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奪魄(上)
自打木屋那一夜之後,埃甲維斯刻意壓抑著自己,只能借著酒精與香煙來麻木難耐的情愫。但此刻,他再也不需要隱忍。
「你弄疼我了。」白幻幽使勁地將他向外推,她的雙峰隨著她的動作起伏而微微蕩漾。見到此刻光景,男人只手將她雙手高舉過頭,一把扯開襯衣的扣子,直接將一隻雙峰從小可愛中拖出,然後低下頭含住挺立於眼前的櫻桃。
埃里維斯不顧她痛苦地反應,硬是將她壓靠牆壁,而不斷地親吻著她。
「你瘋了!」這男人是不是要她死?!長這麼大以來,白幻幽第一次感覺到纏綿的痛苦,何況,他開始啃咬她的耳垂,用力地吸吮她白皙的鎖骨。
現在的埃里維斯,只想快快釋放他久積的貪婪。佔有慾熏黑了他的眼,他以更為猛烈的舉動,含住她柔軟香甜的紅唇。
可是一切才剛剛開始。
「你婁泄夠了?」白幻幽蹙緊眉心,以極其輕蔑的口吻問道。
「你很急煮甲家么?急著讓auyeung抱你?」埃里維斯的聲音還是如此清澈,只是有些尖銳。
白幻幽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她低頭整理著衣服。如果她這樣回家「angee,你還沒有滿足我怎麼可以離開?」感覺到電梯重新啟動,埃里維斯的口氣無比悠閑。
「你要發泄,可以,但不是我。」穿好衣服,白幻幽頭也不回地走到門邊。她想按下一層,但是,不管怎麼按都沒有反應。她又用力地按了兩下,還是毫無反應。
「你這混蛋!」她快步衝到他面前,抬手就要打他。
「今天,我真的是大開眼界。」輕佻的嗓音吐出的確是戲讒地話語,埃里維斯拿出一張卡,在某處輕輕一掃,然後按下最頂層的按扭。
「angee,你不能怪我如此野蠻,因為,是你自己走到我的領地。如果不吞下你,我會懊惱至死的。」
白幻幽闔上眼睛,略微思付了片刻,冷冷道「你是故意的。那張合照,還有波曼小姐,都是你計劃中一部分。那麼,你想要證明什麼?證明那場雪崩是你哥哥所為,因為手握把柄,所以,這一次你可以完完全全搬到他。而我,不過是你全盤計劃中的一步,偏我還是個死心眼,巴巴地讓你欺凌。」
「沒有你想得那麼複雜。、,埃里維斯只覺得白晃晃的那一片肌膚緊緊抓住他的視線讓他的眼睛一分一秒都捨不得移開。而她鎖骨上的點點粉紅,是他剛剛留下的痕迹,只是那些櫻紅與她的白皙相互映襯,卻也有說不出的嫵媚風情。
好美!
「剛才是我莽撞了。」埃里維斯雙手掐住她滑嫩的肌膚,他愛不釋手,只是力道變輕了,到像是溫柔的摩挲。
「你還想繼續?」白幻幽的眼冷漠地射向他,連聲音也是冰冷的。
「當然。」埃里維斯唇邊揚起邪佞的笑容,怎麼看,都像是藏著什麼陰謀。他一把抱起白幻幽,在電梯門打開的一瞬,將她帶離。
夜店的上面是埃里維斯無數住處之一,只是他從不帶女人上來。正因為所有人都以為他會在這裡和女人鬼混,所以,他才故意選擇這裡作為他密謀一些事情的辦公室,但是,並不妨礙卧室里,有一張很舒服的大床。
將不斷掙扎的白幻幽放到床上,比技巧他們差不多,但是,比力道,白幻幽卻是差遠了。所以,埃里維斯很容易就將她的雙手綁在床頭,連她的雙腿也高高豎起直接綁在燈架上。
這是他在黑暗中不曾見過的美景。埃里維斯的被她無意中的媚態所引誘,他的唇輕輕地拂過滑嫩的肌膚,嘴角也挑起一個弧度,伸出舌尖,密密地膜拜著,吮吸著,回味著。
「夠了。」白幻幽呵斥著。
「為什麼?在小屋裡我們不是很有默契么?」埃里維斯唇邊的笑意漸鼻擴大,他幾乎是放聲大笑,但卻讓白幻幽感到背脊上一陣發涼。她從來沒有如此這般和人討價還價過,特別在纏綿上。
白幻幽眼神近乎於犀利地射向眼前狂妄的男人「你這樣有意思么?」在瞿靖估不斷的侵蝕下,很多東西她早就失去了。這樣的她,
要不要和埃里維斯纏綿,其實也無所謂。
一次兩次,都無所謂。
可那也得看她想不想,要是她不想,她不想就是不想了。但是,埃里維斯卻撲向她,他的身體重重地壓著她嬌小的身體。他的吻來得狂暴而不容拒絕,他的舌肆無忌憚地凌遲她口腔里的每一處,彷彿要搜刮盡她所有的芬芳。他的吻是迷離而又盅惑人心的,因為他幾乎要奪去她所有的氣息與呼吸。那種痛苦卻又另她迷戀的舔舐吸吮,卻又讓她感到驚顫。
「你在顫抖嗎?」白幻幽的細緻臉龐如此光潔又嫩滑,埃里維斯反覆的摩挲。她的眼神渙散,似乎漸漸被情慾所掌控。他啃著她的背,指掌微微一用力揉著她的椒乳,但這樣竟然引發了她更大的顫慄。
他停止指腹與臉頰的親密接觸,低頭更粗暴地吻上她的白皙頸項,在如雪的肌膚上粗暴地吮印下一道道紅色的吻痕。「這樣不是很好么?
