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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要求加入

  “誰來了啊?”


  另一個同學疑問。


  “當然是教授的徒弟來了啊,新來的代課老師啊。”


  “天呐,小鮮肉啊。”


  ……


  教室變得沸騰起來,對新來的代課老師更加興奮,杜香對這事情一向不懂,“怎麽回事?好像比之前不太一樣。”


  對,之前不一樣,以前是教授來上課,現在是代課老師來上課。


  趙默默聽她們在八卦,對這事情沒興趣,再說,代課老師來上課和教授老師來上課沒什麽區別,隻不過是帥一個字真是害人啊。


  杜香也沒興趣,書欣然也不懂,三人隨聊平常的話題。


  綜合樓門外,一個修長的身材,擁有一個精致的五官,一雙丹鳳眼,挺直的鼻翼,豐富的嘴唇,他那亞麻色的碎發隨風自然飄著。


  一身淺藍色的外套配上米色的修長褲,他的到來經過幾個女老師,很快被他的臉蛋迷住。


  “這是……”


  “代課老師,聽說是教授邀請來的代課老師。”


  “我的媽呀,這麽帥。”


  他大步走過她們麵前,分分鍾鍾驚豔了她們的雙目,他突然放慢腳步,轉臉對她們微笑著打招呼,“你們好啊。”


  “你好。”


  女老師們也紛紛說。


  “你們很美啊。”


  他輕鬆地說著外語,然後走了。


  女老師對他的話沉浸沒醒過來。


  這位老師怎麽可以這麽帥。


  他大步走在走廊上,輕鬆地走向心理課教室,他沒做準備直接走進去,大步走上講台上。


  “同學們好,我是心理課代課老師,以後是暫時當心理課老師,不過有些事情,同學們不懂可以問我。”


  聲音好聽,就像春雨濕潤了草地。


  “我叫米上尚。”


  “大家可以叫我米老師。”


  “老鼠愛大米。”


  有個男同學起哄著說,“老師,你的老鼠是誰啊?”


  “你怎麽知道我喜歡養倉鼠。”


  米老師微笑著回答,臉上沒有意外的驚訝。


  他的笑容瞬間溫柔了在座的每個女同學,很快,她們現在有了心中夢想人,那人是米老師。


  “該不會真的嗎?”


  女同學吃驚地說,她們紛紛搶先說,“米老師,我也喜歡養倉鼠。”


  “我也是喜歡養。”


  “嗬嗬,難得和同學們聊的這麽愉快相處,我之前還擔心和同學們不好相處呢。”


  米老師淺淺一笑著說。


  很快,他的視線落在趙默默身上,眸子微微帶著驚訝,趙默默看著他冷淡的,毫無感情一樣。


  “這位同學,你可以像她們一樣愉快發言。”


  米老師以為趙默默是一個自閉,不會和她們一樣活潑。


  “老師,你是在說我嗎?”


  杜香以為米老師指著她的方向是自己,問。


  “不,你身邊的同學。”


  米老師微笑著說,杜香一看身邊的是趙默默,“哦,你是在說默默把。”


  “默默,老師叫你呢。”


  杜香拍著走神的趙默默說。


  “米老師,你叫我?”


  趙默默很快從反應過來,動作半點沒驚慌,她很平靜站起來問米老師。


  “是的,你是?”


  “趙默默。”


  “哦,趙默默同學,你有沒有開心的事情?”


  “沒有。”


  趙默默淡淡地回答。


  很快,女同學們對趙默默的態度不滿,畢竟人家是米老師,輪不到趙默默沒禮貌的回答。


  “米老師,你可以問我。”


  “你也要問我啊。”


  女同學們被著迷不像話,繼續紛紛喊著。


  “好了,安靜。”


  米老師不再繼續為難趙默默,示意她坐下,之前趙默默那清冷的眸子令他有點好奇,趙默默怎麽會有這樣的性格。


  可是,他認識趙默默,很早以前在遊泳比賽,他見過她很多次。


  米老師開始講著運動員要怎麽調整心理,怎麽克服心理發揮好的成績,他打開屏幕,是有關國外的各方麵常識。


  他說,“我在國外見到很多優秀的運動員,經過他們描述著怎麽克服心理的經驗告訴大家,這是你們現在要的學習內容。”


  說完,開始繼續講重點。


  杜香被米老師那溫雅的動作迷住,“默默,你覺得米老師怎麽樣?”


