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接上文


  塔奧基(晴明)面無表情的把狙擊槍組裝好,開口到:「多謝你,不過我永遠都不會忘了這件事……」把槍隨意的背在後背上。問到:「哪裡有賣吃的?」


  織田信長無聊到大腦完全放空,索性合上了雙眼,頭上的軍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掉落,但自己已經沒有精力再去管那種小事,抬手指了一下大門的方向。慵懶的語氣瀰漫在空中:「商店街,吃食有很多,汝自行尋找吧。」


  馬修·威廉姆斯:「啊,那個,我想組一間房間住……請問房東是哪一位?」站著沙發邊上抱著熊二郎不知所措。「啊……有人注意到我了嗎……?果然還是不行啊,熊三郎……」自言自語的說。


  塔奧基(晴明)道了聲謝之後轉身走出門。隨意地走到了小吃街上,卻發現看到自己的人都對自己指指點點,乾脆放下狙擊槍的背帶向那些人的腳底下打了一槍,人們驚慌逃竄。「我……幹了什麼?」有些懵逼。


  塔奧基(晴明)愣著待在原地不久,就有一群穿著制服的人圍住了自己。「警察……么。」喃喃念到。狙擊槍的槍口垂了下去。


  「算了。」自言自語一番后,幾個閃身之後總算逃出了包圍圈,看了眼被流彈射穿的傷口草草的包了兩下飛速趕回公寓,認真的看著織田信長。


  「你們這裡不允許帶槍么?」晴明疑惑的問到。


  嵐這邊,「那個……還有空房間么……想租呢。租金什麼的……你開個價吧。我看看能不能付得起。」乖巧地坐下。


  藤丸立香也許是因為睡覺姿勢不正確,雖然並沒有倒霉落枕,後背在起身也是一陣酸痛,不情願的晃了晃雙臂,嘆了口氣從床上慢慢滑下來。


  站起身來對著鏡子理了理頭髮,又重新綁了遍馬尾才滿意的笑了笑。


  右手令咒感知著契約,這棟公寓還有挺多人的么,信長,吉爾,岩窟王,亞瑟,女主角,貞德小姐還有四郎啊……等等,貞德似乎和四郎在一起啊?


  嘴角抽了抽,放了只鴿子使魔,心裡計算著些小九九。


  從窗戶觀察著302的兩人,隨後待鴿子回來才正式確定兩人在一起了。老父親般的嘆了口氣,內心也慨嘆新時代了,舊的封建觀念也不存在了。


  「納尼口類,一米哇嘎乃。」口中依舊念著不知名的咒語。


  打開鎖推開門,又轉身鎖好門才放心離開。不一會才到了302門口,站在門口大喊。


  「ServantAvenger!貞德·達爾克alter,回應召喚而來……」


  這麼說著,也不管門究竟是鎖還是沒鎖,直接一腿踹開。


  「才怪。」小惡魔般的笑了笑,絲毫不客氣的走了進去,坐在沙發?上,翹著腿帶著微笑看著二人。


  「誒,沒想到你們兩人在一塊住啊。」


  貞德聽到了那人報出的名號,Avenger貞德·Alter。


  想到與自己性格完全相反之人在此,不知該如何相處,心裡做好了十足的準備打算對付那麻煩的「自己」


  卻見踹門而進的是自己那可愛的御主,對御主微微一笑。


  「御主您真是給了我一個驚喜呢…還以為真的是那麻煩的Alter…」


  看見御主坐在沙發上詢問自己和時貞先生為何在一個房間內,以及御主那神秘的微笑。


  「在迦勒底靈子傳送的時候,受到了外界影響,導致靈子傳送失誤,於是就來到了這地方…不過慶幸的是遇到了時貞先生。欸,御主,為什麼您會在這裡?」


  藤丸立香無奈的嘆口氣說到:「誒,靈子轉移失誤啊……無趣,還以為你們倆發生什麼關係了呢,不過也好,畢竟是我的人嘛。」


  笑了笑,橫躺在沙發上,盯了會手機又繼續開口。


  「我的話就是修復特異點啦,特異點,因為你們都過來了,所以這裡也變成特異點了,罪魁禍首應該就是信長了吧……真是的,破解方法也不知道,不過好在沒有什麼過大的影響。」


  啊,又開始一個人自己埋怨起來了。


  搖了搖頭,凡事都要樂觀面對嘛,發獃似的盯了會屏幕,拍了拍沙發的空地。


  「過來坐坐嘛,貞德桑。」


  貞德有些慌張:「才沒有發生什麼關係!御主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和時貞先生只是剛剛遇見而已!」


  解釋著自己和時貞先生為什麼會在一起,並且為什麼在一個房間里。確立了自己和時貞先生的身份:室友!

