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下 小時候,有一天

  八


  小時候，有一天，在小街的書店裏發現了一本書《可愛的中國》，價錢2元錢，我看了後，想買到手，可是沒有錢買，怎麽才能買到這本書呢？


  我爺爺家樓門近前有一位張婆，和我同姓的。


  我到了張婆家裏，對張婆說：“張婆，借我2元錢，我買一本書。”這張婆打開她家的櫃子，找了2元錢給了我，我拿上這2元錢，又一次去了街上的書店，買到了這本《可愛的中國》，帶回家裏，一有時間就看。


  這本書是方子敏烈士在獄中用血寫成的書，表達了他對中國的熱愛，現在如果再讀，一定還會感動人！


  這裏我從《可愛的中國》中摘錄一段，作為對自己和今天的讀者的激勵。


  親愛的朋友們，不要悲觀，不要畏餒，要奮鬥！要持久的艱苦的奮鬥！把各人所有的智慧才能，都提供於民族的拯救吧！無論如何，我們決不能讓偉大的可愛的中國，來亡於帝國主義的肮髒的手裏！

  他對中國的愛，對中國的美的描寫特別美：


  朋友！中國是生育我們的母親。你們覺得這位母親可愛嗎？我想你們


  是和我一樣的見解，都覺得這位母親是蠻可愛蠻可愛的。以言氣候，中國處於溫帶，不十分熱，也不十分冷，好像我們母親的體溫，不高不低，最適宜於孩兒們的偎依。以言國土，中國土地廣大，縱橫萬數千裏，好像我們的母親是一個身體魁大、胸寬背闊的婦人，不像日本姑娘那樣苗條瘦小


  。……


  九


  我在音樂學院學習時，音樂欣賞課時，老師給我們聽過貝多芬作品，《命運交響曲》，最有名的是那個命運敲門的節奏發展起來的主題，對我影響很大。


  貝多芬有兩段名言我特別喜歡：

  我要扼住命運的咽喉，它妄想使我屈服，這絕對辦不到。——生活這樣美好，活它一輩子吧！

  我的箴言始終是：無日不動筆；如果我有時讓藝術之神瞌睡，也隻為要使它醒後更興奮。


  我的人生根本向前根本是沒有路子的，也需要我的真正努力，我所希望的人生光明之路才會來到我的麵前的。我感受到貝多芬對於我是一位很好的精神導師，和他是有感情聯係的。


  有一年，一定是冬日的一天，我到市新華書店，在書櫃子裏發現了《貝多芬》這本書，是上海兩位作者寫的，我拿在手上翻地看了一下，問了一下書店工作人員的價錢，一位中年同誌他回答我：“38元。”對於我愛買書的人，這書價是有些受不了，可是還是咬牙買了下來。這本書在我人生最困難的時候，給了我很多光明快樂。


  當我遇到難事心情不好時，就一邊唱著那首《歡樂頌》的歌曲，心情當下好了起來，一邊讀著這本書。


  這本書給我的啟示：人是不能打倒自己的，不論在什麽情況下，人隻有自己打倒自己，與他人都沒有關係，人會戰勝自己的一切艱難險阻，人會創造出一切奇跡的，因為人有自己的意誌，和創造的心靈。


  十


  有一段時間，我因為心情不同，總要到一個小書店去看書。


  有一位書店的工作人員，她是晚上在書店跟老板打工，白天在工廠上班，她沒有雙休日。


  因我到這個小書店時間長了，也就和她熟悉起來。我問她：“為什麽要這樣苦自己？”她說：“為了鍛煉自己，為了學習社會了解社會，和更多的人打交道，豐富自己。”


  她對工作是很負責的，我一到書店，她就給我介紹新到的什麽書，比如唐詩，比如路遙的，王蒙談人生體會的書。我也買一兩本，可我看書的欲望很大。


  有一回，她借給我了路遙的《平凡的世界》帶回家看，我竟把他通讀了一遍，看完以後還給她。

  這本書中的人物的經曆，和我相同，讀出了很多感動。


  我在憶石論壇上，有個叫阿夏的老師給我說，他讀《平凡的世界》讀過五遍以上，要讀得須有自己的感覺才行。


  有一年回老家，在河南上大學的侄兒，有一本《平凡的世界》，世平界他送給了我，現在就在我家的書櫃子裏。


  我又通讀了一遍，每讀都會有新的收獲。


  多次看中央電視台百家講壇，有一位老師專講路遙的事情。


  這本書告訴人們，生活雖然有很多災難痛苦，可是在這背後仍然有一種高貴之美詩性之美，值得人們去發現去追求。


  人的高貴，不隻是那些有錢有勢之人的專利，普通人同樣能高貴，能達到一定的人生美好的境界，像本書所寫的很多人物，不隻是為了自己而活著，為了他而活著。


  這本書對於我來說是常讀常新，我還要讀下去。是我人生好朋友的一本書。


  十一

  和作家賈平凹以書結緣

  我和賈平凹老師的書相遇，還曆曆在目。


  將近二十年了。


  有一天我拿著愛人的借書證，去愛人單位的圖書館借書，在書架上發現了一本賈平凹散文集，拿回家讀。


  我讀了《醜石》，《靜》，《我的小桃樹》，《商州再錄》等，那段時間，下班回來，就如饑似渴地讀這些散文

  《醜石》和莊子齊物論思想相同，無用為大用，以醜為美，醜的反麵就是美的極致，很啟發我對生活的理解，人要不怕寂寞。


  《我的小桃樹》，對我的震撼最大，在風雨中，我的小桃樹千百次地俯下身去，又千百次地挺立起來。一樹桃花一片一片地落了，頂枝上卻還有一朵嫩紅的花，嫩黃的花，像黑夜中航海的指示燈。讓我看到了人在最沒有希望的地方，還會有新的希望，這給我人生的信心是多麽大！


