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刀疤男子問。
我從冷清風的側麵看到了刀疤男子,他的樣子十分的認真,好像,有什麽話想要說,卻也說不出口。刀疤男子看著冷清風,他的樣子變化多端。但刀疤男子的神情並不是流露在眼神當中,而是……而是,他給我的一種感覺。刀疤男子也是個厲害的角色吧,我想著。
這樣厲害的人物,一定有他厲害的方式,隻是,這樣的一個男人,究竟在想些什麽呢?還是說,什麽是這個刀疤男子很想要得到的呢?對於這一些,我深深地疑惑了,不過,這些在現在這個緊張的情緒中,是一點也不起作用的。起碼現在這個時候,多說什麽都是沒有意義的。
雖然,並不太清楚現在的局勢,也不能對現在的局勢做一個準確的判斷,但唯一可以認定的就是,這些事情,一定在某一個方麵將改變什麽!至於改變了什麽,對於我這樣一個女孩子來說真的是很難猜測的。我還是先觀察為妙。隻是,隻是這些真的可以嗎?我就可以這樣的旁觀,而什麽都不做嗎?
好像也不是這個樣子吧,我所能做的,應該也有一些吧。隻是,冷清風真的要我做嗎?還是我現在在幫他!什麽時候,我也站在了自己敵人的立場上了,這樣真的很不好,一點也不像我本人的作風,在這個時候,我唯一能夠讓自己理解的,隻是一些基本的事情,對於這些事情來講,可能,在最後的時候,我並不要求自己做什麽,也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對於自己來說,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
這些後果真的會嚴重到將整個世界都顛覆嗎?還是世界上本來就存在著顛覆這些事情,隻是通過一個人的表情,一個人的麵容來說,糾結起這些東西來,可能我真的不是一個完善的人,可能,在很多時候,我想的 東西並不多,至於,這些東西,好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將我的身體,緊緊地鎖住。
這裏,將會是一個牢籠嗎?還是,這個牢籠是我自己夾雜給自己的,本身並沒有這些條條框框,而我,自己在這個軀殼裏麵掙紮著。
於是,我看著冷清風和刀疤男子,他們的樣子,在某一個瞬間,都是十分猙獰的,然而,這個樣子的他們,我竟然,並不害怕,可能,現在我已經具備了勇氣,一個衝破一切的勇氣。這些勇氣對於我還真的是很重要的。
不過!這些事情總歸是有一些是我需要的吧,隻不過,隻不過可能,在很多時候,這些事情,需要一個答案,一個了結一切的答案。
未來,在很多的時候,處於一個停滯的狀態,狀態下麵,那些些許的雜聲會讓我們困惑,然後,在這個時候,奇怪的讓我們不能自控。
不清楚,這樣的事情,究竟會變成什麽樣子,可能,在很多時候,我們在茫然著吧。不過,我想,可能在很多時候,等待也是非常重要的,如同我現在在揣摩這些貌似強大的對手一樣。
我想有一天,可能,沒有人會擋在我的麵前,我要自己麵對這樣的一些人,可能是刀疤男子,也可能是別人。也許有一天,這個站在我麵前的冷清風,我也是要麵對的吧。
想到這些,竟然也覺得蒼涼了起來,麵前的這個男子,將來也會站在我的對麵吧。不過,這些並不成立的假設,也隻是一種可能,他現在畢竟還站在我的麵前,是保護我的角色,不過,這個英俊高大的男子,他背後那些深不可測的陰影,一定會帶來什麽吧。
不過,可能,或者以後,總歸會有一個非常好的答案的。一切還是交給時間,不妨試目以待,這樣,我會成長,可能找到一些,和原來不一樣的生活方式。人生,就好比一個大的教室,我也是一種學習吧,而麵前的這個男子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我想,從他的身上一定可以學到我想要的東西吧,隻不過,這些東西!真的不會影響到我本來的初衷嗎?
我仿佛已經掉進了一個大染缸,而原本白色的我,已經開始慢慢改變,也許我的天性,如同地球此藏對地球的保護一樣。隻是,這樣的保護層,在麵臨外界的變換時,能夠抵擋多久呢?一時,還是一世。時間,真的好想香檳的酒瓶,搖晃出來的泡沫,好可怕,將一切向外噴發著,沒有人可以幸免,也沒有人會放棄。
可能,在眾多的答案裏麵,我總能求得一個專心的思索,不過,這些思索裏麵,可能,會有一個結束吧。這些結束,會是一個開端嗎?不是說當一切歸為零整的時候,一切又都將開始了,那麽,我所處的這個時候,什麽時候才會是個頭呢!