  「欸…您是想要我坐到您的旁邊去么?」


  於是乖巧地坐到御主身邊。


  藤丸立香驚訝的叫到:「誒……這樣的嗎?」


  偷笑著,像獵人盯著獵物般,待貞德坐在自己身旁后,伸出右臂,露出鮮紅的令咒,腹黑的開口道。


  「天草四郎時貞,我以令咒之名命令你,在我同意之前不許睜眼睛。接下來……」


  盯了盯身旁的貞德,不等人反應過來就撲了上去,緊緊的抱住那人。


  「既然你說沒什麼關係,那就讓我來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吧?還是說,你想讓南丁小姐給你檢查一下,她可是連你的靈核都會檢查的哦?」


  亞瑟·潘德拉貢依舊沒有人搭理自己,眼光掃了掃,看著有人進了那個房間,自己還在門口等待著,默默的看著發生了一切,似乎看不明白,帶著疑問的語氣發問。


  「你們在幹什麼.……檢查身體……原來是這樣么?」


  天真的眼神看著那兩人,在那裡站著。


  貞德

  還沒反應過來御主使用令咒的目的是什麼,便被御主撲倒,回過神來已被緊緊地被御主抱住。


  「誒?!御主您這是要幹什麼…」


  不解御主為什麼要抱住自己,提醒一下御主周圍並不是你我兩人,看了看按照令咒之名被禁錮的時貞先生。


  「御主要檢查身體么?我很健康…英靈這種存在是不會生病或者是身體不舒服的…如果有這種事情的話…那也應當交給羅曼醫生…」


  藤丸立香「羅曼醫生……」


  嘆了口氣,鬆開了貞德,又好好的坐在沙發上,似乎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只不過眼神低沉了許多,看了看門口的亞瑟露出了個笑容。


  「檢查身體不是這樣的啦,我只是想給貞德小姐按摩一下……不過既然貞德小姐不願意也沒辦法了。嘛,別在門口站著,進來吧。」


  一口氣說完深呼一口氣,靠在沙發背上,用著細微的聲音向貞德訴說著。


  「能別在我的面前提那個名字么?拜託了。」


  貞德:「羅曼醫生…羅馬尼·阿基曼…不如說是GrandCaster…所羅門…為了拯救人理而犧牲…抱歉御主…戳到了您的痛處…」


  安慰地抱了抱御主,對著御主微微一笑。


  「按摩的話…御主您願意的話…我就當作是空暇之時的放鬆和娛樂好了…」


  「羅馬尼·阿基曼…我們親愛的醫生…」


  在胸前畫著十字祝福著遠去的故人。


  「抱歉…御主…」


  藤丸立香連忙說:「沒事……自己明明知道,這點程度對自己來說不算什麼,但一聽到那個名字,自己就慌了起來,不知道該做什麼。」


  不過這擁抱到是讓自己安心許多了,自己好久也沒被這麼抱過了,緊緊依偎在人懷裡。


  「四郎先生。可以睜開了。」


  笑了笑,便不在說話。


  黑白虛空影魅誕自於虛無,自誕生之後除去死亡永遠都不可能再次看見自己的誕生之地,虛空影魅只是有著人類的輪廓卻沒有人類的形體,自從擁有了人類的形體之後自己便努力的去試圖融入人類之中。


  但是不知從何時起,自己早已與普通的人類之間有了一道難以越過的隔膜,不或者說,自己與人類之間的那道隔膜一直都存在著,只不過是自己不願承認而已。


  拿著一瓶罐裝啤酒半依在公寓天台的欄杆上隨手將外套丟在欄杆上,伸手將領帶以及衣物上的紐扣扯開,背靠著欄杆,兩手架在身體兩側,抬頭望著天空。


  只不過是修行還不夠吧

  太陽……真是令人厭惡的存在

  女神天子:「有時候,真的感覺自己是一個笨蛋…」在天台上看著天空,也許是這天空可以給我帶來一些安慰,看著西下的落日,默默的喝了一口盒中的牛奶,潔白無瑕的翅膀慢慢的從背後展開。