  有一年我在東風汽車圖書館借到了賈平凹一本很厚的散文集。冬天的星期日，我帶到山上去讀。


  在我的人生還正在最受不理解的時候，我所努力的一切還不見蹤影的時候，我有幸讀到了賈平凹老師的一篇散文《冬景》，文中指出冬天春天的孕婦，這是很有辯證思維的，讓人們在最沒有希望的地方重新發現希望。


  每篇有很多生動閃光的句子，讀過後，仿佛眼睛一亮，讓我馬上提起精神。


  有年星期日，到市裏一個小書店，發現了賈平凹老馮有源老師倆個人合寫的一本書《平凹的藝術》，書中用了很多文學創作的理論來說明賈平凹老師是怎麽創作出來的，讀書，還有來之故鄉的山水靈氣，一個人的根氣，還有具體的創作技巧，如何寫，都舉有賈平凹老師的作品。


  有一天晚上，女兒喊我，是賈平凹老師的節目，我從床上馬上起來，正是中央電視台十頻道人物賈平凹。


  看見了賈平凹老師回到他的村子裏情況，村中人問長問短，他去他的父親的墳前跪關燒紙。還聽到了秦腔的音樂唱段，仿佛把我帶到了那個生我養我的故鄉，因為我和他同是一個家鄉人。


  有一回，我讀賈平凹的一本不厚的小冊子散文，比如《去山東》，他上了泰山，撿了幾人泰山石，放在家裏，說是把泰山也搬到自己家了。文中對孔子當年周遊列國時不走運的情境也作了描寫，可是在他逝世之後的日子裏到今，他的學說竟是中華民族最好的精神財富，比如和合思想，是從他這兒來的。這給今天的和諧社會提供了一個理論來源。


  有一篇《殘佛》，讀起來讓我心情特別舒暢。佛是經過了很多災難後才成佛的，以做事為樂為美，還要有敬心。

  有一回去書店又看到了賈平凹老師新出的一本書，讀了一篇，大致是這個意思，一個人可以把自己想象成喜歡的一人人，比如蘇軾，也許在寫作中就會有蘇軾的神韻，比沒有這個想象要好。


  看魯豫訪談賈平凹老師，他對父親的感情，父親挨整時候，去牛棚看父親，和父親告別時，父親說我把我娃害了，現在想起來真可笑，當時中國講什麽成分，把人的創造性壓製得何有。聽賈平凹老師，很有趣味，他也講到他和父親分離時，看到過父親的背影，說當時雖然不知道還有朱知清寫的《背影》，從這裏可以看出作家視覺形象記憶國是多好。


  賈平凹老師講道對自己的身體要有感恩心情，要對自己的身體說感謝的話，他的肝病就是用說感謝肝的話治好了。他說身體的器官它也是有感情的，你對它說感謝話他能感覺到的，就會向好的健康的方麵去發展變化。


  賈平凹老師感謝萬物，因為萬物有靈性，有感情，這一點對我特別有啟發。讀中國的唐詩、宋詞，那麽美，美在什麽地方，把萬物都是擋作有生命感情的，讀起來才那麽親切。


  我曾經寫文章要求在一個小報上發表出來，我寫的題目叫《我敬重的作家賈平凹》編輯不理解我的心情，說：“賈平凹還要你為他宣傳嗎。”我對他的感謝心情如此。


  在我人生最落寞的時候，我遇到了賈平凹老師的書讀，給了我很多安慰，讓我渡過了那些難忘的艱難日子，也讓我的心靈變得更加堅強，讓我對世界有了另外不同的認識和理解，一切都在自己的把握努力之中，重新創造起新的希望出來。


  十二、讀張愛玲的作品

  那是好多前的事情了。


  有一天中午放學以後，我在學校不遠的一個書店，發現了一本張愛玲的作品，因為是舊書，隻要5元錢就能買到。本沒有想買書，可是遇到了這本我想得到的書，可因為我身上一時沒有裝錢，就走出了書店大門外。


