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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揪出幕後黑手

  第二天下午班主任在課堂上宣布了三個組的組長人選,分別是陳唯瑩、方唯唯,最後一個名額是我意料之外的人——肖佑廷。


  當我聽到肖佑廷當選為組長的人選後,我內心確實有一絲忿忿不平之感——就憑他那吊車尾的成績也能當選為組長?這到底是誰在帶壞其他學生?


  但想想後那又幹我何事?背後不外乎就是某校長給班主任施加的壓力罷了。就算班主任為人再怎麽正義凜然,最終還是要迫於壓力向某些人低頭服軟。


  班主任最後宣布組內成員時,他並沒有把我分在肖佑廷這一組,而是把我分在了陳唯瑩那一組,這比我當選為組長還要值得慶幸,這樣我就有一千個理由去接近陳唯瑩。同桌張宏聖則被分到了方唯唯那一組。


  兩周後便是第二次月考,在豐厚獎金的驅動下,班裏的許多人從未有過如此拚命學習,很多人為提高成績,買了各種各樣的課外輔導書,這可給校外書店的阿姨帶來了一筆不錯的生意。很多人放學後紛紛留下來溫習功課,凡此種種為的就是能拿到豐厚的獎金,這可比壓歲錢豐厚多了。


  有的人早早就許下各種願望——月考後拿到獎金後要買一輛新的自行車或大吃一頓或買幾套新衣服等等。


  我則似乎沒有把月考這件事放在心上,並不是覺得我拿獎勢在必得,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弄清楚——偷拍我們的事到底是誰在背後設計害我?我並沒有將這事聲揚,而是在暗中開始調查。


  當時在校內少數學生就擁有自己的手機了,手機已經有了拍照功能與上網的功能。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足夠多的零花錢買一部手機,家裏條件好點的學生才有機會拿上一部精致的手機,走在學校裏將手機拿出來打個電話,就有很多人投來羨慕的目光。


  於是我讓鄭義幫忙找出在學校有手機的學生都有誰,其中有三個人比較有可能性,也跟我有過糾葛,最讓我懷疑的是肖佑廷,至少不能把他排除掉。我比平時更加關注他的一舉一動,看他有什麽反常的舉動。


  放學後陳唯瑩讓我留下來幫她規劃組內成員的“輔導內容”,我說有急事給推脫了,看得出她有一絲失望,她沒再多說話,轉身離開了。


  我跑遍了整個泰濱鎮,把鎮上所有能打印照片的照相館和數碼館都問遍了,都說沒有接到有“學生抽煙的照片”。我潛意識地想到了一個地方也能夠打印照片,那就是學校,往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誰最有可能隨便出入學校——隻有肖佑廷。


  我回到家裏把所有線索都梳理了一遍,我當選不了組長對誰最有利?我當選不了組長誰最開心?我認定隻有肖佑廷會幹出這種小人才會做的事情。但我還沒有足夠的證據去證明他就是那個小人,我需要有更多的證據,才能去揭穿他的卑鄙手段。


  晚上我把鄭義叫出來,我們兩個人邊騎單車邊聊著這檔事。


  “大頭,我敢百分百確定那醜事就是肖佑廷幹的!”我小聲對鄭義說。


  “你找到證據了?”鄭義突然刹住車,停下來問我說。


  我也跟著刹車,“還沒有,但我會找到的,我還在想辦法。”我說。

  “切!我以為你找到了,要找到了我們明天就可以找他吖的算賬了。”他裝得有點咬牙切齒罵道,令我差點笑出來。


  “他是去校長那告發我們的,他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我分析說。


  “什麽蛛絲馬跡?他是校長的兒子,要告發我們還需要到校長辦公室嗎?”鄭義懷疑說。


  “據我所知,肖佑廷是很怕他老爸的,我估計他沒有那個膽量把這醜事當麵拿給校長看的。“我進一步推測說,“我今天下課特地去校長辦公室那兒轉了一圈,他那有攝像頭,如果他去那兒把照片塞給校長一定會被拍下來。”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是某個老師把我們拍下來然後拿給校長看?”鄭義仍提出他的疑點。


  “不可能是老師拍的!”我肯定說,然後繼續跟鄭義分析:“我們那天是在學校最隱蔽的地方,那地方沒有哪個老師會去的,而且這是針對我的,偏偏是我被班主任選為組長,第二天班主任就被校長叫去了。”


  鄭義點點頭,他讚同我的觀點,但他還是有疑慮,“情況是我們沒有證據啊!沒有證據你去找那吖的算賬他要不承認,到時候動他弄不好還會被他老爸開除。”


  鄭義的擔心是不無道理的,即使我們找出證據來,我們並沒有想過要找人“動他”,而是要把他做的醜事製作成一個視頻,把他做的醜事發在網上,讓他在學校永遠抬不起頭來。這樣做校長也查不到是誰幹的。這才是我們的明智之舉。


