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接上文
織田信長:「汝當真想知曉這其中的原因么…?」伸出一隻手指放在那人的嘴唇上,神情嚴肅,壓低聲線。「如果想知道的話,汝必要對吾保證,從此時起的入耳之聲與入眼之事對他人隻字不提。」
藤丸立香把那人手移開,恢復了原本的畫風,神情凝重的盯著。「嗯,說罷。我是不會和別人說的。」
織田信長點了點頭,表情終於綳不住了,嘴角下垂,眉毛擰在一起,幾乎要哭出來,伸手指了指信勝,再用手分別筆畫了一個書本大小的方塊,捂住臉蹲在地上。
「信勝自打現世以來似乎是被某些不入流的傢伙教壞了……竟開始閱讀那種不知廉恥的書籍……尤為重要的是,那書的內容……竟是……竟是……唔……或許是因吾未能即使教育吾弟吧……事已至此……已無可奈何……」
藤丸立香:「嗯,也是無可奈何了。」露出有些同情的眼神,又看了看熟睡的信勝,無奈嘆了口氣,也許他出生在普通家庭的話,也許就不用遭受這種事情了。看著自己最好的對手,最壞的朋友也是無可奈何了,伸手把那人抱在懷裡,拍了拍背讓人放心下來:「你不在就交給我吧,你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
織田信長點了點頭,剛認為自己可以放心離去,但又想起諸多隱患,擦了擦臉上似乎並不存在的淚水,深吸一口氣,語氣變得十分堅定。
汝肯幫忙吾萬分感謝,但汝也不可藉此時機傳授奇怪的知識,而且也萬萬不可讓信勝受苦,但若是信勝自討苦吃只要放著不管就好,若已是無可奈何那也無力回天了。
工藤新一(江戶川柯南)拿著一份入住表來仔細打量並輕念出來:「302號,織田信勝。」織田信勝?不是日本古時候的一個人嗎?難道他也過來了?懷著濃烈的好奇心走到了302號門前,輕敲門:「有人嗎?我是402號房的工藤新一。我來串個門。」
織田信長聽見門口的響聲,小跑過去,以防萬一先順著貓眼看了一眼門外的人:「普通人么……?」將門打開,有些戒備的看著那人,一手抵在腰間的刀上隨時準備拔刀。「有何貴幹?」臉上又換成了微笑,但對那人的戒備並沒有減少,語氣輕快了一些。若目標並非教壞吾弟的話吾就允許汝進入這房間。
工藤新一(江戶川柯南)看著他的刀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擺擺手:「唔?我不知道你弟弟是誰。我只是想知道織田信長和織田信勝是誰……我記得明明是很早以前的人了……」
織田信長:「哦?」眯眼打量了一下那人衣著,確認了那人高中生的身份,卸下戒備,抱臂笑著。吾就是那個第六天魔王信長,吾弟即為信勝,明明想見吾等卻連容貌都不認得么?
