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鬼上身
“竟然這樣都死不了,你真是我從未見過的人。”那女人在喃喃的低喃著。
可落琪卻被她的舉動弄生氣了,原本她並不打算殺了這女人的,畢竟都是可憐人,看來這次是自己想錯了。
落琪冷冷的目光鎖定在了那醜女人的身上,可見她真的是生氣了。
“你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就想贏我,簡直是癡人說夢,我勸你一句,好生的受死,不然我都不知道你的下場回事什麽樣的。”
落琪冷冽的話語是乎是嚇壞了那個女人,她滿眼的不知所措竟然這樣的關鍵時刻慌了神。
落琪手上微微泛起的紅光,預示著這個女人生命的終結。
“他們竟然騙了我們,他們竟然騙了我們?”她難以置信的看著落琪,滿臉的不解憤恨還有不舍。
這倒是讓落琪好奇了起來,雖然身受重傷,但此時的落琪還是能支持的住的,她到想看看這一切是誰在布局。
要是真的是學校裏的那個老家夥,她不介意殺了他,以絕後患。
落琪沒有動手,隻是靜靜的站一旁。
當然這個女人想要從她的眼皮底下逃走,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隻是此時的女人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不住的在反複的叨念這一句話,就是剛剛她說的那句‘他們竟然騙了我們。’
當然落琪也不會傻到,認為這女人嘴裏的‘我們’是他們兩個。
在女人神誌最後迷離的那一刻,落琪出手了,一道紅光拍在了女人的眉心。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過了很久,那女人似呼慢慢的恢複些神誌,看著落琪的眼神也不在迷離。
“你竟然沒有殺我?”
女人難以置信,她不相信落琪會有這樣的境界,還能放過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反正她是做不到。
“我為什麽要殺你?給我理由?你說不出來,其實你也不知道為什麽要殺我吧?可能你也是被人利用了。”
落琪分析的是頭頭是道,可就算是這樣,那女人將她打成重傷總是事實吧,她怎麽可能忘記的這樣快呢。
也許說這些是為了麻痹女人的神經,可她完全可以再女人失去神誌的時候下手,這下那女人更加不明白落琪的用意了。
其實,落琪的用意一直是很簡單的,她就是想弄明白,是誰找到的他們來傷害自己。
而那幕後的主謀又為什麽不直接動手?
一切的疑問,在沒有得到答複之前,那就隻能是猜測,而這樣毫無根據的猜測落琪很不喜歡。
“我不管他們說了些什麽,但畢竟你們前來傷害了我,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我救你,也隻是出於她該說的話還沒說完,還不能讓你死而已。”
落琪冷淡的近乎不近人情的說辭,倒是讓那女人的心中好過了一些,她明白,落琪之所以說這麽多,都是不想讓她有什麽愧疚的意思而已,這也是一個要死之人唯一的一點奢求了。
她也很感激落琪這樣做,隻是她知道的也有限,不知道能不能對得起落琪的這片心意。
她皺了皺眉道:“其實要求我們前來的人我們也不認識,隻是在那人的引薦下我們知道有這樣一個去處。”
聽她這樣一說,落琪微微的一笑,她知道這個女人並沒有說實話。
但她也不著急,且看她怎麽編下去。
“引薦的人有一定的功力,他說這裏的引起重,讓我們過來,適合我這樣的存在修煉。”
她的眼神不住在瞟看落琪的神色。
而落琪一直在微微的笑著,這樣的笑容讓那個女人又些摸不著頭腦。
她不明白落琪的意思。
可話還是要說下去的,而這次落琪可是做著十二分的準備的。
想要在偷襲一次,那才是難入登天。
人麽,總不能在意個地方摔倒兩次吧。
“既然你想說的就是這些,那你可以去見你的他了。”落琪話語中的他,當然是指的那個女人的姘頭。
以死的那個男人,一直央求落琪放過眼前的這個女人的那個男人。
“可我說的都是實話。”
那女人在據理力爭,她說的都是實話。
落琪信她才有鬼,淡淡的一笑道:“你不認識那個引薦的人,就聽人家的擺弄還真是有些好笑哦。”
那女人一愣,不明白落琪在說什麽。
“算了,你不說我也就不問了。”她說的平淡,可手上卻是一點也有停留,在哈無證照的情況下,突然出手。
那女人甚至都沒有回過神來,就覺得渾身的精氣在被吸光。
雖然她也很是身受重傷,可她卻不知道這精氣是怎麽被人吸走的,這也有些太詭異了。
可不管她是怎麽想的,落琪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放慢。
眼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在萎縮在幹枯直至這個人整個變成了粉末,就真的像她愛的那個男人一樣,一般無二的死法。
