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丟去喂狗
今天君唯艾重振威名,臣以紳跟著高興,決定晚上要好好慶祝一番。
君唯艾正好無事,便跟著臣以紳一起去超市。這還是她認識臣以紳以來第一次兩個人一起逛超市,她突然有了一種兩口子過日子的感覺。這種感覺居然連祁遇都不曾給過她,平凡而真實。
在臣以紳的指導下,君唯艾算是長見識了,原來購物也有這麼多門道。以前的自己只知道挑自己喜歡的拿,哪裡去比較它們的性價比。
漸漸地她竟然在這裡找到了樂趣,她就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對一切都感覺新奇起來。
這一買起來,竟然用了一下午的時間,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君祁放學的時間了。
君唯艾一看手錶道:「得去接祁祁了!」
「那你自己去可以嗎?我想先把這些食材送回家裡。」臣以紳說道,其實主要他是想回去好好布置一番,上次為君唯艾布置的都被王老師攪了局。
然而二人便兵分兩路,君唯艾去接兒子,臣以紳回家布置。
這一次,臣以紳可是里裡外外都布置了一下,就連君唯艾的卧室都充滿了情調。
君唯艾接到兒子回家,到樓下車庫時,沒來由地後面一涼,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可四處看了看,卻沒有人,這種感覺自臣以紳中槍之後就沒有了,現在又出現了。她感覺到恐怕有人想對她不利。然後抱緊兒子,道:「咱們趕緊上樓去吧。」
說話間,她又朝四下掃視了一眼,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然而就在她轉身上樓時,一個角落裡,一個男人正凝視著君唯艾的背影。
君唯艾一進門,便感受到了室內的變化,鮮花美酒、燭光音樂,整個空氣中都瀰漫著浪漫的氣息。
君唯艾覺得自己淪陷了,可是淪陷在這樣的男人的胸懷不好嗎?晚餐大家進行的很愉快,臣以紳做的是改良版的西餐,它有著西餐的浪漫,又不失中國菜味道,這兩者的結合簡直完美。
吃完臣以紳去收拾了,君唯艾趁機先洗一個澡,然後回到房間里愣了片刻,隨即一笑。「這個臣以紳,還真會搞浪漫!」
她正說著,臣以紳便走了進來。她一愣道:「我記得第十三條規矩,可是不許你踏入我房間半步!」
「我這不也是幫你布置一下,你看你房間原來的風格多沉悶,你看現在多好。女人就是要有女人的樣子!」臣以紳賤笑道。
君唯艾卻將臉一板道:「你是說我沒女人味了?」
「哪有?我們的女王陛下最有女人味了!你這些時日也辛苦了,要不要小的幫你按摩按摩?」臣以紳笑得更加賤了。
君唯艾看著他那副表情感覺特別猥瑣,忙擺手示意不需要。
臣以紳卻笑道:「不然試試吧?」
然後就去撲君唯艾,君唯艾趕緊躲,二人就在房間里玩起了你追我趕的遊戲。
沒一會兒臣以紳就把君唯艾撲倒了,君唯艾嘴角一翹,一個鯉魚打挺就翻了過來,將臣以紳反壓了。
臣以紳嘿嘿一笑,等待下一步的動作,然後屁股上傳來一陣疼痛,接下來是一種飛去雲端的感覺,最後「砰」摔在了地上。
回頭看去時,君唯艾的玉腳還沒有收回,仍停在半空中保持著踢人的動作。
「算你狠!」臣以紳揉了揉屁股,卻沒膽再爬回去了。不過他心中已經暗自發下誓言:小樣,你等著,我早晚會爬上去!
