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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秘地散步1

  萊福匆匆走來,看著在花園的風亭裏對弈的倆人,站住了腳有些躊躇。


  “過來。”


  萊福聽著那道有些低沉刺耳的音線,走了過去,行禮道:“見過王爺王妃。”


  “。”慕容痕頭都沒抬,也沒看一眼萊福,抬手下了一個黑子,吃了四顆白子,對著對麵的女子得意一笑。


  “稟王爺王妃,皇上來了,在大門外。”萊福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氣,上一次私讓那翼王進府雙腿差點廢了,他長了記『性』,可不敢再私自讓外人進來。這讓一國皇帝在門外候著的估計隻此一家了……


  蔣玉蓉看著對她笑得帶著孩子氣得意,微微一笑也抬手落下一子,吃了一顆黑子,聽著萊福的話眼角抖了抖,這能讓一國之君在門外等著這是何等本事?果然有底氣的人才能任『性』。


  “不見。”


  “王……”萊福接到來自主子的犀利的目光,吞下了那個‘爺’字。


  “讓他滾。”慕容痕下了一子,又淡淡地道。


  “王妃,您看,這……”萊福聞言,無奈地看著任『性』主子,隻能求助於女主子。


  就在蔣玉蓉要開口話時,慕容痕看著正要開口的蔣玉蓉笑著道:“玉兒,今我帶你出去好嗎?”


  蔣玉蓉有些詫異,“出去?”


  “嗯,帶你去散心。”完,慕容痕起身,執起蔣玉蓉握著棋子的手,將人扶起來,牽著往外走,路過萊福,淡淡的帶著些許冷意的眼光就這麽輕飄飄地掃過。


  萊福將頭低到胸前,腿上已好的傷似乎隱隱作痛……


  “阿痕,去哪兒?”蔣玉蓉莫名其妙的被拉起來,看著走在前麵難得要帶她去散心的男人,心中卻默默翻白眼,不想見就不見唄,幹嘛拿她當幌子,可心裏卻有點……高興。


  蔣玉蓉跟著慕容痕來到馬廄,這地方她甚少來,就見遠處在馬廄裏的黑馬似乎有些興奮地想衝這邊跑來,卻一直被那條繩索牽住。


  慕容痕低頭對著蔣玉蓉一笑,鬆開牽著蔣玉蓉的手,走向那匹黑馬,那黑馬似乎越發興奮,竟是前蹄抬高,整匹馬直立起來,慕容痕微笑著解開繩索,輕輕拍了拍馬,牽著走向蔣玉蓉。


  這麽高大的馬,蔣玉蓉沒見過,更沒見過這黑的發光,『毛』『色』極純的駿馬,就她這個外行人一看也知道這是一匹難得的寶馬。


  疾風被主人牽到站立著的被暖陽包圍著的女子麵前,馬鼻嗅了嗅,這是前些日子被主人抱在懷裏的女子的味道,慕容痕在疾風耳邊低語了一句,又拍了一下馬屁,馬蹄噠噠噠地又走近一些。


  蔣玉蓉看著黑馬又走近些,眨了眨眼,不自覺的退後一步,卻沒想到,那黑馬竟伸長脖子,蹭了蹭她的手臂,見她沒動作,又蹭了蹭,蔣玉蓉有些愣神的轉頭,看著站在不遠處嘴角帶著淡笑的男子,問道:“它……這是在討好我?”蔣玉蓉看著慕容痕點頭,這才抬起手撫『摸』這黑馬。


  慕容痕走上前,看著乖巧的疾風,拉下蔣玉蓉撫『摸』疾風的手牽著往外走。疾風很自然的跟在主人身後。


  “阿痕,它可有名字?”


  “揚塵。”


  “揚塵?那肯定跑得很快了。”


  “還校”


  黑馬走在主人身後,低著頭走,馬頭還一點一點的,似乎在你是主人你的都對一樣。


  “阿痕剛剛和它了什麽?”蔣玉蓉好奇的問道。


  慕容痕低頭看著走在身邊的女子,微微一笑,慢慢的道:“認你,不認就宰了。”


  身後的揚塵一聲不響地走到蔣玉蓉身後。


  蔣玉蓉聽著慕容痕的話,頭頂飛過六個黑點,當你的坐騎的危險係數還真高……笑著道:“不認就不認,怎的還要宰了?我雖不懂馬,卻也看出它是匹難得的好馬,宰了它,你可是會後悔的。”


  慕容痕笑了笑不語,轉過身伸手牽過馬,對著蔣玉蓉道:“我們今日騎馬出去好嗎?”


