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6章 蛋糕的意義
蘇君墨看到他們臉上的驚豔,就知道這這糕點肯定不同尋常。
琦官吃了一個之後,一臉滿足的喟歎道:“真的很好吃,這是如何做成的?而且上麵這層細膩又軟綿綿的東西,是怎麽做成的?”
“這個呢,是牛奶打成的奶油,相對來說,是非常花費功夫的,如果隻是做傳統的糕點,不用這些也很好吃。”棠溪坐在一旁解釋著說。
“這個叫奶油啊,很細膩也很甜。”蘇君墨拿起一塊婊著紅色奶油的小蛋糕,稍稍吃了一口之後,便一臉欣然地評價。
棠溪笑了笑,“這個小糕點呢,就是配合奶油的,當然,還有別的一些,但是做起來比較麻煩,後麵我會慢慢教琦官的。”
蘇君墨點了點頭,“這個糕點女孩子應該很喜歡,不過我一個大男人本來就吃不得甜膩的,我本人也不喜歡吃甜的。”
“我喜歡。”睦隼在一旁舉手,一臉誠懇。
“總有人喜歡總有人不喜歡的。”棠溪微笑著回答。
睦隼點了點頭,十分讚同棠溪的話。
琦官吃了好幾個糕點,這才點頭評價,“這糕點很是特別,裏麵的一層糕吃起來細膩鮮香,口感特別的好,而且……很管飽。”
“這本來就是麵粉做的,甜的東西也是克製饑餓的,這些可以放在冰窖裏保存七天呢。”棠溪耐心地和琦官解釋。
琦官點頭道:“姑娘,我要跟你學這個。”
“行啊。”棠溪立即點頭。
琦官學習做蛋糕,蘇君墨和睦隼就在一旁吃,反正那複雜的程序,他們也看不下去。
兩人吃飽了之後,看棠溪還在教穆驍打奶油,互相看著對方打了個哈欠,最終,蘇君墨還是遭不住了,帶著睦隼離開。
他們一走,琦官就開口道,“姑娘,等你孩子生了,我會立即去宮裏。我聽銀鈴說,你回府邸的那天,下人連午飯都沒有給你做。”
棠溪聞言,略有些無奈地回答,“這銀鈴的嘴巴也太多了。”
“姑娘,他們口口聲聲說你鄉下村婦,配不上小賢世子,但是他們也隻是狗眼看人低,如果你有了靠山,也就不一樣了。所以我在想,你要不要把我納入你家人的行列中,讓我當你的弟弟。”琦官看著棠溪,眉眼滿是認真地說。
“琦官,你去宮中如果隻是為了我能夠被人看得上,那我真的不願意你去皇宮。逐利而上,未來肯定會自食惡果的,如果你隻是因為想把美食帶到皇宮去,我反而還會支持你去。”棠溪輕歎了一聲,“皇宮又不是什麽好地方,好好的在酒樓不好嗎?非要去那地方幹什麽?”
“我心意已決,姑娘別再勸說了。”琦官臉上帶著執拗。
“好,你決定的事情,我也會支持。你要當我弟弟這個事情,後麵我叫我父母把你的名字寫上我家族譜上,就沒問題了。”棠溪聽到他的話,隻能妥協。
琦官聞言,這才咧嘴笑道:“好呀,從此以後,我就叫你姐姐了。”
棠溪臉上掛著不好意思,她低笑兩聲,又故作一臉正經地說,“行呀,那你就叫我姐姐吧,這次事情就這麽過了,以後可要聽姐姐的,知道嗎?”
“那得看什麽事情,姐姐也有說錯的時候不是?”琦官臉上帶著笑,語氣還有點挑釁的意思。
“那倒也是,反正我也不想你什麽都依附著我,我弟弟現在已經做得很好了。”棠溪微笑著說。
琦官略有些得意,他嘴角含著笑繼續跟棠溪學習做小蛋糕。
“銀鈴說,你雖然在回府的那天已經教訓了一個婆子,還警告了他們,但是府上的下人還是比較看得上塔拉,甚至還是想跟塔拉一個陣營。”琦官說到這裏,略有些生氣,“他們就是看不起你的身份。”
“這京都啊,連下人都是狗仗人勢的,不過我不是很在意,等孩子生了,我所有的精力也是放在酒樓上,這種沒營養的後宅鬥爭,我是真的沒有什麽興趣去參與的。”
棠溪的語氣很平淡。
琦官點了點頭,“酒樓現在推出你說的海味,生意非常的好,大家都很喜歡吃你教我做的飯團,還有生的八爪魚,好像吃生的八爪魚,已經成為了貴族之間的流行,誰要是沒吃,好像還有點說不出口。”
棠溪忍不住勾唇淺笑,這就是人啊,總是喜歡追逐不一樣的東西。
像吃生八爪魚對於現代的人來說,是非常尋常的事情。但是棠溪把這些海味的價格調高,似乎就成了貴族專屬一樣,而且吃八爪魚需要一定的勇氣……如果她出生在古代,還不一定敢吃呢。
“姑……姐姐你可就很厲害了,八爪魚稀少,酒樓的價格定得非常高,但是我發現價格越高,他們就越是喜歡點這個,儼然吃八爪魚成為了一種風尚。”琦官說到這裏,輕笑了起來。
“人呢,都是這樣的,喜歡稀少貴重的東西。像有錢人啊,他們不缺銀子,那麽要做的,就是吃別人吃不到的,用別人羨慕的,這就是質量生活,你也別覺得這種不好,當你成為了有錢人,可能也會這麽做。”棠溪在一旁解釋著。
“是啊,他們每天來酒樓考慮的就是今天能不能吃到一盤自己心儀的菜。”琦官說。
棠溪笑而不語,無論哪個時代,有錢人的追求都是差不多的。
酒樓的生意雖然很好,但是棠溪卻還是因為目前府邸裏的情況感到煩惱,塔拉一天不解決掉,府邸裏就不會安寧,且不說別的,如果蘇君墨真的想對付穆驍,塔拉就是最好的突破點。
塔拉可以因愛成恨,對穆驍做出什麽事情來,那也是很有可能的。
更何況,現在穆驍帶著軍隊,蘇君墨現在不會對他出手,估計也是因為他有利可圖。
經過上次綁架事件,棠溪已經徹底對蘇君墨警惕了。
他雖然每次都來酒樓,甚至來府上,但是棠溪知道他們目前的平靜隻是維持在表麵而已。
而塔拉搞事,也有他的授意。如果不是他,塔拉心機不會一點一點變得這麽深。
琦官在棠溪這裏學了一天做蛋糕,傍晚的時候,他已經學得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