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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軟禁的牽線木偶

  聽了他的話,爾萱徹底無語了,看著此刻的軒轅浩炎,爾萱知道此時即便她想辯解他也根本不會聽信,在浩炎的心目中認定了她是個滿口謊言,狠心殺子的壞女人:「殺了我吧,殺了我你的恨也會隨之消失。」


  「你在用激將法激我嗎?我不會再相信你任何的謊言。」這一次慕容爾萱真的沒有半點虛假的成分,對待浩炎她的確有過幾次謊言,可這一次卻是發自真心,她不願面對浩炎如此的眼神,令她很痛很痛。


  聽到她做人流的剎那,軒轅浩炎真的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可是對視那雙似水純眸,難忘對她許下的深情諾言,他不忍,可是嘴巴表達出來卻是另外一種意思:「我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你想死我偏讓你活,你想逃我偏要留你在身邊!」


  「你答應過我放我走,這個承諾是你許下的,難道你要反悔嗎?」慕容爾萱的心忽然擰在一起,窒息的感覺再一次瀰漫全身,腦海中那七日的畫面不斷重複的放映著,彷彿悲劇就要再次上演。


  「是,你可以撒謊,我為什麼不可以出爾反爾呢?我要你留在我的身邊,繼續日日夜夜折磨你,撫摸著你每一寸的肌膚。」明明是那麼的不舍,可卻變相被他表達成是報復的行為,折磨爾萱的同時何嘗不是在折磨著他自己。


  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忽然發覺她的體溫有些異於常人,額頭貼著額頭,親膩的口吻說道:「千萬不要想著逃走,乖乖聽話,否則我不曉得會用什麼手段對付你的學長!」


  或許是太過疲憊,或許是燒昏了頭,迷迷糊糊的爾萱便進入了睡夢之中,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身處的卻是一個陌生的房間。


  傢具、擺設、顏色都是慕容爾萱從未見過的,可是房間的風格卻令她不禁聯想起了軒轅別院,那個困束了她整整七天七夜的房間。


  掀開被子,她早已換了身舒服的睡衣,沉重的身體掀開被子,腳步踩在地毯上有些軟綿綿的,推開房門,記憶彷彿出現了某種混淆,整棟房子簡直與軒轅別院一模一樣,每個房間的間隔和二樓旋梯的位置,若不是房間裡面不同,爾萱會誤以為回到了別院。


  「慕容小姐,您醒了。」腳步剛剛踏出房間,若墨的聲音便從一樓傳來,端著一碗湯藥緩緩走上來:「少爺吩咐,您一旦醒來便把這碗葯喝下去。」


  慕容爾萱知道一定是趁她昏睡的時候,軒轅浩炎將她帶到了這裡,看著那記憶中的房子,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憋悶,呆在這裡哪怕只有一分鐘也難以自由的呼吸,對於若墨的話置若罔聞,對於他手中的葯碗視若無睹:「告訴軒轅浩炎,我走了。」


  相較於精通功夫的若墨,此刻虛弱至極的爾萱如何能夠快他一步,擋在她的面前,將湯藥端起來,置於雙目面前讓她無法假裝看不到,重複地說道:「少爺吩咐,您一旦醒來便把這碗葯喝下去。」


  「請你放開!」爾萱討厭這種命令的口吻,討厭若墨的愚忠,討厭軒轅浩炎的霸道。


  若墨側過身子,為慕容爾萱讓開一條道路,看著她邁著虛空的腳步走下樓梯,出聲提醒道:「慕容小姐,您要走我攔不了您,但是請您不要忘記少爺說過的話,為你身邊的人想一想,他們的生死安危全部繫於你一身,您離開不要緊,要緊的是他們的命恐怕--」


  若墨的話還未說完,便止住了爾萱離開的腳步,轉身快速地回到了門口,拿起他手中的碗一股腦喝了下去,苦澀的味道讓她忍不住蹙眉,擦乾嘴角的葯汁,怒瞪著若墨,顯然她是將若墨當做了軒轅浩炎的替身:「葯我喝了,現在要我做什麼?」


