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林雅回國
次日一早起來,臣以紳便去走親拜友,君唯艾著實又成為了一次焦點。臣以紳的那些兒時玩伴無一不羨慕不已。特別是在知道君唯艾就是小時候那個漂亮的南方妹子后,更是說臣以紳有本事。
臣以紳這才切入主題,說了自己開公司的事,可與臣以紳同齡的這些玩伴現在都有固定的職業,要麼死守老本行,要麼已經開發了旅遊業相關的副業,都不願冒這個險。倒是其中一個叫甄友志的青年有興趣加入。
他本是臣以紳兒時玩伴甄友才的弟弟,今年毛歲剛22,周歲也就二十多一點。都說「秀才村」出狀元,偏偏這小子不學無術,整日和一些小混混混在一起,遊手好閒、惹是生非。
在他提出要加入后,他哥哥甄友才立刻反對,「你小子還是管好你自己吧!瞎參合什麼?」
臣以紳也從側面了解了一下這小子,他倒是覺得可以試試看,人總是有一技之長的,這小子就是有別人所沒有的凝聚力,敢拼、有衝勁兒,這樣的人是天生的領導者。
臣以紳答應他等回SH市帶上他,一來,他是想要這小子了解了解公司的文化,二是想讓他見見世面,最好可以送到程老爺子那裡磨練磨練。磨練好了,這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與此同時,林君也在老家那邊尋找人才,這是,臣以紳來之前定的計劃。但是開展的並不是很順利。一來林君沒有臣以紳這般有號召力,二來他本身名聲就不是太好,這導致並沒有幾個人願意相信他。
林君和臣以紳彙報后,臣以紳笑著安慰道:「做事業也是需要一步一步來的,不可能讓你一口吃一個胖子,我們要學會知足常樂。」
然後他這一趟回鄉之行,便結束了。到了臨走時,臣媽已經完全捨不得君唯艾了,她已經打心眼兒里認定這個兒媳婦了,尤其是君祁那個鬼精靈,很是招她的喜歡。
本來她是想多留臣以紳幾日的,但臣以紳著急回去忙公司的事,她再不舍也只好割下了。
新年卻也臨近了,林雅追了好多次,讓果果回去。但果果此時正膩在臣以紳懷裡和君祁爭著地盤。
「大臣是我的!」君祁搶佔了先機道。
「呸!什麼你的?這是我爸爸,親爸!你一個繼子嘚瑟什麼?不對,你媽還沒和我爸結婚呢!所以,你現在連繼子都算不上!」果果爭辯道。
「我媽早就把你爸收了,所以你爸是我媽的,而我媽是我的,對了,這樣說來,連你都是我的!」君祁也不甘示弱。
果果臉色一紅,「什麼叫我是你的?」
「呃……」小傢伙君祁也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妥了,卻依然不罷休道:「我姓君,你姓臣,所以這是註定的,就像大臣一樣,從一開始他就是大臣,而我媽是女王!」
「呸!我還是女王呢!」果果氣道,想她臣果,那也是口才班的佼佼者,還沒有誰能說過她呢!可這臭君祁怎麼就這麼不知道憐香惜玉呢?
