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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古門

  聽了熊大的話,蘭花的眼中閃過一抹掙扎。


  這些日子以來,從血天堂回來路上的截殺,到世外桃源外的變故,面對此刻地上的殘肢斷體,甚至是死狀恐怖詭異的一幕,蘭花的心卻再也沒有當時當日的驚慌失措,恐懼茫然。


  蘭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承受力竟變得如此之強,當真不知道是自己變得勇敢,還是變得冷血。


  看著身側身上已經有不少輕傷,一臉焦急的楊翩舞,還有那些不顧自己生命危險,幾乎是在力竭而戰的楊家人,蘭花的心忍不住一顫。


  肥姨說過,任何戰鬥,你多一分仁慈,便多一分危險,你多一分遲疑,便多一分後悔。你自己受傷了,死掉了沒有關係,但你不能成為隊友的累贅,甚至因為你而致使所有人陷於被動的困境中。


  任何戰鬥,不管實力差距,一旦開始,就要雷厲風行,決不能心慈手軟。你強他弱,用最快的速度解決他,不要讓他有絲毫翻盤的機會。你弱他強,用最狠戾最不要命的手段讓他知道,想要你的命,他同樣要付出他不捨得付出的代價,唯有這樣,你才能至少保得一線活命的機會。


  從接下世外桃源的任務開始,正如徐麗娜說的,她已經不是生活在溫室里冷暖無憂的蘭花,而是在那峭壁的夾縫中掙扎求存,頑強去綻放的蘭花。


  蘭花咬著下唇,眼中的堅定越來越盛,冷冷地說了一個字:「殺!」


  蘭花和熊大合作瞬間擊斃了流沐家族兩人的實力,顯然給對方造成了不小的困擾。流沐家族領頭的一個鷹臉男子,眼睛瞄向了白袍人的方向,傳聲道:「如果你們再不全力出手,等楊家的援兵衝破我們的干擾來到,到時候,哼,獵人和獵物的角色就要徹底調轉過來。」


  鷹臉男子的心裡著實有說不出的憤怒。這些瑪羅族人,說是合作,卻以自己不宜輕易暴露身份為由一直在一旁看熱鬧。若是他們早前能夠全力配合出手,流沐家也不至於損兵折將,也不至於要面對現在對方戰力大增的局面。


  楊翩舞幾人已經退到蘭花的車邊。蘭花蹲□子,心疼地看著楊翩舞,「小舞,你可還好?」


  「沒事,能撐得下去。」楊翩舞輕輕一笑,「蘭花,你又救了我一次,謝謝!」餘下的楊家人,雖然沒有說出這兩個字,但眼中的感激之情顯而易見。


  蘭花撲哧一笑,「所以以後我們這對姐妹,就是鐵打不散雷打不動的了。打虎還需親姐妹,自己人,說謝謝就矯情了。」環顧一周,蘭花的聲音中多了幾分凝重,「你們的傷勢,可還撐得住?」


  楊家其中一人臉上閃過一抹狠色,「小姐放心,楊家人只要尚存一口氣,就絕對會站著戰鬥到底!」握著劍的手緊了幾分,「要不是那兩個詭異的白衣人,一旦近身就能吸蝕功力精血,就憑這幾個紅島的小蝦小蟹,也配來與我楊家為敵。」說畢,用力地呸了一聲。


  因為蘭花和熊大這半路殺入的兩人,雙方此刻都在各自調息謀算,下一次的交手勢必就是爭個你死我活才結束。


  「既然這樣,流沐家的餘孽就勞煩小舞和各位師兄應付,剩下的兩個白衣人,就留給我和熊大!」蘭花的聲音溫和,卻堅定得不容置疑。


  「那怎麼行?」楊翩舞驚叫出聲。


  「我說行,就一定行!」蘭花的聲音雖然依舊柔柔嫩嫩,卻不同以往怯生生的羞澀,自信滿滿,「相信我!」


  如果沒有遇到肥姨,或者今日的她無法像雲梓焱那混蛋一樣自信而張狂地說這句話。


  一直以來,不僅她,包括整個古門,都將她的異能定義為「植控系。」但肥姨的話,卻完全顛覆了她所有的認知和理解。而事實證明,這位有史以來最為強大的異能者,她對自己異能的判斷還有異能的運用,完全沒有偏差。


  那一天,肥姨跟她說了很多很久,而且她的態度異常的鄭重嚴肅。


  蘭花清晰地記得當日肥姨說:「丫頭,你的異能,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奇特,最為稀少的一種。在你之前,我只見過另外一人擁有你這樣的異能。」