這樣的黑夜,已經來臨了,在十年前的這個是時代,我明白,黑夜即將開始統治大地。
隻是,一切都剛剛開始,還沒有完結,就已經進入了下一個循環。
如同麵前的兩個男人,他們的臉上,還是他們的心裏,都帶著各自的角色,他們已經要開始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房間裏的空氣在這個時候開始凝結了,冰凍一樣,我忽然有種被凍結的感覺,一切,都已經窒息了。
可惜,我還活著,還有意識,還能思考,還能判斷。
麵前的兩個男人,他們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事情,即將開始進入一個巍然全知的世界中。
隻是,對於這樣的事情,我該如何預料呢,於是我將目光從刀疤男子身上移開,我似乎洞察出,這個事件的主要演員,主宰者,不是別人,正是冷清風,他,也許可以決定勝負。
但,冷清風並沒有說話,也不做聲,沉默,用來保護自己的嗎?也許,我該學會在關鍵的時候選擇沉默,隻可惜,我並不是一個喜歡沉默的女人。所以,在這個時候,我隻能用眼睛來洞察一切了。
刀疤男子笑了,他仿佛知道,冷清風的沉默,是一種無聲的抗爭,沒有言語的劍,才是最鋒利的劍。
當那把劍在冷清風這樣的刺客手裏的時候,它的光芒已經被掩蓋,最厲害的刺客,是在拔劍的一刹那將人置於死地的男人,這才是一個真正刺客的恐怖之處。
冷清風正是這樣的刺客吧,刀疤男子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甚至連說話的對象也改變了。
“你是陸小靜吧?”刀疤男子問我。
遠遠的,他的聲音卻異常的洪亮,我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他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並知道我就是陸小靜?
難道,這些事情和我有什麽關係嗎?
“是!我是陸小靜,你是!”我問。
我當然很想知道刀疤男子是何方神聖,竟然能知道我的名字,這個男人,可能是來找我的吧。
“你不用管我事誰!我是你哥哥的一個朋友,你幾個哥哥都認識我!”刀疤男子說。
朋友?我的幾個哥哥?
我轉身看著桌子上,相片裏的男人,他還是那樣的平靜。隻不過,除了這個男人以外,我還有幾個哥哥嗎?這個男子是誰,和這些人有什麽關係。
“我不管,你是誰,請你離開這裏!”我說。
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來的勇氣,我竟然對著那個男人說了這樣的話,天啊,我是不是瘋了啊。
我站的更直了一些,生怕這個男人看出了我發軟的雙腿,所以我用力將雙腿夾緊,不要讓這個男人看出我的害怕。我的眼睛不曾回避和閃躲,可能是經過一番思考,一切對於我來說,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了。
不過這個男人也不是吃素的,好像是經久沙場的老手,他仿佛看出了我的心虛,他的攻勢又一次加緊了。他的笑容,掩飾了 他的想法,他的力量,在這個時候朝我席卷而來。
我終於明白,這個男人的目標不是別人,正是我。
大事不妙啊!
“嗬嗬,不要這麽生氣嘛,我不是白來的,你哥哥死了那麽久,我也應該拜祭一下吧。”刀疤男子說。
他的笑容就在臉上,我的手心,一陣寒氣掠過,這會是個怎麽樣的男人啊!
“祭拜?請便。”我對刀疤男子說。
刀疤男子的笑容依舊,走上前去,焚香,叩拜,樣子十分真誠,讓我以為,我是錯的。
“祭拜完了,請你出去吧。”我刀疤男子說。
“等等,我有事問你!”刀疤男子說。
果然,這個男子是衝著我來的。冷清風本想上來攔截,可是刀疤男子對著他揮了揮手,冷清風的手下已經要上來,結果刀疤男子後麵跟上了更多的人。
他們是故意來的,而且準備充分,這樣不是辦法,如果打起來,吃虧的還是我們這邊。
我將冷清風拉了回來,走到刀疤男子麵前,那是我第一次那麽勇敢的站了出來,我的腿也不再哆嗦了,我好像 天生就會這些一樣,站在他麵前的時候,我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懼怕。
“你有什麽要問,請!”我說。
“聽說你哥最後一個見的人是你!”刀疤男子說。
“那又如何?”我問。
“你哥跟你說了什麽?”刀疤男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