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手腕受傷
書欣然之前對金娜的事情有所了解,金娜和吳喜雅一直是為敵,在各方麵上,金娜的水平是很厲害,曾是市奪冠的體操公主,可是吳喜雅隻不過是剛新出來的,沒想到她的天賦居然在平時努力好幾年成名的運動選手來說,她已經輕鬆地把實力壓過金娜的水平,她對吳喜雅的水平產生了有種嫉妒感。
所以,她是利用書欣然來對付吳喜雅,她是沒法考進金陵學院,正好書欣然被選進金陵學院,金娜在想,如果利用書欣然的話,對付吳喜雅更容易一點。
“金娜學姐是想要借我的手去對付吳喜雅?”
這麽卑鄙的做法,書欣然是自然做不出來的。
原來,金娜學姐是有意利用她的吧。
“欣然,別誤會,我是希望你和我站在同一條船上,來對付吳喜雅,其實,我和你一樣討厭吳喜雅,再說,我覺得隻有你可以幫我。”
“如果我不幫呢。”
這個做法,還是讓金娜去做,書欣然可是不願幫人出手害吳喜雅,再說,吳喜雅根本沒得罪過她的。
“我想你很聰明的。”
金娜還是不死心的繼續勸著書欣然,可是書欣然對吳喜雅產生了同情,人家是愛著一個男生去努力,可是金娜是為了卑鄙的手段去陷害吳喜雅。
“你的意思是,讓我幫你對付吳喜雅,那我得到的好處呢?”
“我知道你的好處是趙凡凡。”
“你調查我?”
書欣然微微蹙眉,沒想到自己心裏喜歡的趙凡凡,居然被有人知道,該死的,金娜是拿著她的弱點來威脅,要不然她不會有備而來。
“我說過,你是很聰明的人。”
金娜輕笑著說,“如果你答應的話,那晚上來體操館門口見,我等你的答案。”
說著,金娜和朋友離開,剩下書欣然一人微微顫著。
書欣然心不在焉地走進更衣室,看到吳喜雅在拿著衣服換上,她伸手打開衣櫃開始換著,聽到一旁的同學抱怨著說,“媽的,要準備訓練,為了期末考試呢。”
“是啊,期末考試馬上要到了。”
過了明年,是開始放假的,所以期末考試目前還有三十多天。
很快,上課的鈴聲響起,大家已經準備好了分開去不同的地方訓練,書欣然走到跳馬區,練習平時重複的動作,加速跑,然後跳蹦跳地,再翻身,兩個手支撐高的位置,輕鬆地翻過到軟榻的地方站穩。
這時候體操老師進來,看到大家各自在練習,默默地掃視著,她的視線落在書欣然的動作有點不夠自然。
“欣然,你翻過去,要把自己的身體調整一下,”
“知道了。”
書欣然點頭,重新在那邊休息兩分鍾後再跳著,一走上的瞬間,她心不在焉,腦海裏滿都是金娜對她的話。
“專心點。”
體操老師見她的思路遊神,嚴厲地說著,“跳馬是不能分心的。”
“我明白。”
書欣然加快速度跑著,誰知,在心不在焉地瞬間,失去了專心,整個人一跳著,突然翻飛到軟榻外的地上重重摔了一跤。
“好疼。”
書欣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要被摔震骨頭的位置,銳疼感襲來。
“沒事嗎?”
一旁在做高低欄杆的同學被書欣然重重摔了一地嚇了一跳,跑過去扶著她,“天呐,你的手腕青腫了。”
“沒事。”
書欣然咬緊牙齒,看著青腫的手腕,腫的難以目睹。
體操老師蹙眉,之前不是叫她調整好心理,準備跳馬嗎?怎麽,她連還沒調整非要跑跳著,這樣倒好失去了專心,整個人要跳飛了。
“快拿冰敷一下。”
“是。”
同學們跑去體操那邊專門放著冰塊,是為了預防學生在體操不小心意外受傷。
很快,同學拿來一大塊冰塊遞給體操老師,她邊揉著手腕,拿著冰塊來敷一會兒,“我不是說了,跳馬是不能走神的。”
“抱歉,我走神了。”
書欣然忍著銳疼,說著。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
體操老師讓書欣然站在一旁休息,叫同學們繼續練習,那邊吳喜雅也在練習自由操。
下課的鈴聲結束,吳喜雅自由操做完了,這是她最後一次站在這裏練習,後來在同學們換好衣服離開,體操老師叫住吳喜雅和書欣然留下,“你們後天要回金陵學院,東奧還有一個月多,所以希望你們要好好努力,剩下的路靠你們自己走。”
“不過,你們再也不是城北學生了。”
體操老師說的沒錯,她們回到金陵學院,再也不是城北學生,以後參加東奧,她們是代表金陵隊去參加比賽的。
吳喜雅見書欣然拿著冰塊敷手腕,“這是怎麽了?”
