氣昂,剛才那一幕讓她惱羞成怒。
她可是魔都文家大姐,高高在上,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其他人見到她,都得退避三舍,要麽阿諛奉承。
還從來沒有人敢無視她的存在!
更何況她馬上就要成為君家的少夫人了,想一想就讓人激動。
君府啊,那可是所有家族都夢寐以求攀附的大樹。
這個女子身邊的隨從都是宗師級以上的武者。
女子一聲令下,這些人便毫不猶豫的對君邪發動攻擊。
“嗯……”君邪眉頭一皺,沒有刻意的釋放出自己的氣場,隻是一個眼神,就讓幾個武者裹足不前,身體仿佛被定住了一樣。
“好啊,你們幾個簡直是廢物,連個人都拿不下。”這女子氣急敗壞,咬牙切齒的看著君邪。
看到這裏,君邪忍不住問道:“你是君家人?”
如果這女子是君家後人,那也太狂了。
到底是誰教出了這樣目中無人的家夥。
就在這時,一輛豪華懸浮轎車停靠在君府門前。
一個全身名牌,頗有貴族氣質的男子從懸浮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