  一通電話便將端木醫生送去了他應該去的地方,這句話說的隱晦,慕容爾萱沒有膽量質問他是否殺了端木醫生,只是曉得從那天起便沒有再見過端木醫生。


  一句話便可以決定一個人的命運,那一秒鐘慕容爾萱終於了解到,招惹到這個魔鬼她今後的人生也註定不會平靜,除了乖乖聽話求得身邊人的安全,她再也做不了什麼。


  若墨掏出一個手機交到慕容爾萱的手上,囑咐道:「這是少爺交給你的,需要做什麼他會告訴你,現在請您進入房間休息,我會在一樓保護著您。」


  「軟禁一個女人,你覺得很了不起了嗎?」原本對於若墨還有著些許的好感,可如今這份僅存的好感也頃刻間破滅,慕容爾萱知道她無法逃離這個房間,她被徹底的軟禁起來,而若墨則是軟禁的幫凶。


  不知道是不是那碗湯藥的緣故,慕容爾萱的體力恢復了許多,進入房間狠狠地摔了一下門,被罵的若墨無奈地扯了扯嘴角,看著那一飲而盡的碗底,當軒轅浩炎知道她發著高燒的時候,千辛萬苦尋得一位老中醫,又求又拜才尋得這副良藥,可爾萱卻不知這碗葯的價值所在。


  進入房間,爾萱立刻將手機開機,腦海中浮現了端木寒翊的號碼,撥打過去,隨著嘟嘟的聲音她心臟跳動的節奏也愈加的急促,生怕會被若墨發現她的舉動,終於電話通了,爾萱急促地說道:「學長,軒轅浩炎用你們來威脅我把我軟禁起來,你現在很危險快點逃走。」


  慕容爾萱用最短的時間告知了自己的狀況,可是電話那頭卻沉默,爾萱一邊張望著門口,一邊重複的說道:「喂,學長你聽沒聽到,我被軒轅浩炎軟禁了,你的叔叔現在恐怕已經,你快點逃走,逃的越遠越好。」


  電話那頭依舊沉默著,爾萱又重複了幾次,可是安靜的氣氛下唯有她一個人的獨白,氣氛莫名變的很緊張,在疑惑的時候,對方終於發出了聲音:「看來你對學長的感情真的是不同尋常,打給他不是為了尋求幫助,反而心心念念的是他的安危,把他的命看的比自己還要重要。」


  「軒轅浩炎?」萬萬沒有料到,電話撥打過去接聽的不是端木寒翊,而是她最最懼怕的炎少爺,他就像個幽靈無所不在:「為什麼?」


  「墨沒有告訴你嗎?這個電話是我的專線,無論撥打或接聽的人只有我一個,你又一次的不聽話,我該怎麼辦呢?」軒轅浩炎的口吻看似輕鬆,可是卻透著陰陰的氣息。


  慕容爾萱不敢再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立刻按下結束鍵,按下的下一秒手機便響起來,畫面上是浩炎的頭像在不斷搖晃著,爾萱畏懼的丟到手機,可電話的鈴聲一種響在耳邊,她快要被逼瘋了,拿起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後用力地踩了幾腳,直到機身分離破碎,聲音消失為止。


  手機的鈴聲剛剛消失,爾萱正準備鬆一口氣的時候,床頭的電話鈴響了起來,她全身的汗毛似乎都在那一刻立起來,快步衝過去,用同樣的方式將電話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到支離破碎為止。


  幾近崩潰邊緣的慕容爾萱有些瘋狂,所有目及能夠發出聲音的物品都狠狠地摔碎,例如鐘錶和手錶,一件件,一樣樣,直到地上一片的狼藉,直到房間沒有半點的聲音,她並非瘋了,她只想尋得一個安靜的棲身之地,她不願聽到半點的聲音,尤其是那個魔鬼的召喚!