與其想不出該如何面對ayteybg,倒不如將生米煮成熟飯。」
「你這段時間就一直在考慮這些?」 埃甲維斯的話令白幻幽不知所措,泛著朦朧水氣的眸子掙得大大的,還處在驚訝中,沒回過神。看著這個樣子的她,他又愛又憐忍不住低頭攫住她的唇瓣,狠狠用力的吮弄啃咬。
順著白頸項緩緩下移,他的雙目停留在她豐腴的雙峰。他以舌尖舔舐她胸前微微冒出的粉色薄汗,真有趣連汗滴都是那麼的可愛。鼻尖接觸到她的雪肌,他可以聞到她身上散發的媚人甜香。這香氣似乎可以侵入人的骨髓,並且成為她致命的吸引,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誘人的邀歡信號。
埃里維斯的眼中閃過一道光芒,修長的手指微微一撥,立刻感受到她的濕潤,豐潤的唇又邪肆地一揚。惡意的撩撥,在她全身上下都點了火。直到白幻幽鬆口哀求他一絲快慰閃過心頭。他狠狠地抽出指頭,將身下的激昂頂入了她的深處。
每一次律動都幾乎要了白幻幽的命,她已經不記得埃里維斯什麼時候鬆開她,也不記得他到底在她身上狂野地衝刺了多久,又有多少次將她送入頂峰。
癱軟在床上,神智在重新回到白幻幽的腦海里。她看了眼時間,不由得大驚失色,連忙起身走向浴室。
「你要去哪裡?」他沙啞而低沉的靡音在寂靜的卧房內破空而出。
「回家。」拜方才過於激烈的〖運〗動所賜,白幻幽現在每走一步都萬分艱難。等她處理掉身上粘稠的臟物后,她還要趕末班車回家。雖然她根本不知道回到家后該如何面對歐陽聿修。
浴室里傳出的水流嘩嘩聲讓埃里維斯知道她還在,起身靠在床頭上,點了根煙,他又狠狠地抽了起來。
白幻幽美妙的胴體讓他回味無窮,方才他在她身上狂猛的馳騁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埃里維斯知道自己不該將他們第一次纏綿弄成眼下這種糟糕的模樣,他不是沒有忍耐力只是想著她會擔心自己,會主動走到他的面前,理智就在一瞬間灰飛煙滅。他能想到的就只有佔有她,留下她。不過,如果他不說些什麼,怕是他的angee會誤會。
走到浴室,隔著玻璃,看著白幻幽站在huā灑下清洗著身體埃里維斯走過去,與她一同站在huā灑下,手臂緊緊地攬著她的腰。「angee,你真是天生註定的尤物,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在你心愛的auyeung面前幫你掩飾。」
口「就在這一刻,甄欣腦中清醒了一下猛地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但就在她試圖掙扎時,卻吃驚地發現埃里維斯的身體又有了反應。
「怎麼辦呢,我一點都不想放你離去?」埃里維斯在她耳邊低聲道「angee,既然事情已經是這樣樣子了你就安心做我的女人,如何?」
「你不覺得將之前的一切全部遺忘才是更好的選擇。」白幻幽不想對上埃里維斯那雙帶著明顯期盼的眼睛,只能將視線轉移到他處,盡量使自己的語氣平靜。
邪魅的眼眸因為她委婉的拒絕,驀地沾染上刺骨的寒意,狠狠的閃了閃,然後慢慢垂下眼帘,不容白幻幽拒絕地緊緊抓住她那雙小手「angee,我說了要你做我的女人你就一定要做。
」話中有著不容忤逆的冰冷氣息。
「一次不夠么?那麼,你要多少次才肯放過我?」
「夠了,angee,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埃里維斯的臉頰染上一層寒意,難道她非得逼他做作出瘋狂的事來,才甘心?!
白幻幽抬眸看著他,半晌之後,冷笑出來「想要我做你的女人,就先向我證明你有足夠的能力擁有我。何況,我不能保證將來不會利用你,到時候,別質問我蘇何如此。」
「我知道你想查什麼。」埃里維斯唇角噙著一抹得意的笑容,用著輕柔卻不容她拒決的力道將她攬入懷中。然後調整著兩人的姿勢,做好纏綿的準備。「明天來這裡,我有資料給你看。」
白幻幽斷然拒絕道「明天不行,我沒那麼好的體力,任你天天征伐。」
「只抱抱你。」埃里維斯摩擦著,卻不立刻進入。因為她正背對著他,所以她根本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享受,像只被慾望蒙蔽了的野獸,他想狠狠地蹂躪她,佔有她,令她被情與欲折磨。「angee,我只是想抱著你。」
一「說這種話你也不怕閃著舌頭。」白幻幽轉身靈巧地推開他,然後掃了眼他的身下,譏諷的一笑「冷水澡什麼的,你就自己享用吧」
「狠心的angee。」埃里維斯嘆了口氣,他上前一步重新將白幻幽擁在懷裡,像是故意懲罰她的拒絕一般,狠狠地在她的肩頭啃吻著,弄得她皮膚生疼。「今天的事,我記下了,改天非讓你哭著求饒不可。」他憤怒,非常憤怒,因為面對她他會心軟,也會變得相當奇怪。
「沒辦法,誰讓你只是我的情人。「白幻幽用浴巾圍住自己,赤裸的腳踩在冰冷的地磚上緩緩離去,在走到門口前,她回眸看著埃里維斯「如果你敢透露給歐陽大哥,我會讓你知道,死這個字,到底是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