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去茅廁

  毒茶茶被宮影漠這般盯著,當即便感覺到了不對勁,詫異的往後望了過去,恰巧望見宮影漠正似笑非笑,眸色不善的朝她望著,看的毒茶茶瘮得慌。


  她她她……她又做錯什麽了嗎?

  這男人怎麽這般看著她?

  宮影漠上前幾步,猛地扯住毒茶茶的手,便將她扯到了懷內,垂下眼簾,淺笑著道:“阿茶今日,打扮的可真好看。”


  毒茶茶是個再聰慧不過的人,又怎麽會不懂得宮影漠的意思?

  他該不會覺得,自己是特意為了玄扶蘇,才打扮的這般好看的吧?


  毒茶茶看著某個醋壇子打翻的男人,縮了縮肩膀,訕笑道:“你想多了。”


  “是麽?”


  宮影漠似笑非笑的刮了刮毒茶茶的小鼻子,像是宣告所有權一般,當著玄扶蘇的麵,便在她的唇瓣上印上了一吻。


  事後,他眸色漠然的朝著玄扶蘇望了過去:“川國國君,請罷!”


  他說罷,便橫抱著毒茶茶,朝前走了過去。


  玄扶蘇望著毒茶茶,薄唇勾起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步步跟在了他們的後麵。


  隨後,宮影漠便在宮內給玄扶蘇尋了個殿住,派了人去招待他,淡笑著道:“還請川國國君暫且在此處歇息,等你們的人到了,本廠公為你們接風洗塵。”


  他說罷,便抱著毒茶茶的小身子離開了。


  玄扶蘇客道的點了點頭,在毒茶茶被宮影漠抱走之前,意味深長的望了她一眼。


  宮影漠抱著毒茶茶來到盤龍殿之後,自是免不了對她‘一陣教訓’,直到毒茶茶渾身吻/痕,雙眸紅的小鹿似的,他才停了手。


  “阿茶,若你日後再在外麵同旁人眉來眼去,沾花惹草,那我們隻能要個孩子,穩住你的心了,若是你不願生,本廠公——便將你鎖在房內,日日同你行夫妻之事,等你懷孕後,再每日給你灌安胎的藥,等你將孩子生下後,再放你自由。”


  宮影漠說罷,淡淡一笑,猛地抬起了毒茶茶的下巴:“永遠不要懷疑本廠公說話的真實性,代價是你所付不起的。”


  他的眸色陰鷙,令人生懼,將毒茶茶嚇的不輕。


  嚶嚶嚶,這個男人好可怕,自己又打不過他,隻能裝慘賣萌啦!

  於是,某個小妖女雙手托腮,嘟起了小嘴:“夫君,你日日嚇我,阿茶都嚇瘦了!”


  宮影漠原是因為玄扶蘇的事,心中有些不悅的,但他見小丫頭這般模樣,心中的氣,竟消了不少。


  他輕輕咬著毒茶茶的耳垂,一用力,口中便彌漫了鮮血。


  “小東西,知道本廠公的逆鱗是何物麽?”


  男人的聲音幽冷,帶著磁性,好聽至極,卻令周圍空氣中的溫度下降了好些。


  毒茶茶嘟了嘟小嘴,眸色妖冶:“就算阿茶觸犯了你的逆鱗,你也不會對阿茶怎麽樣的,不是麽?”


  宮影漠眸底帶著陰鷙,一顆硬如磐石的心,就這樣被某個女人萌化了。


  同時,他身上的某個部位,也硬了起來。


  “你你你……你別用這般嚇人的眸色看著我啊!我還是個寶寶……你不能……”

  “阿茶乖,會用手麽?”


  男人的呼吸沉重,眸色幽暗,令毒茶茶本能的感知到了危險。


  “什……什麽……”


  “幫我將衣服脫了,我教你。”


  “……”


  毒茶茶一張小臉,頃刻紅了個通透,她雖對男女之事有些陌生,但該知道的,她也是知道的,當即,她便匆匆的往旁邊爬了過去,想要離開這裏。


  臥槽!他個老變/態!

  誰料想,她剛爬了沒一米,宮影漠便拽住了她的小腳,薄唇噙著絲縷冷笑,不悅的挑眉:“想跑?”


  毒茶茶雙手結印,忙想瞬移到房外,可宮影漠不過意念一動,她身上的巫術便失效了。


  毒茶茶簡直想罵娘了!

  這世上還有比她更慘的皇帝嗎?她這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不過抱怨歸抱怨,該做的事,仍舊得做。


  毒茶茶做完某事後,一雙小手都破了皮,腫的生疼,她剛想默默的離開這裏,去上些藥膏,誰知道,竟又被某人給拽了回去,開始了一番慘絕人寰的淩虐。


  這一日,給毒茶茶留下了深深地心理陰影,從此以後,她決定在晚上的時候,能離宮影漠多遠,就滾多遠。


  兩日後,川國那上萬的禁衛軍,才帶著貢品過來,這兩日,玄扶蘇一直極安穩的在殿內呆著,似乎是真的要和毒茶茶化幹戈為玉帛一般。


  川國的諸人來了,王君霖也將一切都布置好了,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往年的規章製度開始進行,等到迎接儀式,收貢儀式做完,便是最後的晚宴了。


  吃完晚宴,川國的人,也該回去了。


  晚宴的那日,毒茶茶還特意留心的在川國諸人中望著,見玄流雲並未過來,才鬆了口氣。


  那小子心理扭曲的很,幸虧那小子沒來,否則肯定要出些事。


  這幾年下來,玄流雲那隻崽也長大了吧?

  恩,不知道會和宮影漠有幾分相似,玄扶蘇和玄流雲都算是宮影漠同父異母的兄弟,這般算來,自己還算是他們的嫂子呢。


  晚宴一如既往的風平浪靜,毒茶茶吃飽喝足後,便緩緩地站起了身。


  宮影漠握著酒杯的手一頓,微微挑眉,朝著毒茶茶望了去:“做什麽?”


  “去茅廁呀,怎麽?你要跟著去?”


  毒茶茶揉著自己有些發脹的小肚子,笑眯眯的朝他望了去。


  今日喝的桃汁有些多了,許是受了涼,她得去一趟衛生間。


  “早去早回。”


  “夫君你放心,我還能丟了不成?”


  毒茶茶說罷,便戳了宮影漠的肩頭幾下,轉身離開了此處,匆匆朝著茅廁奔去。


  玄扶蘇緩緩地抬起了一雙蠱惑人心的眸,意味深長的望了毒茶茶一眼,薄唇微微勾了起來。


  很快,玄扶蘇也起身離開了,隻是他離開之後,在他剛剛坐著的方向,又出現了一個玄扶蘇,正在垂眸飲著茶。


  宮影漠掃了玄扶蘇一眼,心中覺察到不對,微微眯起了眼眸,手中的酒杯,“砰!”的一聲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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