一夜無話,次日臣以紳收拾好了送君祁去幼兒園,一路上兩個人有說有笑,比親父子還要親。並沒有發現後面跟著一輛車。
直到到了目的地,臣以紳的超強第六感才上線,不過,他一回頭,跟著他後面的車輛卻直行而過。
「錯覺嗎?也是啊!哪來的那麼多危險事件,人家不過是湊巧也跟在後面吧。」
他搖了搖頭,開車離開了。
而那輛剛剛呼嘯而過的車,也並未
做停留,只是繞了一個圈回到了AK公司,遞給祁遇一個地址便退下了。
祁遇嘴角一翹,邪肆一笑:「君唯艾,我說過,祁祁是我兒子,他永遠都是我兒子!」
臣以紳送完君祁后,立刻去找林君,經過了近一個月的開發設計,「快幫app」已經逐步完善,今天就可以試用了。
另外,在金先生的投資與程老爺子的支持下,實體店面也裝修得差不多了。
這試單接到的第一單隻是簡單地送餐,這倒是和臣以紳以往送外賣沒有什麼區別,但為了鄭重其事,他還是親自操刀上陣了。
後面的幾單也是類似於跑腿的業務,這讓臣以紳有些失望。不過聊勝於無,總算是有人捧場。
終於,臨近中午的時候,接了一單上門做飯的業務。臣以紳喜滋滋地出門了,就在他走後,又進來一單,是照看小朋友的。
這一單吧,若說有難度吧,還真有難度,一群大老爺們對於哄孩子都有點困難,可若說簡單,也挺簡單的,畢竟就是和小孩子玩一會兒,哄他開心就好。其實,這項工作臣以紳最適合不過了,但臣以紳已經接單走了。
最後,一個師範畢業的小夥子接了單,便火速趕往服務地點。他以為這是他人生的一次轉折,卻不知這是一條不歸路。
很快,臣以紳便做完飯回來了,用戶還給了一個五星好評。算起來,這一上午大大小小接了有13個單子,效益還不錯。可下午卻一單都沒有。
大家等得無聊,便閑聊起來,突然一人道:「小史怎麼還沒回來?去了大概有三四個小時了吧?」
「差不多了,但是照看小孩子也要花費不少時間吧,等等吧!」另一人道。
然後一下午過去了,還不見人回來。臣以紳怕出現什麼岔子,便打電話給他,可電話卻關機。
臣以紳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接起來卻是君唯艾打來的,她焦急地問道:「祁祁……你有沒去去接祁祁?」
臣以紳一愣,然後一種驚懼感湧上心頭。想起早上自己與君祁離別的那種感覺,在這一瞬間放大,額頭的汗立刻就流了出來。
半晌后才緩過神來,卻發現口乾舌燥,說不出話來,他趕緊猛灌了幾口水,抹了一把額頭的汗道:「別著急,別著急……」
他看似是在安慰君唯艾,其實也是安慰自己,終於煩亂的心漸漸穩定了下來,頭腦也恢復了運轉。
他吩咐林君看店,然後飛速去交管大隊,查了早上那輛車,這一查不要緊,查完氣得他一拳砸在牆上。
「祁遇,我早該想到是他!」然後單身匹馬就去找祁遇了。
他怒氣沖沖衝進AK大廈,自然被保安一頓暴打。最後還是被抓住了,他不甘心,便大叫起來:「祁遇,你個混蛋,你給我出來,你把祁祁帶哪去了?」
身在辦公室中的祁遇透過監控看到臣以紳在那裡大喊大叫,露出一抹邪笑,轉身優雅地下樓。
保安趕緊讓出一條路來,祁遇走進人群怒道:「哪來的瘋狗?還讓他在這撒野!」然後才彷彿才看到臣以紳一般,「啊呀呀,這不是臣先生嗎?怪不得,怪不得,我說怎麼我怎麼聽到一陣狗叫呢?原來是君大律師家的忠犬啊!」
「你放開我!告訴我,你把祁祁綁哪去了?」臣先生是掙扎著,嘶吼著。
祁遇的眼神突然一眯,沉聲道:「臣先生請注意你的用詞,什麼叫綁?祁祁是我兒子,雖然撫養權暫時給了君唯艾,但法律上哪條規定說親生父親不能看兒子了?倒是你,一個名不順言不正的外人來瞎參合什麼?你是不是想拐騙我兒子?」
「你少在那裡睜眼說瞎話,我是祁祁的乾爹,也即將成為他的繼父,現在撫養權在君律師手上,我來要回我兒子就是合法的!可你作為生父居然沒有支會我們一聲就帶走祁祁,就是綁,我要見祁祁!」臣以紳怒道,這傢伙就是這樣總是惡人先告狀。
