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偷襲
“再說這些已經沒用了,你到底動不動手?”顯然那個女人的耐心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
落琪淡淡的搖搖頭,這樣的結果早在她的預料當中,有些人是能說的明白的,而有些人就是認死理,誰也沒辦法。
“在動手之前,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些東西是什麽?”落琪一指地上的那些人形怪獸,雖然她也有猜測,也有好奇,但這樣的事情還是得道者證實的好。
“怎麽?你覺得好奇?”
這些都是什麽她最清楚,但卻不想告訴落琪這樣的人知道,在她的眼裏落琪就是冷血的代名詞,沒有同情心,沒有善良的人應有的慈悲,強勢的讓人發指。
就像是落琪不了解她一樣,她也不了解落琪。
兩個人因為相互的不了解,所以產生了隔閡,以至於無法彌補。
落琪手上的紅光淡淡的亮起,這也表示她不想再糾纏下去,所有的事情都要得到解決,不關乎結局,隻在乎人心。
那女人後退了一步,落琪的能力在她再次進來的時候的道了充分的證明。
不用她在說什麽了。
那女人明白,自己此時的勢單力薄,根本就不是落琪的對手,可在她看來,就算時自己妥協,落琪也絕不可能手軟。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的,落琪隻要下定了決心,就絕不會動搖。
“殺了我,放過他們。”猙獰的女人麵部的表情十分的怪異,像是帶有幾分憐憫,幾分同情。
在對待地上的那些生物的時候,她的眼神至少還是慈悲的。
落琪皺了皺眉,手上的紅光也黯淡了一些。
“你為什麽會提這樣的要求?”
她的不解充分的證明了,落琪的慈悲之心,要是她真的冷血,那她就不會有此一問了。
醜陋的女人,怪異的看了一眼落琪,道:“他們都是可憐的人,一個時代的犧牲品。”
這樣的話讓落琪更加的不解,時代的犧牲品,可憐的人?這些都是在形容人的詞句,可眼前的這些明明就是野獸麽。難道這個女人眼睛有問題?
落琪的震驚引起了女人的主意,她皺了皺眉。
因為她覺得落琪是因為根本就看不起這樣的人,所以才有了現在的表情。
“你竟然不覺得他們很可憐,他們命運的悲慘?”女人歎口氣,像是在否定落琪的整個為人一樣。
那些猙獰的野獸曲卷在那猙獰女人的身後,像是隻要那女人在,他們就有了主心骨。
這樣的悲哀在落琪的眼裏甚至覺得有些好笑,她不能理解這些東西的想法也實屬正常。
“隻有抗爭的人,才有資格談論什麽是命運。”落琪的話裏暗指這些東西的不爭氣,要是自己有誌氣,就是一隻老鼠也會有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的。
對於不爭氣的人,落琪一向是沒有什麽好感。
女人冷冷一笑,像是在嘲笑落琪的無知,她道:“你知道他們經受過什麽麽?你知道他們為什麽是這個樣子麽?你什麽都不知道,你在這裏亂下妄言真是可笑極了。”
落琪淡淡的搖搖頭道:“我是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不管他們是什麽,遭受了些什麽,隻要擋著我的路,那他們就是有死路一條。”
“別以為你又能力,就不拿人命當回事,別忘了,殺的人多了回怨念纏身的,你也不想每每的午夜夢回就看見許多不甘的臉在你的麵前出現吧?”她說的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但對於落琪來說,這就跟她說你要吃糖麽?吃糖可是會牙疼的哦。一樣,明知道結果,可卻不會這樣早的發生。
那那麽對於落琪來說,就是沒有意義的。
既然沒有意義,那她為什麽還要在乎?
落琪微微一笑道:“既然他們已經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了,那我送他們一程,讓他們往生極樂有什麽不好?”
猙獰的女人咬著牙沒有說話,因為她認為自己就算是在說什麽也是在對牛彈琴,沒半點用處。
卻對身後的野獸戀戀不舍的道:“姐姐以後再也不能幫著你們了,你們要好自為之,別落在沒心人的手上,趁現在你們快些離開這裏,再也不要會來了。”
那女人像是在安頓自己的後事,落琪看著並沒有阻攔。
那女人倒是覺得有些奇怪的道:“你真的能放了他們走?”
女人眼中的不信任,已經刺激了落琪的神經,她也覺得憤怒,難道自己真的長的就不像好人?
