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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夜承歡的痛

  第一章一夜承歡的痛


  我起身默默的脫下外衣,躺倒床上,聶輕寒忍不住搖頭,“你到底會不會伺候人啊!”說完,看看自己又看看我。我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奶奶的,你有手有腳,不會自己脫啊!


  我躺在那裏就是不起身,聶輕寒笑的越發妖冶,狹長的鳳眸裏隱藏不住絲絲惡意:“你要是再不起來,我保證,你明天也不用起來了!”我頓時無語,隻得老老實實的起來伺候他更衣。


  聶輕寒眼裏有了笑意,拍小狗似的拍拍我的腦袋,“早知道這個這麽管用,我還費這事兒幹嘛!”


  我揮開他的手,“我發現你還不是一般的無聊!”


  聶輕寒捏著我的下巴,狀似無奈的說道:“我這叫閨房情趣,你懂不懂?”


  我冷笑一聲,“扮豬吃老虎,你聶少爺果真是一流的,閨房情趣?你真是這樣想的?”


  聶輕寒臉色一變,眼神越來越冷,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我吃疼想躲開,聶輕寒一把拉住我,一手捏著我的下巴,一手圈住我,“本來我還對你有一絲憐惜,看來是我自作多情!既然你想這樣,那我也就不必客氣!”


  我被重重的推倒在床上,身後的男人欺身而上,我驚恐萬分,心裏百般後悔,我幹嘛沒事兒要招惹他!


  男人的吻落在脖子上,我想推開他,他卻開口說道:“怎麽?真的想反悔?”一句話讓我停止了掙紮,本來就是場交易,認真算來還是我占了便宜,我為什麽要拒絕?


  可當男人的手伸進衣服時,我是真的慌了,那些什麽占了便宜的話,真的是自己安慰自己,誰願意跟自己不愛的人有如此親密接觸?衣服被層層剝落,我僵直著身子,手指緊緊地抓住床單。像是砧板上的肉,隻等著屠夫來宰割。


  男人的手撫上我的臉,我看見他的眼神裏滿滿的都是欲望,他的唇從我的額頭一點一點往下,當快碰到我的唇時,我別開臉。男人的動作頓了頓,然後鍥而不舍。我再次躲開了。我實在是不能忍受跟不愛的人接吻,讓我覺得很惡心。並不是我矯情,吻對我來說,就是相愛的人的相濡以沫,而他……不配!

  男人半直起身子,眯著眼,若有所思的看著我,眼神森森。我被他陰冷的眼神給嚇住了。剛想開口,男人卻繼續剛才的動作,好似不在意,隻是不再吻我的唇,溫熱的氣息在我身上流連不去。


  我輕輕鬆了口氣,試著迎合他。男人卻毫無預警的進入,身下尖銳的刺痛讓我疼的全身發抖,發不出聲音,隻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體越發的繃緊,眼淚繞著眼眶打轉,身下的床單被我揪成一團。男人沒有絲毫的停頓,隻是一味的進出,沒幾分鍾,我疼的滿頭冷汗。我想往上躲避,男人緊緊的掐著我的腰,不讓我有絲毫的逃開,我想要放鬆,可是身體卻違背意誌,繃得更緊,反複的折騰,隻是舒服了身上的男人。


  我知道肯定是剛才下意識的躲開,惹怒了男人。我深吸一口氣,抬手環住了身上男人的背,略帶涼意的胳膊激的他一頓。我趁機吻上他的脖子,雖是蜻蜓點水似的觸碰,卻讓男人的動作生生頓住。我用力摟緊他,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輕點……我疼……”


  我在心裏祈禱,希望他能看在我這樣低三下四討好的份上,能體貼一下我,否則,我恐怕是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讓我難以忍受,我皺著眉側過臉,臉上的冷汗滑落進眼睛裏,蟄的眼淚直流。也許真的是我的討好讓他龍心大悅,也許是我痛苦的模樣讓他極有成就感,他放慢了動作……


