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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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潘德拉貢:「她怎麼想的我也不知道呢……不過他對我做了什麼我還是不說了吧?」默默的看著「好的.……謝謝……」說完又對著人笑了一下。
藤丸立香:不用謝啦,不用謝啦。呼啊……那我先睡了哦。身子蜷縮成一團后直接進入夢鄉。
亞瑟·潘德拉貢:「睡吧!」看了一會後,從心裡萌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摘下了自己的手套,紅著臉伸著自己的手摸了一下人的手又馬上縮回去。
藤丸立香:「你該不會是忘了英靈不需要睡覺的吧?說的也是,你成為英靈應該沒多久。」躺在床上背對著人,臉上似乎泛著一抹淡紅,由於床的舒適,並不想動,更不用提睜開眼睛,只得開口向人「質問」到。
亞瑟·潘德拉貢:「誒誒誒???」看著人突然醒來,向後退著。「不是.……」說不出來了話。
藤丸立香:「嘛……讓你牽著也是可以的。雖然你是那人的弟弟,但我知道你本心並不壞,對吧?因為你的誠還在心裡。」身體沒有動,卻把一隻手向後伸去。
天草四郎時貞:「那個,不好意思」站在門前輕輕敲了敲房門,站在門外輕聲地說著話,生怕驚動任何一個人而不去按門鈴。:「在下稍微有些事要說一下,請開門。」
亞瑟·潘德拉貢:「我……」欲言又止沒有做出反應「有人啊。」輕輕的說著,向著門前走著。「馬上來……」打開了門。
天草四郎時貞:「啊呀,你們.……」因不敢相信看到的人而感到了些許震驚,但過了一會兒,輕輕晃晃腦袋,露出了微笑。「抱歉,打擾到了你們,我沒什麼要說的了。」抓住了門柄,在關上門的一瞬間,把一個「重要的東西」放到了他的手上,留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並豎了個大拇指。
亞瑟·潘德拉貢說不出話,頭低著,等著對方又說完。「唔……」突然感覺手上多了一個東西,不解的看著,看到了包裝上寫著三個字,嚇了一下馬上丟掉。
藤丸立香微睜眼睛,看著那人慌張的樣子坐了起來,開口問:「那麼慌張做什麼?發生什麼了么?你姐來了?」
亞瑟·潘德拉貢:「那個.……不是姐上……能別問么……」臉紅著向著對方說著「那個東西.……」又看了一眼丟在地上的物品。
藤丸立香:「嗯?」看到地上的東西沒想太多走了過去撿起來,看了看,抬頭問向信勝。「這是什麼啊?能吃么?」
亞瑟·潘德拉貢看著人撿起了那個東西,頭轉向了一邊。「我也不知道.。。。但是這個東西的名字……」
藤丸立香:「嗯?怎麼了嘛?」有些天真的眼睛一眨一眨,有些可愛,更多的是明知故問。
亞瑟·潘德拉貢:「啊……沒什麼.……」尷尬的看著,摘下了帽子蓋在臉上。
藤丸立香:「沒什麼那就過來睡覺吧,床很舒服的。雖然英靈不需要睡覺,不過多休息休息總是很重要的。」露出微笑,拍了拍床邊。
亞瑟·潘德拉貢:「嗯……好的!」聽從了人的話,將帽子放在桌上,脫下了鞋子和外套,在人的旁邊躺下。
藤丸立香:「你就好好睡一覺吧,呼哈……」輕輕打了個哈欠,從床上站起,開始翻動冰箱,拿出了些食材。「話說這些東西該怎麼做啊,土方先生和其他人也沒怎麼教過自己。」突然眼前一亮,拿出了一疊腌蘿蔔。「嗯……一會給他吃這個應該可以。」
織田信長回到櫃檯前,發現鑰匙少了一把,而且還是弟弟房間的鑰匙,不禁開始有些擔心那人的安危,甚至開始想著要不要換把鎖。眉頭緊皺,拿出備用鑰匙衝上樓,迅速的打開門。「喂!信勝,有沒有什麼怪人過……來?」看到了一旁翻著冰箱的沖田,姑且是鬆了一口氣。
