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里~

  辛掬汐慢慢睜眼醒來,看見旁邊坐了個人,驚查德猛抽一口冷氣!一看,見是懿太妃以前的內監,花容失色的臉才放鬆了下來。舒豦穬劇


  「奴才參見皇後娘娘。」見她醒來,司城子隼坐著稍低身行禮。


  知道自己是靠著他睡的,不覺有些害羞與避忌,忙挪開了身,道:「你什麼時候來了?」


  他讀出了她的尷尬,道:「皇後娘娘不必退開,奴才不是真男子,而是不男不女,又男又女的內監。」


  她聽他這麼說,心裡歉疚又不好受,道:「你怎麼這麼說自己呢,以後可不許這麼說了。」說著扶門慢慢站起來漩。


  「是。」他也站了起來。


  她看向夜空,「都不知道現在什麼時辰了。」就要抬步出去,才覺兩腳麻痹得很,根本使不上力,輕叫一聲,「啊……」


  「怎麼了?」他兩臂立馬扶住下倒的她,兩腳只能虛站著的她便無能為力的兩手抓拽著他的臂,發現自己額頭抵靠在他胸膛上,本要立即退開的,又想到他是「不男不女」的非真男子,便沒有退離,對抗著腳下漸漸強烈上涌的麻烀。


  「本宮腳麻了,得先緩一下.……」她必須等那陣麻痹過去。額低抵在他胸前,她垂首看著自己的腳。


  她的聲音自他胸膛下穿過她幽幽的秀髮,裊裊鑽進他的耳里,而那發間的清香,侵襲著他的鼻……

  有那麼一刻的衝動,他想一下將她按在門上,瘋狂要了她!他捏緊了扶著她的十指,幾經辛苦才把那衝動壓了下去,一把橫抱起她,走出門檻。


  她一嚇,在他懷抱里愕問:「你幹什麼?」


  他沒有說話,抱著她徑直走到院子里的石桌前,將她放坐到石凳上,道:「皇後娘娘坐這裡等麻感過去,會更舒服些.……」


  她破驚為笑,道:「謝謝你。」便慢慢伸直腿,讓那麻感退快些。


  期間,她問:「你又來縈心殿打掃了?」


  「嗯。」他輕應。天知道他是為什麼來了。
……

  馬車裡,裴青妤是躺著到一清庵的。


  一路上,儘管她身下墊了厚厚的錦褥,兩側腋間也墊上了,但馬車的顛簸還是讓她那雙腫脹的巨峰顫顫抽痛。


  她咬著牙,發誓定要給那老太婆一個「好」的下場,畢如一嘗她這個苦!還有那個辛掬汐,她必會讓她骯髒無比,生不如死!

  一清庵並不遠,一個時辰的路程就到了。


  山夜寂靜。又百無聊賴。


  人字形的躺在靜謐的屋子裡,眼看著上面烏青的瓦頂,孤清清的讓裴青妤心裡很不痛快。特別是剛才下車時,因沒有內監隨行,要那個奉皇命而來的夜隱抱她下車,也不情不願的。


  就連迫於皇命才抱她下來時,面對溫香柔軟的身子,竟也是一臉冷漠,心不跳面不改。到了屋裡,並不輕的將她放床上,一聲不吱的就出去了。


  想她哪曾被男子這樣對待過?心想哪個男子見了她不是心動面亂,蠢蠢欲動的?就連司城子鸞,也沒逃過她的石榴裙!

  當然,從首次見面,她一身男裝「中」了蛇毒躺在路中央,他勸告司城子鸞「小心為好」時,她就知道他對她沒有好感,並有敵意。


  不過……他的身體確實強壯有力,那冷漠不語的面目別有一種魅力.……特別是他身上那孔武的味道,竟繞進了她身體里……

  不屑她的石榴裙?哼,她遲早會誘得他心癢身癢,往裙里鑽不可!到時,她不但得到勝利的征服感,還能看到他背叛皇上卻又停不下的痛苦……

  那種享受,無與倫比。


  想著那挑戰性,想著那撩人的過程,她漸漸睡去……

  朦朧間,只覺胸前紗裳被挑開,雙峰露在空氣里。她微微睜開眼,便見司城子隼立在榻前,「觀賞」著她的「壯觀」。


  「嘖嘖,打得真夠狠的。」他悠悠道:「現在領略到皇太后的毒辣了吧?」


  「你怎麼來了?」她高興的問。


  天知道他怎麼來了。一出縈心殿,他就飛馬來了。不為擔心她的傷勢,只是因為那體內的欲/火無以宣洩.……而自從在縈心殿碰上辛掬汐后,除了裴青妤,他就沒碰過別的女子,包括那個媚如。不然,他也不用山長水遠的跑來這裡,在殿里拉過那媚人心骨的媚如壓上便了事.……

  他沒有說話,掀開她身下的被子,上了榻,兩膝跪於她腿間,手指輕輕伸到她花瓣間撩擾,雙眸冷而炙的看著她,「你說,我怎麼來?」


  她高興的一筆,兩眼媚惑的迎視著他,呻吟漸漸溢出,兩腿更大的打開,猶如她不得不攤張的雙臂……

  你看,就連享過不少女人的主人,才三四天沒要她的身子,就忍不住飛馬來了。那區區一個侍衛夜隱,算得了什麼?

  看著她的***樣,他唇一勾,三指驅進她穴內,惹得她連連輕吟,泉水洶湧。他目光往下,落在她胸上,那紫紅斑駁,深淺交錯的雙峰,像極了兩朵盛開得快要荼蘼的紫牡丹,那凋殘別樣的誘人.……

  他一捅而進,宣洩著那忍壓甚久因別個女子而起的欲/火,漸漸狂狠起來!

