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運動
兒童房裏一瞬間變得黑暗,隻有走道的牆壁上的路燈有規律的亮著。
封湛順勢握住她關了燈的手,一把將她壓.在門上。
他的輪廓被淹沒在燈影中,隻有那雙漆黑的眼睛,在她眼前格外的清晰。
怕吵到兒子,溫緋意掙了掙。
封湛一把摟住她的腰身,胸膛將她壓得更緊,他的聲音低沉,“溫緋意,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沒有事情要跟我說?”
沒有。
溫緋意唇.瓣動了動,找不到自己要說的話。
封湛嗤笑了一聲,猛地低頭,穩準的銜住她的唇。
溫緋意唇.瓣刺痛,拳頭捶在他胸口,剛落下,就被他抓住,強行摟在他的腰上。
他的手牽引著她穿過睡衣,在他腰間胡亂移動,感受他精壯的腹肌。
封湛用力的啃噬著,將她衣衫弄的淩亂。
“兒……兒子……”溫緋意口中艱難的吐出兩個字來。
兒子。
小封越還在裏麵。
封湛往漆黑的房間裏看了一眼,還是停下了動作。
溫緋意拉下自己卷到腰上的衣服,下一秒,就被封湛橫抱了起來。
她一驚,本能的摟住他的脖子。
封湛仰頭親了上去,喘息越發粗重。
快步把溫緋意抱回房間,接近粗魯的將她仍在了床上。
房間的燈都沒來得及開,封湛一把扯下寬鬆的睡衣,傾身壓了上去。
衣衫在身上淩亂,最後散落一地。
厚重的被子牢牢遮住兩個人交纏的身體。
“封湛,疼……”溫緋意脖子被他吻出一片桃花。
“叫我。”
“封湛……”
“不對,再叫。”他的聲音裏藏著怒火,像是無聲發泄著什麽。
溫緋意腰疼,胸口也被咬的疼。
“老公……”
“再叫。”
“老,老公……”
“不準停。”
汗珠從發際中偷偷滑落,溫緋意雙手死死抓住床單。她呼吸淩亂,“老公,老公……老公……”
……
溫緋意腰疼。
隻是迷蒙著翻了個身,腰就像是扭傷似的疼。
嚶嚀了一聲,她渾身都提不起力氣,還想再睡一會,卻因這腰疼不得不清醒。
她身上空落落的,除了一層被子遮蓋著身體,什麽都沒有。
床上也空蕩蕩的,並沒有封湛的氣息。
溫緋意掀開被子一角,就看見鎖骨和胸口都是封湛留下的吻痕和齒印。
“嘶……”她拿指尖試探性的碰了一下,就疼的眉頭緊蹙。
“嗬。”
身邊傳來熟悉的冷笑聲,她轉頭就看見封湛換好了衣服,站在床邊看著她,“知道疼還偏要碰。”
就像她知道他會生氣,也依舊沉默的什麽都不說似的。
她這偏執的性子,什麽時候能改改?
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
溫緋意把被子往上扯了扯,遮住胸口。
“你身上哪一觸我沒碰過,遮有必要?”封湛嗤笑了一聲,去拉她被子。
痕跡斑駁的雪肩露在空氣中,涼意一陣陣的飄到身上。
她不配合,又卷起被子抱緊了自己。
封湛眼神更涼,半跪在床邊,用力的將被子扯下,拋在床角。
上半身被封湛看了個幹淨,斑駁的吻痕都是他一晚上的手筆。
溫緋意雙臂環抱自己,她嗓音嘶啞,“晚上行不行……現在別碰了,我真的疼。”
封湛一僵,“你以為我要做什麽?”
他指尖夾著一管軟膏,丟在她身上,“上藥而已。”
溫緋意緩緩撿起軟膏,擠在手指上,小心翼翼的往傷口塗抹。
封湛坐在床邊冷眼看著,“後背不打算上藥了?”
她指尖的動作一頓。
翻來覆去的折騰,後背的痕跡,應該不比麵前的少。
從她手裏抽過軟膏,封湛霸道將她推平,躺了下去。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每一處痕跡,也隻有他自己能親手抹平……
別人,誰也不可以。
“轉過去。”塗背麵。
溫緋意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小臉深深埋在枕頭裏麵。
溫潤的指尖沾著藥膏劃過身後的每一個齒痕,動作很輕,卻免不了又疼了一遍。
幸好是冬天,穿了衣服什麽都看不出來。
……
聶寶瑜知道先生和夫人早就醒了,可昨晚那麽大動靜,誰敢招惹他們?
連一向自詡過來人的陳媽都縮著腦袋做人。
還沒嫁人的聶寶瑜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見溫緋意跟封湛一起出了房間,她的臉比溫緋意還紅,“先生,夫人早上好。”
聶寶瑜偷偷瞄了她一眼,就又立刻垂下頭。
“早。”溫緋意扯了扯唇角,覺得聶寶瑜表情怪怪的。
特別是聶寶瑜眼睛下麵那一對黑眼圈,塗了一層粉也沒能完全遮住。
小封越早就起床了,叫了幾個傭人陪他一起玩躲貓貓,一看封湛跟溫緋意終於從房間裏出來了,臉色黑漆漆的衝了過來。
“你昨晚欺負我麻麻!”
“你這個大壞蛋!”
昨晚封湛急了,嬰兒房的門壓根沒關緊,主臥的門也沒關緊。
他偏偏還逼著溫緋意一聲一聲的叫,動靜鬧的有點大。
小家夥昨晚剛睡著,就被鬧醒,他一直聽見隔壁鬧動靜,偏偏聶寶瑜和陳媽圍著他,死活不讓他過去。
聶寶瑜也是慘,求了小祖宗一晚上,跟他玩了兩個小時候的奧特曼大戰怪獸也沒攔得住。
當然,挨揍的怪獸是她。
最後實在沒辦法,偷偷讓司機開車,自己帶著小家夥夜間出門,找了個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去逛,偷偷買了好幾盒冰激淩才哄住。
連拖延帶欺騙著再回來的時候,主臥室裏才總算完事。
“你欺負我麻麻!不準欺負!”小家夥小軟拳一下又一下落在封湛肚子上。
溫緋意大概也猜到,如果小封越聽見,其他人一定也是知道的。
她的臉忽然燒了起來,她矮身抱住兒子,“不是你以為的那樣,爸爸沒有打媽媽。”
小家夥倔強的信任自己的耳朵,“我都聽見了。”
封湛睨了兒子一眼,“我們隻是在運動。”
“真的嗎?”小家夥向溫緋意求證。
封湛沒所謂被人知道房事,溫緋意卻不行。
對上兒子稚嫩的眼神,和聶寶瑜低頭不敢看的樣子,她整張臉都火.辣辣的,卻隻能咬著牙點頭。
“是,是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