藤丸立香:「誒,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是誰呢,突然開門。」笑了笑,端起腌蘿蔔碟子放在桌子上,把出菊一文開始切菜。「晚上在這吃么?有腌蘿蔔哦。還有沖田小姐特製菜系。」
織田信長:「啊……我倒是可以……」突然想起鑰匙的事,大步走到那人身後,抱臂看著那人暴殘天物,因剛剛無意間看到熟睡的信勝,所以質問時壓低了些聲音。「你是什麼時候把接待處的鑰匙拿走的,而且還是信勝這裡的鑰匙,有什麼企圖?」
藤丸立香:「拜託啦,我要是有什麼企圖的話,會讓你這個笨蛋發現么?」看著腌蘿蔔調皮般的笑了笑,繼續開口。「要說鑰匙嘛,從一進來就拿了。不過為什麼會碰到信勝,那應該只是緣分了吧。」剛想無奈的撓撓頭,發現手裡還有一樣東西。
「對了,你知道這是什麼么?好像是剛才鄰居給信勝的,不過被他丟在地上,我問他他也沒說。」說完伸出手打開。
織田信長有些不服氣的舉起拳頭,裝作要打那人的樣子,由於被觸到了雷點,音量不由自主的加大了許多:「誰是笨蛋啊!」意識到音量過大后迅速捂住嘴,回頭看了一眼信勝,見那人還沒醒便鬆了口氣,看了看沖田手中的奇怪物品,半信半疑的拿起來對著陽光看了一下。「嗯……沒見過,不過應該可以改成炸彈!」
藤丸立香:「改成炸彈么?反正我留著也沒用,給你吧。」見對方不知道,無趣的遞到那人手上,然後自己又開始翻起冰箱,看了看信長,又再次翻冰箱。「說起來,你怎麼也在這裡?啊,用你的話來說就是,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吧?你先到床上休息一會吧,我去做菜。」
織田信長將那人遞來的物品收進衣兜里,但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有些狐疑的看著那人的表情變化,心底的疑問變得更大了,聽那人說要做菜也不好再繼續打攪,點了點頭,轉身走去信勝身邊,伸手搖晃著信勝的肩膀。「信勝——信勝——醒醒!」
亞瑟·潘德拉貢慢慢睜開了眼睛,神智有點不清楚,眼神還非常模糊「總司姐姐怎麼了?」慢慢視線清晰起來,發現是信長。「咳咳姐姐大人有事么?」
織田信長聽著那人喊著劊子手的名字心裡有些莫名的不悅,但才過一秒就將那種想法拋棄了,表情由陰轉晴,拿出衣兜里的物品在那人眼前晃了晃,輕聲說到。「這是什麼,你認識的吧。」
亞瑟·潘德拉貢看著眼前的人表情變化著,並拿出了一個奇怪的東西。「這個嘛……鄰居給我的.……但是這上面寫的東西.……」看著那個東西。
織田信長那人的停頓讓自己感到有些奇怪,對手中物品的更加好奇,但更多的也許是懷疑,眯眼看著那人的雙眼,語氣中多了几絲威脅的意味。「信勝,這是什麼難以啟齒的東西么?」
亞瑟·潘德拉貢被盯著,表情凝固起來,頭轉著,看到了桌子下用布蓋住的姐控類小黃書,眼神多停留了一下,又移開了視線。「那個東西後面的說明……」
織田信長挑了一下眉,將手中的物品翻了個面,但背面除了保質期以外只有注意事項和「詳情請見說明書」,並沒有十分明顯的描述,將背面舉到那人面前「你是說這個?這個是說明?」
亞瑟·潘德拉貢:「嗯嗯.……就是這個!」臉紅了起來,又向著那堆書看了一會,用被子蓋住自己。
織田信長有些看不懂那人的反應,直接把物品的一角叼在嘴裡,雙手用力抓住被子,猛地向上一拉,直接把那物品丟到那人臉上。「你自己讀那上面寫了什麼,從剛才開始你的眼神就不對勁……那個劊子手對你做了什麼嗎?」一邊說著,一邊轉頭看向信勝剛剛看著的方向。
亞瑟·潘德拉貢被TT砸到臉上,看著拿東西落下去。「那個東西.……總司姐姐她沒有對我做什麼..」