“摔了一跤。”
“怎麽不小心啊,跳馬是不能出意外的。”
“嗯。”
書欣然淡淡點頭,吳喜雅很少關心她,那時候運動會比賽,她也有一次關心她的。
體操老師看著書欣然,“回去金陵學院,注意點,不要走神,要專心。”
“明白。”
“你們收拾好準備回去吧,老師在這裏隻能送你們一個祝好運。”
“謝謝老師。”
吳喜雅突然舍不得體操老師,還記得那時候開學之後沒多久,她無理取鬧,差點被處理退學的時候,體操老師最後留著她。
她不知道體操老師是欣賞她的天賦,覺得她是不可缺少的人才。
兩人離開體操館,吳喜雅轉頭看著書欣然,“手腕還是去醫務室看看吧,因為回金陵學院是加強訓練的。”
“謝謝。”
書欣然淡淡地說聲謝謝離開,之前想起金娜叫她去對付吳喜雅,如果今晚給她答複,她肯定會選擇不會去對付吳喜雅。
書欣然自己回醫務室看,劉醫生認出她,“是你啊?受傷了?”
劉醫生看了她的手腕,“還好不算嚴重,休息幾天會好起來。”
她拿著藥給她,“記得不能多吃藥,看說明就行了。”
書欣然拿走藥離開,回宿舍,在路上,心情複雜。
晚上遊泳部開始訓練,趙默默作為班長,在遊泳部很忙,很多事情在忙著處理,俞教練出差幾天,把事情交給趙默默來負責。
趙默默邊負責給同學們遊泳按秒鍾,邊記錄他們每天遊幾分鍾幾秒鍾,是不是比之前進步了。
她看到最後一個名字:謝文紅,遊泳是最慢的,速度明顯沒進步,趙默默見謝文紅從遊泳池出來,爬上遊泳邊。
趙默默走到她麵前說,“你現在遊泳明顯沒進步,需要每天努力訓練。”
“啊?我沒進步?”
謝文紅個子不高,臉蛋黝黑,她臉上錯愕的說,“可是上次我明明很努力啊。”
“努力?”
趙默默不忍說她,“努力是好事的,但是不能說沒有天賦是遊不好的,不過,肯定是你沒經過給自己加強要求,除非你給自己加強要求,也許遊泳的速度會比之前進步很大。”
“是給自己強加要求嗎?”
“沒錯。”
趙默默點頭,“不過,現在開始,我要對你嚴厲負責,盯著你遊泳進步為止。”
“班長,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關心。”
謝文紅是班級最差的學生,遊泳的速度明顯比他們不快,可是很少人關注她的水平,沒想到趙默默居然關注她的水平。
“我和黃磊是不一樣,我作為班長,是負責每個同學遊泳的水平,其實質量很重要的,你要好好努力的。”
謝文紅本想說著,可是開口不了。她微微點頭,抹著臉上的水,轉身再下水繼續練習。
趙默默給每個同學負責按幾秒鍾,差不多記下來,她看著每個同學的水平明顯有進步,讓她們可以下課回去休息。
遊泳是不能強度訓練超過三個小時,一般都是不到兩個小時,大家各自回去,剩下謝文紅在繼續練習。
“好了,練習到結束,你先回去休息吧。”
見最後沒走的謝文紅,趙默默不想她這麽累,叫她起來吧,回去休息。
趙默默開始拖地,那邊有值日生在負責收拾幹淨,謝文紅換好衣服出來看到她,“班長,我是不是遊泳不好?”
“沒有呢,我從未說過你遊泳不好。”
“可是,我一開學到現在,是不被關注的,我就像來這裏是學習一樣,和大家一起練習,班長,我一直覺得我來這裏是錯誤。”
“此話怎麽講?”
趙默默覺得她好像有心事,拉著她坐下來有話慢慢說。
“班長,我小時候被發現有心髒病,父母是為了治好我的心髒病,所以帶我去手術,好幾次才把心髒病治好,誰知身體比之前弱了一點,經常生病,父母操心,帶我去遊泳當作鍛煉自己,沒想到,遊泳不知不覺成了自己的一部分生活,隻有遊泳經常多次,她的身體莫名其妙漸漸好起來。”
不能說是神奇的吧。
“這樣啊。”
趙默默點頭,“既然是因遊泳結下來的緣,那好好珍惜,每個人難得有喜歡的做事情,也是好事。”
“班長,是不是我努力,會進步?”