  說這句話的時候肥姨的情緒顯然有了波動,停了半晌,方才緩緩地說,「我把你的異能,叫做生命!換句話說,你的身體是巨大的寶藏,你擁有異於常人的龐大生息力量。正因為如此,你對任何生命的氣息有著最敏銳的感覺。如果你的異能能夠不斷覺醒進化,你會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打死的小強,也會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醫者。」


  「你的異能無疑是世界上最神秘最難解的異能。生命本來就充滿奧妙,你能有多大的潛力我也無法預料。」肥姨一笑,「我能預料到的是,你的異能一旦被別人發現開挖,你會成為眾人眼裡的香餑餑。因為這種異能的輔助效果,一個戰鬥團體裡面擁有你,只要保證你的安全,那麼這個團隊的戰鬥力,絕對最頑強,最持久。」肥姨撇撇嘴,「不過,我這話還是說早了,因為你,現在還太弱了!」


  「肥姨,聽你這麼一說,我就跟一個自生自長的肉包子一樣,誰餓了都能來啃一口。」蘭花記得當時自己就蒙了。


  肥姨大大咧咧地點點頭,「就是這麼回事,丫頭的悟性真好,多生動的比喻。」


  「就算這樣我也要努力修鍊,」蘭花的眼睛酌亮,「如果我能熟練地運用這股力量,或者我能夠讓我爸的腿好起來。」


  說完又輕嘆一聲,耷拉著肩膀,「只可惜,我始終是個後勤人員,永遠上不了檯面戰鬥!」


  「誰說的?」肥姨一臉自豪,「我除了能夠稍稍教教你異能的運用,這麼多年來,我還研究出了你的異能的另一種特質。」


  「能打架不?」蘭花抬起頭,一臉興奮。


  「去,」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好鬥,肥姨捏了捏蘭花的臉頰。


  「還不是受您老人家影響,我也想跟您老人家一樣威風八面,誰見你都得老老實實稱孫子。最重要的,」蘭花搓搓手,「還可以在雲梓焱那混蛋的面前顯擺顯擺,看他還得瑟不。」挽住肥姨的手臂,蘭花迫不及待地叫喊著,「肥姨,拜託你就別吊人家胃口了,快說!」


  肥姨的神色一肅,「這麼說吧,這些年來,我耗費了無數時間精力,對你的異能做了各種可行的分析,而我所得到的結果是,」肥姨頓了頓,「你天生就是一名內力超卓的武者。」


  「什麼?」饒是蘭花,此刻也睜大了嘴巴閉不上。異能是一個人與生俱來的某種特殊能力,但內力那可是武者後天修鍊的超強天賦。往往只要功法可行,天賦可以,武者的潛力要比普通的異能者更強。有些異能者,甚至終其一生都無法覺醒,即便覺醒,也有強弱之分。


  可她的異能,怎麼就跟武者的內力聯繫起來,根本就是風牛馬不相及的事情。


  「覺得奇怪吧?」肥姨自顧自地說,「武者修鍊的內力,他們所謂的引自然精氣入體,從而鍛骨煉脈,洗筋伐髓。其實說到底,就是獲得一種不斷強化生命體征的力量。與你的異能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唯一不同的是,他們是白手起家的後天武者,你是打娘胎里就獲得饋贈的先天武者。」


  「肥姨,你的意思是說,我,我現在就是一個內力深厚的高手?」任蘭花再信任肥姨,此刻都覺得有種天方夜譚的荒謬感。


  「你不信?」肥姨挑眉,「雖然我也是理論上的推斷,但把握還是挺大的。」


  肥姨沒有說的是,得到這個結論,是她將當初那個與蘭花擁有相同異能的人留下的一絲力量,耗費了大量的財力購買門派的功法,秘密找人試驗得出的結論。


  而她所做的這一切,只有一個目的,她希望蘭花能夠真正強大起來,不再任人魚肉!