  無休無止的索取,讓初嚐情事的我根本就受不了!雖然他已經很注意,可是身下的脹痛感越來越明顯。我開始掙紮,手抵在他汗涔涔的胸口,想要推離他。男人卻把我的拒絕當成了欲拒還迎,更加興奮,動作越來越快。我低低的哀求,“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沉迷在身體快樂的男人,完全不理會我的哀求,長時間綣起的腿,開始隱隱做疼。身上的冷汗已浸透身下的床單。我再也受不住他的索取,攀住他的肩膀張嘴狠狠咬下去。男人悶哼一聲,我的嘴裏已有淡淡的腥味。


  男人抬頭看著我,目光裏有掩飾不住的詫異,“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啊……”低沉暗啞的聲音裏透漏出嗜血的欲望。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實在是受不住了才……”我啞著嗓子慌忙辯解。“真的是這樣?”男人低頭,在我耳邊嗬氣。“真的,真的,我……啊……”男人凶狠進入,我疼的叫出來,身體宛如拉緊的弓。“真的也無所謂了……不過我真是喜歡……你這個樣子……”男人在我耳邊低低的訴說,極富有磁性的聲音,盤繞在漆黑的夜裏,也停留在我被自己出賣的第一次……


  終於失去了意識,在黑暗的夢裏,我看見初到這裏的自己。


  那天等我醒來後,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厚實的木床,淡青色的蚊帳,鏤空的雕花窗,無不顯示一點,這裏不是現代。我在心裏苦笑,看來我那時沒有眼花,真不知道自己走了什麽狗屎運,竟然遇到了小說中的穿越。


  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古代,男尊女卑,等級分化,讓人想想都不寒而栗,更重要的就是這裏的婚姻製度,一夫多妻啊!女人對於男人來說算是什麽!泄欲工具還是生孩子工具?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急忙掀開被子,發現自己還是原來的打扮,心裏頓時舒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我是整個人都來的,我可實在接受不了借屍還魂,頂著別人的身體,還是死人……想想我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緊接著我就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我……沒有錢啊!俗話說得好,錢不是萬能滴,但是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滴!我掏遍全身,除了手機和一塊備用電池一副耳機,還有零零散散幾十塊錢,對了,還有脖子上的掛墜和左手的尾戒!

  正在我盤點全身上下財物時,我感覺有人在看我,一抬頭發現門口站著一個人,因為他是逆光而立,所以我看不清楚他的樣子,不知道他站在那裏站立多久?發現我在看他,男人一撩衣擺,邁過門檻。我緊緊的盯著他,他一步一步的走近我,冷漠的氣息讓我全身都炸起來。直覺告訴我,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等閑貨色。


  “你是誰?”我先發製人。“我怎麽在這裏?”


  男人不出聲,隻是不動神色的看著我,我也不服輸的瞪著他,怎麽,比眼大嗎?我細細的打量眼前的這個男人,說句實話,他長得不錯,但絕對不是那些小說中長得傾城傾國。不過我第一次見有人的眼睛長得細長細長的,而且還往上挑。記得阿楚跟我說過,這叫鳳眸。鼻子不算很挺,嘴唇不薄不厚,總體而言,長得還可以。


  男人的嘴角彎了彎,不知是讚賞還是嘲諷,“真是沒見過在別人地盤上,還能這麽囂張的主兒。你可知這裏是哪裏?”


  我偏過頭環顧四周,“這裏是哪裏我的確不知道,不過,想來肯定是你救了我,那麽……你就絕對跟撞傷我的人有關係。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裏是哪裏了吧!”


  男人看著我,滿眼趣味,“姑娘還真是有意思!下人無能,縱馬傷了姑娘,還請姑娘見諒!這裏是在下的府邸,姑娘請安心在此養傷!”


  雖說是跟我道歉,男人的臉上沒有絲毫愧疚之意,我最是討厭這種人,得瑟什麽?既然你都不客氣,那我自然也要禮尚往來,“既然如此,那本姑娘也就不推辭了!哦,對了,我的腿到底怎麽了?”我摸著受傷的腿,向他詢問。腿上絲絲麻麻痛的很厲害。


  “沒什麽大礙,隻是腿骨骨折,休養一陣子就會好的。敢問姑娘貴姓?家住何處,可要在下通知你的家人父母?”男人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遞給我。


  “謝謝!”我接過水,想著他剛才的話,家人?我還有家人嗎?從今天起,我真的是孤身一人了。我忍不住苦笑,既然都回不去了,我還要原來的名字幹嘛!“我叫阿夢!你可以叫我阿夢!”世事一場大夢,就把這當成做的一個真實的夢吧!


