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奪魄(下)
「好好,不過……明天我送你去上課,今晚留在這兒。埃里維斯說著,雖是淺笑但態度很強硬,毫無商量的餘地。
「留在這裡再陪你?」白幻幽毫無畏懼的對上他的眸子,嘴角含著一絲嘲弄地笑意,譏諷道「你如果只是需要一個讓你放鬆的女人,你大可以去夜店。而我,不是一個免費給你暖床的女人。」
「免費?」簡單淋浴過的埃里維斯關上水龍頭,慢悠悠地走到她身邊,看著她因憤怒而微微顫抖的身軀,嬌美的胸部正一上一下的起伏著。「只要付出代價就可以擁有你么?哪么我要付出怎樣的代價?」不覺間,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這才把目光移至她因為憤怒的緋紅小臉。
燈光曖味的照射著,她的眼睛散發著領他莫名〖興〗奮的灼光。
「就鼻你能把全世界捧到我眼前,又如何?」白幻幽的語氣既尖利又輕蔑,女生特有的聲調還微上揚。
這回,埃里維斯聽了可不高興,兩條劍眉都聚攏在一起。眼神幾乎就像一支脫了弓把的箭,似乎要射穿她的身體。「我以為菲奧娜是我見過的最傲慢的女孩,卻沒想到你比她還要嬌縱。」
「你才發現么?」白幻幽套上衣服,順利地離開了那個另她不愉快的地方。途中,她不止一次思考為什麼她沒有推開埃里維斯。隨即,她突然想到什麼,猛地驚叫!嚇得計程車司機立刻地踩了剎車。
白幻幽抱歉的一笑,但心裡翻滾過各種酸甜苦辣的滋味。在房間里和那個混蛋糾纏的太久回到公寓已經接近凌晨。疲累地幾乎是閉著眼睛打開的大門,但進門后,一股嗆鼻的煙味就迎面而來。猛地睜開眼,她整個身體僵直地待在門口。
「玩兒回來了?」歐陽聿修的聲音,因為吸入過多的煙而略顯沙啞。
「怎麼突然抽起煙來了?對嗓子……」白幻幽訥開口。如果不是眼前濃重刺鼻的煙味,她會以為這是幻境,但事實卻錚錚擺在眼前。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么?」黑暗中,她似乎聽到煙缸與玻璃茶几碰撞的聲響。
該死他的聲音不對勁,全無往日對她的溫柔關懷,現在是明明白白地質問。是,她不該趁著他出去鬼混,不,什麼鬼混?她不該自以為是的去見埃里維斯。也不該該死地……呃,不該該死地……
她錯,她錯,是她錯。
「歐陽大哥……
菲奧娜出了點事情,所以我去找她了……」她從未見過他如此地不對勁所以幾乎連回答也都瑟瑟發抖,更何況,這確實是個謊言。如果歐陽聿修知道她是出去找男人,而且還幹了芶且的事,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凌晨兩點,你認為這種借口合適么?」他戳破了她的謊言她第一次如此違抗他!甚至還對他撤了謊!他生氣,他此刻幾乎連寒毛都要豎起來叫囂了。欺騙,謊言。
「啪——
」的一聲,頓時,屋內燈火通明。白幻幽與歐陽聿修同時暴露在燈光下。彷彿,像個正在被審訊的犯人,她的腦袋低垂,手指側放在身前不安分地卷著裙角。
歐陽聿修看到她此刻的不安,心中一軟,他原本的憤怒在此刻壓下了一大半。慢步行至白幻幽的面前,想拍拍她瘦小的肩頭。但舉起的右手卻僵硬在半空中。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孩是他那溫柔乖巧的小女友。她讓他等她,所以,無論生死他都在等待。她活著,他很開心。過去那幾年她不想說,他不逼她。她留在他身邊,他很開心。更重要的是,她願意留在他身邊。在所有事情告一段落前他願意保持沉默。
他猛地一驚,思緒又回到眼前。眼前的女孩在敝開的風衣下只穿了件細肩弔帶裙,絲質的面料完美無瑕地展現了女孩柔美的身軀。
低至胸口的衣領,短至膝蓋以上的裙擺。清晰的鎖骨。以及,隱約可睨見的弧線。不,更駭人的是,她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布滿了青紫的紅印。原本驚詫的眼轉眼間眼中盈滿噴火的怒氣。僵在半空中的手猛烈一顫,歐陽聿修明柔的鳳眼從原本的驚愕轉真質疑,他低聲道「為什麼?」白幻幽以為他會打她,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甚至在他的手微微揚起的那一瞬,她微微闔上眼眸。
然而,他低語的這三個字反而更讓白幻幽覺得愧疚。心中一陣後悔又一陣自責。這些撲面而來的「一陣」將他幾乎要打入地獄。
歐陽聿修知道事情肯定不對了,但究竟是哪裡出問題了?沉默無孔不入地鑽入空氣中的任何一條縫隙。他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白幻幽看著他下顧下顧上已微冒青色的鬍渣。濃密的短髮此時略微凌亂。領帶鬆綁著,襯衣上的紐扣解至第二顆。時,他的樣子用狼狽形容也不為過。看著他這樣,白幻幽心中懊悔萬分,她對不起他,對不起這個清雅之極的男子。
白幻幽心中一慟,轉身拉開門就要逃走,卻被歐陽聿修一把拉住手腕。「這麼晚了,你還想逃到哪裡?」
白幻幽回首看著他,落寞地搖搖頭,她根本就是無處可去。縱然身上有錢可以去住旅店,然後呢?住瞿靖估早就替她租好的房子,做他謄養的小咪?去找歐陽聿修做他的情人?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除了這裡我沒有家」白幻幽喃喃自語道。
紅潤的雙唇在柔媚的燈光下一張一闔,怯懦的眼神與他的視線交匯在一瞬間。在頹靡憂傷的空氣中,歐陽聿修被偷偷灌入了一種叫魅惑的葯。而藥引,正是白幻幽此刻明顯被人蹂躪過的鮮嫩紅潤的唇瓣。
慾望大於理智,所有的一切都在一時之間一一地推翻。粗糙的手掌摩挲著白幻幽柔滑的細緻肌膚因顫抖而跳躍的緊縮,無不讓他瘋狂。
四片唇瓣的結合,柔軟的碰觸,在一種被電擊似的電流竄過身體后,再也沒有任何理智可言。嘴唇都與她的牢固地結合在一起他微微地探出舌尖,慌若試探似的慢慢攻城掠地。品嘗著美好而香甜的滋味。
歐陽聿修越陷越深,而完全呆楞的白幻幽被震驚了。歐陽聿修在吻她?!歐陽玉秀在吻她?!這一刻,即使在夢中她也不敢祈望。這是夢!?