  儘管那衝撞顫痛了雙峰,她仍是享受的吸納著……閉著眼,心痒痒的驅使腦子想著夜隱的強壯與冷漠,還有那孔武的味道.……身子竟異常的亢奮與痙/攣,幾下便在司城子隼的衝撞下上了顛峰,一次又一次.……

  原來,女人的身體也是貪新的。心便更癢了。
……

  煎熬了幾天,司城子鸞仍是隱忍著,沒有去找他的皇后。


  他答應過青妤的。


  這天他匆匆從後花園經過,突的就停住了腳步。那抹竹林里剛劃過眼梢的淡綠身影怔愣了他的心。他心忐忐的後退一步,扭頭看去,只見她閉著眼,額頭抵在一支竹子上靜靜的立在密集的竹間。


  看來「冤家」總是路窄,看來是對的。


  他心急怦起來。他是知道,她喜歡竹的。


  這裡種著大片的竹子,風起的時候,竹梢成排浪般的搖擺,很是壯觀。那「沙沙」的葉響,既澎湃又動聽。


  她這樣立著幹什麼?是在跟竹子訴說著她的難受么?

  忽的,瞥見一條蜿蜒的青蛇爬向她,不緊不慢的鑽進她鋪地的袍裾.……他不驚不慌,隨手拔出一旁練承書髮髻上的簪,向那蛇飛去。


  發簪不偏不倚,穿過她的袍裾插進袍下的蛇頭,只見那仍露在袍外的半截蛇身痙/攣的扭動一番,便直挺了。


  而專心「訴著苦」的她似乎仍沒覺出剛才逼近的危險,甚至危險解除了,她也不知道。


  頭髮垂落的練承書慌忙整理起來。


  司城子鸞忍不住腳步,慢慢向她走去。直至他到了她的跟前,細細看著她「睡著」的臉時,她因感到拂面而來的溫熱氣息,她才睜開眼。


  他驀的立在眼前,她心「叮咚」一下怦跳,臉色有慌有怕又有哀。她隨即轉身就要走,生怕只說一句「臣妾告退」的時間,他就又會吼出那個「滾」字……

  他一把握住她手腕,不讓她走。


  已轉了一半身子的她硬是要走,手用力的跟他較勁,想要抽離。


  他卻死死的握著,又不說話,連眸也不敢看她。可知,他要怎麼說?而她,也不作聲,只使著暗勁想抽手逃離。


  就這樣,兩人無聲的「對抗」著。


  她被他這樣「欺負」得難受,眉睫眨著,嘴角抿動欲哭的樣子,揪緊了他的心。


  可他又不願放手,忙道:「那天的話.……不是說你……」話句中摒去了帝與后的身份。


  她當他是門面上的說話而已。那天他凶神惡煞的樣子那樣刻骨銘心,若非發自肺腑,怎麼會如此七情盡顯?

  她仍是想走,手沒停止使力。


  「真不是說你……真不是.……」他更握緊她手,不讓她抽走。雙眸看著前面的一支竹根,他只能說這一句。這一句!多說了,就會露.……

  她仍在倔強著,忽目光瞥見左袍裾外的蛇身,嚇得花容失色,驚慌後退,不料腳踩到內裙的裙擺,踉蹌后倒,他另一手一伸,將她攔腰扣進懷裡,而那握她腕的手,依然沒放……

  她抽一口冷氣,那臉上的驚亂不知是為蛇還是為入他懷,或是兩者都有,「蛇……」身子驚得緊繃。


  「朕把它殺死了.……」他眸緊盯著她。


  她兩眼驚覺,原來……心裡一動.……

  「真不是說你!」他進一度扣緊她的后腰,回到主題,一點兒也不在意那蛇,「真不是!」


  他眼神是那麼的真摯與在乎,彷彿一個反覆說著實話而沒人相信他的孩子,委屈又難過。她看著,差點又因了「假象」而忘了本分。


  「皇上.……真的……那麼討厭臣妾嗎?」她一點兒也不相信他現在的話,那天的話反而歷歷在耳,難過得柳眉蹙起,「真的那麼不願意見到臣妾嗎?」


  「不是!」他心與眉都蹙起,聲音用力。


  她看著他眼裡難以讀懂的複雜神色,茫然了,心擰著,道:「臣妾想求皇上一事。」


  「什麼事?」他心一躍。


  「請皇上准許臣妾搬到縈心殿,」她舊事重提,痛苦的道:「並將臣妾打入冷宮.……」


  他兩眸驚震,怒道,「不許!」


  「這樣,皇上就不會再見到臣妾了。」她自顧自的說。打入了冷宮,那些皇后必須出席的場面她也不用去了。


  「不許!」將她打入冷宮?!那是多大的罪才得的懲罰?!那是多凄慘的下場?!他心痛得像是有人用錐子一旋一旋的戳他的心……

  「若是皇上顧慮臣妾的父親,」她接著說:「臣妾可以跟父親說說……」


  他更怒,扯起她的手腕,越握越緊,「不許!朕不許!!」他兩目嚇人,聲音幾近低吼:「無關其他,朕就是不許!!」


  「臣妾求皇上……」她心痛的迎視他的眸,強忍著手腕上的巨痛。


  他將她扯得更近,臉咫尺對上她的,「你休想!」


  各位親,為免招搖,以後章節名都很正經含蓄哈,但裡面內容章章精彩哦【掩嘴笑】~

  求收藏求月票求咖啡求花花求評論求包養(*00*)嘻嘻……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