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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補償 作死

  夏宗澤嘆了口氣:「我們中邪了!」


  「我們……」林怡然吃驚的問道。


  「嗯!」


  林怡然問道:「誰這麼大膽,竟敢到衙門內施邪術?」


  「這世上大膽的人多得是!」夏宗澤抬起眼冷哼道。


  「那現在……」


  夏宗澤低頭回道:「山真道人救了我們。」


  「他竟來了?」林怡然更驚訝了。


  「嗯!」


  林怡然眨了一下眼,那看來,剛才很兇險,那剛才自己可能就不是在做夢,自己竟回到了現代,只是為何還停在爬山的時候呢?


  要是能回……


  沒林怡然想完,夏宗澤彷彿感覺到了什麼,一把摟住她,霸道的說道,「不許——」


  林怡然擠了擠笑,「嘻嘻,就是想一下,想一下而以……」


  「想一下也不許!」夏宗澤說道,「誰讓你搶了我的牛皮水袋,這是天意!」


  「好吧,是天意!」林怡然摸了摸肚子,心想,我這輩子算是被套牢了。


  外面

  董嬤嬤到了外廳,對嚇著一團的夫人們說道,「各們夫人們,趕緊去找你們家夫君吧,聽說校練場剛剛結束一場惡戰,可能……」


  「不……」有婦人尖聲叫道,她們快速出了正廳,去了校練場。


  校練場上刺殺已經被擺平了,逃出生天的人不多,先鋒營已經追過去了,留在校練場上的除了死屍,沒有活的。


  左禎吐了口氣,收起佩劍,連氣都沒有喘一口,直接叫道,「把葉尚勛和葉振等人抓起來,押到大牢,等候王爺發落。」


  「是——」


  通州城某小客棧


  老道長用桃木劍指著山真道人,叫道,「為什麼,為什麼每次遇到你,我都這麼倒霉?」


  「師兄——」山真道人搖了搖頭,「是你偏執了,幸運與倒霉都是偶然發生的,是不可預測的……」


  「放屁,如果真是這樣,要我們幹嘛!」


  「……」是啊,這話是誰說的,山真道人心想,我竟拿來用在師兄身上。


  老道士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不想跟你說,你又害我損失了一大筆銀子,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山真道人搖頭:「隨你吧,我隨緣。」


  老道士氣急敗壞,一邊收拾自己的法寶,一邊和山真道人說道,「如果可以,一輩子都不想見到你。」


  「……」山真道人竟無言而以對。


  老道士挎著他的法寶箱,剛出了房間門口,就被來人堵上了,「我們是寧王爺的屬下,奉王爺之命前來捉拿你歸案。」


  「你們胡說什麼,我不過是個胡口的道士,喂……喂……你們扛著我幹什麼。」


  半拉半拽,老道士被弄到了監獄。


  刺殺結束,左禎讓人打掃戰場,把刺客的屍體集中處理,三和安排人把半百老女人抬到了置放屍體的地方。


  左禎無意中瞄到了,「誰家家屬?」心想,刺客難道去了後院?