  “阿夢姑娘,在下聶輕寒。”聶輕寒轉身把門外一穿綠色衣服的姑娘叫進來,“她叫綠衣,是我專門請來照顧阿夢姑娘的……”


  “綠衣?”我覺得很好笑,感情穿綠衣服的就叫綠衣,穿紅衣服是不是就叫紅衣了?


  “紅衣,你去給阿夢姑娘找幾身衣服來!”聶輕寒對門外的人吩咐道。“噗,咳咳……”我暈,不帶這樣雷人的,我喝進口的茶全貢獻給土地爺了!


  “姑娘,您沒事吧!”綠衣急忙走上前,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沒事,沒事,我隻是嗆了一下!”我避開綠衣的手,朝她笑了笑。綠衣遂起身,幫我拿了毛巾來。


  聶輕寒站到床前,“阿夢姑娘,一會兒會有大夫來替你換藥,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我點了點頭,“我在此先謝過了!”


  “姑娘客氣了,這是我分內之事,畢竟是我連累了姑娘,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吩咐綠衣!”聶輕寒微微頷首,轉身離開了。


  看著聶輕寒離開後,我的心才放了下來,不知道剛才的話有沒有露出馬腳,可別一個不小心被別人當成妖孽給燒了才叫冤枉!畢竟這些怪力亂神的事,古人是頗為忌諱的!

  我朝綠衣招了招手,綠衣走到我麵前,輕聲詢問:“姑娘有何吩咐?”我朝天翻了個白眼,娘啊!可不可以不要這麽文縐縐的說話,跟著古人說話真是累,我總算知道為什麽要推廣白話文了!


  我思考了一下,想要搞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我想問一下,這裏是哪裏?”


  綠衣一臉莫名其妙,我的臉黑了一下,不是吧,她聽不懂我的話?可是不對啊,我剛才跟聶輕寒說話時他就聽懂了!我想了一下,換了一個說法,“你們這裏是哪兒?”


  綠衣臉上的表情更加奇怪,我看著她一臉迷惑的表情,徹底崩潰了,“你聽不懂我說話嗎?”


  綠衣的臉當時就紅了,小聲辯解:“不是……”


  我滿頭黑線,“那你為什麽不回答我……”


  綠衣的臉更紅了,“姑娘,這裏是聶府……”


  我狠狠地被嗆了一下,乖乖,這裏的人還真是……冷幽默啊,我滿心無語,“我知道這裏是聶府,我問的意思是這裏是……”我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麽問,如果直直白白的問這裏是哪國哪朝,保不準他們會懷疑。我回憶了一下,那天是8月13號,換成農曆應該是7月14,也就是鬼節。“今天是十幾”


  “今天是七月十六!”綠衣小心翼翼的回答。


  我又想了一下,“我昏迷了多久?”


  “兩天”


  原來如此,這裏和我原本在的世界的時間進度是一樣的,隻是不知道這裏是哪朝,看著他們的打扮裝束,絕對不會是清朝,可是我對這服飾根本不了解,判斷不出是哪朝。得,我懶得費這神兒。


  “綠衣,今年是哪年?”綠衣看著我,眼神有點不對勁,我急忙打哈哈,“我就是隨口問一下。”


  綠衣不疑有它,“今年是大慶二十一年。”綠衣想了一下又說,“爺說姑娘不是我們這裏的人,有什麽疑問,我們做下人的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心裏咯噔一下,垂下眼瞼,無奈的苦笑。原來還以為自己做的挺好,沒想到全是枉費心機。我怎麽這麽笨呢?我昏迷了兩天,這兩天我的衣服沒被換掉,傷口卻被包紮過了,那麽我身上的東西十有八九他們都搜過了,像手機這些東西他們肯定沒有見過,既然沒見過,怎麽不會懷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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