不由得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若是你能將這裏的事情全盤告訴我,也許我也能放你一馬。”落琪說的不是假話,畢竟自己真的沒有非殺她的必要。
女人冷哼了幾聲,道:“我不需要你的仁慈,隻要放了他們走,我就告訴你,反正這也不是什麽秘密了。”
落琪擺擺手,點點頭,她喜歡這個女人的直爽的性格。
見落琪真的沒有為難那些人貓,那女人似呼輕輕鬆口氣。
“別跟我耍花樣,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既然我能放過他們,那他們的生死也一樣是撰在我的手上。”
落琪的自信讓你那女人皺皺眉,不過此時的她可沒有什麽資本跟落琪講條件。
能看著自己在乎的人離開,已經是一種欣慰了。
大不了一死,也能盡快的見到自己最愛的人,哪怕是心靈上的慰藉也是好的。
所以她並不怕死,更不怕死在落琪的手上。
“你為什麽要知道這些?”那女能人不解的問,她曾經也問過同樣的話,那是問她的愛人,為什麽要管這些事,為什麽不能帶著她遠走高飛?可答案卻還是殘酷的。
而落琪的答案,卻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你管不著。”
雖然這樣的回答十分的沒有禮貌,也讓人很惱火,但這個時候誰還會去計較呢?
“他們都是些可憐的人,我沒說假話,原來這裏是一所女子中學,每個女孩子都是懷揣著美麗的夢,走進這個地方的。”
那女人說著,眼神中便帶出了陣陣迷茫。
落琪也皺著眉,她不是第一次聽見這所學校的來曆了,但這和這些野獸究竟有著什麽樣的關係?
還沒等落琪發問,她就接著道:“許多年前,戰爭還沒有開始的時候,這所中學就存在了,表麵上的光鮮亮麗掩蓋了它醜陋的嘴臉。”
“事情發生在開學的一個月以後,那是有個女孩子莫名其妙的失蹤,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可是不知道後來是怎麽處理的,竟然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探險的同學認為這是什麽靈異事件,非要弄個明白清楚,可是卻搭上了自己的卿卿性命。”
她的語術痕跡,清脆的聲音卻像是在下什麽魔咒一般,牢牢的抓住了落琪的神經。
她被倒帶了那個年代,一間間漂亮的洋房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是那樣的真實。
隨著那女人的敘述,落琪仿佛看見那穿著青色裙子白色上衣的妙齡女子,在個個書院徘徊,陽光照在她們的臉上,柔和而帶有明媚的光澤,這就是青春的力量。
落琪的嘴角慢慢的勾起一絲誘人的弧度。
一個白衣女孩在她的眼前劃過,是那樣的清新標識,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這個女孩子給了落琪一種熟悉的感覺,卻又想不起她是誰,在哪裏見過。
可還是眼前的畫麵突然一轉,白衣女孩被待到了一件昏暗的潮濕的地下室,那裏的房間布置身份奇特。
有怪異的木驢,還有各種帶血的刑具,站在遠處的落琪似呼能聞見一股瘮人的血腥味。
就見那個女孩子似呼帶著哭腔,在於一個男人訴說這什麽,樣子淒楚可憐,讓落琪看了都覺得有些心軟,可那個男人似呼根本就無動於衷,一直在搖著頭。
至於他們在說什麽,落琪根本就聽不清。
時光一轉,麵容交錯,那女孩又一次出現在了落琪的眼前,這次的她似呼沒有原本的懦弱,神色中帶著幾絲冰冷。
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孩,顯得極其的畏縮,像是怕極了眼前的白衣女孩,可究竟她為什麽這樣怕她,落琪還是不清楚。
那個女孩被帶進了一間石室,而白衣女孩卻站在門外,看了很久,僵直的身子甚至有些微微的顫抖。
落琪不難在她的眼中看到一絲的憐憫,還有糾結。
不久,那間石室裏的女孩似呼沒有的動靜,而那個白衣女孩也正準備轉身走開。
落琪本想弄個究竟,卻突然間心口劇痛,才讓她回過神來。
剛剛看見的,不過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使用的幻術,自己竟然這樣不小心上當了。
落琪痛恨的點了點頭,卻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女人有一手。
“卑鄙,竟然搞偷襲。”落琪一代嘴角的血絲,冷冷的一笑。
這樣的她也讓那女人大吃一驚,指著落琪有些說不出話來,哆嗦的道:“你是怎麽、怎麽做到的?為什麽這樣你都死不了?”
落琪低頭看了看正在噴薄著熱氣的傷口,將手按在傷口處,慢慢的她的臉色變得的蒼白,而那傷口卻在慢慢的愈合。
直到傷口不見了,她的臉也慘白的像張白紙了,沒有任何血色。
可見她是大傷元氣了,在對付這樣的女人也不落琪還會不會是她的對手,也許這次她真的會死在自己的大意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