工藤新一(江戶川柯南)盯著人的衣服愣神:「我記得……信長是個男生吧。而且……書中的插畫的信長也不長這樣。」她說出的自我信息足以證明她是信長,可是和自己印象中的卻完全不一樣。啊啊啊尬死了。尷尬地揉揉頭髮「你好,織田信長,我是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織田信長看著那人的反應感到十分搞笑,大笑幾聲,抬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人拘謹的態度不禁讓自己想起了篩選部下時的眾人,擺了擺手。「嘛,在當時女性的地位並不高,由身為女子的吾來繼承家業並不合適,所以就決定以男裝示人了,有所偏差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啊。」
工藤新一(江戶川柯南):「啊咧咧?那麼神奇的嗎?原來如此,我知道了」低頭在看一遍入住人員。「那織田信勝是不是就是那個躺在床上睡覺的人吧。」指著床上睡覺的織田信勝說道。
林霜降坐在了接待室的沙發上,雙手靠在了沙發上,雙耳帶著一副耳機,閉著雙眼,似乎是在享受著生活。「嗯,話說我已經在這個接待室呆了多久啊!」少女吐槽道,戳出帽子的呆毛也隨之立了起來。真是的,明明還早,那群人到底在搞什麼啊,停在路邊的飛船都被貼幾張罰單了!少女一氣之下將耳機拿下,憤憤的說:「真搞不懂為什麼這裡沒有停飛船的地方!」
亞瑟·潘德拉貢安靜的睡著,忽然聽到了樓下傳來的喊叫的聲音,被吵了起來,慢慢睜開了眼鏡,手放在自己的長發上。「又有人……」
織田信長回頭看著信勝的樣子,掏出手機瞬間拍下一張,下一秒又立刻收回,嘴角勾起,某個渺小的願望似乎被完成,若無其事的和那人說:「嗯,他就是吾弟,織田信勝,他自幼時就十分的聰慧禮貌,憑藉著這個性格得到了眾多家臣的追隨啊……」
亞瑟·潘德拉貢:「姐姐大人.……我有點不舒服……」本就是不該存在的英靈,為了讓自己多存在一會,進行了長時間的睡眠來儲存,但最終還是會消耗完,腳步開始散發出金色的粒子。
織田信長衝到那人的身旁,身上抓住信勝的肩膀,指尖有些微微顫抖,臉上的神情慌張,在這之前似乎從未露出過這樣的表情,雖對信勝現世的原因就有些疑問,也曾預料過會發生這種事情,但幻想演變成現實時還是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緒。「信勝……難道……你這個笨蛋!!!」
亞瑟·潘德拉貢自己的肩膀被抓住,看著人,臉上只能露出無奈的笑容,看著:「大概.……就是那樣吧?」
織田信長無奈苦笑,抓著那人的手漸漸鬆開,長嘆一口氣,伸手將那人抱在懷中,輕輕撫摸著那人的頭。「是么……事已至此,已無可奈何么……真是可惜啊,吾還有很多未能與汝訴說呢……」
吉爾伽美什輕輕走到二人的身邊:「對於死亡這種事情,本王已經看透了。對於這種生離死別,總能讓本王想起那個人,想起那個人離別時的笑,恩奇都。當時的本王是如此的無能為力。」打開一盞門,從中拿出了萬能之許願機。「去吧,去挽回這一切吧。這是英雄王第一次為之動容。」
亞瑟·潘德拉貢被抱在懷中,也抱著那人,眼中的眼淚透在人的衣服上。「嗯……」又看見過來了一個人,看著他拿出了聖杯。「謝謝.……但是不用了,我本來就不應該在這裡……」身體慢慢的消失。
吉爾伽美什將聖杯放在了來自日本的少女的身旁。「只有這一次,你們打動了英雄王。那麼.……這個選擇將落在你手中。」
織田信長「信勝……」手中的人形漸漸變為虛無,眼中的淚水無法抑制的掉落下來,用手捂著自己的雙眼,失聲痛哭著。「真遺憾啊……還未能道歉汝就先行離去了……」拭去臉上的淚水,拿起聖杯,沉默幾秒后臉上重新浮現出微笑,輕聲說到:「吾早已無欲無求,唯一期望的就是家人能夠在某個沒有戰火與硝煙的地方好好的活下去……」
將聖杯放回英雄王的手中,輕聲嘆息,背著雙手看向窗外。能實現願望的許願機的確是無所不能,但唯有吾弟的幸福無法換來,汝肯將這珍貴之物交於吾手,吾甚是感激,但吾不願違背吾弟的想法……謝謝……