  “現在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弄到校長門口攝像頭的視頻片段。而且我們那天在那呆的樓梯口,有一個出口也有裝有攝像頭。”我說。


  “怎麽才能搞到那錄像?”鄭義問。他拿出一根煙點著,深深吸上一口再吐了一口煙。


  “據說校長的攝像頭直接連在他的辦公室,樓梯口的攝像頭連在監控室。”我說。


  “你從哪知道的?”鄭義瞪大眼睛看著我問。


  “學校有一保安是張宏聖的親戚,他有一次去張宏聖家喝茶和他爸聊起那檔事,被張宏聖無意間聽到了,張宏聖昨天告訴我的。”我低聲說。


  “你該不會是要偷偷摸進校長的辦公室去拿吧?”鄭義很吃驚說。


  “對,我得想辦法混進去。”


  “別開玩笑了,學校好歹也是有好幾個保安日夜輪流值班的,別不當回事,萬一栽在他們手裏,那可就麻煩大了。”鄭義想勸我放棄這個念頭。


  但我決心已定,不去弄出個究竟,決不罷休。這可能跟我執拗的性格息息相關。


  “我就想看看那吖怎麽害我的?免得我冤枉人。”我氣著說。


  “行了,咱們就不追究了行吧?”鄭義還是不讓我冒這個險。


  “你怕了?怕了沒讓你去,我自己去。”我說。


  “別說吖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吖的誰怕誰啊?!”鄭義還是最講義氣的。


  “不過現在還不能貿然從事,我們需要再摸清那班保安的底細,回頭我們找張誌廷他哥問問,那攝影頭怎麽取出視頻。”我說。

  “對!一切準備就緒再行動也不遲。”鄭義表示讚同。他隨手扔掉了煙頭。


  鄭義的心思還是比較穩重的,不像是我們這個年紀大部分人看起來輕佻浮躁,他有時候能在我衝動的時候勸我克製自己,這是他對我的影響。


  自從我們被偷拍後,我們在學校就幾乎沒有再聚在一起,以免再讓別人抓到什麽把柄。


  我打算衝刺這次月考後再決定調查行動。


  月考對我們幾個人來說,也就我對考試比較在意,鄭義和張誌廷,還有周恩俊和馬少來他們幾個人都打算好了讀完高中就要步入社會打拚賺錢了,所以考試對他們來講是可有可無的東西,最多是為了應付家裏的父母。


  我自認為比較不同,我的父母雖然不過問我的成績,但他們還是希望我能給他們爭口氣,這是我那時唯一能給到他們的回報。況且讀書對我來說不是任務,而是一種潛移默化的樂趣。


  陳唯瑩好幾天都不搭理我,應該是在生我的氣,她重新找了一個女幫手,幫她製定測試題目。看來我也幫不到什麽忙,她一定在認為我是在為當不了組長而慪氣。


  男生的心思女生不一定懂,而女生的心思,男生永遠都不懂,這應該就是男女之別了吧!但奇怪的是這往往造就了男女之間的一種特殊的吸引力,可能互生好感就是從好奇開始的。但我不敢確定她對我是否有存在一絲的好感,這讓我感到很糾結。


  班級裏75個學生,分了3組平均每組25個人。肖佑廷這家夥在幾次測試考居然出乎意料地拿了高分,但我的潛意識裏早就認定他就是那個在背後使詐的小人。他無論做出什麽,我都會在內心底裏鄙視他的種種行為,他的成績一定含有水分,他的說話方式,他的走路方式都令我感到抵觸。這隻是我個人的觀點。


  少年時代的那段記憶不全然是關於學習方麵的,那太無趣了。我受不了一成不變或循規蹈矩的教條主義,我試圖去打破某種被潛移默化規定起來的東西,去尋找一種新的生活新鮮感。


  於是那種破天荒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放學後肖佑廷突然喊了我,我裝作聽不見繼續大步朝停車場走去,他快步走到我前麵攔住了我。客氣地對我說:“陳諾!我不知道班主任為什麽突然讓我當這個組長,這多少讓我感到有點過意不去。”


  “無所謂,那沒什麽。”我很自然說,毫無修飾。我內心在想,他要是個男人就應該承認自己做過的醜事,何必再來掩飾一些事實?

  “其實我挺欣賞你的,這次月考沒準我會超過你。”他倒是一副神氣十足的樣子,成績上去了說哈就變得硬氣了。


  他這是向我發起挑戰來了,那就來吧!誰怕誰!


  “每個人都有機會超過我,我上次拿第一隻是僥幸,你不必向我證明什麽,也沒那個必要。”我毫不客氣說,但已盡量壓製不把醜話說出來。。


  “那就走著瞧吧!”他終於把他真麵目露出來了。


  我撇嘴冷笑不屑一顧就走了。那就等著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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