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他給她的疼

  她就不信,作為封湛的母親,她還搶不回自己的孫子!

  “伯母別擔心,我一定會幫您的。”溫曼歌靠在封母身邊。


  封母拍了拍她的手,“等我把孩子抱回來,一定要讓孩子跟你多親近,再不讓溫緋意把我孫子養壞!隻有曼歌你這樣善良又聰明的孩子,才配當我封家的兒媳。”


  得了封母的保證,溫曼歌柔柔一笑。


  封母本來已經放棄了要小封越的撫養權,這次聽了溫緋意的挑撥,再次升起了這個念頭。


  不過封母也不是沒腦子的人,要搶回孩子這件事,總得等個合適的機會。


  否則,萬一壞了事,反而更難收拾局麵。


  不止封母在等,所有人都在等著,看封總身邊的女人,什麽時候才能銷聲匿跡。


  而結果,隻有封母一個很失望,其他人看的都很激動。


  封湛身邊帶著女人和孩子的消息,總是層出不窮有新料。


  前陣子是餐廳,這幾天又跑了一趟遊樂場。


  記者偷拍了被封湛發現,並要求刪掉了女人的正麵照。


  隻刪正麵照,說明其他照可以發啊。


  人精似的記者立刻就明白了,在封總的寬大處理下,把遊樂場的所見所聞極為詳盡的寫了新聞稿發了出去。


  這半個月以來,幾乎整個霖城的人都在研究,封湛身邊的女人到底的誰?

  直到封湛有事出差,沒有了新聞素材,這些揣測才終於消停了一些。


  ……


  別墅裏。


  封湛望著一心撲在孩子身上的女人,忍不住提醒,“德國這個合約很重要,我得親自去簽。”


  溫緋意終於看他一眼,也隻是反應冷淡的點了下頭。


  她知道啊,他已經說過兩次了。


  封湛眉頭微蹙。


  他忽然起身,一把抱起小家夥交給陳媽。


  溫緋意不明白他怎麽忽然變了臉,想跟孩子一起出去,被他握住手腕,拽了回來。


  他的聲音低沉,“你幫我收拾衣服。”


  她擺了擺手勢。


  ——已經收拾好了。


  “這次要去七天,內衣不夠。”


  溫緋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陣子,他總是這樣奇奇怪怪的不對勁。


  等會兒李助理回來接他,怕來不及,她沒有多想。


  還是重新打開了行李箱,幫他重新收拾。


  溫緋意打開衣櫃,伸手去拿他的內褲。


  隨手選了幾條丟進去,他卻不滿,“我不喜歡這個牌子的。”


  溫緋意動作頓了頓,又把內褲拿回來,看了看腰線上縫的並不顯眼的牌標,覺得這個男人很有可能是在找她的茬,而不是真的在挑內褲。


  翻了翻,又換了幾條不同款色顏色的,這樣總能有他滿意的。


  封湛隻說內衣不夠……


  可她想了想,怕他又找自己麻煩,幹脆換了大一個尺寸的行李箱,把所有衣物都放了幾件進去。


  趁他沒提出不滿,溫緋意想順勢關上行李箱趕緊完成任務。


  封湛的手臂從身後伸了過來,纏上她的腰肢,將他拉回了懷裏。


  後背緊貼的著他火熱的胸膛,她的身軀被有力的雙臂牢牢禁錮著,無形的壓力將她包圍。


  她察覺到他忽然生出的怒氣,卻不知道他的怒火從哪兒來。

  不過,幸好她不會說話,也不用刻意去討好詢問,隻需要當做什麽都不知道就好。


  “溫緋意,給我收拾衣服不是任務,更不是工作,你不需要拿應付顧客的那一套來應付我。”


  每種都拿一些,每類都挑幾件,真是應付上司的絕妙招數。


  可她似乎忘了,他是她的丈夫。


  溫緋意的敷衍讓他不悅。


  他要離開一周,等她回來,這個女人對他怕是會更不用心。


  封湛驀地收緊手臂,忽然從身後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沒有小家夥在場,封湛的吻毫無顧忌。


  溫潤炙熱的唇緊緊壓迫著她的唇,舌尖深入的抵死纏綿。


  他像是在她的唇上用力的發泄著什麽陌生的情緒……


  “先生,李助理到了,來接您去機場。”門口有傭人喊了一聲,他才放開她。


  封湛的喘息有些重,指尖碾著她被自己吻腫的唇瓣,“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他的眼神異樣熱烈,好像在對她預示著什麽。


  等他回來。


  回來會怎麽樣呢?


  溫緋意沒有領會到,她捂著自己被吻痛的嘴巴。


  走出門外,她仍舊沒有任何反應。


  他停下腳步,回頭看她,聲音沉沉的,“你送我下去。”


  又不是小孩子,還要人送。


  溫緋意腹誹,卻還是送了。


  送他下樓,看他上了車,直到車身漸行漸遠,她才牽著兒子的小手走回別墅。


  小封越一直盯著她紅潤的嘴瞧,“麻麻,冰激淩,你偷吃了。”


  她無奈的搖頭。


  “我知道,吃了的。”小家夥眼睛亮晶晶的,表情很是嫉妒,“寶寶,也想吃。”


  溫緋意好笑又無奈。


  過來人陳媽一看就知道她的嘴巴是怎麽回事,從冰櫃拿了冰塊給她冷敷唇瓣。


  “先生也真是不體貼,就算小夫妻分開幾天會舍不得,哪怕再欲,求不滿的想吃肉,也得晚上在床上吃。白天就往夫人身上撲,拿夫人的嘴巴當肉啃了泄憤,實在過分!”


  內涵滿滿的話讓溫緋意聽的直扶額,卻無從辯駁。


  幸好陳媽不是多嘴的人,沒有再提,她臉上的溫度才稍稍降了下去。


  冰塊敷過唇瓣,紅腫明顯的消散了不少。


  可被咬破的舌尖就不那麽容易恢複了,她連舌尖碰到自己的唾液都感覺到刺刺的疼。


  未來這幾天,她怕是隻能喝點粥。


  封湛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哪怕自己要離開,卻非要用這種方式在她身上留下點印記。


  他要她時刻記得他留下的疼。


  時刻,記得他。


  “老夫人,您怎麽來了?”正準備收掉冰塊,陳媽一抬頭,看見封母跟溫曼歌來了,心裏咯噔了一下。


  “怎麽,這個地方我來不得?”封母臉上冷冷的。


  溫曼歌扶著她,一步步往溫緋意麵前走去。


  封母的視線落在小封越身上。


  小封越脫了鞋子,趴在沙發上,幾乎整個人黏在母親身上。


  這親密的樣子讓封母隻想把他們分開。


  “啞巴果然是個啞巴,不知道什麽是儀容儀表,在家裏就這麽不像樣子,以後站出去怎麽會有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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