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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天乾地燥

  臣以紳這次回來,和君唯艾的感情有了些許微妙的變化。君唯艾不再排斥別人將他們誤會成一家三口,也會在外人面前宣誓,臣以紳是他的。而,最快樂的莫過於君祁了。


  在遊樂園玩了好幾個小時,又美美地吃了一頓大餐。回家的路上,又遇到了賣花的花童,祁祁笑道:「大臣,要不要去買花,我這裡有十塊錢。」


  臣以紳白了小傢伙一眼,「誰要你的錢?」


  君祁嘟嘴道:「哼!上次買花那十塊錢還是我出的呢!」


  這個臣以紳差點忘了,上次他的確是要借錢買花來著,但剛一開口就被君唯艾吐槽了,最後還是小傢伙去付的錢。


  「這回我帶錢了,好吧?」臣以紳撇嘴,緩緩走向賣花的花童。


  君唯艾只見臣以紳走了過去,卻是好半天都沒有回來。她搖了搖頭,無奈道:「看著吧,搞不好一會兒還要我去付錢。」


  她正說著,果然看著臣以紳空著手回來了。


  君唯艾打趣道:「怎麼的?又不夠了?」


  不料臣以紳卻很是誠懇地答應了一聲,「嗯。」


  「那抱歉,這回還真不是不借你,而是我錢包里也沒現金了。」君唯艾遺憾地說道。


  臣以紳卻是一愣,「我也沒說要借錢啊?」


  「那你不是說不夠嗎?」君唯艾斜眼道。


  「是不夠啊,花不夠嘛!」臣以紳攤著手說道。


  君唯艾搖了搖頭,正在感慨,這傢伙的腦迴路根本沒有和自己在一個頻率上。然後就見一個花童捧著一大捧花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說道:「先生,你數一數,99朵,夠不夠數?」


  「不用數了,早點回家吧!」臣以紳接過花束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鄭重地送到君唯艾懷裡。


  「干……幹嘛?」君唯艾瞬間被這一大束花被包圍了。


  臣以紳憨憨一笑道:「不是說過了嗎?會補給你一個大的。」


  「可……」可這也太大了吧?隨即君唯艾也總算明白臣以紳說的「花不夠嘛」是什麼意思了。


  要麼說中國的文字太多樣性,同樣是花,此「花」非彼「花」,不過這麼大一束花,是要花不少錢吧?


  她忍不住調侃了一句,「你哪來那麼多少錢?不會是你從小朋友那裡恐嚇而來的吧?」


  「不是,我在你心裡就是這形象啊?根據那個什麼法什麼規的,恐嚇不是要犯罪的嗎?我可是守法公民!」臣以紳跳腳道,最後還不忘往自己臉上貼金。


  「呃……」君唯艾的話一頓,這傢伙倒是挺會現學現賣的嗎?「既然你都知道,那這花……你最好給我從實招來!」


  臣以紳被弄得哭笑不得,怎的?這女人一定要把氣氛弄得這麼尬嗎?當即翻了一個白眼道:「反正不是我搶的!」然後又嘆息了一聲道:「唉!接下來的兩個月或者更長的一段時間內,都要勒緊褲腰帶了!」


  臣以紳雖然是在自言自語,可聲音並不是太小,正好傳入君唯艾的耳朵里。心中不免就是一動,看來這買花的錢就是自己平時給臣以紳的那些零花錢了。


  君唯艾抱著這麼一大束花,很快就成了焦點,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在這羨慕的目光中,君唯艾的虛榮心可謂是「蹭蹭」往上漲,她居然有了一種小女生戀愛的感覺。