祁遇卻哈哈大笑起來,「笑話!信不信我還告你誣告,上次你走運,這一次可沒那麼走運了!」突然他的眼光一凝,面露凶光。
臣以紳的脖子不自覺地縮了縮,他竟然在那目光中感覺到了殺機,突然他覺得祁遇的這句警告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了,他開始懷疑自己上次被槍殺都是這傢伙安排的。想到這,他打了一個激靈,不再說話了。
而祁遇在臣以紳默不作聲后,擺了擺手道:「把這個瘋狗丟出去,狗就應該待在狗的地方,不要出來亂咬人!」
然後臣以紳就被拖走了,看熱鬧的人也都散了,他們以為臣以紳只是被丟了出去,卻不知臣以紳被拖進了一個狗園。
這裡飼養了數百條大型惡犬,這裡到處充斥著血腥味道,放眼望去,一條條惡犬都放著幽綠的光,它們已經被餓了很久了,看到有食物丟了進來,立刻都撲了上來。
「媽呀!」臣以紳一聲驚叫,立刻逃跑。
可哪裡那麼容易,身後幾十條惡犬,準確來說是餓犬跟著,哪那麼容易逃脫。眼見著一條塊頭最大的狗撲了過來,臣以紳一個縱身跳躍,「呲啦」一聲,褲腿被扯斷了,腿上留下一道爪痕,與此同時他也跨過了一個柵欄。然而……
你以為圍欄外面是廣闊的天空任你翱翔,你錯了,柵欄那邊是更多的狗。
臣以紳想都沒想,立刻又爬回了柵欄上,看著左右兩邊的狗哭道:「我說狗大哥們啊,我就一個,是給你們誰吃啊?」然後看了看左手邊的幾十條,道:「給你們吃嗎?」然後又看了看右手邊的狗道:「還是給你們吃?」
他原本就是臨死前的一句感慨,沒想到狗兒彷彿是聽懂了他的話一般,左右兩邊的狗虎視眈眈,對臣以紳這塊「肉」都有些強烈的占有權。
這臣以紳便開始挑撥了,也不管這狗能不能聽懂,一會兒要跳到左邊,一會兒要跳到右邊,最後兩邊的狗火併了起來,「嗷嗷」吼叫著,彷彿是再說:「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臣以紳卻死死抓住欄杆,生怕掉下去被活吞了。
兩邊的狗廝打了一陣,也漸漸沒了力氣,它們本來就已經被餓了許久,現在又經歷了一場搏殺,都趴在地上伸長個舌頭。
臣以紳見狀又開始挑撥,「我說你們決定好沒啊?我是給誰吃啊?我在上面也很辛苦啊!」
這倒是實話,現在他的手又酸又麻,那種感覺不亞於被狗咬上一口。
可他沒想到這一次,他沒有再次挑起戰火,而是激怒了眾狗,它們嚎叫著,開始去咬欄杆。
臣以紳大急,本來手就又酸又麻,馬上就支撐不住了,現在這麼一搖晃,馬上就要掉了下來。
臣以紳沮喪著臉道:「我說狗大哥們你們不是肉食動物嗎?怎麼改吃素了?若是欄杆好吃,你們放過我好不好?你們若把這裡的欄杆吃了,你們就自由了!」
不過顯然狗是聽不懂他說什麼的,欄杆岌岌可危,一隻惡犬一個跳躍直接咬掉臣以紳一隻鞋,順帶腳趾被咬了一口,還好自己收腿收得快,不然整個腳可能都沒了。但也因此,那原本就脆弱不堪的欄杆徹底斷了,臣以紳摔了下來。
這剛剛還驚魂未定,如今又掉了下來,他也顧不上腳趾傳來的疼痛了,一撅一拐地就跑開了。
後面的狗又追了上來,這個一口,那個一抓,好在臣以紳跑得快,雖然被咬了兩口抓了幾下,卻並沒有傷害根本。
可一個人的體力是有限的漸漸臣以紳的體力就不支了。迷迷糊糊中,他竟然出現了錯覺,他看到一隻老虎鑽過一個火圈,然後周圍想起一陣掌聲。一個小男孩在一個衣著華麗的男人旁邊跟著一起鞠躬。
「哦!我想起來了,那是小時候村裡來的一幫雜耍的,我被邀請成為了那位馴獸師的助手」
「嗷嗚!」又一聲嚎叫,將臣以紳驚醒過來。
「嗨,不知道這訓老虎和訓狗是不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