  「終於恢復好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呢。」說完天子閉著眼睛,感受著吹來的涼風。「啊!沒了!」


  晃著手中的早已空空如也的盒子嘀咕到:「啊~最近聽說晴明回去了,不知道過的好不好。」


  雙手撐著自己的臉趴著了天台的圍欄上,閉上了眼睛,作出了種種猜想。「果然,我還是一個笨蛋啊…」


  晴明這邊回到了平安京,然而已發生了天差地別的變化。


  黑晴明


  看似繁花錦簇的京都,實則早已腐朽不堪,擁有如此美好世界的人類,居然不知珍惜,妖如何,鬼又如何?


  照比那些自私自利的人類,妖魔鬼怪可要誠實的多。


  收斂起思緒,摺扇敲擊在掌心,眼前門庭寬闊的鳥居則是自己今後的住所,想起住在隔壁的那人,到是有些想發笑。


  雖然人類中有不少用心險惡之輩,但那位可真算得上是一隻奇葩。


  想到這不由得搖搖頭,畫著彩繪臉帶著一絲邪氣的笑意,不難看出心情還是不錯的,閑庭信步踱進院內,空曠曠的結界,還有偌大個院子顯得有些冷清,不過沒關係,相信很快這院落就會熱鬧起來。


  安倍晴明


  啊呀,終於是回到京都了,外面的空氣真是好,如果這時候風神連連能在身邊豈不是美哉。


  想了想又樂呵搖搖頭——ssr式神肯定是不存在的,要不我怎麼都沒見過!


  背著自己為數不多的幾百個勾玉,領著陪自己征戰多年的藍兒蛋兒蛋兒,手裡攥著被奉為上上品的六星地藏像,腳步輕快的到了指定的小山頭。


  眼前是不同於京都繁華的樸素鳥居,看著兩旁石頭堆砌的台階都心生好感。


  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我是晴明!請多多指教!

  看著隔壁和自己如出一轍的鳥居,想著人可能和自己一樣苦逼,心裡就生出幾分相見恨晚的知音之情,進了神社大門,不由隔著青瓦堆起的牆大喊一聲。


  黑晴明


  耳廓微動,細碎的腳步聲從院外傳來,山頂微風徐徐伴著清脆鳥鳴,依然掩蓋不住那溫和悅耳的聲音傳進耳膜。


  看來自己的新鄰居已經到了

  原本打算整理下內居,只好暫且放一放,舉步繞過門庭,在新鄰居家門口駐足,沖著不遠處大包小包忙活的身影輕咳一聲,想要引起人注意,等待半晌也不見人看向這邊,麵皮有些抽搐。


  這傢伙的神經簡直粗到可以當皮筋用。


  壓下一肚子的惱火,堪堪維持住那份風度,走到人身後用摺扇輕輕敲擊人肩頭。


  安倍晴明:「哼哼哼哼哼~」一邊哼著京都小調,一邊打理自己的破爛小玩意,一邊思考鄰居該是什麼樣子,是久居深山老林的老人呢還是剛出家門的熱血小年輕呢,這麼想著聽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動靜。


  哎…這郊外雖好,估計小老鼠也不少,我這都吃不飽,估計過不了幾天耗子都要含著眼淚搬家了…


  正嘀嘀咕咕小聲嘚嘚,左邊肩膀被輕輕撞了一下,一猜就知道是藍蛋兒蛋兒不堪寂寞要找自己玩,正在找地方藏勾玉哪有時間陪他玩,伸手拍開,頭也不回的大聲嘚嘚。


  蛋兒啊,你看阿爸正在收拾行李,你自己去玩啊


  螢草

  神社裡的某處草叢中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是風拂過的聲音?還是某隻小老鼠一瞬而過弄出聲響?草叢的草搖晃的厲害,從裡面冒出了一個小人,只露了頭出來,長長的馬尾隨著風輕微的飄動,是顆小小的螢草正在草叢裡看著神社裡發生的一切。


  靜靜的看著他們不說話,不會有人發現的。


  螢火蟲圍著螢草飛旋轉圈,飛著飛著卻往神社的裡面飛去了。


  「哎呀,螢火蟲跑了,去抓螢火蟲!」


  想著螢草朝著螢火蟲飛走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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