  “還好吧。”


  趙默默淡淡地說,米老師每次看她的眼神有點古怪,她覺得米老師看著她是非常不禮貌的。


  書欣然在一旁看著他,忍不住嘖嘖的說,“這位米老師不錯啊。”


  “是啊,不過覺得溫白比他更好看。”


  杜香小聲地說,在她心裏,米老師怎麽會和書溫白比呢,人家可是海歸的,那書溫白可是未來的畫家呢。


  兩人怎麽可能做比呢。


  之前教授講課特別枯燥,女同學們麵對老教授的心理是下降的,失去耐心聽課,有時候會偷睡不想聽課,現在不一樣,米老師仿佛在給她們打個雞血,她們有了萬分精神繼續在聽課。


  心理課永遠是漫長,終於在中午之前下課,女同學們不但不走,留下要米老師的聯係方式,紛紛追問米老師的喜好和愛好,興趣是什麽。


  “默默,我們走吧。”


  杜香受不了一大群花癡們,和趙默默,書欣然一起走,米老師見趙默默要走,喊住,“等等,趙默默同學。”


  三人還沒從教室裏邁出去,被喊住才停下腳步,杜香不解米老師有什麽事情找趙默默,趙默默很自然知道米老師要找說什麽。


  她叫杜香和書欣然先走,後和米老師走在走廊上拐角的地方。


  米老師見趙默默,是五年前她在全國賽,年齡很小,年年輕輕地成為優秀的運動員,在一年多前,她突然在預賽失去發揮,沒有前三名然後離開,他一直在這麽多年關注趙默默的情況和發展,沒想到在一年後,她一次沒上過比賽。


  好像,她蒸發了人間一樣,消失在比賽,再也沒她的任何消息。


  米老師是好奇趙默默到底是怎麽樣的女生,明明是很努力,臉上掛著不會輸那勝利地一笑,可是在一年前突然失去了勝利。


  他很不解,在國外一直關注趙默默,誰知趙默默突然不參賽,再也沒她的消息,當他被教授病了邀請回國,之前他查到了趙默默的資料,原來她在城北學院,本來想,他可以去金陵學院當心理課老師,誰知教授的要求,他是巧合發現了趙默默也在這裏,決心要回城北學院當心理代課老師,不隻是為了教授,也是為了趙默默而來。


  不能是說,他有備而來。


  “趙默默同學,很早以前,我認識你。”


  “米老師問我的話是這嗎?”


  趙默默不喜歡米老師沒事問她的隨意話題,好像不小心侵犯了她的私生活權利,令她微微不悅。


  “趙默默同學,五年前,我見過你帶著榮耀站在獎台上,臉上是那麽喜悅,我很喜歡你那時候的不放棄,堅持到底的精神。”


  “米老師原來是見過我啊。”


  趙默默沒有受寵若驚,這畢竟是她以前的事情,也是她現在跟以前斷了,告別一下,以前的榮耀隻不過是她做了一場噩夢而已。


  “趙默默同學,你的心理有點問題,我想給你開一個心理課。”


  “很抱歉,我的心理不需要你來關注,所以,你還是繼續當心理課老師吧。”


  趙默默打斷了米老師的話,轉身離開。


  “趙默默同學,你難道還不明白,你一直活著在現在的心理,對你來說是非常的痛苦。”


  米老師望著離開的趙默默,繼續說著,“我隻是想幫你走出陰影。”


  他不想告訴趙默默,一直以來,趙默默是他心中的偶像,他見過很多運動員堅持不懈的精神,從未沒見過趙默默那一種不放棄的笑容。


  他被這位優秀的趙默默深深地吸引著,對她的背景有點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姑娘,沒背景強大,是怎麽走過來的。


  他無意查到了趙默默的家背景,有一個聾啞弟弟,奶奶去世很早,沒父母,真是令人預料意外的事情啊。


  趙默默是怎麽走過來的,為什麽在一年多年失去了發揮,輸給了比賽,明明她可以帶著勝利走上榮耀的之旅,誰知她居然在一年後結束了運動生涯。


  米老師在好奇下或者心疼她的生活才回國,正好在這裏碰到趙默默。


  趙默默走到綜合樓出去的門口,看到杜香和書欣然站在等她。


  “默默,米老師找你有什麽事情?”


  “沒事,隻是問我的事情擺了。”


  “這樣啊。”


  杜香覺得米老師肯定是隨意和默默聊的事情,說,“默默,我覺得米老師肯定不簡單,教授這麽厲害,他是他的徒弟。”


  “是的。”


  書欣然點頭,隻是她對米老師突然的出現有點疑惑,她看著趙默默那陰晴不定的表情,微微在猜疑著。


  難不成是因為趙默默……


  趙默默腦海裏浮現,米老師對她的話,真是一把刺深深地插進去,本來她好不容易避開以前的事情,誰知米老師的到來打破了她那平靜的生活。


  原來,米老師找她,是因為要幫助她從陰影走出來,可是趙默默心裏很矛盾,她很想從痛苦走出來,很想看心理,可是她不肯。


  趙默默隻是想把美好的回憶封在暗處,把痛苦的回憶扔在明處,她不是讓痛苦一遍一遍折磨著她,她是要告訴自己,五年前趙凡凡是怎麽走過來的,是不能忘記的畫麵。


  第一醫院。


  王解放嚷著要吃蘋果,曲以南削了蘋果皮扔給他,淡淡丟下鄙視,“自己吃吧,你左手右手沒殘廢,好意思要我給你削。”


