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無助後的發現
回去的路上的時候,還有些孩子跑過來撒著嬌念念不舍的和我進行擁抱,仿佛就要告別這裏了。
另外要說的是我還給一些孩子,分別根據他們我所了解到的性格以及他們的外形,送了一些小小的玩具或者是掛件,還有一些家裏麵可能連床單都有些破爛的孩子,送了床單和貼心的生活用品。
其實這些東西一般來說都會是在一些資助的企業或者是組織上麵才能看到,他們會帶著貨車來進行。
但由於這裏的環境相比別的地方是真的好許多,並且學生也是有些少,因此這邊可能就沒有得到過太多的類似於這樣的好。
確實是蠻心疼的。
結束之後我還帶了一些從我來這邊支教前一些朋友他們郵寄過來的,我們互相幫助的,也就是大概意思是聯通在一起每個半年或者是三個月互相的組織幾個人,一起都給點錢給分別我們所在支教的地方來一點糧食。
都不太貴,可能加在一起也就三四百左右多左右,但是對於他們來說確實可以吃一段時間了。
對於一些學生的家裏,走訪之後。
也就大概結束了,有的一說的是村長以及校長,還請我們幾位教師吃了一頓飯。
我實在是覺得自己特別的幸運。
因為確實遇到的所有人都特別的和藹,都特別的好。
這些還不是最為關鍵的,最為關鍵的是每次我在吃飯的時候,會覺得我在旁邊特別有禮貌的,情況下還會不停的給我介紹,就仿佛真的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樣。
但是也就是今天。
村長突然他關心起了瘦猴。
對於他的這一個舉動,我是感到有些意外的,我以為他不會去太關注於村民的一些瑣事情,我以為他是不會去聽聞的。
“那個他最近在幹什麽呀?”
“何老師,你可以聯係到他嗎?”
村長特別的有禮貌,並且我能從他的眉宇之間看到他的一些著急。
仔細的一陣打聽之後。
並且在我的自己也說不上來個三七二十一的情況下,他大概是明白了。
也就搖著頭,歎著氣的說。
“噢,這樣子我以為你會有他的消息。”
“主要是想讓他寫一個大字報。”
“但是我去他家找不到他人。”
聽到村長說了這一件事情之後,我的第一個反應是村長會不會去到他們的屋子裏麵,如果進去的話,我是真的很想聽到並且了解他們現在屋子裏是什麽樣的情況,會不會爺爺就是在屋子裏。
於是我就直接問了出來。
“那我想問一下,村長,請問爺爺他在屋子裏嗎?”
問這句話的時候我是十分的小心翼翼的,雖然我知道這裏的人都沒有什麽壞心思,也都隻是基本的一個交流,他們都不會過於的曲解。
但是我很怕我模糊了一些界限,會顯得我好像有什麽事,並且可能會讓人覺得我跟他們的關係十分的友好,但我又隻是來這邊教書。
我也就開始吞咽了口水,實在是緊張。
但是沒有想到村長他笑了一下,接著整個人往後仰了仰,挪了挪屁股後,仿佛是要跟我講悄悄話似的,對我說了句“我怎麽可能進他們屋子裏呢?”
隨後又調皮地笑了。
也是,雖然我知道我可能會遇到這樣的答案,但還是被自己給蠢到了。
並且隨後而來的,我能感受到的就是大家似乎都覺得我這個人有一些笨笨的。
也就跟我說了幾句玩笑話之後我們也就散場了。
我的心是真的空落落。
佩佩跟我在回去的路上的時候,一直都將我的手拽得特別的緊。
他一直都在跟我說“不要多想。”
“如果你實在覺得不放心的話,要不我們直接到他們家裏去吧。”
結果我們到他們屋子門前看了看,才發現裏麵應該是有板磚或者別的東西給擋上了,房門真的推不開。
也就是在這一刻,我真的有一些心死了,並且我又開始蠢蠢欲動的想給他打電話了。
因為這根本就沒有留我的任何的可以進入的縫隙,也就是說爺爺不可能在屋子裏麵。
如果爺爺不在屋子裏的話,他能去哪裏呢?這麽多天了,難道一直都在外麵?
我開始不斷的遐想著,也不斷的在猜測。
這種因為不知情的恐懼也來得特別的凶。
我按下了他的電話,並且當著佩佩的麵。
佩佩在旁邊也特別的激動,我大概是第一次看到關於這件事情的這些天裏麵,他有些特別明顯的情緒溢出來。
看來平時他都是為了不讓我過於擔憂,而一個人在晚上可能睡覺的時候在那翻來覆去。
實在是有些心疼。
我也就摸了摸他的頭,最後我又笑了笑,我開玩笑的說。
“我們兩個真像丟失了家人的,那種流浪漢。”
這個笑話確實有效的,我們兩個也就咯吱咯吱的笑著,似乎愉悅了一點,輕鬆了一點,開始在等待著電話。
電話那頭還是不出意外的未接。
我甚至懷疑說是不是沒電了。
這樣下去是真的有些急迫了。
這個時候佩佩他突然說。
“何老師,不是我亂想,你要不打個電話問問你的爸爸媽媽?”
我有些好奇的問道“問他們做什麽?”
他隻是淡淡的說。
“說不定是他們找德因哥哥了呢,打電話問一下陳老師也可以!說不定呢?”
我可能是找到了一點思緒吧。
但是我還是覺得不太可能。
我的父母應該不會去太多的幹涉他們的生活,畢竟他們當時那天晚上已經跟我表態了。
但我還是因為在佩佩的這個指點下。
去準備跟我的父母通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就通了,他們還是一樣的秒接。
我直接就直奔主題,開門見山。
“請問你們知道德因去哪裏了嗎?”
我故意問的讓別人聽起來可能會覺得我特別的奇怪。
我覺得我應該會收到一些類似於這樣的回複:怎麽可能我怎麽會知道他啊,他去哪裏了?我們怎麽知道,你不是應該知道嗎?
但是沒有想到他們那頭竟然沒有說話。
隻是停頓了之後說了。
“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