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勾結
「徐境,你這是在自尋死路。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石炎臉龐瞬間變得無比難看,他確實沒有料到,徐境的膽子竟然會如此大,不惜葬掉一城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是不是自尋死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們石族該把我徐家的東西還回來了。」
徐境臉色豁然一變,陰沉之中更是帶著可怕的戾氣,眼睛更是冷到了極致,以至於他操控的精神世界,都在那刻猙獰扭曲,隱隱有崩塌的跡象。
「龍帝寶典,這種東西怎能交到你這陰險小人手中。」
石炎在站起后,面對這強勢而來的徐境,臉色除了陰沉之外,沒有任何懼怕之色,反而更在踏步之間,口中的言語都好似化作了刀劍,迸發出鏗鏘之意。
「既然如此,那麼只能麻煩您了。」
徐境盯了石炎許久,臉色也是變得無比難看,但好似早已知曉石炎的性格,在嘴角浮現冷笑的剎那,他頓時側過頭朝著那混沌不分的地帶緩緩開口道。
石炎身子豁然一震,他內心的不安在這刻變得更加強烈,甚至他更有一種預感,若是真的等待徐境口中的那個您出現,自己的處境必然變得更加兇險。
他想要反抗,可是這整個世界都是徐境的精神演化,可謂是一舉一動都要被他控制,當然除了腦子中的思想,現在的石炎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木頭人。
「秦州監察使的統領,那可是一個大人物啊!徐家主,這可是你們劫者之中的英雄啊!」
黃鸝般悅耳的聲音,緩緩的傳進石炎雙耳之中,這使得他的臉色,非但沒有任何享受之態,反而變得更加難看。
「煞者大祭司,徐境,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那是一個女子,生的美麗無比,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猶如夜空中那閃爍的星辰,手中則是握著一根禪杖,走起路來非常端莊,頗有大家風範的儀態。
然而石炎卻是在那刻發出咆哮,這女子他雖然沒有接觸過,但是能夠被煞靈尊為大祭司的存在,實力必然十分驚人,更何況的便是……這絕對是所有劫者心中的死敵。
如今卻是隨著徐境的召喚出現在這裡,這要是說兩人之間沒有貓膩,那絕對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大祭司,他就麻煩你了。」
徐境讓開身子,言語之中充滿了尊敬,雖然他目前展露出來的實力,要比這煞靈大祭司要強大的多,但真要論起搜刮人腦子的能力,大祭司卻足以把他徹底甩開。
「如此英俊的小哥,變成一個白痴倒是可惜了。」
星月是這個大祭司的名字,這刻她目視著石炎,美麗的臉龐充滿了無奈之色,更是在這刻開口,要知道這可是一根好苗子,若是轉為一名煞者,必然能夠成為煞之軍團中一尊勇猛無比的戰將。
「若是大祭司喜歡,不妨把他變成你手下的愛將。」
徐境自然明白星月的擔憂,更是清楚她言語中的意義,故此直接開口詢問,畢竟一個廢物他的確沒有任何憐憫之色,只要能夠讓他重新獲得先祖當年崛起的東西,那麼他便滿足了。
龍帝寶典,可是在秦州中有赫赫之名,甚至更是一部能夠撼動帝族的功法,若不是當初的徐家先祖做了雙手準備,也不會有今天徐境用精神世界囚困石炎的一幕。
石族,當年並沒有任何名氣,並且更是徐家的附庸,若不是當年的石家先祖深的徐家先祖的喜愛,更是他其下最忠誠的下人,徐家先祖也不至於把這門功法託付給他保管。
如今歲月變遷,當年那個不起眼的石族,如今成為了秦州之中最頂尖的家族,甚至更得到了一州之主的器重,至於曾經那個高高在上的徐家,卻是淪為了一個只能在旮旯地中稱雄稱霸的存在,這怎能讓了解這一切的徐境為之甘心。
事實上在他接任徐家家主之位之後,當知曉了其中一切的真相,那時的他便在籌劃,更是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這便促使著本來只能在十幾年之後才能徹底蘇醒的煞之軍團,如今做出了攻舉南城的舉動。
現在,一切計劃都在按照他的思路化作了現實,當然最重要的人物,也已經被他囚困,所以他對於石炎是否會被星月煉化成煞者,根本沒有任何不舍之意。
「那我們的約定,徐城主你可別忘了!」星月笑了,她在笑中臉龐逐漸變冷,眼眸中的冰冷,更是好似化作寒刀,凝視徐境的剎那,湛藍的瞳孔都在那刻變得無比深邃。
好似那裡存在著一處無底深淵,而在那深淵之下,則是潛藏著無數可怕的存在。
「大祭司放心,老夫自然不敢忘,只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那麼這座城便是您的了。」
徐境露出笑容,言辭之間充滿懇切,但卻也展露出鋒芒,要知道他可是徐家的家主,若是沒有些許威嚴,怎可成為一城之主。
「家主大人,你可是好大的口氣,南城說送便送,你把我們這些拼殺在沙場中的劫者當成了什麼。」
星月點點頭,她對這個答案很是滿意,並且更有自信,能夠把石炎腦中的秘密全部都給搜刮出來,但就在她即將下手之時,石炎也不禁絕望的閉上雙眸的剎那,卻是有一道言語驟然在這混沌世界中響徹。
星月黛眉微蹙,石炎則是全身為之一震,徐境那張帶著笑容的臉龐,也在瞬息之間變得非常難看。
要知道這可是他的領域,即便是手段詭異的星月,若沒有他的應允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至於是石炎,則是他主動的攝取,然而卻在這刻,發生了這種變故,這無疑是對他實力的小覷。
混沌地帶之中,在三人的眾目睽睽之下。
那裡逐漸的出現了一道瘦弱的身影,他隨著虛空漣漪而扭曲,但在片刻之後卻是徹底變成了清晰。
他的穿著,是一身覆蓋全身的深藍甲胄,手中則是拿著一柄銀色長槍,當然更加顯眼的,還是他領口的位置,那裡趴著一隻正吐著長信的金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