  回到家后,君唯艾自然是去處理這些玫瑰花了,房間里的四處都重新布置了一下。


  而臣以紳則帶著君祁去洗澡了,小傢伙可能是太累了,洗了一會兒玩了一會就睡著了。


  安頓完小傢伙,臣以紳也有點累了,便想沖個澡也去睡了。然後又看了看君唯艾,她還在那裡樂此不疲地插著花,估計還得一段時間。他便脫了衣服去洗澡了。


  這時君唯艾也終於把花全部插完了,「怎麼樣?我的插花技術有提高吧?」她詢問了一句,卻沒聽到人回答。左右看了看,臣以紳並不在。


  「回去睡了嗎?」君唯艾自語了一句,然後伸了個懶腰道:「去洗個澡,我也要睡了。」


  說罷,就鑽進了衛生間,然後兩聲尖叫響起。


  君唯艾紅著臉道:「臣以紳,你怎麼又不鎖門?」


  臣以紳趕緊圍上浴巾,「誰叫你突然進來?」


  君唯艾大惱,他又有理了是吧?憤聲道:「你不鎖門我當然要進來了!」


  「啊!」臣以紳先是一愣,隨即賤賤一笑道:「那你還叫什麼?」


  「嗯?」君唯艾也是一愣。


  臣以紳痞笑不減,「難不成女王是想讓小的陪您洗鴛鴦浴?」


  「誰要和你洗鴛鴦浴?」君唯艾眼神似要噴出過來。


  可臣以紳依舊沒臉沒皮地說道:「那剛不是你說的,門沒鎖,你當然要進來,難道這不是暗示嗎?」


  君唯艾一臉黑線,隨即反應過來自己的語病,不由臉色又是一紅,再看到臣以紳那副痞痞的樣子,臉色一沉,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終於爆發了:「滾!」


  下一秒臣以紳就被踹了出來。他捂著臀部「吱哇」亂叫了一通。嘀咕道:「得了便宜就翻臉不認人,把我看光我還沒說什麼呢!」


  「啪嗒!」「哎呦!」


  臣以紳捂著半邊臉,看著飛出來的一隻拖鞋,感嘆:「這也打太准了吧?你不會在裡面還偷看我呢吧?」


  君唯艾剛剛平息的怒火又被燃燒起,這傢伙還沒完沒了了是吧?也顧不上沖澡了,披上浴袍一個箭步就沖了出來。一下將臣以紳撲倒在沙發上,騎在他身上道:「臣以紳,你的皮又癢了是吧?」


  「那個……那個……」臣以紳看到這架勢立刻慫了,「君子動口不動手……」


  「抱歉,我不是君子!和你這種人能動手就千萬不要動口!」然後直接使出了自己的獨家秘訣——撓痒痒。


  臣以紳是天不怕地不怕,可唯一的缺點就是怕癢,小的時候打架,就從來沒輸過,唯一輸的一次就是被人撓痒痒。不過這個秘密很少有人知道,臣以紳就納悶了,君唯艾是怎麼知道的。


  他左躲右閃躲不過,和君唯艾扭作了一團。這時卧室那邊傳來一聲弱弱的童音:「媽媽,你在做什麼?」


  君唯艾一愣,看了看發問的兒子,又看了看此時自己的造型,瞬間碉堡了,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臣以紳見狀,反應還是挺快的,吼了一嗓子道:「還不睡覺,你跑出來幹嘛?快點回去,不然明天早上沒早飯吃!」


  一聽到吃的要被減,小傢伙趕忙跑了回去,隨即發現自己上當了,「不對啊,我不是要問什麼來著,怎麼跑回來了?」


  臣以紳和君唯艾卻都鬆了一口氣,可隨即臣以紳就不淡定了,因為在他眼前正呈現出一副絕美的畫面。


  只見一絕色美女半裸著身體壓在自己身上,兩隻溫潤的小手還抓著自己的胸膛。那一瞬間,他很不爭氣地召喚出了老二。


  君唯艾突然感覺自己的坐著的地方被什麼東西一頂,彷彿有一顆小竹筍冒了出來。


  「啊!流氓!」君唯艾大罵了一聲,飛快地跑開了,到了房間里,內心依舊不能平靜。


  臣以紳更是苦逼了,就好像是餓了三天三夜,突然看到了一隻燒雞放在自己的嘴邊,然後還沒等他開口,那隻燒雞飛了,飛了!

  沒辦法,他只能默默無聞兩眼淚了。


  一夜無眠,客廳里老式掛鐘打響了三聲。彷彿是夜裡巡街的更夫,敲著鑼鼓,大喊著:「天乾地燥,小心火燭!」


  次日一早,臣以紳頂著熊貓眼起來做早餐,卻是做什麼都感覺不對。


  君唯艾也是同樣沒有什麼精神,對於臣以紳做的早餐也沒什麼挑剔的。只有君祁那個吃貨,噘著嘴嘟囔道:「什麼破早餐,還沒我媽做的好吃呢?果然是有異性沒人性!」


  臣以紳一個爆栗過去,「愛吃不吃,啰嗦什麼?」


  君祁哭喊著:「媽媽,救我啊!大臣造反了!」


  「哦!」君唯艾卻是十分淡定,趴在桌子上,低聲道:「等我再睡一會。」


  君祁看了看媽媽,又看了看臣以紳,閉上了嘴巴不說話。心中卻嘀咕:這倆傢伙昨天晚上到底折騰了多久?