  慕容爾萱蜷縮在角落裡,雙手捂住耳朵,害怕再聽到一點點的聲音,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房間內終於恢復了安靜。


  「慕容小姐,你怎麼了?」聽到房間內傳來嘈雜的聲音,若墨立刻上來敲門,無奈爾萱反鎖了房門,他從外面打不開。


  若墨一直呼喊了她許久,生怕她出了什麼意外,可是突然之間若墨的聲音消失了,爾萱疑惑地抬起頭,看著正對面的房門,忽然砰地一聲,房門從外面被人用力踹開,正對面的衝擊力嚇壞了爾萱,不過令她更加膽寒的還是那走進來的某人。


  軒轅浩炎一腳將門踹開,走進房門看著滿地的狼藉和摔碎的電話,一步步走到她的身前,彎下腰撫摸著她凌亂的頭髮,溫柔的嗓音問道:「萱萱,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呢?」


  「我不想聽到你的聲音。」慕容爾萱極力剋制住自己內心的恐懼,她知道自己越是膽顫他越是興奮,只是她心底的畏懼還是浮於表面,倔強的話語,卻是出自哆嗦的牙齒。


  對於這樣直截了當的回答浩炎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而是走到一旁打開電視:「那麼你是不是想聽到他的聲音呢?」


  「叔叔,你到了國外要好好照顧自己。」原本低垂著頭的爾萱,忽然聽到寒翊的聲音,立刻抬起頭,看著電視屏幕的畫面。


  顯示屏的畫面是端木寒翊在機場送別他的叔叔,端木醫生還活著,只不過他卻是坐在輪椅之上,整個人顯得十分蒼老,一名陪護推著他進入了安檢,端木寒翊在後面與他道別,十分的依依不捨。


  慕容爾萱眼角的餘光瞥向浩炎,原來他所說的送他應該去的地方並非是地獄,而是國外,看來他倒並非是個冷血動物,對於為軒轅家效命多年的老臣還是有一定的不忍,不過他坐在輪椅之上卻是不爭的事實。


  停留在軒轅浩炎身上不過短短几秒鐘,因為屏幕上又放映出另外一個場景,送別了叔叔離開機場的端木寒翊,剛剛踏出機場的大門,過馬路的時候一輛疾馳的車子向他飛速衝過來,眼見下一秒就會將他撞飛。


  「不要!」看著學長面臨危險,雖然明知道這是畫面,不過慕容爾萱還是情急之下衝過去,雙手放在顯示屏上,想要制止這個悲劇的發生。


  她的一聲不要似乎具有某種魔力,車子以近兩百邁的速度衝過去,眼見就要將端木寒翊撞飛,寒翊雖然目睹車子駛來可是時間上根本來不及躲開,爾萱發出聲音的同時車子忽然停止,在寒翊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下來,而後改變方向,從他的身旁擦身而過。


  看著端木寒翊最終逃開了被撞飛的命運,不過是被車子擦過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頂多身上有幾處擦傷而已,畫面到此啞然而止,電視也隨之關閉,一場虛驚到此為止。


  慕容爾萱的心跳由一百八到正常,此刻心有餘悸,擔心的雙眸忽然之間轉變為憤怒,轉身站在軒轅浩炎的面前,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軒轅浩炎,你有什麼沖著我來,不要再去對付我身邊無辜的人!」


  「啪!」用力的掌摑,門外的若墨被這響亮的一巴掌嚇呆了,從來沒有人膽敢對炎少動手,尤其還是一個女人,慕容爾萱,你當真不想活了嗎?

  軒轅浩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對於這個巴掌的發生也是始料未及,一個對於他的威脅向來唯唯諾諾的女人,此刻突然變的兇狠起來竟然敢對他動手,很好,很強大,這個遊戲愈加變的有意思了。


  臉頰有些火辣辣的,這張臉向來都只有女人吻過之後的溫存,何時被人用力甩打過,看著門外的若墨眼睛微微眯起來,若墨隨之悄然離開,如此尷尬窘迫的一幕被其他人看到,浩炎的面子可謂是丟到了谷底。


  沒有了房門,軒轅浩炎與慕容爾萱儼然成為了楚門世界的主角,還好整棟房子唯有若墨一個第三者的存在,而他也是個善於裝聾作啞的人,躲在一樓的某個房間內,捂上被子對於二樓發生的一切充耳不聞。


  沒有了其他人的關注,軒轅浩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一個迴旋將她甩到了床上,並且壓在了她的身上,對視著那雙仍然冒著怒火的雙眸,明明被打的人是他,爾萱看起來倒是比他還要氣憤:「無辜,他無辜嗎?敢與我軒轅浩炎爭女人,他就是犯了死罪,應該凌遲處死誅九族,我不過是派人用車子撞他,還沒有撞死他看把你緊張的,我受傷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的生氣!」


