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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天下第一寶馬

  昨天丟失的一頁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伺服器出現的暫時問題吧,我剛才修改了一下,希望可以好用。≥

  另推薦「銀色王朝」「齷齪花緣錄」和「金屬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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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仲伯被從馬上打下來之後,後腦叫人砸了一刀背,就此昏了過去,此刻悠悠的醒轉,渾身關節劇痛,迷糊了半天,才現自己此刻身處一個帳篷之內,被捆的如同只粽子一般,兩個彪形大漢不懷好意的瞪的自己,手裡的鋼刀精光鋥亮。


  「二位大哥,這裡是?」王仲伯深知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既然落在人家的手裡,總得知道對方是誰,想要什麼才行。


  兩個大漢似乎沒聽見他的話一般,只是盯住他,似乎怕他忽然蒸一般。


  「兩位,我看你們不是官兵,我可是楊玄感將軍的部將,如今起兵拯救萬民,你們要是佔山的大王,落草的英雄,我可以引薦給楊玄感將軍,日後推翻暴君,必有榮華富貴。」王仲伯見兩人不搭理,忙引誘道。


  大漢之一身子一動,王仲伯以為他動心了,剛要再說,那大漢在刀上彈了一指,鋼刀鏘然做響,大漢道:「你老實點便少吃點苦頭,若是再多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王仲伯無奈,只得閉上嘴,過了也不知道多久,身子都被捆的麻了,帳篷門被猛的掀開,走進來數人。


  王仲伯被帳篷外射進來的光晃住雙眼,一時見不得物,看不清楚來人的模樣。沒等他緩過來,早有人上前將他蒙上黑布。王仲伯不能視物,心裡惶恐,顫聲道:「英雄饒命啊,小人不過是奉命行事啊。」


  只聽一人笑道:「王將軍,你莫要害怕,只要乖乖答話,保你不死。」


  王仲伯如啄米的公雞一邊連連點頭道:「小人一定知無不言。」


  那說話的正是武安福,他和李靖等人舒舒服服的坐了下來,問道:「你帶兵要去哪裡?」


  王仲伯道:「我奉了楊玄感將軍的命令,帶兵前去虎牢關。」


  「虎牢關?難道你想憑這區區一千人攻打虎牢關,你可知道尚師徒的厲害?」武安福可是知道尚師徒槍法高,絕非王仲伯能抵擋的。楊玄感派他去打虎牢關,簡直是送羊入虎口的舉動。


  「楊玄感將軍當然知道尚師徒的厲害,所以不是叫我去攻打虎牢關,而是叫我去拉攏尚師徒。」王仲伯忙道。


  「呵呵,尚師徒為人忠義仁孝,天下聞名,哪會輕易被你們拉攏。」武安福對尚師徒的人品是頗為敬佩的,話里提到他,也是十分的恭敬。


  「楊將軍也知道尚師徒很難打動,因此準備了三樣禮品,都是稀世的珍寶,希望尚師徒能讓出虎牢關,阻擋楊廣從遼東派來的援兵。」王仲伯道。


  「哦?是哪三樣珍寶?」武安福方才來的匆忙,沒去清點繳獲的物質。


  「第一樣是冰山雪蓮。尚師徒的娘有哮喘之症,雪蓮最能平喘,冰山雪蓮更是千年一生的寶物。據說尚師徒的老娘今年以來喘症嚴重,他又侍母最孝,不怕他不動心。」王仲伯道。


  「恩,楊玄感果然聰明,知道尚師徒的弱點,這樣寶物,果然直中他的軟肋。」武安福點頭道,心知這八成是李密的計謀,二哥楊玄感為人粗疏,豪放有餘,內斂不足,想不出來這樣的好主意。


  「第二樣是天下兵馬大元帥的委任書。」王仲伯又道,「楊將軍許諾日後登基大寶,尚師徒就是開國元勛,一等功臣。」


  武安福一笑道:「這不過是個虛名,哪裡算得上是寶物。還有一樣是什麼?」


  「還有天下第一的寶馬呼雷豹。」


  「你說什麼?」武安福噌的跳起來,驚道。


  「就是一匹戰馬……」王仲伯道,他兩眼被蒙,看不到武安福一臉的驚訝。


  「快帶我去看。」武安福興奮的搓起手來,當初他見到尚師徒的時候還在奇怪怎麼這評書里著名的四寶大將只有三寶,不見他賴以成名打遍天下的怪馬呼雷豹,如今聽王仲伯一說,才知道這匹馬竟然落在自己手裡。從一個小流氓慢慢變成武將的武安福深知一匹好馬對於武將的重要性。長風不過是凡品,早被汗血寶馬頂替,但汗血寶馬雖然奔跑飛快耐力長久,也不過是普通的好馬,這呼雷豹卻算是個傳奇,也難怪武安福一聽到,就急不可待的要去觀看。李靖等人雖然沒聽過呼雷豹的名頭,見武安福如此樣子,心知有異,也都興沖沖的跟去看熱鬧了。倒把王仲伯給丟下,無人理睬了。