謝文紅天真的問。
“可以說是把,也有可能說不是把,有人努力活著幾年,還是沒出名,不是他遊泳不好,可能是一種沒法把自己的潛力發出來,怎麽說呢,每個人的努力都是為了活著做一件美好的事情。”
“我相信,你的努力是不會白費的。”
趙默默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努力是成功的最好禮物。”
“謝謝班長。”
“好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明早記得別忘了跑步。”
“隻有我一人嗎?”
“是啊。”
趙默默說過,要負責她的成績,直到她的成績高為止。
“謝謝班長。”
謝文紅多次彎下腰感激,轉身飛快跑走了。
“哎呀。”
趙默默發現自己什麽時候會說鼓勵的話,這可不是自己的風格呢。
換衣室那邊傳來值日生喊著,“班長,我掃好了,”
“走吧。”
趙默默差不多收拾好了,兩人離開遊泳館,順便關上門離去。
杜香從那籃球部出來,看到趙默默也出來,趕緊跑過去,“這麽巧也一起出來。”
“下課啊?”
“是啊,當然下課呢。”
兩人沒什麽胃口不想吃晚飯,先回宿舍,碰到書欣然。
書欣然見到她們來了,趕緊把手腕掩飾著,淡淡地說,“你們下課啊?”
“是啊,你不也是一樣啊。”
杜香覺得很奇妙,三人在這時候同下課碰在一起,有說不出的吃驚。
吳喜雅路過看到明哥和一群隊友們訓完練出來,她之前想看看曲以南,發現曲以南不在,還有王解放不在。
“這……”
吳喜雅見到明哥,本想說曲以南在不在?
“你是找以南?他還沒來,在醫院。”
“什麽?曲哥哥病了?”
吳喜雅一直在追著曲以南,這事情沒人不知道,隊友們見是吳喜雅來找曲以南,忍不住笑著說,“以南哪有這麽容易病就住在醫院,他是照顧解放去了。”
“對了,解放不是你的好朋友嗎?”
冬燦燦知道吳喜雅,曲以南和王解放可是從小到大一起的好朋友,他不解吳喜雅不知道解放出事了嗎?
“是啊。”
吳喜雅雖然很討厭解放,但是他是她最鐵的朋友是改變不了事實。
“哎呀,解放出事了在醫院,以南在照顧呢,你居然不知道。”
冬燦燦多嘴繼續說著。
“什麽?解放住院?”
吳喜雅從未見過好好的王解放,居然住院了,他是怎麽受傷的。
“你肯定不知道,解放可是替曲以南擋砸的啤酒。”
“解放沒事嗎?”
吳喜雅莫名其妙緊張起來。
“沒事的。”
冬燦燦光說著,很多隊友們盯著冬燦燦什麽時候會嘮叨起來,連說話的機會都是被冬燦燦搶著說,妨礙了明哥本想說的話。
“那謝謝了。”
吳喜雅轉身離開,她要去醫院看看王解放,還有曲以南。
“燦燦,你什麽時候搶明哥的詞啊。”
張波海不解問冬燦燦,平時他說話不多,沒想到在這裏搶明哥的詞。
“算了,既然燦燦說了,那我不用白費口舌了。”
明哥淡淡一笑把這事情看似小事一樣,冬燦燦隻不過是隨說而已。
“明哥,我搶你的詞了嗎?”
冬燦燦很緊張地問。
“沒有,倒是你的話特別多。”
明哥拍拍他的頭上,像個安撫著聽話的小狗。
“我的話多?”
冬燦燦一頭霧水,臉上茫然,對自己有點懷疑,自己可不是話最多的啊,為什麽明哥說他的話做多。
“這……”
隊友們開始哄笑著,“燦燦,不錯啊。”
“以後叫你嘮叨燦。”
“你們……”
隊友們隨意給他取搞笑的外號,冬燦燦最討厭別人隨便叫他稱呼,氣呼呼得跟著他們。
“明哥,快跑啊。”
“嘮叨燦要打人了。”
……
隊友們紛紛跑著,叫著明哥趕緊跑了,明哥不跑,笑著看跑遠的隊友們,這家夥們,是不是自從那事情結束後瘋瘋癲癲啊。
冬燦燦不死心地跟在他們背後繼續嚷叫,恨不得把他們殺死。
明哥突然停下腳步,口袋裏的手機傳來震動,是教練打給他的。
“教練?”
“過來我的辦公室,有事情聊。”
“好的。”
明哥不知道教練有什麽事情找他,在推開門進去,足球教練泡好茶喝著,“明哥,青森比賽準備好了嗎?”