  “以南,我是病人,可是救過你的命呢。”


  王解放習慣曲以南平時的毒舌和嘲笑,忍不住假裝很委屈,“我是病人,以南,你也得對我好好的啊。”


  “誰讓你撲過來。”


  曲以南拿著水果籃,那是明哥和蓋春梅買來的水果籃,不客氣地拿著香蕉吃著,每次他來都是會拿走水果吃。


  “以南,你說話這麽毒啊。”


  王解放見水果籃裏的水果快要被曲以南個個吃完,忍不住抱著,“以南,這是明哥給我吃的,你怎麽可以跟我搶吃。”


  “怎麽?”


  曲以南挑起眉,伸手要搶的動作。


  “喂喂,你怎麽可以對待我這個病人。”


  王解放繼續嚷著,很快嚷到隔壁的病人,從隔壁那走出來的護士進來,“安靜,這裏是安靜,請病人不要喧嘩。”


  “……”


  護士淡淡地說著,離開。


  王解放麵對護士真是無言以對,曲以南見王解放臉上一黑,無奈的說,“好了,你要吃的,我可以去外麵買來給你。”


  “以南,算我沒白救你。”


  王解放大口大口吃著曲以南給他削好的蘋果,“以南,他們怎麽樣?”


  “在訓練中。”


  “我好想快點病好,趕緊出去和你們訓練,可是青森那比賽,恐怕我參加不了。”


  “我知道。”


  曲以南丟下翻白眼給他,這事情他們之前早就知道,王解放頭傷,隻怕是不能參加,缺少了一個前鋒,需要調換隊員。


  “那怎麽辦?青森學院可是厲害呢。”


  厲害個屁,曲以南鄙視著他,“你這麽愛操心,還不如專心養病啊。”


  “以南,我可是操心你們不行嗎?”


  “不行,你管好自己。”


  曲以南依然是毒舌,王解放不好說什麽,欲哭無淚地看著曲以那,“我是病人,你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


  “想要我對你的溫柔,沒門。”


  曲以南提著沒水的熱水瓶出去,走下樓梯,沒注意到那邊也走過來的南樹足球隊的同學。


  南樹隊長走到前台問,“王解放病人在哪個病房。”


  “201號。”


  護士被凶巴巴的聲音嚇壞了,她暗暗罵著這麽沒禮貌的人。


  南樹隊長帶著隊友們過去201號病房,一進去,王解放以為曲以南來的這麽快,低頭吃著說,“以南,你的速度真快啊。”


  在他抬眼的瞬間一怔,是南樹足球隊的他們居然過來,放肆地進來。


  “王解放。”


  南樹隊長來這裏不是找事,他是親自帶著隊友們來道歉,希望他能原諒打傷他的同學。


  “王解放,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王解放認出哀求他的那同學,是打傷他的人。


  “哦?什麽情況,從東方打太陽升出來的啊。”


  王解放對他們的出現原來是來道歉,更加受寵若驚。


  “王解放,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希望你原諒……”


  “講重點。”


  南樹隊長對哀求的隊員慢慢吞吞的話有些不耐煩,逼著他講重點,本來不想來道歉,可是誰讓他一直吵著要退出足球隊,沒有他的話,也許會有隊友們也會退,他隻不過是拉下麵子帶著他一起去求著原諒。


  要不是他,南樹隊長的自尊心很強,是不會跑去找原諒的。


  “那容我想想。”


  王解放覺得他們的道歉真是沒誠意,他看著求著他原諒的人正是王峰,覺得這家夥很有意思,挺好玩。


  他想,如果要他留下為他服務,那不是夠好玩吧,以南這小子天天隻會帶著毒舌,跟他講著沒人情味呢。


  “要我原諒可以的,除非我要王峰留下為我服務,負責到我好了出院為止,你是怎麽想的。”


  “你……”


  王峰朋友聽了真想罵王解放不要太過分了,被南樹隊長知明處理拉住,“讓王峰留下來吧,畢竟是打傷的,要負責的。”


  南樹隊長見王解放臉上帶著饒有興趣的笑意被激怒了,他忍,不能錯失一些隊友們,丟下麵子那又怎麽樣。


  至少他是南樹學院的一員啊。


  “我願意,不管你要我跳樓,什麽啊,我都願意。”


  “這小子,我沒讓你跳樓呢。”


  王解放被王峰太過激動微微驚訝,這小子怎麽了?之前不是理直氣壯打傷他,怎麽一下子變成膽小如鼠非要尋死?