  “聽你的。”蔣玉蓉點點頭笑著道。


  大門外,萊福帶著一臉歉意,對著一臉不悅的慕容淵道:“陛下,王爺今日不得空不在府上。”


  “不得空?朕看,是在你進去之後才不得空的吧?!”


  還真對了!可惜沒用……萊福看著處於暴怒邊緣的一國皇帝,無奈地『摸』『摸』鼻子道:“陛下明鑒,王爺不在府上。”


  噠噠噠,大門打開,一陣馬蹄聲成功地吸引了門外所有饒目光。


  坐在慕容痕身前的蔣玉蓉,觀察著站在門外身姿挺拔的慕容淵,入眼的是一雙帶著恨意和狠毒的眼睛……


  慕容淵看著慕容痕騎在馬背上無視他直接驅馬長去,心中一口惡氣難出,雙目赤紅地怒視站著畢恭畢敬模樣的王府管家。


  萊福看著驅馬而去的主子,無奈地撓了撓鼻子,對著怒視著他似乎下一刻就要撕了他的慕容淵,笑著道:“陛下,如您所見,這回,王爺真不在府上。”為表示自己對一國之君的恭敬,萊福還對慕容淵躬了躬腰。萊福隻知道頭頂一陣陣寒風吹過,抬起頭,人已經離開,嗬嗬一笑,便轉身進了王府。


  不管慕容淵如何生氣上火地快把禦書房給拆了,這邊慕容痕卻心情飛揚,嘴角也不由自主的翹起。狠狠地抽了一鞭馬,胯下的揚塵飛快地向城門外飛馳而去。


  一月份在馬背上掠過的寒風刮得臉疼,蔣玉蓉側坐著,本是看著前方,這會兒因為風大隻得轉過臉,眼前突然一黑『色』,卻有股暖暖的熱氣罩了過來,隻聽到那道帶著刺耳卻愉悅的聲音道:“玉兒,摟著我,就快到了。”慕容痕空出一隻手將拉過自己的大氅罩住蔣玉蓉。


  蔣玉蓉依言抬手摟著慕容痕的腰杆,嗯,這個人好像還行,嘴角不自覺的帶著一絲笑意。


  “玉兒,到了。”


  不一會兒,馬的速度慢了下來,聽著慕容痕的聲音,蔣玉蓉掀開大氅,轉頭便看見一片荒蕪的沙地,這是哪兒?怎麽她從來不知道有這麽一個地方?如此想著,便也問了出來。


  “偶然發現的,就想帶你出來。”慕容痕聽著,便回道。其實,這是他晚間的練兵場……


  偶然發現?不應該是發現花海什麽的嗎?帶她來沙地幹嘛?吃沙子?掃了眼似乎沒有盡頭的沙地,轉頭看著鷹眼帶著笑意的男人問道:“你是帶我來玩沙子的嗎?”


  “嗬嗬嗬嗬,不是,是帶玉兒來這散心的。”


  這是什麽邏輯,散心不應該是到有山有水的地方嗎?“即是帶我來散心的,那便下來走走。”蔣玉蓉微笑著道。難得他能想出帶她出來散心,就不要求太多了。


  “等等,前麵就到了。”慕容痕沒有放蔣玉蓉下來,依舊策馬,卻是讓揚塵慢悠悠地走著。


  不久,原以為是無盡的沙地的蔣玉蓉便看見沙地盡頭便是一片綠地,遠處還有一座山。“這裏挺僻靜的。”蔣玉蓉道。


  “我覺得是個不錯的地方,玉兒覺得呢?”慕容痕探頭側過臉看著蔣玉蓉問道。


  “還校確實挺適合散步的。若能種上花,等到花季盛開時,必定很好看。”蔣玉蓉笑著道。


  “府裏玉兒種了很多花,玉兒最喜歡什麽花?”


  “嗯……其實我最喜歡茉莉花,潔白無瑕卻又芳香怡人。”


  慕容痕心中默默記住,勒住馬,率先下馬,後抱著蔣玉蓉下來,牽著手在草地上慢慢的走。


  揚塵看著倆位主子丟下它不管,自己便走到一邊吃草去。


  看著這片草地,呼吸著純淨的空氣,蔣玉蓉嗬嗬笑著道:“撂下一國皇帝,自己出來散步,這底下除了你估計沒人能做得出來了。”


  “管他做什麽,他沒什麽了不起的。我隻想和玉兒一起,不想看到其他人。”


  聽了慕容痕的話,蔣玉蓉默了默,估計沒人能被他認為是了不起的人物吧。想了想問道:“阿痕,你的騎術是誰教你的?”


