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醒醉沉淪
魏止辭默默觀察著許長思一係列的情緒波動,看她又後退了一步,便站起身來,向她逼近,他的雙手箍住許長思的肩膀,低下頭道,“逃什麽,許長思,你對我已經有了感覺不是嗎?既然如此,為什麽不順從自己的內心,女人,最好不要對自己撒謊。”
一邊著,一邊向許長思的唇角壓去。許長思垂著胳膊,眼淚流了下來。
為什麽會這樣呢?
難道她注定要丟失自己了嗎?
……
當她從疲憊中醒來,色已暗得深重,窗外的芒果樹與夜色融合在一起,透過屋裏的燈光,依稀可捉到幾絲輪廓。
那個男人早已經離開了吧,身側的床單上都沒有了壓過的痕跡。
他又一次攻城掠地成功了,他總有辦法讓她抵抗不了。
她雖然沒有激烈的反抗,但她並不配合,她如一隻死魚般僵著身體,也許,他就會沒有興致。
但她想錯了,魏止辭怎麽會錯失到手的食物,何況,他惦記了很久的。
雖然,他一開始因為無法施展而暴躁,但,隨即想到,想要吃得舒心,不就是需要花點心思嗎?就如他喜歡的魚肉,不也是格外關注著,有一次,還特意飛去另一個城市,就因為朋友,那家做的魚很獨特。
對魚如此,對待這個女人,他同樣要想點法子。
他貼著許長思的身體,埋頭尋找她的弱點,在許長思看來,他此刻就如幾歲的孩,吵著要糖的撒歡模樣。
他任性地糾纏著,一聲“給我……”讓她的耳朵瞬間酥麻。
她終究抗拒不了,棄了守。她把脖子仰高,手遮擋住眼簾,大口呼吸。
他立刻變了身,又成了那不容置喙的魏止辭,他放開了手腳,大開大合,直奔他的目的。
哎!許長思不免地又歎了一口氣。
隻要跟他相關的,她不知已歎了多少歎息。
許長思起身下床,去桌邊倒了一杯水。她看著手裏透明的玻璃杯,低低地罵自己一句“單純”。
自己這麽做,是愚蠢的。
……
之後,魏止辭像是得到了許長思默認一般,一周兩次,固定著頻率來宿舍找她。
有時候會提前發個短信給她,有時候不管許長思在忙著什麽,就強製要求她趕快回去。
有時候,他做完就走,有時候,則會幫她擦拭幹淨身體,再抱著她睡一會離去。
許長思始終很少講話,他也沒有多少言語,他們在一起仿佛隻有兩麵軀體在做著人類原始的欲望,彼茨心裏,卻感受不到任何的溫度。
當然,許長思這樣的冷清性子,在那方麵亦是絲毫不熱衷,他大部分是不在意的,隻有她偶爾分了神,他會加大力度,牙齒咬在她的脖子裏。
許長思總會在那時候出離,他這樣的人,怎麽會願意忍受她的索然無味,他不應該嚐了新鮮後,便早早厭倦嗎?
但每次都不容她多想,便又被他揪著陷入又一波的沉淪裏。
……
日子就這樣不鹹不淡地走著,鄰近這學期的結點,許長思變得異常繁忙。
投展的創作需要趕工,畢業論文也要把初稿完成,她也在考慮畢業工作的問題。
很多事情堆在一起,搞得她心力交瘁,連之前的隨意迎合魏止辭,現在都懶得應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