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夢瑤嬌羞的樣子,楊業咧嘴笑了一聲:「要是看到你都沒反應了,那我不成了新華夏的太監了嗎?」
「我看你是看到美女就有反應吧!」沈夢瑤既然已經回憶起了她和楊業之間所有的故事,說話的時候自然也沒之前那麼排斥,而是變得更加挑逗和曖昧了,這就像夫妻之間相互調情的話一樣,不過這話裡帶著一絲酸味兒。
楊業的右手慢慢移動到沈夢瑤的小手上,輕輕的握著她的手說道:「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
房間里沉默了起來,沈夢瑤的眼眶有些濕潤了,她咬著唇輕輕點點頭,然後附身在楊業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謝謝你!」
「老婆,我現在不能動對吧!」楊業忽然說道。
沈夢瑤回過神,點點頭有些疑惑:「嗯,怎麼了?」
「你看,我現在也反應了,要不你坐上來……你來動好不?」
最後因為楊業的身體不允許,沈夢瑤給他擦拭完身體之後換上衣服,再抬頭的時候看到楊業已經進入了睡夢之中。
她溫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想起她對他做出的種種事情,心裡不是滋味兒。拿著臟爛的衣服,轉身輕輕的走出去了,她希望楊業能好好的休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楊業聞到了一陣濃郁的雞湯香味兒,他迷迷糊糊的蘇醒過來,扭頭看到余素秋就坐在床沿邊,有些紅腫的眼眶正直直的看著楊業。
余素秋笑了笑:「你醒了!」
看到楊業的眼神在轉動,她似乎明白了什麼,立即說道:「哦,夢瑤睡著了,我看她這幾天也沒休息好,吃了晚飯以後就叫她休息去了。」
楊業點了點頭,他看到外面天色黑了,問道:「我師父呢?」
「你師父?哦,他還是白天的時候出去了的,一直沒有回來!小業,你肚子餓了吧?喝點湯好嗎?」余素秋滿眼溫柔的看著楊業。
這時候楊業忽然想起來了什麼,臉色變的無比緊張,情不自禁的一把抓住余素秋的手腕問道:「古燁戊抓了我父親,快,快把我的手機找來,父親有危險!」
看到楊業如此緊張楊昭輝的樣子,余素秋不禁感到一陣欣慰,但又有一點小小的失落。若古燁戊他們抓的是自己,而不是楊昭輝,他還會如此著急嗎?但這只是她在心裡的想法,沒說出來。
「放心吧,你父親已經回家了,只是受了點驚嚇。我已經派人前往保護了!你那三個朋友我也派人送到了313軍醫院,你都不用操心了!」余素秋輕笑拍了拍楊業的手背。
聞言,楊業整個人才放鬆下來,看著天花板長處了一口氣。
「晚飯前黃浩書記來過了,看你還在沉睡沒有叫醒你,他叫我給你帶個話,古燁戊案件上面已經批准立案,古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的護照都已經無效,他們無法離開,叫你安心養好身體!」余素秋一邊說一邊拿起了湯勺,似乎有些遲疑。
楊業沒說話,只是捏緊了拳頭。
這時候房門推開,張長生背著手走進來,看到余素秋在裡面,他走上前點點頭說道:「余女士,我之前說的都安排好了嗎?」
看到張長生突然來了,余素秋連忙起身,有些恭敬說道:「已經安排了,一直在等你回來。」
「嗯,把葯汁倒入木桶后就抬進來吧,我要為楊業療傷了。」張長生輕聲說道。
余素秋愣了一下,朝手邊的熱騰騰的雞湯看了一眼。
張長生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擺手說道:「楊業的傷喝湯是沒用的,你帶出去吧!」他說的很直接,沒給一點面子。
沒多久,幾個年輕男子抬著一個一米多高的木桶進了房間,隨之而來的是桶內散發出來的熱量和濃厚的中藥味道。
待幾個男子出去后,張長生跟著將房門鎖上,轉身朝楊業說道:「把衣服脫了進去吧!」
額……
「師父,我右邊的膝蓋骨都碎了好么?」
「你不是還有一條腿能動嗎?難道還要我老頭子抱你?」
「你又不是沒抱過!」楊業撇撇嘴,又接著說道:「你轉過身去,我要脫衣服了。」
楊業總覺得如果當著一個男人脫衣服,是一件極度尷尬而且渾身都起雞皮疙瘩的事兒。待張長生轉過身之後,他忍者劇痛,以最快的速度扒光衣服,一條腿蹦跳著鑽進了木桶里。
身體一進入這滿是中藥的熱水裡,立馬感覺渾身一陣舒暢,彷彿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了一樣。
張長生走到楊業身後,只聽到一陣陣元氣涌動的聲音……
緊接著,楊業感覺後頸和後背一疼,他知道是師父開始給自己施針了。
強大的元氣進入了自己的體內,然後散入經脈和血管,以大周天的規律開始慢慢運轉。
張長生的元氣無比的強橫和霸道,一點一點的在楊業的經脈之中推進,但沒前進一些,楊業就會疼的齜牙咧嘴。
「我在拓寬你的經脈,為了日後早些步入天人境打好基礎。別嘰嘰歪歪的,忍著!」張長生在後面喝了一聲。
這種痛苦持續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才逐漸的消失,轉而便是一股前所未有的舒坦。楊業長處了一口氣,將身體下沉了一些,脖子以下全部侵入了中藥水之中。
「師父,我想問問,您到底有多大了?」楊業閉著眼睛輕聲問道。
後面的人好像愣了一下,有些猝不及防,然後嘆息一聲回應道:「一百多歲吧,記不太清楚了。」
「那你為什麼要騙我你已經死了呢?」楊業又問了一句。
「那時候為師感覺要突破天人境了,但等了半年多還是沒有突破,便心想出去遊歷一番,看能否遇到機緣。若不這麼說,你也不會有今日的成就!」張長生有些感慨的說道。
楊業點點頭,又問道:「師父,天人境再往上還有更大的提升嗎?」其實這個問題是楊業一直想問的,既然武修者是一種不斷突破自我的道路,那這條路到底有多長呢?之前他很疑惑,但沒有人能夠解答這個問題。正好張長生回來了,他自然要問個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