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理

  同樣的我實在是太過我的恐懼了,我的恐懼已經開始無法無天了,我的恐懼已經開始犧牲到我整個人的身體也好,內髒也好,精神上全部都已經被吞噬掉了,我的那些恐懼已經完完全全的徹徹底底的貫徹到了我的整一個人。


  我根本就不知道醫院裏麵到底發生一些什麽樣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一夜到底是出現了什麽樣的問題,我也不敢知道,我也無從知曉,我甚至都不敢張開嘴巴去問這些事情,因此出現對於我而言那種恐懼是完完全全的,然而現在我還要回撥電話。


  “趙老師,我想問一下什麽事情?”


  我明知故問,我裝作我什麽都不知情的樣子,我裝作好像昨天我根本就沒有跟他通任何電話的那副模樣。


  “你願意帶我去一次嗎?”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就先自己。”


  趙老師,他完全就是一個特別的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的一個人,目的換句話說說的好聽一點,就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那種性格的人,因此說我立馬就回絕他了,我相信就算是我們兩個人分頭學,我也會覺得比我跟他同時出現比較好,因為我害怕他會在那醫院裏麵挽留我。


  我覺得他就是屬於那種,在我看來目前來看是那種完全認為自己沒有達不到的地方,沒有攀不上的山,沒有過不了的河。


  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應該在人生的經曆裏麵,在人生的閱曆裏麵去成長,就像我們打一次說,我實在是已經感覺到了一陣的那種萎靡。


  在我拿上錢準備去路上那一刻的時候,不知道為何,他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當我特別不耐煩的接到電話的那一刻的時候,他剛剛開口的時候就特別的唉聲歎氣著,他就在仿佛剛才告訴著我說我不能這樣做。


  因為現在的我還沒有出村口,然後我能感覺得到,他在後麵慢慢的走路著他,一瘸一拐的樣子,已經在我的餘光裏麵淋漓盡致。


  這個看著的過程也是十分的痛苦的,畢竟他現在所需要的就是拿著一個特別簡陋的普通拐杖,然後就在那邊行走著,我也不知道他待會會怎麽樣的去,但總之,我也善良,以及我的那些最近是在擰巴的那些情緒都在告訴著我說也許我可以幫他打一輛車。


  當我接通電話的那一刻的時候。


  在他的歎息聲過後,他就立馬的用著一種特別的嚴肅的語氣跟我說。


  “其實你不用拿特別多錢的,我有錢我也會去支援一點的,所以說我想跟你一起去,而由於我們兩個人都給錢的話,他肯定會感覺到更加的開心一點,更加的有安全感一點。”


  “你總不希望他會謝謝兩次吧,謝謝兩次就代表他會感受到爺爺的痛苦,以及自己的痛苦兩次。”


  當我聽到這番話的時候,我更加的感覺到了徹徹底底的那種毀滅感,那種毀滅感,是來自於我心靈上麵的我,遇到了一個比我更加會聊天或走出去,更會考慮一切周到的一個人,因此說我可能才會那麽的討厭他,覺得他占據了我的一個角色的部位,我是能理解到自己的這些情緒的,可能我在這一天記住的情緒在裏麵,但是當我聽到他這番話的時候,我立馬就回頭了。

  因為他這句話裏麵扯到的猴子,然後這句話包括猴子的那些部分,都讓我覺得,特別有著道理,都讓我覺得說我應該這樣去做。


  所以我覺得一切也許真的也許可以這樣去參觀。


  在我回頭的時候就立馬的攙扶著他,攙扶著他的胳膊肘的,那一刻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他腦子裏麵都是我母親,當時對我說的那些話,我跟他行走的這段路上麵,他一言不發,我在借車的時候他也一言不發,他就是默默的坐在三輪車後麵裝東西的那個長方形裏麵。


  我知道他不說話,在沉默的時候一般都是在想著一些事情,然後等我回頭看的時候就發現他在閉著眼睛仿佛在感受著太陽一般,我不知道他現在腦子裏麵想著什麽,但是他總是會讓人有一種好奇這種好奇隻是我自己的一種好奇,但是並不想知道他現在所想的一切。


  總之他是真的讓人頭疼。


  “何老師,到了嗎?”


  “你去過那家醫院的,你為什麽要問我。”


  我有點跟他開始杠上的感覺。


  “不是的不是的,我知道我去過那家醫院,但是我就是想問一下。”


  “好吧。”


  趙老師他在車上麵的時候也表現出來了一點他的提心吊膽的人情味,他的那一些防護振德感動深受的那種在醫院裏麵那種感受,一般意思說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去評價它。


  首先我會承認他是一個好人,但是他是一個跟我不在一個路上的好人。


  也許我不接受他的徹底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是一個好人,是個天底下最好的好人,他是一個完完全全的站在世界上第一視角的好人。


  而從來不去剖析自己的那種有點自以為是的人。


  “何老師,這樣吧,我想問你一個東西。”


  “你準備好了嗎?”


  “其實你也不用付太多的錢,我會負責的。”


  “難道我就不用給錢了嗎?”


  “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我跟他的談話有什麽意義,我總覺得他在嘲笑我呢,我總覺得他是我每一句話都落在了一些調侃我的部分上麵。


  因此使我感覺到了一陣的危難。


  當我們停下腳步的時候,停下車子的時候,來到醫院門口的時候,深呼吸著的時候,他也在旁邊深呼吸著,我攙扶著的,跟他走進醫院的大門的時候,就把這個猴子直勾勾的看著我們,並且滿眼似乎都是憔悴,他也許應該是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


  “何老師,辛苦了,趙老師,辛苦了。”


  於是我就立馬的把錢放在他的手上麵,畢竟於忠心上的看著他,我想告訴他什麽都不要怕,但是我說不出口,因為旁邊有趙老師。


  我特別的拘謹。


  “這是我的那個部分,辛苦了,你不要怕,我跟何老師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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