「武則天姓武,你算了,最多也就是一個王后,大臣,走,去遊樂場!」君祁戲謔著,然後命令臣以紳道。
「爸,去商場!」果果也命令道。
「我說兩個小祖宗,你們別吵了,咱們先去遊樂場然後再去商場怎麼樣?」臣以紳趕緊舉手投降。
「不行!臣以紳,你還是不是我親爸了?」果果抗議道。
「我怎麼不是你親爸了?」臣以紳道。
「那為什麼不是先去商場然後再去遊樂場啊?」果果問。
「因為玩完了正好回來吃飯!」臣以紳答。
「好吧。」果果沒了脾氣,這話沒毛病。
臣以紳剛剛把兩個小祖宗帶到遊樂園,就聽電話鈴聲一陣響。
君祁和果果齊聲道:「不許接!說好今天陪我們的!」
「你們兩個這會兒倒是心齊了!我看看總成吧!」臣以紳拿出手機一看,鈴聲已經不響了,可來電顯示上卻是林雅助理的號碼。
看來那姑奶奶又來討果果了,他正想將其無視掉,電話鈴聲又響了。
果果不悅道:「還有完沒完啊?昨天不是已經和你說好了嗎?盡量把你今天的工作安排不去!」
「可這不是工作電話。」臣以紳道。
「那是哪個這麼不懂事?」果果氣氛道。
「你媽。」臣以紳道。
「你……」果果差點當這裡是美國,回罵回去,但及時反應了過來,沒有再開口。隨即又氣憤道:「她要幹嘛?就不能消停消停嗎?」
「那你和她說啊!我接了。」臣以紳接起了電話,然後就聽見從裡面傳出殺豬一般的嚎叫:
「臣以紳,你終於捨得接電話了!我告訴你別想逃避,給我趕緊買機票把果果給我送回來,最好別和我說訂不到票,我查了,頭等艙有位置,如果沒錢的話,然後我把機票錢給你打過去!」
聽著林雅刻薄的聲音,臣以紳冷笑:「這不是錢的問題,果果說了,要留下和我們一起過新年而不是聖誕節!」
「我就知道會這樣,臣以紳,我告訴你,果果既然跟著我,你就別想奪回去!」林雅氣憤道,還沒等臣以紳回話,忽然又冷笑道:「就算你想奪,也得拿出點本事來,還給人家做保姆呢吧?」
「……」臣以紳一陣無語,真想破口大罵,這女人還真是越來越刻薄了,難道去了美國,連最起碼的人情冷暖都不知了嗎?
這時果果過來一把奪過電話,因為在自己與君祁的注視下,臣以紳開了免提的原因,她已經將林雅所說的話聽個一清二楚。
當即發作道:「媽媽!我既然已經歸你撫養了,你還擔心個什麼?我就和爸爸過一個新年怎麼了?還有,你們已經離婚了,就別在用那種口氣和我爸爸說話,你已經沒有了那權利!」說完,果果就掛斷電話。
君祁在一旁豎起大拇指,道:「這才是親生的!」
然後就感覺頭部傳來一陣疼痛,臣以紳給了他一個爆栗道:「小孩子瞎參合什麼?」
果果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臣以紳道:「笑什麼笑,還有你,有那麼對自己媽媽說話的嗎?」
果果吐了吐舌頭,跑開了。
卻說林雅聽到女兒這樣說自己,氣得把手機一摔,憤怒道:「這才回去幾天,就無法無天了,這樣下去可還了得?不行,我得把果果搶回來!」
她這才算舒坦,可助理就沒那麼舒坦了,摔的可是她的手機啊!
林雅安排了一下手中的工作,便訂了回國的機票,反正美國又不過什麼年,而且以她的條件弄張飛機票還不是輕而易舉?
這天,君祁和果果還在那互懟,這幾乎已經成為他們相處的一種模式。臨近年底,君唯艾也給員工放了假,這兩天便由她照看著兩個小傢伙。
倒是臣以紳,他的工作和君唯艾的工作性質可不一樣。誰都不會趕上大過年的還打官司,可是誰都會在年底打掃衛生、置辦年貨、走親訪友,如此一來臣以紳的工作是忙到爆,這一天接的單都比起初一個月的量都多。而且業務面是越來越廣,這不,他剛剛就接了一個去機場接人的活。
臣以紳便開著自己的車趕往機場,可待接到那位顧客,臣以紳整個人都傻掉了。
「林雅?」
對此林雅也很意外,戲謔道:「我說臣以紳,你不會是故意來攪局的吧?」
「你以為我會像你這麼閑?大過年的還從美國飛回來,這是我的工作好不好?」臣以紳直接丟過去一個白眼,然後拿腔作勢道:「這裡是1號幫手,請問是您下的單來機場接您嗎?如果您現在想要退單的話,抱歉訂金是不退的。」