  「你相信與否都好,我跟端木寒翊只是學長與學妹的關係,從前是,以後還是,而我跟你從前是陌生人,今後也只會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關係,永遠不會改變。」對於端木寒翊,慕容爾萱承認對他有一份過度的依賴,在面對軒轅浩炎與姐姐結合的時候,她毅然的選擇了寒翊,此刻想起來,那時不過是將他當做了一個游泳圈,慰藉心裡的代替品。


  一聲姐夫將軒轅浩炎的火氣推到了頂峰,不過他極力剋制住自己的衝動,在醫院他就是因為一時的無法剋制,才又會動手打了她,浩炎不想違背自己的承諾,他說過不會在動手打她,即便她一次次的挑釁他的底線。


  「你叫吧,盡情的喊我姐夫,我雖然生氣可我不會對你動手,你掛斷我的電話我派人去撞你的學長,你打了我一巴掌又喊我姐夫,那麼我該如何對付你的學長呢?」人一旦有了軟肋就會乖乖聽話,而相對於他的責打與兇狠,慕容爾萱的軟肋很顯然就是端木寒翊。


  慕容爾萱終於明白他為何如此對待端木寒翊,令端木醫生做了輪椅送出國還不算,還用車子去撞他,原來都是她剛剛的舉動,擅自掛斷了他的電話,對於一個向來至尊無上的人來說,此舉顯然是在挑戰他的權威。


  爾萱的視線放在那黑漆漆的屏幕上,她無法忘記那驚險的一幕,差一點學長就會被撞飛,而今學長的命運又再一次的握在她的手中:「對不起,我不該掛斷你的電話,只要你不傷害學長,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做什麼都可以嗎?」軒轅浩炎並非無情冷血,而是他的愛與眾不同,他對爾萱愛的有多深只有他自己一人清楚,每當看著她為學長牽腸掛肚,每次反抗卻因為學長的安危而乖乖聽話,把學長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


  「把衣服一件件脫下來。」軒轅浩炎從她的身上起來,慵懶地靠在床頭,斜倚的身子打量著她,浩炎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可這遠遠不夠,軒轅浩炎希望的是成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為了這個目標,不惜傷害她的身心。


  慕容爾萱緩緩地站起來,站在他的面前神情依然很是尷尬,雖然這個身體不知道被他看了多少次,可每一次似乎都是在他的強悍之下將衣服撕裂開,在男人面前脫下衣服還是生平第一次,尤其還是一個佔有了她初夜的男人,這種感覺很是奇妙。


  「我沒有那麼多的耐性。」爾萱的遲疑,在浩炎心裡卻產生了另外一種想法,如果此刻躺在床上的男人不是他而是端木寒翊,恐怕慕容爾萱就不會這麼的磨蹭和害羞了。


  爾萱閉上眼睛,開始一件件地脫下衣服,本來身上穿著的衣服就很少,不過一件外套和一件內衣,脫掉了外套和褲子,身上只剩下三點式,房間內的氣溫雖然不低,可她卻分明感覺到涼颼颼的。


  看著那熟悉的身體,慕容爾萱的身材並不算好,不過她的皮膚卻很是白皙粉嫩,羞答答的摩挲著,雙臂擋在胸前,那緊閉起來的雙眉愈加的擰在一塊兒,苦澀的表情任何人看了也不會心情愉悅:「需要我親自動手嗎?」


  聞聽此言爾萱猛地睜開雙眼,不敢再有半分的遲疑,對視著那雙不屑的眸子,此刻的她當真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還是她曾經動過情的軒轅浩炎嗎?

  在軒轅浩炎中槍昏迷的時候,拉著她的手她選擇了留下來;當在母親的墓碑前,他拿出滿天星墜子許下愛的誓言她迷離了;一次次毫無保留的向她表白,一次次執著的向她許下愛的誓言,那時的他是多麼的溫柔,多麼的深情,多麼的真摯,曾幾何時慕容爾萱真的想與這個男人一生一世,她知道與他在一起的時候,那種感覺是與對學長不同的。


  可此刻呢?隨著身上僅存的內衣剝離的那一刻,慕容爾萱的心碎了,她心底對這個男人最後的希望也徹徹底底的消失了,一絲不掛的**著,站在這個她愈加不認識的男人面前。


  爾萱眼裡的痛落入了軒轅浩炎的視線之內,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他的心也不好受,明明相愛的兩個人,此刻卻折磨著自己,煎熬著對方:「過來!」