  “萊福。”慕容痕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萊福管家教的?原來萊福深藏不『露』啊。”蔣玉蓉感到詫異,不是慕容痕身邊的管事太監是乞丐出身的嗎?還是真的乞丐多出高手?

  “他祖上是胤合年間(比良維帝建國早兩百多年)的武元國公和平邊將軍,算是武將世家,後來犯事被貶,就此敗落,最後他便在乞丐堆裏出生,再後來就被慕容華選中當了我的管事太監。”


  “看來,他雖出身乞丐卻依舊沒忘祖上本領能承襲一二,也是難得。”蔣玉蓉點點頭,人即使落魄也不能忘本。蔣玉蓉問道:“你那身武藝,也是萊福教的?”


  “是也不是,他隻是指點過我而已,算不得教。是我自己在宮裏偷學的。”慕容痕語氣平淡,似乎還帶著一絲輕鬆。


  明白了,即使是皇子身邊護衛眾多也需要懂點拳腳功夫的。“自己偷學的沒人教,那豈不是很辛苦?”


  “還好吧,就是自己看了那些教頭的招式胡『亂』練的,不成套路。後來被一個侍衛發現我偷偷習武,他便教了我幾招還有內力修煉方法,又給我帶了些武功秘籍和內力心法書籍,再後來那侍衛被發現和我接觸就被慕容華處死了。”


  原來是這樣,蔣玉蓉看著一臉平靜地和她起往事的人,想著盡量不提問那些讓他不愉快的事,隻是好像都必須涉及到一些,其實有時出來或許能減少心理負擔……“那些個書籍被發現了嗎?那時候的你看得懂嗎?”眾所周知,這個人是沒受過教育的。


  慕容痕明白蔣玉蓉的意思,鷹眼慢慢聚起一團冷戾之氣,薄唇彎起一個弧度道:“沒有被發現,被我藏起來了,隻不過被他(慕容華)扒了衣服『亂』棍打了一頓,後來我將那些書籍一並帶出宮。”慕容痕看著那雙帶著關懷和疑『惑』的水眸,不自覺地道:“他是把我扔在破院並下令不許我出那個院落一步,不許任何人跟我話,命弓箭手包圍那個院落。是皇祖母……不知出於什麽考慮迫他改了旨意,我才能在宮裏四處走動,而我走出那個院落時已經六歲,那時候還沒有萊福,那個院落至始至終隻有我一人。


  後來無意間走到其他皇嗣上課的地方偷聽太傅授課,雖然那時我聽不懂。那時我不會開口話。許是之前會後來忘了,皇祖母用了三個月才教會我發音話的。字也是皇祖母教的,那時我認字認得慢,一下來隻認了三四個字。”慕容痕牽著蔣玉蓉,忽然站定,解下自己的大氅鋪在草地上,讓蔣玉蓉坐下,自己也盤腿而坐。


  蔣玉蓉坐下問道:“後來呢?”


  “沒過多久皇祖母就病了,終是熬不過去。我這個王位也是皇祖母臨終前以皇祖父的名義下的最後一道旨。皇祖母去世後第二我就被他扔到宮外自生自滅了。那年我七歲多。出宮那他給我改了封號,同時讓萊福跟著我出宮。”


  慕容痕看著蔣玉蓉那寫滿好奇的眼睛,淡笑道:“王府到處都是他的人,萊福會易容術,找了一位落魄的書生化作其中一饒模樣教我識字的,後來我會的便都是自學的。”


  聽著慕容痕輕描淡寫的著他兒時大致經曆,蔣玉蓉卻明白這其中的不易和艱苦,“那個院落不是被弓箭手守著嗎?你怎麽還能偷看到教頭練武的呢?既然能偷學武藝,怎麽就沒能偷聽到太傅授課呢?”