  三和哼道,「讓你猜,我估計你猜到死都猜不出來。」


  左禎驚訝的再次看向老女人,「穿得這麼年輕艷麗,難道是化妝成某位家屬混進來刺殺王妃?」


  三和搖頭,「我就知道你肯定猜不出來。」


  「那你說——」


  「葉振剛過門一天的平妻。」


  左禎不敢置信的走到老女人跟前,「我眼神沒問題啊!」


  「哼……」三和說道,「百年難得一遇的奇異之事被你遇上了。」


  左禎抬頭看向三和,等待他說下文。


  「小道士說,這個老女人喝了很多女童的精血,以精養容,使五十歲的人看上去像十八歲的妙齡女子。」


  「老天啊……這……」


  三和突然摸著下巴說道:「葉振娶了個五十歲的女人,不知他知道後會作何感想?」


  左禎眉毛抬了抬,「怕是連床都上了吧!」


  「……」三和呆,「不……不會吧!」


  左禎壞笑,「怎麼不會。」他想了想,招了一下手,「來人——」


  「將軍——」


  「把人送給葉振看一下。」


  「是,將軍!」


  傍晚時分

  夏宗澤終於從後院出來,回到了自己的公務房,一坐來他就問道:「怎麼樣?」


  「回爺,只要留下來的,沒有一個活口,逃去的,暫時還沒有抓到人。」


  夏宗澤點了點頭,問道,「我們這邊有多少傷亡?」


  「回爺,亡不大,死了四個人,主要是傷多。」


  「讓他們好好休息。」


  「是,爺……」范先生想說什麼,又沒說什麼。


  夏宗澤回道:「論功行賞,菜和酒也分給來的軍官,讓他們帶回去。」


  「是,爺!」


  「另外,只要來參加宴席的軍官,每人再多發一百兩白銀。」


  「是,爺!」


  這一年大年三十,對於夏宗澤及他的軍官們來說,真可謂驚魂一場,終生難忘。


  夏宗澤到前院快速處理善後事宜,緊接著,晚上要與民同慶。


  范先生不放心的說道:「王爺,我看你還是不要去了吧!」


  夏宗澤搖了搖頭,「不,更要去。」


  「王爺——」


  夏宗澤伸手制止范先生繼續規勸,說道,「不但如此,我還要帶著小然一起去。」


  「王……」范先生不能理解夏宗澤,難道就不能理解一下他們的心情嗎?

  左禎緊抿了一下嘴,說道,「是,王爺,卑職知道了,這次一定檢查的水泄不通。」


  夏宗澤看了眼左禎,說道:「辛苦各位了。」


  「為王爺效力是應當的。」


  夏宗澤點點頭,「我去後院,你們準備一下,我和然兒會準時出現。」


  「好!」


  通州府衙大獄

  葉尚勛等人被關在又陰又潮濕的牢房裡,老鼠到處亂竄,竄得他跳腳亂蹦,嘴裡不停的罵罵咧咧,「夏子韜,你敢,趕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葉振坐在牢房角落,頭磕在雙膝之間,不知道在想什麼,任由周圍的兵卒吵吵鬧鬧,一聲不吭。


  突然,牢房通道處,響起嘩嘩的鐵鏈開門聲,騷動不安的人群隨著開門聲突然安靜下來。


  葉尚勛叫道,「是放我們出去的嗎?」


  沒人回答他的問話,不一會兒,終於看到人轉到了通道上,兩個獄卒一手捂嘴,一手抬著一個衣飾光鮮卻滿是血的半百女人。


  眾人奇異的相互看了看,大獄里連死人都關?

  兩個獄卒把死去的老女人,扔到了關押葉振的牢房走道里,然後對他叫道,「葉振,這是你昨天剛娶的平妻,看完后,我們拉出去火燒。」


  聽到獄卒這樣說,眾人都不敢相信,葉校尉會娶個老太婆,怎麼可能,大家都看向葉振。


  葉振驀的抬起頭,眼中的恍亂一閃而過,掃了眼屍體后,幾不可見的鬆了口氣,然後不屑的看向獄卒,「你們眼瞎了,我葉振多大,她多大,我會娶她,可笑……」


  獄卒搖頭嗤笑,「葉校尉,你別不信,你看看她的衣服,她手上的鐲子,是不是你平妻早上出門的衣裳?」


  「你們可以換嘛!」


  獄卒搖頭,「我們吃飽了撐了,告訴你,她就是你昨天剛娶的平妻,想勾引王爺,被王爺摔到假山上死了,然後就變成了這德性,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剛剛抓進來的臭道士,一問便知是不是真的。」


  葉振猶疑的從牆角站起來,「怎麼可能?」


  獄卒笑道,「為了這女人,我們特地問了山真道人……」


  「山真道人,是那個名滿天下的山真道人嗎?」有人插嘴問道。


  「正是!」


  「他來通州城了?」


  獄卒回道:「對,他的小徒弟告訴我們,這個女人是南夷有名的掃把星,被南夷驅逐,在陵、平、吳等國流竄,以女童精血養容,使容貌一直處於二八妙齡女子的樣子,並且,她還有一個絕活,那就是不管和什麼男人第一次交合,都會呈現處子之身,所以,很多男人都上了她的當,被騙了很多家財。」