  他剛嘀咕完,忽然聽到媽媽一聲怪叫,轉頭一看,原本趴在桌子上的媽媽已經坐了起來,目光直直地看向自己。


  「啊?」他嚇得小心「砰砰」亂跳,媽媽不會這麼神吧?自己剛剛想的被她知道了?


  這時臣以紳也是精神一振,挪到君唯艾身邊,順著君唯艾的眼神看過去,也怪叫了一聲。


  這下君祁更慌張了,難道這倆人都會讀心術。他硬著頭皮問了一句:「你們……怎麼了?」


  「沒事,吃你的飯去!」臣以紳自己的早餐推了過去,然後拿過君唯艾手中的手機。


  屏幕上是一條新聞推送,標題為:秦氏集團秦董事長因病無法救治,於今早凌晨與世長辭。


  像這樣的新聞推送,幾乎每天都會有,所以在君唯艾拿起手機打算看一眼


  時間,看能不能再睡一會的時候,並沒有在意。可祁遇昨天剛剛說過,秦老爺子可能睡一覺就死了,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於是她怪叫了一聲,如同見了鬼一般。


  臣以紳也是面面相覷,如果這不是巧合的話,那麼就是陰謀了。當即也精神了起來,將君祁送到了幼兒園。


  坐在副駕駛座上,聽著廣播里播報的新聞,秦老爺子過世,秦氏集團內部又出現了更大的動蕩。據悉,秦董事長中風就是因為公司出現了狀況。而秦董事長過世秦氏集團將由秦雪接手,只是秦小姐傷心過度,無心理會。秦氏集團將面臨著重大的危機,那麼股市也將受到牽連。不過據我台記者了解,在秦老爺子喪事期間,秦氏集團將會暫由秦小姐未婚夫Ak集團CEO祁遇先生打理,希望這位年輕的商界新楚可以挽回局面。


  聽到這,臣以紳點燃一根煙,悠悠地吐了一口煙圈道:「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君唯艾微微輕咳了一聲,不動聲色地驅散了一下吐過來的煙圈,道:「什麼?」


  看到君唯艾的動作,臣以紳尷尬地笑了笑,道:「抱歉,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不吸。」


  「沒關係,我已經開了窗。」君唯艾邊按著車窗按鈕邊說著。


  但臣以紳還是很識趣地將煙收了起來,幫忙將煙霧驅趕到窗外,繼續上面的話題道:「秦家老爺子的死……」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一切都要講證據,證據你知道?」君唯艾有些激動又有些無奈地說道。


  「反正他一定有問提,你等著瞧吧!」臣以紳正色道。


  君唯艾突然毛骨悚然道:「你不會又想搞事情吧?我說你能不能消停兩天?」


  「放心,我有分寸!就把我放在這吧,你乖乖去上班!」臣以紳柔聲道。


  君唯艾差點沒被噁心住,卻也掉了一身雞皮疙瘩。將臣以紳放下,就匆忙離開了,不然一會兒自己准能吐出來。


  臣以紳只是「憨憨」地笑著,卻在目送君唯艾離開后,瞬間變得一臉嚴肅。


  放在祁遇辦公室的那枚監聽器已經被回收了,現在要搞清祁遇在搞什麼鬼

  ,只能從長計議!

  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某果最新款,眼中透著歡喜,這是君唯艾新給他買的。以前那個原本就不太好用了,加上上次那麼一摔,現在就能接打電話了。


  翻到林君的電話,發了幾條微信,可那傢伙居然沒回。


  「這小子不會是不長記性,又去惹事了吧?」他嘟囔了一句,趕緊把電話打了過去。


  「你小子幹嘛呢?」臣以紳焦急地問。


  「哦!我在公安局呢。」林君滿不在乎地答道。


  臣以紳嚇了一跳,「咋了?又惹什麼禍了?」


  「不是,姐夫,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林君鬱悶得要死。


  「那你跑公安局幹嘛?」臣以紳驚叫。


  「李隊長請我過來指導指導他們技術部。」林君得意地說道。


  「啊呦喂!能耐了啊!」臣以紳恭維道。


  「行了,少整沒用的,找我幹嘛?」林君拽道。


  「搞事情啊!咱們玩一票大的,要不要?」臣以紳道。


  「要要要!當然要!」林君興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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