  「想將其化為內力使用,你還需要一套合適的功法。」肥姨吐了一口煙圈,「丫頭,你敢不敢試試?」


  而這便是今日蘭花自信心的最大來源。


  兩個白袍人,從見到蘭花的那一刻起,眼中就出現了壓抑的興奮和貪婪的神色。


  互看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地說了四個字:「生息之力。」


  「後來出現的這兩個,我們應付。」冷冷地朝流沐族的人說了這句話,兩人就慢慢地朝蘭花的方向走去。


  「熊大。」蘭花看著熊大,兩人相互點點頭。


  「殺!」蘭花唇間蹦出了這個字,隨即兩條藤蔓便如同在空中穿梭而行的青蛇,向兩個白袍人鑽去。


  而與此同時,楊家人已經盡皆怒喝,朝流沐家衝殺了過去。


  沒有人看到,在所有人衝出去的時候,熊大的身影卻詭異地在原地消失了。


  看著席捲而來的藤蔓,兩個白袍人沒有絲毫的慌張,反倒帶著不正常的興奮。是不是生息之力,只要讓他們接觸到藤蔓,就能判斷出來。


  藤蔓從他們的腳邊開始纏繞,纏住了他們整條左腿,蜿蜒往上繞住了他們的手臂。


  白袍人的身上,盪出了一絲絲陰冷的死氣,纏繞在他們身上的藤蔓可見地萎縮枯萎。


  「大小姐,是瑪羅族人,這種氣息,絕對是瑪羅族人。」熊大的聲音在蘭花的耳邊響起。


  「既然這樣,那便不死不休!」蘭花依舊記得當日肥姨的囑咐。


  肥姨對著熊大熊二說過,「若是遇到瑪羅族人,而蘭花又暴露了自己的異能,不計任何代價,一定要將其斬殺,不能留下半點活口。記住,我說的是不計代價,包括你們兩人的生命!」


  呼地一聲,蘭花的手猛地一震,兩條藤蔓從白袍人的身上彈開,依舊懸浮在空中。


  瑩綠色的光芒在蘭花的發上一閃而沒,末端一大截枯萎發黑的藤蔓再度煥然一新。


  「果然是生息之力。」兩個白袍人的眼中,早已沒有身旁那節節敗退的流沐家,全副精神,都集中在蘭花的身上。


  蘭花啟唇一笑,「再來一次。」


  兩條藤蔓行進的速度和方向和第一次一樣,以同樣凌厲的氣勢,向兩個白袍人捲去。


  其中一名白袍人那死灰般僵硬的臉一扯,「生息之力,本來就不具備攻擊性,冥頑不靈!」


  兩人幾乎同時伸出了那慘白的手掌。


  右邊的一人臉上露出極為不屑的微笑,看著那已經來到眼前的藤蔓,不閃不避,正欲將藤蔓一把扯住。


  可就在藤蔓觸手可及之時,一個彪悍的身子突然貼著藤蔓的末端出現。


  熊大的身子隨著楊家人衝上去而消失。蘭花第一次的攻擊只是麻痹敵人的試探,第二次的攻擊,在白衣人以為十拿九穩的時候熊大卻早已隱形,隨著藤蔓的方向過去給予出其不意的致命一擊。


  白衣人根本來不及,熊大的拳頭比藤蔓的末端還快了幾分。


  嘭的一聲巨響,熊大的拳頭狠狠砸在了白衣人的身上。


  冰雕驟現,可這個時候的熊大,眼中閃過一抹嗜殺的殘忍,手於空中一收一握,一把冰錐即刻出現。


  如影隨形的熊大,沒有片刻的停留和躊躇,隨著一拳打出,尖如鑽眼的冰錐朝白衣人的胸膛猛地一刺而入。


  整具已經結冰的身體,略顯暗淡的紅色,從胸口處蔓延開來。


  而另一側,已經抓住藤蔓的白衣人眼露驚悸,身子很快朝一側閃開,唯恐相同的突襲出現。不敢再有絲毫的留手,白衣人的手腕一纏一繞,巨大的拉扯之力,將蘭花朝他身邊拽去。


  蘭花驚呼一聲,似乎身不由己地被白衣人扯動的力量而飛快地朝他的方向靠近。


  這個情況,幾乎與熊大出拳同時發生。


  身旁的楊翩舞尖叫了起來,臉上血色盡失,「蘭花,快點鬆手,小心!」


  懊惱,後悔幾乎一下子湧上了楊翩舞的心頭。她怎的就選擇相信蘭花有能力與眼前的白衣人作戰,那是連楊家人都覺得棘手的敵人哪。蘭花在古門,一直是後勤人員,當日拔刀殺人,她受的打擊明顯不輕。自己怎的這般糊塗,蘭花分明就是為了保全她而不惜以身犯險。


  楊翩舞側身,朝蘭花的方向奔去,可就在這時,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就在蘭花的身子與白衣人僅有一肘之距的時候,白衣人冷哼了一聲,聲音如冰,「生息之力,帶來的是生機,而不是毀滅,你殺不了我。」


  「哦,是么?」眼看就要落入敵手的蘭花突然唇角一勾。


  話音剛落,白衣人的眼珠微凸,難以置信地盯著蘭花,脖頸上多了一道細細的紅線,鮮血緩緩滲出。


  白衣人手朝蘭花一指,整個人卻無力地後仰倒下。而隨著他這麼一倒,脖頸以上的頭顱,在喉管處被割斷了一半。


  生息之力的擁有者,從來都不具備攻擊的力量,可為何,眼前的女子,速度竟快得這般不可思議,那激蕩的力量,與東華的武者內力如出一轍。


  蘭花站在原地,右手多了一柄薄如蟬翼,手掌長度的匕首。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眼中的驚色一閃而沒卻很快恢復了平靜。