亞瑟·潘德拉貢:「再見了……」說完後身體已經完全消失,只剩下衣物留在那裡。
亞瑟·潘德拉貢在街上朝著一個建築走去,扶著牆壁,踏進了那建築。「就是這裡了吧……」走進了接待處。
織田信長:「抱歉,讓吾獨自待一會。」抱著信勝的衣物緩緩從房中走出,腦中回想著與信勝的往事,抓著衣物的手越發用力,最後竟開始低聲抽泣。「信勝……」
亞瑟·潘德拉貢坐在接待處的沙發上,靜靜的等待著這個建築的主人過來,並沒有慌張。「會等到的。」
織田信長緩緩走回接待處的櫃檯前,將衣物封存進一個盒子中,深深嘆了一口氣,抬頭看到坐在沙發上的人,由於眼中還有些淚水,導致視線有些許模糊不清,無法辨認那人的相貌。「汝想要入住么?」
亞瑟·潘德拉貢認出了是信長,但是看著他的表情還是不問好,微笑著對著人說:「嗯!」並不特別期望信長能認出自己,從囊里拿了一些錢放在了櫃檯上。
織田信長聽著聲音有些熟悉,用力的擦了幾下眼睛,眨了幾下眼睛,視線逐漸清晰起來,那人的容貌漸漸映在眼中,因有些意外,聲音中帶著些懷疑。「濃姬?為何汝會……?」
亞瑟·潘德拉貢被看著並沒有感到慌亂。「我來這裡找個住處吧……305」握住了對方的手,看到了人剛剛的樣子表示一下安慰。
織田信長心中的傷痛似乎被那人的微笑沖淡了一些,輕點一下頭,將手從那人掌心抽出,拉開身旁的柜子,將鑰匙拿出,放在那人手中。「嗯……汝欲留至何時?」
亞瑟·潘德拉貢將鑰匙拿在了手裡,頭伸過去親了一下人的臉。「這個.……我也不清楚呢,再見了吾夫。」說完走上了樓。
織田信長聽著那人的話語竟有些害怕,邁出幾步追上那人,伸手拉住他,低下頭,看著腳尖「可否暫時陪吾……?」
亞瑟·潘德拉貢被拉住「可以的呢.……」看了看四周「要去哪裡呢?」
織田信長手上加大了些力度,彷彿在抓著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頭依舊垂著,壓低聲線。「吾在何處都可,只要濃姬肯陪在吾之身旁……」
亞瑟·潘德拉貢另一隻手食指放在下巴上:「嗯……那找個地方吧?.……」下到了身邊。
織田信長輕輕點了點頭,抬頭看著那人的雙眼,神情中竟有些乞求之意,拉著那人的手向著大門外走去。「嗯……隨吾來吧。」
亞瑟·潘德拉貢「就當我這皮……被丟進宇宙反應堆了。」
織田信長:「那乾脆上廢一堆好了。」
亞瑟·潘德拉貢,地面上冒出了一陣藍色的光芒,周圍的粒子不斷旋轉著,裡面隱約出現了一個些許有點小了的人影,出現在旁邊。
林霜降不知道在樓底下等了多久,就翻著自己的暗殺名單。「嗯……嗯?!」轉頭看去,看到了一個嬌小的少年坐在自己身邊,而自己的呆毛也時不時的顫動。「這個小孩子是saber?」
林霜降小聲說著,不過轉念想想可能是自己感受錯了,就繼續的翻著自己那本黑色的筆記本。
亞瑟·潘德拉貢光芒慢慢消失,不解的看著人的動作。「Saber?……嗯.……」拿出了聖劍,又收了回去,跟著看著筆記本。「大姐姐,這是幹什麼的……?」
林霜降看到對方靠了過來,啪的一下合上了本子。「嗯……沒什麼。」回想著剛剛下意識看到的聖劍,心裡十分的不解,一般來說,所有的saber和聖劍持有者都被她記錄到暗殺名單里了,總不可能蘑菇又搞事情,所以說x便開口說道。「小朋友,姐姐想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
亞瑟·潘德拉貢看著對方扣上了筆記本,於是就沒再說什麼。「嗯……名字啊.……亞瑟·潘德拉貢。」聽到對方的提問於是就回答了出來。
林霜降聽到對方的名字,表情瞬間凝固了。亞瑟?那個冠位?是不是蘑菇又搞事情啊!怎麼辦?殺了吧,不行,如果影響到以後怎麼辦?林霜降此時的心中飄過了一萬種想法。真的好麻煩啊!林霜降下意識叫了出來,還抓住了自己的帽子,好像下一秒要拿下來似的。「話說公寓長呢?」
亞瑟·潘德拉貢看著人的表情依然感到不解。「麻煩?……你到底在想什麼啊……?」看了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