還是他早已將顧幻幽悉數忘了去?
瞪大著雙眼白幻幽驚詫於眼前男子過於投入的吮吻。而漸漸升起的體溫明顯地告訴她,曖昧正在滋長。在他們之間滋長。
「嗯……」交纏的嘴唇,几絲呻吟破口而出,歐陽聿修終於不再盯著她的嘴唇,而是進而吮吻她潔白的卻又部滿青痕的鎖骨。他捏住她纖細的柳腰,在白幻幽的身上烙下他的痕迹。
白幻幽倒在他懷裡,睫羽微闔,眼神迷離地看著歐陽聿修,低吟著。整個房間內,蝕骨的折磨還在繼續。
擱著絲緞的衣料歐陽聿修的手從低敝的領口伸入,搓捏起她更滑嫩的肌膚與柔軟。像是搓團圓似地玩弄起她的紅梅來。又是猛力的向內壓,又是彈弄拉扯的。指尖輕一扯肩帶,白幻幽整個的香肩完全暴露在曖昧的氣息下。
蕾絲的小可愛,將室內的高溫又陡然升高几分。她聽到歐陽聿修不可抑制地抽氣聲,接著啪一聲內衣輕巧地被解開。他幾乎是立刻地狠狠得啃咬住那顆誘人的紅梅白幻幽立刻發出難以克制的呢喃。
薄汗已濡濕了額前的碎發,一竄竄地電流迅速地蔓延她全身,白幻幽閉眼,盡情地享受著快樂。「聿修…聿修……」似曾相識的呻吟不間斷地回蕩在耳際,歐陽聿修眼中一熱,彷彿,在倏然間回到他們極盡纏綿的那一夜。
「我的小丫頭。」歐陽聿修發出滿足的一聲嘆息后隨之而來的是無比的空虛與寂寥,他氣她同時也愛她。他想告訴她,她和她的他們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曖昧,秘密並不需要向他保留。
儘管白幻幽之前已經歡愛過三回,身體已達到體能的極限,可面對著她崇敬思慕愛戀著男人,她還是好想要好想要。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都在苛求他更多的撫摸,更多更多。
彷彿聽到她靈魂的呢喃,歐陽聿修直接將她抱起,放在廚房的料理台上。
撩起一半懸在腰間肚腹上的一團絲緞,他看見早已濕透的單薄小褲褲嘴角邊竟掛著一絲笑。「壞孩子。」啄了下她柔嫩的雙唇,他將重點移至她下半身輕而易舉地就將她的內褲褪下,看見被人欺凌過後的紅腫妖媚,歐陽聿修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幾次。
他甚至可以清晰地聽見自己的鼻息已越來越紊亂,彷彿眼前的一切像一頓美味佳肴,秀色可餐。「還好,我們並未錯過作為夜宵的甜點。」說著話,歐陽聿修從冰箱里拿出蛋糕。在白幻幽回過神之前,就已經將奶油塗抹在她的身上。
「呀!」胸前的涼意讓白幻幽痛苦地蜷縮起自己,但是,歐陽聿修卻將她桎梏在原處,然後溫柔地舔著她身上的奶油,將她身上的蛋糕納入口中,而且還用牙齒啃咬著她的肌膚。
「聿修」白幻幽半眯著迷濛的眼眸,喃喃地念著他的名字,這低喃就像是在熱火上澆了一桶油,令他用手指插進她緊窄的幽谷。
潮濕頓時枯在歐陽聿修的手指上,他的眼裡快速地掠過一絲狡黠,接著用手指撐開她的幽谷,然後,再一次用指尖挑起一層奶油,接著將奶油塗在她的幽谷和huā瓣上。
「你幹什麼?」白幻幽發覺到他瘋狂的舉動,不由得緊張地問。
「享用最後的甜品。」語畢,歐陽聿修便分開她的雙腿,用嘴唇貼住她的huā瓣,在外面吸吮而舔舐,奶油頓時枯在了他的嘴角上。
感覺到他的舌頭探進幽谷,舔著裡面的奶油,一種詭異的感覺向她襲來,她覺得他的舌頭彷佛在幽谷中靈活旋轉著。因為疼痛和搔麻感像螞蟻般竄遍全身,白幻幽痛苦地搖曳著身體,直到她弓起腰,發出凄厲的尖叫,最終暈倒在歐陽聿修的懷裡。
「壞丫頭。」嘴角露出一抹苦澀,歐陽聿修嘆了口氣,縱然身體痛得難受,他也只能抱著她去清洗。他很清楚埃里維斯私底下做得那些小動作,但是,他沒想到,這個曾經被女人傷到再也不信任愛情的兄長,竟然會覷覦他的小丫頭。
看起來,他們兄弟是要好好地談談才可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