  她好像一個牽線木偶,軒轅浩炎說什麼她照著做,讓她過來她就過來,讓她近一點她就近一點,直到二人之間的距離足以觸碰到鼻尖,彼此呼出的氣息被對方吸進去,加上此刻爾萱是赤身**的,氣氛一下子就變了味道:「把我的衣服解開。」


  慕容爾萱移動的時候,正巧鼻子摸索到他的鼻尖,撩騷的浩炎有些雄赳赳,原本只想給她一些羞辱,此刻卻忽然起了別的心思。


  爾萱一個接著一個解開他的扣子,看著那矯健的十塊腹肌袒露出來,古銅色的肌膚當真是上天對他的恩賜,除去了衣服到了褲子,脫掉的時候難免會有肢體的觸碰,相較於浩炎的不懷好意,爾萱的心思則單純許多,她只是一味的聽從命令,浩炎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個過程代表著什麼。


  「吻我!」當褲子也剝離的那一刻,軒轅浩炎再也按耐不住,脫口而出的兩個字,讓爾萱再一次陷入了困境,此刻她終於曉得浩炎要做什麼,無法忘記他在床上時像頭兇惡的餓狼,可此時此刻,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自己,爾萱似乎避無可避。


  閉上眼睛輕輕將雙唇覆蓋在他的嘴巴上,蜻蜓點水的想要離開卻被浩炎一口咬住,牙齒用力地咬住她的下唇,拉住她欲離開的嘴巴,下一秒舌頭便伸過來開啟她的牙齒,挑逗她的小舌頭。


  女人雖然比男人的**要低很多,可是荷爾蒙是兩性皆有的東西,一些必要的前奏會令女性的荷爾蒙徹底激發,到時候一發不可收拾比男人還要兇猛的多。


  「手放上來。」這一次的軒轅浩炎似乎有了些許的變化,原本一旦咬傷就絕不鬆口,這一次原以為也會到幾乎窒息才會鬆口,可是浩炎很快就離開了她的唇,爾萱摸了摸下唇很是奇怪,只是有點咬痕卻並沒有咬破。


  慕容爾萱聽話地將雙手放在他的腰上,而軒轅浩炎則是從背後環繞,讓她的身體緊緊貼著他的胸膛,二人之間沒有任何的距離難免有些不必要的觸碰,這種奇妙的感覺是慕容爾萱從未體驗過的,而且也十分的不舒服。


  「給你一個機會,這次換你主動。」男人一向喜歡作為主導方,尤其是軒轅浩炎如此強勢的男人,在床上像頭兇惡的餓狼,一旦抓住獵物就絕不鬆口,可這一次卻奇思妙想,換了一個方向,一個在上一個在下。


  爾萱看著他的雙眼知道他並不是在開玩笑,那裡還不斷地騷擾著她,無非是勾起她女性的荷爾蒙,的確此刻的爾萱身體異常的燥熱,可即使如此一個女人還是無法在這種事情上作為主動的一方。


  「對不起,我很想,但是我不行。」慕容爾萱知道違背他命令的後果,但是有些事有可為有些事不可為,即使她心裡想可是生理上卻沒有那個能力。


  以為軒轅浩炎聽到這句話後會勃然大怒,可他卻表現的異常大方,理解她的為難之處,撫摸著她的肩膀,含笑說道:「我理解,你先沖個澡,放鬆一下心情,我等你。」


  「謝謝!」浩炎鬆開手臂放過慕容爾萱,這一聲謝謝說的很想令人發笑,可是爾萱如今的狀況之下,浩炎偶爾的大發慈悲她應該千恩萬謝,最起碼她有了些許的緩衝時間。


  進入浴室打開水龍頭,看著源源不斷的清水流入浴缸之內,彷彿爾萱流逝的情感不復存在,拿起水龍頭從頭澆下,水溫故意調低,為的就是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些,希望水流的衝擊可以讓她暫時忘記煩惱。