「哦?看來是改行了,不做保姆改跑腿了,嗯,有前途。你說因為要真是退單了,責任在你,你會不會被老闆罵呀?」林雅陰陽怪氣道。
臣以紳直接飛過去一個白眼,咱就是老闆好嗎?還會怕被罵?這也就是她剛從美國回來救了她。她也不打聽打聽,1號幫手代表的是什麼?不過他也懶得和她解釋太多。
「那您是退還是不退呢?」臣以紳問。
「當然,不退!訂金都付了!」林雅傲嬌道。
得嘞!「那請上車吧!」臣以紳禮貌性地說道。
林雅卻嘀咕著:「要不是這大過年的打不到車,你以為會便宜你?」
「……」看在顧客是上帝的份上,臣以紳忍了,幾次都想找句話來懟下,最後都咽了回去。
林雅最看不慣的就是臣以紳的這副模樣,一輩子的窩囊廢,自己當初一定是瞎了眼,覺得這人有幾分小帥,然後又是一個經理,前途不可限量就嫁了,誰知道結了婚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臣以紳則還卑躬屈膝地幫她提著行李,這下林雅更覺得自己高於臣以紳一等了,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臣以紳放完行李,回到駕駛位上,默默開著車。
一路上兩人都沒在說句話,快到地方的林雅忽然開口道:「正好你在,給我省去了不少時間,明天我就帶果果回美國,希望你不要參合!」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沒勁?都說好了,果果過完年回去,你還大老遠地跑來,我看你還真是閑的荒!」臣以紳努嘴道。
「我再不來,果果都學成什麼樣了?本來一個好好的孩子,現在居然變成這樣,我告訴你,果果我是一定要帶走的!現在我不是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明天就把果果給我送過來!」林雅甩下一句話,下車走了。
留下臣以紳在那裡苦笑發獃,這就是曾與他攜手進入禮堂的髮妻,那時她還只是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獨自一人到BJ
外企打拚的小姑娘。可不知什麼時候起,當年那單純的小姑娘已經變了樣,最後竟是這副模樣。
他正在感慨,電話鈴聲響了,屏幕上「女王陛下」四個字閃亮著。
他接起電話,只聽裡面傳出君唯艾清冷的聲音。
「還沒忙完?」
「完了,完了。」臣以紳趕緊收拾好心情,女王這是生氣的節奏啊!
待他躡手躡腳趕回家時,卻發現君唯艾手拿著遙控器,蜷在沙發上睡著了。
臣以紳的心中一暖,這個傻女人一定是等自己等太久了。他一看手錶已經午夜12點了,他趕緊過去,小心翼翼拿開君唯艾手中的遙控器,然後輕輕將她抱起。
君唯艾只覺自己的身體一輕,微微睜眼,就看到臣以紳英俊的帥臉。「你回來了。」她呢喃了一聲。
「噓。」臣以紳噓了一聲,躡手躡腳地將君唯艾抱到了卧室。
直到這時,君唯艾才意識到自己正被臣以紳抱在懷裡。
「你——」她有些羞憤。
「別吵,孩子們都睡了。」然後將君唯艾輕輕放下。在其額頭上吻了一下,道:「等我,去洗一個澡。」
君唯艾臉色一紅,「誰要等你啊!」然後臣以紳被踹了出去。
「嘿!君唯艾,你真行,你是在我屁股上做定位了嗎?怎麼每次都踹這個地方?」臣以紳哭訴道。
「滾!誰會在你那個地方做定位!出去!」她這一喊,剛剛的睡意竟然全都沒了。
額頭上還存留著臣以紳吻過的溫熱,身體上沒來由地一陣悸動。粉腮鼓動:「臣以紳啊臣以紳,你個傻瓜!你不求婚,我怎麼嫁!」
另一邊在沖澡的臣以紳卻是一副苦瓜臉,他這已經不止一次爬床了,可每次都以失敗告終。他現在就不明白了,表白也表過了,地位財富也有了,他相信以自己的努力,很快就能夠和君唯相配,他這可是潛力股,可怎麼就到不了那一步呢!
這君唯艾也不是大姑娘了,難道還會要守身如玉到結婚那天?
「嗯,有可能,那麼說還得挑個黃道吉日,得趕緊把婚結了。」臣以紳自語著,目光瞟了一眼小臣以紳,這又是一個難熬的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