  「大小姐,你做得很好!」熊大緩緩走過來,憨厚的臉一笑。


  今天的進攻由蘭花傳言安排,是蘭花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戰鬥。冷靜,精準,乾淨利落,即便是他這個刺殺界的強者,也覺得無比的滿意和欣慰。


  老闆說得對,蘭花小姐的潛力絕對無可限量。當一個人具備了源源不斷的生息異能力量的支持,同時具備了古武內力各種匪夷所思的攻擊手段,這樣的對手,無疑是最最可怕的。


  「蘭花!」楊翩舞一跑上來,狠狠抱住蘭花,聲音幾乎哽咽了。


  兩名白衣人的瞬間身亡,讓流沐一族的陣勢信心被打亂。


  且就在此時,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幾個人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祖爺爺,陸師伯,林師伯!」楊翩舞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流沐一族剩下的不到十人,聽此聲音幾乎立刻四竄而逃。


  「老爺子,活捉?」那陸師伯殺意凜然,拱手問道。


  向來溫和慈祥的楊老爺子,此刻手杖撐地,眼睛往地面一掃,在楊家人躺倒的方向停了停,衣袍無風而動。


  「楊家死了幾人,就把他們每個人給我砍成幾段。楊家人的血,不能白流!楊家人,豈是他們這些無恥之徒可以隨便動的!」楊老爺子的聲音,如幽冥之音,冷徹入骨,最後一句低吼,竟震的流沐的餘孽身子一顫,動作驟亂。


  「是!」陸續趕來的好幾人,臉色凶厲之色盡顯,沒有絲毫的遲疑,便朝流沐一族撲殺而去。


  熊大壯碩的身子擋在了蘭花的身前,怕這種級別的殘虐會在蘭花心裡留下太大的陰影和影響。


  楊老爺子就這樣緩緩地在滿地的斷肢殘體中走過,臉色如常,連眉眼都不帶一抽一動,放佛在他腳下的,只是一堆堆的爛泥廢土。


  「把地上的這些骯髒東西給老夫收拾起來,送到流沐武館,告訴他們,他們的挑戰,楊家接下。想要雷炎刀,儘管動手來拿。」楊老爺子的聲音平靜得猶如在談論此時的月色。


  楊老爺子走到熊大的跟前方才站定。


  打量著熊大,楊老爺子的眼中出現了一絲訝異的神色。看著熊大那依舊散發著寒氣的手,楊老爺子突然一笑,「殺手界大名鼎鼎的冰雕師,久仰。楊家欠你一個人情!」


  由楊家家主親口承諾的人情分量,讓熊大不禁眉毛一挑,隨即便微微躬身道:「老爺子言重了,就算要多謝,也該多謝蘭花小姐,我欠她的人情,出手幫忙也是應該的。」


  看著蘭花從熊大的身後走出來,楊老爺子溫和一笑,「小蘭花,你又救了小舞一次。這次,老夫可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


  蘭花眨眨眼,「老爺子,我是你認的曾孫女,一家人怎麼說起兩家話來了。」


  「對,對!」楊老爺子暢懷一笑。


  蘭花在楊老爺子的要求下,還是隨同老爺子去了附近的酒店,梳洗了一番,才由陸師伯親自護送回家。


  蘭花一進家門才發現不對勁,原來睡在客廳里的雲梓焱,怎的不見了?自己方才走得匆忙,竟完全將此事拋諸腦後。


  蘭花正要喊出聲,就發現門被打開,蘭花爸和雲梓焱幾乎肩並肩地擠了進來。


  「爸,你怎麼弄成這樣?」蘭花睜大了眼睛。


  光著膀子的蘭花爸,鬢角的頭髮有點燒焦,又奇怪地有些水汽。


  同樣光著膀子的雲梓焱,衣服顯然被蘭花爸給剝了去。因為蘭花爸此刻抱在胸口寶貝似的東西,就是用雲梓焱的衣服包住。


  「你們兩個幹什麼去了,大半夜的光著上身出去溜達,不要告訴我你們都夢遊去了!」蘭花揉了揉臉。


  作者有話要說:

  自從寫文後,感覺以前最享受的睡前yy的樂趣木有了,俺再也木有yy俺小時候喜歡的男娃,俺暗戀滴少年,俺流口水的美色,俺也木有yy俺哪天中了彩票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欣喜若狂。現在一躺下,俺就得開始琢磨寫文的細節,想出來的時候咧嘴大笑,想不出來的時候憋悶抑鬱。


  話說,俺真的怪想念高中坐在俺身後的那個憂鬱男生,摸下巴,不知道他現在可好。


  俺把專欄連接又放在下面,如果有新童鞋的話,勞駕點擊圖片幫俺收藏一個專欄,不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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