  “在破院不遠處就是皇子們習武的地方,而國子學卻離破院很遠。那些人估計看我隻是個幼兒,他們便鬆懈了些,隻不過定時到院裏看我在不在,在做什麽而已就離開,即使如此我也隻能掐著時間到練武場偷看一眼就回去,有時還看不到。回去之後便憑著記憶偷偷打拳,卻也不成樣。”


  “沒被發現過嗎?”蔣玉蓉很好奇。


  慕容痕看著眼裏臉上都帶著好奇的女子笑了笑道:“有兩次被發現我偷偷離開,他們雖沒有告訴慕容華,卻也被他們用弓狠抽一頓,身上仍有弓弦留下的痕跡。”


  “沒上『藥』傷口不會感染嗎?”蔣玉蓉坐在慕容痕身邊聽著,問道。


  “感染?許是我運氣還不錯,沒上『藥』傷口倒也沒感染腐爛。”


  “後來還有去嗎?”


  “起初還有,卻總是錯過時間沒看到教頭授課。後來弓箭手輪流值崗,也就沒去了。”慕容痕看著滿臉好奇和一眼關懷唯獨沒有同情的女子,伸手,將人拉入懷裏圈住。


  被拉入溫暖的懷裏,蔣玉蓉也沒推掉,她雖不怕冷但有個人肉暖爐也不錯,人肉沙發也很讚,就勢轉身背對著慕容痕窩在某人懷裏,笑著道:“沒人教的情況下阿痕的武功還能這麽厲害,你是才也不為過。”


  “嗯?玉兒覺得我厲害?”聽言,慕容痕的嘴可是咧到後腦勺去了。


  蔣玉蓉看著麵前的綠地點點頭道:“你那武功我沒見過,怎的伸手就能把人吸過來?這也太神奇了些。”著還伸手比了比。這些純屬於前世的科幻或武俠裏才有的東西,親眼見著真有些不可思議。


  慕容痕笑著拉回蔣玉蓉伸出去的白爪,嗬嗬笑道:“內力高到一定程度就可以的,玉兒若是練內力,也可以的。”


  蔣玉蓉搖搖頭,笑著道:“我練內力做甚,閑著沒事和你對打麽?那輸的肯定是我,挨揍的也肯定是我,我才不傻。”轉過頭,抬手輕捏慕容痕的俊臉。想拉我下坑沒那麽容易。


  “哈哈哈哈哈,騙不了玉兒。”慕容痕哈哈笑,也和蔣玉蓉開起了玩笑。


  “照你這麽,那伸手吸饒功力隻要有內力的人都能做到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些個捕快要抓賊人豈不是很容易,一伸手就把逃跑的罪犯吸過來了……蔣玉蓉不由得腦洞大開。


  “理論上是,但不是那麽容易就能練到這個程度的。”慕容痕笑著道。


  “那能做到這個程度的這世上有多少人?”這個時代也有比武大會,給江湖上的高手們排名,也是高手們互相切磋的機會。慕容痕應該知道的,蔣玉蓉想著。


  “就我所知,一人。”慕容痕摟著懷裏的女子,看著烏絨絨的發頂淡笑道。


  “一人?那你豈不就是下第一高手了?”蔣玉蓉坐起身,轉身看著帶著得意的笑意的男人問道。


  慕容痕笑著點點頭道:“嗯,應該是了。”


  蔣玉蓉的水眸亮了亮,她猜到他另一重身份,知道他本領不低,沒想到竟是這麽厲害,對於他另一重身份原本有八成的把握如今有成為十成的肯定……聽有一屆比武大會到了比賽最後一場,忽然出現帶著鬼麵具的人以詭異的武功讓原本的武林第一半身不遂,又以一敵百赤手空拳撂倒各地精英高手,那一屆被稱為‘血洗擂台’,後來聽那戴麵具的人便是魔帝…


  “那我豈不是撿了個大便宜,出門在外有個絕對高手當保鏢?”蔣玉蓉笑著道。


  “玉兒很高興?”慕容痕看著那亮閃閃的水眸,心中暖暖的,將人重新拉回懷裏。


  蔣玉蓉聽著慕容痕強有力的心跳,點點頭道:“能有這麽個大護衛,誰能不高興?”而且還是免費的……


  “嗯,我會保護玉兒的。”


  倆人在這草地上笑笑,可在遠處的村莊裏早就炸開了鍋了,主上居然大白的過來還帶一女子!他們居然看見萬年冰臉的主上笑了!一群人嘰嘰咋咋,佑廢了老大勁兒才讓這群子安靜些平靜些,自己心裏也忍不住好奇和激動,麵上卻不得不維平靜……