  這小子真有意思,有他在,他在醫院呆一個月這不會無聊的吧。


  南樹隊長見差不多了,帶著隊友們離開,正好碰到倒完熱水的曲以南,“你們來這裏幹什麽?”


  曲以南見他們來了,冷淡地說。


  “我們是來道歉。”


  “道歉?不必了。”


  曲以南冷淡地說,是他們打傷了自己的好兄弟,一筆的算賬,他會還給他們的。


  想要原諒,他不肯,隻能說做夢。


  南樹隊長拉著隊友們離開,不繼續和曲以南講理,曲以南提著熱水瓶進去看到王峰在一旁老老實實為他服務。


  “來,給我剝香蕉。”


  王解放指著水果籃有一大推香蕉說。


  “是。”


  王峰唯唯諾諾地剝三個香蕉遞給王解放,他邊吃著邊享受,“以南,你來了啊?”


  “他是?”


  曲以南注意到王峰,他認識他,是他把解放打傷了,一心怒上來,放下熱水瓶,大步走過去把他拉住,“是你打傷了。”


  曲以南的眼神變得可怕,他瞪著王峰,恨不得要揮拳頭把他打死,王解放見不好,趕緊拉開曲以南,“以南,你這麽小氣啊,人家哀求很多次原諒,答應在這裏為我服務,你怎麽沒有人情味啊,人家至少原諒,答應站在這裏照顧我到好了出院為止呢。”


  “你閉嘴。”


  曲以南轉頭瞪著王解放,“他打傷了你,我是不會放過的。”


  “消消氣,你想想,如果明哥知道你為我打了他,那不是狗急跳牆呢啊。”


  “……”


  曲以南鬆開他,畢竟明哥之前警告過他,不要胡來,不然會牽連了很多隊友們,為了這個考慮,曲以南不再打下去,他瞪著王峰,“你給我照顧好,如果照顧不周到,我要你滾開。”


  “是。”


  王峰點頭,多次重重點頭,曲以南很快平靜下來,拿起熱水瓶開始倒水,遞給王解放,“看來有人替我照顧你,我不用操心什麽了。”


  “以南,你放心回去訓練吧,”


  “給我養病好。”


  曲以南淡淡地說著,提醒道,然後離開。


  王解放見王峰被嚇得站在一旁,忍不住說,“你的出息去哪了?你那大膽打傷我的那人去哪了?怎麽嚇得膽小如鼠。”


  “不敢。”


  王峰打傷了他,可不想坐牢,他來這裏是希望他能讓他不能坐牢。


  “聽說,你打傷了我要去坐牢,要不你去坐牢一下,挺好玩呢。”


  王解放挑逗著說。


  “不敢,求求打人放過小人啊。”


  王峰說著,差點要蹲下,王解放見本來膽子很大的變成膽小如鼠,覺得真是沒意思,“好了好了,午飯到了,你給我拿來飯盒吧。”


  “是,想吃什麽呢。”


  “隨便啊。”


  王解放拿起雜誌翻看,感覺有人在一旁照顧真好啊。


  不到三十分鍾,王峰從下樓拿飯盒快速跑到他麵前,不等他還沒翻第二頁,他就端著飯盒出現在他麵前。


  “吃用餐。”


  王峰拿著洗幹淨的筷子和飯盒邊打開自動桌子拉在王解放麵前放好,“梅幹扣肉,雞排,蒸蛋,飯。”


  “小子,跑得比我真快啊。”


  王解放開始動筷子吃著,見王峰沒吃,“你也來一起吃吧。”


  “不,你先吃,我不餓。”


  “這樣啊。”


  王解放開始美滋滋地吃著,看到王峰在一旁餓著眼巴巴看著自己邊吃著邊看雜誌。


  “你去外麵吃吧。”


  “我能走嗎?”


  王峰問。


  “這裏我不是領導,你隨時來回好了。”


  王解放聽了忍不住取笑,“吃完午飯隨便你把。”


  “不,你的傷我來負責。”


  “噢,快去吃午飯吧。”


  王解放擺擺手,王峰喊遵命趕緊閃了。


  這小子,真是越來越有意思。


  下午回體操部,書欣然走向體操館的時候,碰到金娜,她和朋友站著,好像在等人。


  “書欣然,你來了啊。”


  金娜總算等她來了,之前她叫朋友查過書欣然的課程,是下午上體操課,果然書欣然真的來了。


  “金娜學姐,有事情?”


  書欣然淡淡地問,之前她和金娜根本不熟,自從聚會那時候,她對金娜有點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她。


  “我有事情想讓你加入,比如對你有幫助,你願意嗎?”


  “什麽事情?”


  “我要你回金陵學院對付吳喜雅,你知道,我一直最大的敵人是吳喜雅。”


  這事情,她怎麽會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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