  「啊……竟……竟有這樣的妖精存在……」


  「是啊!簡直……」


  ……


  眾都一臉驚呃的看向直躺在地上的老女人,感覺頭皮發麻。


  葉振直接避到牆角去吐了。


  獄卒見葉振吐了,目的達到了,兩人再次抬起老女人轉身朝牢房外而去。


  葉尚勛半天都沒有愣過神來,見人走了,才叫道,「阿振,阿振怎麼回事?」


  葉振吐得一踏糊塗,吐完之後,突然生出恍恐,剛才他們叫這個女人什麼?掃把星……那……難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


  葉振突然跑到牢房欄杆處,大叫:「堂哥,救我……救我……」


  「阿振,怎麼回事?」葉尚勛問道。


  「我……」


  「怎麼啦?」葉尚勛看著抖著身子的堂弟擔心的問道。


  「堂哥,救我……」


  「你得說什麼事,我才能救你啊……」


  葉振看向葉尚勛叫道,「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這通州城原本應當是我們四王爺的,應當是我們葉家的……」


  葉尚勛彷彿明白了什麼,「你和吳國人……」


  「堂哥……」


  「你……」


  衙門家屬院正廳,夏宗澤夫婦在正廳,用禮待貴賓的形式接待了山真道人。


  「道長,好久不見,你還好吧!」林怡然微笑著給他行了一禮。


  山真道人白拂輕揚,「許久不見,到是變得有禮貌了。」


  林怡然大樂,「道長,難道你喜歡我對你沒大沒小?」


  「看看,又來了!」


  林怡然齜牙一笑,「大妮,上點心,給道長墊墊飢。」


  「是,夫人!」


  林怡然說道:「香芋酥、牛角包、蛋糕,什麼軟和上什麼。」


  「那茶呢?」


  「清淡的紅茶,天冷暖胃。」


  「是,夫人!」


  山真道人有些發白的眉須樂得一翹,清風輕輕笑了笑。


  林怡然問道:「道長,你是算到我們會中邪才來的嗎?」


  山真道長點點頭,「嗯!」


  「哇,道長,你真好!」


  夏宗澤看著小妻子熱絡的和山真道人聊天,一直在邊上微微笑著,他想,也許山真道人也知道自己和然兒的緣份。


  山真道人卻嘆了口氣,「救了你們,卻……」


  林怡然問道,「道長,你有什麼難處,需要我和子韜幫忙嗎?」


  「你們幫不了。」


  「為何?」


  山真道人沒有說話。


  林怡然看向夏宗澤,目詢,出了什麼事?