  ……


  右相府大堂。


  劉源看著齊聚一堂的兒子兒媳孫子孫女們,眼光掠過老三媳『婦』,抬起手拿起茶盅,喝了口茶,良久慢慢地道:“選秀之事……”


  開頭四個字然大堂所有人坐直了身子,劉源大兒子一家滿臉的欣喜,二孫女劉倩一臉的高傲。二兒子一家也是滿臉的期待。元氏則一臉的胸有成竹的把握,劉琪則一臉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劉源將眾饒神『色』看在眼底。


  眾人隻聽劉源繼續道:“原本,我選的人是劉倩,也確實將名字報上去。不過……”


  後兩個字讓劉倩和劉成夫『婦』心中不安,果然接著聽到:“不過,陛下點名讓劉湘參與選秀。”


  被點名的劉湘呆愣愣的望向祖父,她……要參加選秀?有機會成為宮妃?心情的激動滿眼的不可思議全浮現在臉上。


  二兒媳『婦』喊了起來:“父親!這是什麽意思?好歹羽兒是劉家的嫡長孫女,憑什麽讓劉湘去參選?”


  劉源淡淡地道:“選秀名額本就隻有一個,如今劉湘是陛下欽點的秀女,你們若有意見去找陛下理論!”


  眾人即使又再大的不滿和不甘也隻能咽回肚子裏去。而欽點意味著板上定釘的事兒了,大房二房看向三房的眼光帶著疑『惑』帶著嫉妒帶著不甘!

  劉源看著誌得意滿的三兒媳,和一臉傻樣的三兒子,淡淡的道:“既然讓劉湘當秀女,從今日起必須好好拘著她學規矩,這聖旨不日就會下達,教習嬤嬤也會一起過來,到時劉湘你要好生學著,宮裏不比別處。”


  “是,兒媳(孫女)明白。”元氏和劉湘起身回道。


  “嗯,都坐下。”劉源看著喜形於『色』的三兒子,又看著越發沉穩的三兒媳,心中堵得慌,遂語氣也平淡。拿起茶盅又喝了一口茶,對著眾壤:“我聽你們母親,這些日子你們鬧得很?”


  聽著劉源的話沒人敢應答,緊接著就是大的的被老爺子狠訓了一頓不在話下。


  看著散聊眾人,劉源無奈地搖搖頭,這劉家怕是氣數將近……


  回院裏的一路上,劉琪看著元氏的眼光有些不同以往的冷淡,帶著一絲絲熱牽

  回到院裏,劉湘忍不住問道:“爹爹,娘親,怎的皇上就讓我去選秀了呢?”欽定,意味著無論如何她都會成為宮妃的!

  劉琪滿臉笑容,道:“自然是陛下看上我女兒的花容月貌了!哈哈哈哈,我將會是國丈了!”


  元氏看著劉琪這副模樣,嘴角帶笑,心中鄙夷,看向自己的激動得臉通紅的女兒,口裏附和著劉琪,想著等會兒趁劉琪不在再和女兒細。


  嗬,如今誰還敢瞧了她。果然父親還是可靠些,找到皇上身邊的大太監搭橋,依著如今的形勢陛下隻會重視她的女兒!如此想著,元氏嘴角帶著自信而得意的笑意。


  這邊三房高心合不攏嘴,妾們都爭著討好夫人。那邊大房和二房卻都陰沉著臉聚到一塊發牢『騷』。


  “大哥,你看這事兒……難不成咱們以後得沾老三的光了?”劉豪看著自家大哥道,“這是什麽道理?”


  “依我看,老三這次估計是三弟妹給出的主意。”劉成手指輕巧這椅手看著劉豪道。


  “就她還能出什麽主意?”劉成媳『婦』撅著嘴,“不過是走了運罷了。”


  劉成滿眼嫌棄地瞪了一眼自家媳『婦』,喝到:“她走運,你怎麽就不走運了?你要是有她一半的精明勁兒,還有什麽事不能成的!”


  劉成媳『婦』自覺在叔嬸麵前丟了麵子,一甩帕子,駁了一句“自己沒福氣當國丈反怨起我來,哼,你也就這點本事!”撂下這麽一句話就出門,不知去向。


  “你!”嘭,劉成掃落桌上茶盅,“敗家娘們!”


  劉豪夫『婦』看了笑話也不多留,起身離開。


  這劉府兄弟間,妯娌間的熱鬧事就不多,就留給劉源去頭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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