  舒適的躺在浴缸之內,符合人體工學的弧度令人產生了幾分睡意,兩側不斷衝擊的按摩泵洗去了她剛剛的憂慮,閉上眼睛正準備小憩一下的時候,浴室的門忽然打開,她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可是對於來人也是意料之中,在這棟房子,除了他以外誰還會如此堂而皇之的進入。


  「喝點紅酒,你會更加放鬆的。」軒轅浩炎慵懶地倚在門口,手上拿著一杯紅酒,搖曳的酒杯掛著醇醇的酒香,看著爾萱沐浴的情形很是自在。


  慕容爾萱下意識地將身體移低了一些,這具身體不知道被這個男人看了多少萬次,可是每一次都十分的怪異,尤其是此刻她還在洗澡,不是他說的給她一點時間,讓她放鬆放鬆,此刻又突然進來,難道是等不及了嗎?

  「你不接過去嗎?這杯紅酒可是很貴的。」軒轅浩炎蹲在浴缸旁,雙臂撐著舉起酒杯,可是爾萱卻沒有接過去的意思,只是一味閃躲的眼神。


  爾萱接過紅酒一飲而盡,沒有過多的想法,只是想著他能夠儘快離開這裡,她想一個人泡泡澡,偷得浮生半日閑,軟禁的日子可謂是避無可避,能夠多休息就休息一下:「你不是說讓我放鬆一下嗎?方便的話,你可以出去嗎?」


  「如果我說不方便呢?」軒轅浩炎的神情有些怪異,接過那一飲而盡的酒杯,在浴缸內玩起來,酒杯內剩餘的幾滴紅酒,為浴缸內的水增色了不少:「我在等待,酒里的藥力什麼時候發作?」


  他蹲在慕容爾萱的身旁,發出的聲音自然一字不露的傳到她的耳朵里,驚訝的同時身體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灼熱感,原想著喝完酒把他趕走,因此沒有任何的想法,豈料他在酒里下了葯,而且還是春藥:「你--」


  浩炎看著她不斷摩挲著自己的身體,原本白皙的肌膚也變的粉嫩剔透起來,故意地伏起身子,在她耳垂旁曖昧的說道:「你不是說你很想但是不行嗎?我來幫你把不行換做行,我對你這麼好,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


  耳垂是女人最為敏感的地帶,原本已經慾火焚燒了,加上這點調味料慕容爾萱可謂是徹底滾了鍋,迷離的眼睛彷彿眼前所有的一切都看不清了,轉過頭狠狠地咬向那不斷說話的嘴巴,在對方還未反應及的時候,舌頭已經在撫摸過對方每一顆的牙齒。


  「沒想到你還有這麼狂野的一面!」為了讓慕容爾萱成為主動的一方,軒轅浩炎不惜在紅酒里下了春藥,為的就是引起這樣的效果,身上每一寸肌膚在短短一分鐘內都被她撫摸過,二人的荷爾蒙可謂是到達了極致。


  一個翻滾,軒轅浩炎跳入了浴缸之內,浴缸的尺寸很大足夠容納兩個人的位置,浩炎當初選購這個浴缸不知道是抱著怎樣的想法呢?


  兩旁不斷射出來的按摩泵更加增添了許多情緒,面對兇惡如虎的慕容爾萱,浩炎根本不需要什麼動作,爾萱上下其手已經徹底將他吞掉了,看著她如此沉迷的樣子,浩炎的自信心也在這一刻回歸。


  軒轅浩炎相信,終有一天不需要藥物的催動,慕容爾萱會發自真心的愛撫他的身體,無論在身還是在心都將他全然的放在第一位!

  一夜的折騰直到清晨曙光乍現,慕容爾萱早已疲憊不堪的睡著,一夜她明明好幾次都支撐不住,無奈藥力有些下的過猛,想停也停不了,最後的結果自然是筋疲力盡。


  軒轅浩炎將她抱起放在床上,此刻身上的水漬已經被他一點點的擦乾,親自為她換上一件睡衣,雖然舒適卻也十分的性感,若非她已經不能承受,浩炎看著她的眼神仍然是欲罷不能,撫摸著她的秀髮,在她額頭落下一個輕吻:「好好睡上一覺,我的寶貝!」


  「少爺,夫人打了許多次電話。」軒轅浩炎走下樓來,若墨隨即遞上外套和手機,打開手機上面竟然有十五通未接來電和三十條簡訊,不以為然的扯扯嘴角,連看簡訊內容的半點心思都沒有。