  武安福帶著眾人匆匆來到營后的馬廄,就見一群小兵正圍在馬廄前指手畫腳,武安福一驚,怕呼雷豹出什麼問題,撥開人群,進去一看,哎呦一聲,嚇了一大跳。


  要說武安福手下的這些人,各個都是當時的豪傑,或者是李靖這樣運籌帷幄的智將,或者是孫思邈這樣的醫者,或者是孫成這樣的神箭將軍,又或者是雄闊海這樣百萬軍中取上將級的猛將,候君集這樣上天入地飛檐走壁的巧將,唯獨一個人,每天只知道吃喝,什麼事都不幹,吃飽了不是脫光膀子曬太陽就是到處找人比力氣。如今,這位站在馬廄里,光著上身,猶如個黑鐵塔,正跟著一匹馬說話呢。


  這位不是別人,正是武安福從別人那裡贖出來的放牛人羅士信,賈柳樓上雖然也有他一份,可是羅士信腦子糊塗,除了武安福的話,誰也不聽。他有一身雄闊海也自嘆不如的力氣,倒也沒人敢小瞧他。武安福對他寵愛有加,由著他每天大吃大喝,遊手好閒。羅士信在軍營里待的無聊,總喜歡到處轉悠。這日也不知怎地,晃悠到馬廄這裡,一眼就瞧見馬廄里添了幾匹馬。他放牛出身,看見馬兒心花怒放,上前來逗弄,就見馬廄里有一匹馬生的十分奇怪。這馬十分高大,筋骨壯實,最奇怪的是一身的花紋如同猛虎的斑紋,斑駁有致,十分漂亮。而最奇怪的是馬的頭上突兀的生出一朵毛來,這毛衝天而立,好似一根角。


  武安福就聽羅士信口中呼喝道:「嗨,我說馬兒啊,你那毛毛生的真奇怪,我想摸摸,你可別踢我啊。」說著就要過去摸呼雷豹頭上的毛。武安福心叫不好,羅士信手裡沒輕沒重,若是把毛給揪了下來,這馬可就廢了。他心裡焦急,張口要喊,卻見羅士信的手剛伸過去,呼雷豹口中吭哧一聲,前腿飛起,照著羅士信踢了過去。呼雷豹十分高大,這一腳之力足有幾百斤,尋常人被踢到,只怕當場骨斷筋折,內臟破裂而死。不過羅士信可不是一般人,他不但力氣大,反應也快,一見呼雷豹踢過來,口中罵道:「畜生,叫你別踢還踢。」伸手一撈,兩手有千斤的力量,竟然就將呼雷豹的兩條前腿給握在手中,呼雷豹力氣比不過羅士信,掙扎不過,撲通側倒在地。羅士信哈哈一笑,上前就去揪呼雷豹頭上的毛。武安福大叫道:「我的親弟弟唉,快住手啊。」


  羅士信就跟沒聽到似的,到底一把抓了過去,笑道:「這毛真硬。」說著一揪,這一下可不要緊,就聽呼雷豹口中咆哮一聲,猶如龍吟虎嘯,震耳欲聾。羅士信哎呦一聲,坐倒在地,瞠目結舌道:「這是怎麼回事?」


  武安福快步走進馬廄,仔細一看呼雷豹頭上額毛沒事,不過大概是被羅士信給弄疼了,有點害怕。武安福心裡暗笑,看來這馬不用馴服了,有羅士信嚇唬它,一定老實的緊。


  武安福蹲下身來,在呼雷豹的頭上輕輕撫摸,口中道:「馬兒啊,以後就跟著我如何?保證你好草好料。」


  呼雷豹天生異稟,從來都是欺負別人的主,哪裡遇到過羅士信這樣的莽人,被嚇壞了,叫武安福這一愛撫,乖乖的哼了一聲,倒是十分的溫順。


  「哥哥啊,你咋不摸摸我呢,我也嚇著了。」羅士信緩過神來,頗有不滿的道。圍觀眾人大笑起來,武安福聽了,起身道:「兄弟,我可告訴你,你以後不得欺負呼雷豹。」


  羅士信撓撓腦袋,哼哧道:「原來他叫呼雷豹啊?叫的真響,你以後叫我跟它玩我都不幹。」


  這是呼雷豹已經爬起來了,溫順的站在武安福的身後,不時斜眼瞪著羅士信,似乎知道武安福這個靠山可以對付羅士信這個大魔王。李靖等人看的大笑,候君集走南闖北,聽說過一些這種怪馬,道:「少帥,聽聞這種馬萬中無一,叫聲怪異,臨陣對敵時能嚇住對方的戰馬,是在是難得的寶馬啊。」


  眾人剛才見識了呼雷豹的吼聲,也都嘖嘖讚歎。武安福笑道:「此馬這樣靈異,當然要送給英雄,誰若是喜歡,就上來認馬。」


  眾人都是愛馬之人,一聽之下,心都痒痒的。雄闊海道:「搶來的時候我怎麼沒現這馬如此厲害?要不是我和黑煞獸配合的久了不忍換馬,還真要騎騎這傢伙。」


  武安福看眾人都只是羨慕,沒人上前,便問李靖道:「李靖,這馬就你來騎吧。」


  李靖擺擺手道:「我武藝平常,就算騎了他,也打不過厲害的武將,這馬還是需要真正衝鋒陷陣的猛將來騎。」


  一旁孫思邈道:「少帥,我看就不用謙讓了,此馬看樣子對少帥你十分信任,不如少帥就騎它吧。少帥的汗血寶馬也是良駒,讓給李靖也不算辱沒了英雄寶馬。」


  武安福其實心裡愛呼雷豹要死,為了籠絡人心才忍心送人,見大家都異口同聲的同意孫思邈的話,便也不客氣,收了這蓋世無雙的寶馬良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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