織田信長最先想到的是給沖田洗脫罪名么……心中有些許不滿,向著桌子走去,抬手掀起那塊布,看著幾本封面畫著鮮艷圖案的書沉默了幾秒,將手中的布重新蓋回書上,頭像木偶一般轉向信勝,臉上滿是震驚,臉上的肌肉勉強將嘴角向上扯著。「信勝,這個……是劊子手的吧?」
亞瑟·潘德拉貢看著人像那裡過去慌張了起來,再次用被子裹住了自己,並看著人的那種表情。「這個東西.……」說不出話。
織田信長看著那人的表現,心臟彷彿越跳越慢,甚至要停止,不斷在內心重複。「要相信織田家的兒子」,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儘力冷靜下來「信勝,誠實的回答我,這個……可能會關係到織田家的未來……」
亞瑟·潘德拉貢''……''不想說也說不出話,而是底下了頭。
織田信長「那就是……」整理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讓臉上的所有情緒都消失,雙手捂住臉幾秒,深吸一口氣,將帽子和披風摘下,脫掉鞋,坐在床上,拿起另一張被子,把自己從頭到腳全部蓋住,平躺緩緩合上雙眼。「夢吧……晚安!」小聲碎碎念。「只要讓夢結束就好……結束就好……」
亞瑟·潘德拉貢看著對方,也隨著閉上眼,很快的睡著,但嘴裡還是念著幾句。「總司姐姐.……」
織田信長即使閉上眼也沒有睡著,身旁的聲音能夠聽得一清二楚,猛地掀開被子坐起,有些絕望的咆哮一聲:「竟然不是夢么!」身體靠在牆壁上,雙眼無神,腦中迴轉著那幾本書,似乎感受到了比死在本能寺還要劇烈的絕望感,甚至有些想要直接逃避「怎麼辦……我還是去寺前跳跳舞就睡吧……」
林霜降乘坐一艘飛船降落在了公寓門口,揚起了巨大的煙塵,艙門慢慢的打開,從上面走下來一個女孩子。「就是這裡嗎?」女孩說著,揚起了她的頭,露出了鴨舌帽下的面容,其面容竟與之前來到公寓的總司相像。「唔,在斬殺saber的途中也要學會休息呢,話說我在星際旅站定了公寓就是這個吧,看看房號是哪個?」女孩理了理脖子上的藍色圍巾,便徑直推門走了進去。
藤丸立香:「寺前跳舞可是需要體力的哦。」笑了笑,端著剛做完的一疊菜放在桌子上,擺擺手照顧那人吃飯。不過看那人的表情,也有些疑惑。「怎麼了么?」
織田信長抬頭看著那人,嘴角牽強扯起,面部表情顯得十分不和諧,深吸一口氣,扶膝站起,緩緩向桌子走去,步伐似乎還有些不穩,整個人搖搖晃晃的,扶著桌角站穩後向那人搖了搖頭。家醜不可外揚……還有,現在比起吃飯,吾更想去本能寺見見光秀了。
藤丸立香看著那人有些疑惑,歪頭晃了晃呆毛,突然變成經驗值畫風,大喊起來:「家醜?是信勝怎麼了么?還有,你去找他是想再死一次么?雖然你現在是英靈。不不不,這樣會消滅靈基的吧!」
織田信長長嘆一口氣,抬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既而將手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神情有些憔悴,輕聲道:「此處已亡……信勝就託付於汝了……發生這等事情的話,消滅靈基也是無可奈何的吧……」
亞瑟·潘德拉貢依然在床上躺著,並沒有因為兩人的談話醒來,非常的安靜,呼吸聲也很輕微。
藤丸立香依舊經驗值畫風的看著那人:「喂喂喂,什、什麼意思啊!?解釋清楚啊!什麼把信勝託付給我啊?你得絕症了?!不對啊!」伸手摸了摸那人額頭。「沒有啊喂!英靈怎麼會生病……啊。我除外!不,你給我解釋清楚啊!」立香有些想不明白,怎麼會發生這種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