  夏宗澤開口說道,「這次出手害我們的人是道長的師兄。」


  「呃……」林怡然驚訝的看向山真道人,「他為何要害我們?」


  山真道人一臉愁悵。


  林怡然試著問道:「受人指使?」


  「也不盡然。」


  「何意?」


  「唉,不說也罷。」山真道人還是顧念同門情份。


  林怡然皺眉:「道長,跟我們息息相關,我們有權知道事情的真相。」


  山真道人見林怡然追問,只好說道:「不過是為了銀子。」


  「他缺銀子嗎?」林怡然不解。


  「只是好這一口而以。」


  「哦,我明白了!」林怡然說道,「有人好財是為了揮霍無度,有人好財是為了橫行霸道,有人好財是為了補償心理,也有人好財是為了安全感,你的師兄是那一種呢?」


  「王妃問這個何意?」山真道人沒防林怡然這樣問話。


  「我就是覺得一個道士好財好到一個王爺頭上,覺得不可思議,難道他不知道什麼財能賺,什麼財不能賺?」


  「……」山真道人被問的啞口無言。


  林怡然試著問道:「他揮霍無度?」


  「不是!」


  「他想橫行霸道?」


  「也不是……」


  「為了補償……」


  山真道人介面說道:「師兄小時候家境……」


  林怡然嗤笑:「我懂了,他喜斂財,可卻捨不得用一分,全都存起來了。」


  「你怎麼知道的?」山真道人驚訝的問道。


  「補償心理嘛!」


  山真道人搖頭嘆息,站起來對夏宗澤拱手道:「還請王爺高抬貴手,放了他去吧!」


  夏宗澤冷冷的說道,「放了出去,讓他再次害人?」


  山真道人竟無言以對。


  林怡然不忍看山真道人為難,但也不希望插手夏宗澤的事,隨口說了句:「要是你家師兄從此不要出現在大家眼前,也許,王爺會考慮……」


  山真道人說道:「他肯定會離開中原。」


  林怡然驚奇的問道:「去哪裡?」


  「西域!」


  「去哪裡幹什麼?」


  山真道人回道:「他的法寶被我摔壞了,我估計他會再去尋找。」


  「為何這麼肯定?」


  「為了這個法寶,他去西域十年才回來。」


  林怡然問道:「你師兄今年多大?」


  「六十齣頭了。」


  林怡然看向夏宗澤。


  夏宗澤眯眼沒有任何動作。


  林怡然習慣性的撓了一下后耳根,想了想,伸手拉了夏宗澤,對山真道人說道,「道長,你等一下,我們馬上就出來。」


  林怡然把夏宗澤拉到側邊廂房。


  夏宗澤說道:「差點害死你,我不想放過他。」


  林怡然笑道,「我是有福之人,不會輕易被害死的。」


  「那也不能就這樣放了他。」


  林怡然嘿嘿一笑,「我沒說就這樣放了他。」


  「那你什麼意思?」


  「剛才道長說他師兄貪財,你注意到了沒有?」


  「嗯!」


  「我們把他的財劫過來。」林怡然說道。


  「……」夏宗澤眨眼。


  林怡然說道:「這個老道士,為了銀子,肯定沒少做壞事,我們把他的銀子詐過來,讓他一無所有。」


  「怎麼詐?」


  林怡然賊賊一笑,「你過來,我對你講……」


  夏宗澤把耳朵附了過來,等小妻子把主意說完之後,就差仰頭大笑。


  「別笑,好好的一個大年三十,損兵折將,總得有些補償吧!」


  夏宗澤收起笑容,嚴肅的說道,「我不會放過姓葉的。」


  「那是你們男人的事,銀子你要不要?」林怡然問道。


  「當然要。」


  「那行,那你就按我說的做。」


  夏宗澤點了點頭。


  夏宗澤和林怡然雙雙又回到了正廳。


  林怡然笑道,「道長,我剛才勸王爺了,王爺說他會考慮的,不過我們馬上就要到大街上與民同樂,這事先緩緩,等我們忙過了再說。」


  「這個當然!」山真道人謝道,「謝過王爺!」


  夏宗澤邀請:「道長,一起去通州城大街看看。」


  山真道人搖頭,「人老了,喜清靜,我們……」


  「來人——」山真道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夏宗澤打斷了,「給道長安排上等客房,以貴賓之禮待他。」


  「是,王爺!」


  山真道人剛想拒絕。


  夏宗澤抬腳朝外面走去,邊走邊說,「對不住了,道長,某先去忙了。」


  山真道人噎下了要回絕的話,「那就住下吧。」


  清風說道:「師傅,這裡也許比客棧更清靜。」


  「當然比客棧更清靜了。」山真道人翹起鬍子說道。


  出了正廳,走在出門的通道上,林怡然笑笑,「公子大人,剛才山真道人急得翹鬍子吧?」


  「嗯!」


  林怡然又問道,「我們現在就去大街上與民同樂嗎?」


  「就是走個過場,一會兒就回來。」


  「哦……」


  「別擔心,有我。」


  林怡然點點頭,回道:「沒擔心,就是覺得一年又過去了,我們又長大了一歲。」


  夏宗澤伸手摸了摸林怡然的小手,「不是長大,而是老了!」


  林怡然癟嘴,「要變老,你變去,我是長大。」


  「哈哈……」精神一直崩緊的夏宗澤再次被林怡然逗笑了,高興的拉著她的手上了門口的馬車,夫婦二人作為一體,第一次出現在公眾面前,雖然,這裡只是一個普通的府城,但總有一天,他們會出現在京城。


  大街上


  左禎已經帶著心腹幹將巡了幾拔街了,等最後一遍巡完時,悄悄的對得力幹將說道,「大街上的活動一結束,馬上就去抓人。」


  「是,將軍!」


  「哪幾個,你們都知道吧。」


  「知道,將軍!」


  不遠處,通州城最大的一家酒樓前,已經搭好了牌樓,游燈舞獅的民間藝人們已經全部待位,只等通州城最大的人物出現,就開始熱鬧慶祝。


  巡街的軍隊實在太多了,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近夏宗澤夫婦。擠在人群中,幾個殺手急得頭上冒汗。