  正好遇到了校裏的餘老師。我對餘老師說：“借我5元錢，我買一本書。”餘身上裝有錢，給我掏出了5元錢，我連聲說：“謝謝餘老師！”又回到了書店，把這本書書買到了手。


  以後的日子，有時間，我把這本書通讀了一遍。


  張愛玲創作才能很高，別的什麽像是不會多麽會幹。她七歲就創作出了一部長篇，這種創作才能讓我敬佩。


  她對於感覺特別敏感，味道，色彩、聲音，特別是音樂的聲音，還有動作感覺等，一下子能捕捉到很多。她時刻能發現感覺。


  她在寫作的狀態是大喜或說是狂喜，寫作對於她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她的視覺感受特別好，她很多時候是用電影手法寫的，把一定時間空間發生的一切事情清清楚楚地表達出來。


  她對於人生也有通透地的理解，記得有一句話，她寫月亮是實與虛的變化。


  她也明白好多事情是緣分，那個你愛的人，竟在那個時間空間正好出現在那裏，就讓你遇上了。


  她掌握了人共同的心理學，人性相通的東西。


  陪伴她一生的是文學夢想，她在婚姻好多方麵都是很不幸的。


  她在寫作方麵是很努力的，常常讓自己沉靜在自己的文學想象中。


  我並沒有真正讀懂張愛玲的作品，記住了那一句話，大意人生不過是一實一虛，用月亮來對應的。


  有一天早晨，我到學校上班，走在了一條小街，早晨的太陽已經長老高了，可是當天空中有一個月亮的影子，我舉頭看了一下，像是一把掌大，像一塊浮雲。


  聯想到我的人生，有時是人生的高潮，一帆風順；有時卻是遇到了很多困難，很難超越，讓我沮喪。看到了白天的月影，又想到了晚上的月亮是多麽明亮，晚上過去是白天，白天過去是晚上，四季也是這樣交替地變化著，人生的成與敗也是這樣交替地變化著，沒有什麽了不起的，人一定會渡過難關的。

  看到白天的月影，也會讓我對一些事情看得淡薄一些，不要讓它成為我精神的痛苦，而是對自己的考驗，是鍛煉自己意誌的最好機會。


  悲歡離合辛酸辣人人都有，隻是我們如何用什麽態度看待它。我感受到了張愛玲作品也給我精神上一種安慰，讓我平靜的心情看待人生。


  十三

  我的愛人從前在一個小學裏當老師時，一位高老師是愛人的好友，因為都有過人生艱難風雨的節。


  有一天，給愛人打電話，讓我們到她家做客。


  我到她家，在她的書櫃裏發現了一本合釘本的外國四大名著，我向她借，她竟借給我看了。這四本書的名字是：《紅與黑》《簡愛》《複活》《安娜。卡列尼娜》


  《紅與黑》於連這個小人物身上有很多優點是我值得學習的。他有才能，有理想抱負，他對他當時處的社會是很不滿意的，反抗到底。書中有很多經辦的句子，當時讀時，讓我的心跟著想象起來。


  比如：人可以進入一個偉大的角色。


  比如第十章有這樣一段話：於連挺立在大石之上，雙目仰望蒼穹，八月的太陽在天空燃燒。岩石下麵的田野，秋蟬在鳴唱，鳴唱停止時，四周圍一片寂寞。腳下展開二十裏遠的原野。一隻老鷹從他頭頂上的絕壁間飛出，他望著它在天空靜悄悄地畫了一個又一個大圓圈。於連的眼睛發呆一樣地跟隨著飛翔的鷙鳥。它安詳而有力的動作，在於連心裏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羨慕這種力量，他向往這種孤獨。


  我讀《簡。愛》，很多地方給我的啟法無法說的一種感動。


  比如第一章有一段詩：


  那裏，北冰洋卷起巨大的旋渦，

  圍繞著世界盡頭光禿淒涼的海島咆哮，


  大西洋的驚濤駭浪激蕩起落，注入風雨交加的赫布裏底島。


  我從這詩中，讀出了一種力量的感動，一個根本不想做事的人，讀到這樣的詩句，他創造的力量靈感會一下子來到的。


  作者還定到她讀過一本書，書中有一個插圖，屹立在波濤洶湧、浪花飛濺的大海中的岩石，擱淺在荒涼海岸上的破船，還有那從去縫間俯視沉舟的幽靈般的月亮。


  這畫麵也讓我能想象出來。我說它是能我一些人生力量方麵的啟示。


  《複活》的情節大意寫人性的複活，重新認識自己。細細地再讀，還會有新的思考。


  《安娜。卡列尼娜》最後引用聖經中的句子：

  二十一那時彼得進來，對耶穌說：“主啊！我弟兄得罪我，我當饒恕他幾次呢？那七次可以麽？”


  二十二耶穌說：“我對你說：不是到七次，乃是七十個七次。


  回想在我們的生活中，對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不能真正原諒，實際上是不能原諒自己，還有幾句，聖經中說的，人隻別人的不足之處，卻看不到自己的缺點。。


  這種大愛的思想真是博大精深，特別讓人所受無窮。


  以上隻是我稍回憶一下我讀書的經曆體會，為了激勵自己的人生，我原來對書是這樣愛過它，把它當為我的好朋友，它真的陪伴我走過多少風雨人生，幫助我在困難的麵前重新站起來，幫助我樹立信念，重新奮進新的人生，書給了我生命希望之光，永遠感謝那些寫出好作品的作家！給了我的人生這麽多的精神食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