而落琪的臉色也在的道這女人的精氣之後,慢慢的恢複了血色,變得白裏通紅,生機勃勃。
在處理完這一切的時候,落琪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地穴,雖然比自己學校的那個搭上很多,但陳設這一塊上竟然大同小異卻別不大。
但從這一點上,落琪就不難發現,這件事與那人的聯係。
落琪緩步來到了那個曾經在自己眼前出現了幻覺的那間囚室,裏麵黑黑的不見一絲光亮。
但嗆人的黴味倒是讓落琪一皺眉。
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麽,落琪不用想也能才八九不離十,這是一間間為了折磨女學生的囚室,已達到那些人邪惡的目的。
簡直是毫無人性。
而陰氣重的地方往往就會滋生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而這些東西有往往會對那些所謂的修煉者提供養分。
為了這樣不可告人的目的也不知道究竟犧牲了多少人,多少個少女在這樣環境下慘遭蹂躪。
想一想,落琪就會覺得心疼,那些人本應該享受大好的人生時光的,不應該遭受這樣的待遇。
落琪忽然間想起了楚玲,那個視自己如姐妹一般的女子。
她受的苦難也因為自己而起的,而自己迄今為止也沒有對那個女孩做過什麽,她心裏有些能理解那個女人為什麽會有那樣的舉動了。
之所以她不跟自己說事情,也許也有她自己的打算吧。
落琪歎口氣,但在她的心裏,她明白,這個女人就是出身這個地方的,為什麽撒謊,也許隻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落琪慢慢的走過每一個陰冷潮濕的地方,那裏的腐敗的黴味證明了這裏曾經的事實。
落琪像是觀禮一般,懷揣這敬畏的心情在次走了一遍。
對她的感觸真是相當的驚心。
當她在次出現在洞口的時候,啟明星已經高高的升起,朦朧的暮色渲染這大地,她深深的吸口氣。
回身看看那個曾經無限醜惡的地方,她決定毀掉這裏的一切。
就讓些觸目驚心的傷痕,在外人不知道的情況下灰飛煙滅。
而趕來的人們隻是看見那滿滿的煙塵,早就看不見落琪的身影了。
在看到那場景的時候,落琪感到深深的緊迫感,她明白這些人要用這麽些女孩的元陰之力是要幹什麽。
而在距離下一次轉換之時已經不遠了,也就是說下一個劫難就在眼前,而自己卻沒做好準備。
看似悠閑的她,卻是滿懷這滿腹的心事,一點也不像表麵上看上去那樣平靜。
她離開了酒店,酒店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她要去看看那個好長時間沒見到了的於超華。
那個讓自己驚豔一時的男人。
此時的他是不是也像自己想念他一樣在想念著自己?落琪不隻一次在心中問自己。
雖然事情多如牛毛,而自己也是一時騰不出時間,可在落琪的心裏,於超華的地位要在濮陽誌顏之上,她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麽。
想想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的人,落琪慧心的笑了。
而遠在牢房的於超華,此時此刻卻是生死不知,一行數人正忙的焦頭爛額。
卻又不知道這邊落琪竟然將事情處理的如此之快,竟然趕在了他們的前麵。
落琪一路上帶著常人難以理解的心情,直奔監獄而來。
著實內心還有著不小的激動。
幻想著兩人見麵,她第一句要說話什麽,而於超華又會怎麽樣回答,想到這裏臉色不由的一紅。
也在心中暗自嗔怪自己的莽撞,竟然在這個時候想這樣的事情,怪難為情的。
她這是身邊沒有人,要是有熟人見到,還真會以為她生病了,或是鬼上身了呢。
而懷揣著這樣心情的她,卻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真是冷側心扉。
她呆愣愣的看著昏迷不醒的於超華,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焦屍有些內疚的看著落琪,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解釋,卻無可奈何的看著水火不相容的兩女。
而此時的楚玲一心係在於超華的身上,那真是比傷在自己的身上還讓她難受。
這些天來,她都哭紅了眼睛,以至於沒有時間跟薑豔豔鬥嘴,也讓焦屍感到一絲欣慰。
“他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要是說不清楚你們就都不用回去了。”
落琪也著實是生氣了,這真是沒一件順心的事情,到哪哪不順,喝冷水都塞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