  「怎麼辦,根本沒機會接近。」


  「難道我們要放棄了?」


  「這樣上去也是送死。」


  「我打聽到,今天白天,通州衙門裡有一場百人刺殺。」


  「真的,假的?」


  「可能是真的,要不然,巡街的人不可能這麼多。」


  「百人都沒有成,那我們幾個……」


  幾個殺手眼看著夏宗澤的馬車從他們面前駛過,可是他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只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果真如夏宗澤所說,他們到了通州城最大的酒樓,站到了酒樓三樓,朝下面揮了兩下手,就等於與民眾同樂過了。


  林怡然悄悄癟了癟嘴,果然從古至今,這形式主義都是一樣的。


  可是從朝政角度來說,那怕就是姿態,對一國、一個地方的國民生計也是極為重要的,作為執政者,他當然不可能真得跟民眾一樣,游大街,看大戲,他但為何還要來出現一下,其實是在表明態度,告訴大家,在我的執政下,你們可以安居樂業,可以游大街、看大戲,無論是從治安上,還是你們的錢袋子,我都可以讓你這樣生活。


  可能是白天擔心受怕了吧,馬車還沒有到家,林怡然就睡著了,可是她睡得並不安心,總是死死的拽住夏宗澤的衣角。


  左禎前來回稟事情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夏宗澤對他說道,「就這樣說吧!」


  「是,王爺!」左禎回道,「那幾個商人已經被我們抓起來了。」


  「先秘密關起來,等過了正月初五再說。」


  「是,王爺!」


  左禎剛想放下帘布走人,夏宗澤叫道,「還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什麼事?」


  「訛人銀子。」


  「訛……」左禎詫異的看向夏宗澤。


  夏宗澤把林怡然對他說的事,又跟左禎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麼回事!」左禎高興的回道,「卑職明白了。」


  「嗯,這幾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


  夏宗澤說道:「如果可以,調出一部分軍卒,專門用來放在衙門,維護通州城的治安。」


  「好,過了正月,我就著手安排這項事情。」


  「嗯!」


  馬車行走在通州城大街上,前後左右,軍隊護送,起碼有近五千人,就算是蒼蠅也飛不進來了。


  夏宗澤帶著小妻子平安的回到了通州府家屬院子,抱著小妻子回了卧室,剛把她放下,她睜了一下眼,「要不要守夜?」


  「出門在外,就不講究了。」


  「哦!」說完后,林怡然又閉上眼睡了。


  夏宗澤笑笑,洗漱一番,上了床,抱著小妻子睡著了。


  他們小夫妻睡了,可是這天下,睡不著的人何其多。


  吳國王宮

  吳王收到了通州城的消息,不管是明殺,還是暗刺,他的計劃都失敗了。


  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說道,「王上,我們在通州的根都被拔起來了,不管是殺手還是應合的商人都被夏宗澤抓了。」


  年近半百的吳王疲倦的低下頭,雙手捧著臉,彷彿不堪其重。


  「王上……」


  「讓我一個人靜靜!」


  「是,王上!」


  陵國定城

  沒有回京都過年的陵太子,收到了飛鴿傳書,知道天機道長的事沒成,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站在閣樓,看著沒有月色的天空,「難道真是天意嗎?」


  他喃喃自語,一身疲憊,沒想到,三國鼎立,變成了一家獨大,居然是北方寧國一枝獨秀,竟隱隱成了霸主,有掃平天下之勢,難道……陵國……難道自己真沒有機會嗎?

  寧國都城,葉少司馬府

  葉少司馬接到侄兒求救信時,真是又氣又急。


  幕僚說道,「大人,小的說句不該說的話……」


  葉少司抬眼示意他說下去。


  「葉家家族中,年輕一輩當中,資質較好,可堪用的沒幾人,葉振葉校尉必算一個。」


  少司馬點點頭,「他有勇有謀,可惜是庶出,要不是出生,早就提拔上來了,何至於等到現在。」


  「那大人是救還是不救?」幕僚問道。


  少司馬想了想回道:「得看看那邊什麼意思。」


  幕僚問道:「如果殺人不眨眼的寧三王爺非要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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