  順著樓梯望向二樓,眼神之中有些依賴的不舍,明明那麼的思念卻偏偏用偏激的手段將她留下來,穿上外套準備離開:「她很累了,什麼時候醒來什麼時候給她送餐,記住不許她傷害自己,不許她逃跑,不許她與外界聯繫!」


  「是,少爺!」很累,一夜的折騰即使若墨身在一樓也聽的真切,整夜未眠的何止他們,還有心痒痒的若墨。


  軒轅別院,即便軒轅浩炎有多麼的不願意仍然需要回到這裡,畢竟這裡才是他的家,有他的夫人慕容爾嵐所在的地方。


  「少爺,早安!」剛剛踏入別院的大門,女傭便接過他的外套,為他換上拖鞋,遞上一杯清茶潤嗓。


  「你回來了?」軒轅浩炎剛剛漱完口,從沙發那頭便傳來聲音,聲音充滿了幽幽的咒怨和不耐煩的等待。


  慕容爾嵐很想在他的面前扮演一個賢妻良母,可是女性的嫉妒是與生俱來,她憎恨與別的女人共同分享同一個男人,她的心裡在剋制,剋制,可最終仍然爆發了,一夜的等待,她難以想象她在這邊孤枕難眠,他在那邊和其他女人翻雲覆雨!


  軒轅浩炎移動腳步走了過來,低垂眼瞼看了看放在一旁的抱枕和一張單薄的毯子,關切的問了一下,算是身為丈夫應該所做的事:「你,晚上在這裡睡的嗎?別院的房間那麼多,你想在哪裡睡就在哪裡睡,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呢?」


  新婚以來慕容爾嵐一直保持著溫文爾雅的角色,在浩炎面前上演著傳統的三從四德,謹守婦德、婦言、婦容、婦功,即使而今他們也不過是對名義上的夫妻,連同床共枕的機會浩炎都未施捨給她,爾嵐忍了。


  「委屈,你也知道我受到委屈了嗎?新婚之夜你就搬到了客房,我忍了;每天跟我說話不到三句,我忍了;在外界面前扮演著恩愛夫妻,我忍了。可最最讓我無法忍受的是你的一夜不歸,不要怪我亂揣測,不要告訴我你是在公司加班,那不是你,告訴我昨晚躺在你旁邊的女人是誰?」


  軒轅浩炎的眼神分明有些閃躲,某些時候真的不可以小覷女人天生的直覺,她們的第六感比測謊儀還要準確,對於爾嵐他有著真摯的抱歉,可是某些事有可為某些事不可為,他能做的就是:「對不起。」


  「對不起?你在外面搞了女人,回來就跟我說一句對不起?那麼我是不是也可以在外面給你戴綠帽子,回來跟你說一句對不起?」相交於此,慕容爾嵐倒真的希望他可以說一句謊話,連騙一騙她,有些時候欺騙是源於在意,只有不在意才會無所謂。


  浩炎原本還有些抱歉,可聞聽此言卻火冒三丈,一步躥到了她的面前,厲聲吼道:「那就去戴吧,你給我戴綠帽子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喜歡就去做我不會攔著你的。」


  這句話徹底將慕容爾嵐擊潰,的確是她有錯在先,可那時不過是一時的衝動,軒轅浩炎不曉得她之所以會迷戀Joe,是因為Joe有一雙和浩炎相似的眸子,正是因為那雙眸子和那些浩炎根本不會對她說的甜言蜜語,將爾嵐迷惑與他義無反顧的私奔,在慕容爾嵐的心裡Joe不過是軒轅浩炎聊以慰藉的替代品,在爾嵐的心中滿滿都是那個人的位置,曾經的一見鍾情,而今的勢成水火。


  「對不起。」浩炎的一席話讓慕容爾嵐恢復了冷靜,她差點忘記了面對浩炎這種男人,她唯有將自己的囂張盡情收斂,慕容爾萱為何會吸引他,正是因為那對清水般的眸子,和偶爾的溫存,偶爾的倔強,偶爾的固執,那是軒轅浩炎不曾觸碰的領域,因為好奇所以被吸引:「我昨夜一直在等你,一夜未眠所以火氣有些大,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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