原來是因為青森足球比賽啊。
“我以為,你在跟我聊關於足球隊取消的事情。”
“我和校長說好了,足球隊是不會取消的,青森比賽,要好好準備。”
“放心吧。”
明哥點頭,他會處理好的,再說有曲以南在,肯定有辦法對付青森足球隊。
足球教練看著穩重的明哥,對他很放心,可是曲以南那邊,他不放心,曲以南做事情不穩重,不太細心,容易做什麽事情鬧出來。
“明哥,王解放在醫院,前鋒的事情怎麽解決。”
“自然會有安排的。”
“那好。”
足球教練有點擔憂,青森足球隊是非常厲害的隊,曾是市奪冠的,性格殘暴,他怕他們在比賽會受傷的。
“東奧那邊,我希望你們要平安無事。”
“一定會。”
明哥看出足球教練在擔憂這事情,他本想勸著,這事情肯定不會發生的,不會在三年前和現在一樣重複發生事情。
男宿舍裏,冬燦燦靠著下床背,“對了,晚飯是誰請我們吃飯。”
“張海波。”
“為什麽是我。”
張海波不情願,他家條件一般,沒這麽多錢請他們吃飯。
“就是你。”
很多隊友們突然叛逆,指著張海波,“你來請,我們可是互請好了呢。”
“得了,真是拿你們沒辦法。”
張海波認命的時候,明哥推開門進去,看到他們坐的姿態不像話,隨意坐著,隨意翹起二郎腿。
“明哥,你來的這麽慢。”
“剛才有點事情。”
“什麽事情?”
隊友們紛紛問,明哥說,“教練擔心青森的事情,找我特意談談,”
“青森比賽啊。”
冬燦燦無奈的說,“和青森比賽,我們肯定是毫無疑問輸了。”
“是啊。”
隊友們打算做好準備輸的表情,明哥不悅,“青森可是三年後才複出要參加比賽,說不定實力肯定會弱了一點。”
“明哥,可是解放在醫院呢。”
還不是少了一人,不對,前鋒少了一人。剩下五個前鋒,不夠下半場上幾個前鋒了。
“以南自會安排的。”
“哦,我忘了以南人呢?”
隊友們光訓練著,沒注意到曲以南,發現曲以南好像一整天沒來。
“他馬上回來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曲以南推開門進去,無意聽到他們在聊天。
“聽到誰在議論了我。”
曲以南進去開玩笑著問。
“是我。”
冬燦燦承認說,“我們在議論你。”
“以南,青森的事情,你怎麽看。”
“一個禮拜的思考。”
曲以南有個習慣是愛睡,特別困得要死,他脫下外套爬上床一下子睡覺。
“真是的。”
隊友無奈的說,“這麽無聊啊,我們走,去玩遊戲。”
“解放不在,沒人帶我們去玩。”
“是啊。”
一直是王解放帶著他們去練級,現在王解放不在,他們無聊地要死了。
“隨便練級好了。”
“應該給王解放帶去本本,到時候晚上他在醫院和我們玩遊戲不是好嗎?”
“有道理。”
“算你聰明。”
隊友們想到好主意,被明哥聽了不悅,“不準給解放帶本本,他需要休息。”
“我去。”
冬燦燦覺得明哥太嚴格了吧,他們畢竟訓練累了無聊沒事玩玩,再說解放在醫院那邊肯定無聊要死了,難道不能玩遊戲啊。
“早點休息,晚上開始訓練。”
“啊?”
隊友們意識到有了比賽,真是苦命啊。
大家各自回床上睡覺,明明是沒有到晚上,他們隻好選擇在休息的時間去睡覺。
明哥淡淡一笑,轉身離開。
過了晚上,蓋春梅拉著趙默默去教室幫忙,說什麽布置平安夜聚會,再說平安夜還有一天到了。
蓋春梅指著放在一旁的箱子,“默默,等下我們去水果店先買蘋果。”
“是你班要辦活動嗎?”
“對啊。”
蓋春梅點頭的說,“他們還在回來的路上,我隻是先讓你幫我忙。”
“這樣。”
趙默默幫忙貼氣球,吹氣球,她想到自己班級同學們是不是要過著呢,她作為班長,是不是該辦著呢。
“來了。”
蓋春梅見自班同學們來了,紛紛出手幫忙,拉著趙默默出去外麵水果店買,外麵天氣特別冷死,蓋春梅幸好帶了手套,見趙默默手被凍紅。
“默默,你沒帶手套啊。”
“是啊,匆匆離開忘帶手套。”
“那一套給你吧。”
蓋春梅貼心地拿著另一個手套遞給她,“戴著吧,等會時間長了肯定會凍死的。”
她沒有騙她,趙默默感覺到自己的手漸漸被凍死。
好在蓋春梅給她一套手套足夠暖她的左手,不一會兒她們到了水果店門口。
水果店門關的很緊,生怕開出去,有寒風吹進去,把裏麵漸漸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