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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在公安局見

  趙默默處在還沒緩過來的時候,杜香見趙默默臉色難看擔憂地問,她會不會被眼前的場麵嚇壞了吧。


  曲以南明明沒事,可是她心裏莫名複雜起來。


  “我沒事。”


  趙默默麵對突然發生的事情好像做了一個噩夢,希望醒來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可是場麵很清楚在告訴她,事情發生了,不是她做的噩夢。


  “默默,我們回去吧。”


  杜香拉著趙默默本來回賓館,可是她們還是選擇回宿舍,杜香邊打給書溫白,“溫白,把賓館退了吧,我們現在回宿舍。”


  “怎麽了?靜香,不喜歡嗎?”


  書溫白在那邊忙著邊說著,可聽到他的聲音在微微喘氣,肯定是忙著累壞了把。


  “沒有,我和默默隻是突然想回宿舍,你忙吧,別累壞了。”


  “好。”


  掛斷之後,杜香和趙默默回到宿舍,看到蓋春梅繼續在對手機罵著,“好呀,明明不是說九點之前來,怎麽在九點多還不來。”


  “大騙子。”


  蓋春梅自言自語地說著,好像手機做了最大的錯誤把她惹不高興了。


  “春梅。”


  趙默默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她剛才發生的事情,怕她知道了肯定會擔心的。


  “默默,杜香,你們來了啊。”


  蓋春梅從床上跳下去,走向她們麵前,“這麽晚才來了,這可不是你們的風格啊。”


  “春梅,我不知道有事情要不要說。”


  “嗯?”


  蓋春梅聽了杜香的話一頭霧水問,“什麽事情。”


  “剛才發生了不好的事情,梅,你聽了要挺住啊。”


  “到底是什麽事情,看你們臉上神神秘秘,我也不知道你們要說什麽。”


  “剛才明哥和那些人在和別人打架。”


  “什麽,打架?”


  蓋春梅臉色瞬間無血,她緊張起來,“明哥沒事嗎?他不是答應過我,不要和別人打架,怎麽會打架,你們是在給我開玩笑吧,不對啊,今天不是愚人節。”


  “是真的,你可以問問默默。”


  杜香繼續說著,她看了一旁沉默不語的趙默默,“默默,你也說啊,剛才的事情,明哥之前不是救了你嗎?”


  “明哥沒事,隻是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場麵很混肴,那時候我們沒看清楚打架怎麽會引起的。”


  趙默默平靜在說著,好像之前的事情和她無關。


  “明哥受傷了嗎?”


  “沒事,他好好的,隻是他們被抓去公安局了。”


  “什麽?去公安局?”


  蓋春梅擔憂起來,整個人仿佛被雷劈中的呆滯,搖晃坐在床上,不一會兒手機響起,是明哥打來的。


  “明哥,你沒事嗎?”


  蓋春梅猛地奪手機按下接聽鍵,不等明哥說搶先關心道。


  “沒事,親愛的,很抱歉,本來九點會來看你,可是發生了事情,我們在公安局要做筆錄,明天我會好好陪你。”


  “默默和杜香給我說了,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


  “親愛的,我們忙做筆錄,之前給你打電話是不想讓你胡思亂想。”


  明哥的聲音溫柔,是蓋春梅難得聽到的,她聽著,淚水不由得落下,明哥一直在安慰著她,從來不把不好的事情給她說。


  “好,明天見。”


  蓋春梅知道明哥需要很多事情要處理好,她願意等明天見麵長聊。


  掛斷之後,蓋春梅抹著淚水,“明哥真是的,非要和人家打架,真是不聽我的話了。”


  “沒想到你們感情真好啊。”


  杜香被明哥和蓋春梅之間的通話確實是感人,明哥居然沒有告訴春梅,之前發生的事情很糟糕,原來一個喜歡女生的男生是不會讓自己的女友擔心。


  杜香想起自己被書溫白這麽寵愛,她想這次該好好珍惜溫白對她的愛。


  三人各有心事,書欣然剛刷牙完了之後進來,看到三人沉默,沒什麽話聊著,氣氛變得怪異。


  “你們怎麽了?我一進去看到你們好像不說話。”


  書欣然幾天沒和她們說話,突然開口道。


  “欣然,你一整天去哪裏?”


  “去體操館了。”


  書欣然表情淡淡的,把牙膏牙刷整齊放在杯子裏,把臉盆放好,她轉身看著杜香那疑問。


  “怎麽了?想知道我去哪裏啊?香香,是不是一整天不見我,如此想我了。”


  書欣然一整天不理睬,怎麽現在一夜變成了另一個人,不對,書欣然變成了原來的她。


  “默默,你也想我的吧?”


  書欣然今天很奇怪,但是對她們來說感覺挺好呢,書欣然一直和她們有點疏遠,現在難得沒這麽疏遠了。


  在書欣然這麽覺得,她覺得這才是開始,她不得不偽裝呢。


  “默默,杜香,你們一整天去哪裏玩了?”


  書欣然走過去拿著護膚品塗著臉上,杜香忘了剛才發生不愉快的事情,說,“欣然,溫白帶我們去吃飯,而且去泡了溫泉,本來要找你,溫白打給你了,可是打不通。”


  “這樣啊,你們玩的開心嗎?”


  書欣然塗完之後,指著新品的護膚品,“這是給你,香,這是我剛才去化妝店買來的,希望你喜歡。”


  “欣然,你對我真好。”


  杜香走過去拿著新品看了看,“這不是之前剛新上的護膚品啊。”


  “沒錯啊,這不是你喜歡的嗎?”


  “欣然,你怎麽知道的。”


  杜香一直從來不塗護膚品,性格就像男孩子,隨意洗臉,後來和書溫白在一起,她開始學會做小女人,向書欣然怎麽學習愛打扮漂亮。


  “之前買了無意看到這,想你很喜歡,所以就買了。”


  “謝謝欣然。”


  杜香興奮地看著新品,趙默默見書欣然不再和她敵對,好像變成了原來的她,她以為書欣然之前隻不過是鬧脾氣而已。


  “欣然,我有話想和你說說。”


  “默默,對了,我想起了你不是喜歡吃巧克力,我給你買了呢。”


  書欣然突然變成乖孩子,“默默,杜香,之前是我不對,我向你們道歉,下次我不會再和你們鬧脾氣。”


  “欣然,你之前心情不好把我嚇死了。”


  杜香不介意,書欣然和她們畢竟是幾個月的朋友,感情深就像最好的姐妹一樣。


  趙默默自然不介意,她說,“欣然,如果我做了有什麽讓你不高興,你可以給我說。”


  “怎麽敢呢,我可不會跟默默鬧氣呢,自從上次我和默默可是冷戰過,說實話我一點不想和默默冷戰,我很在乎友誼的。”


  “欣然,可能是我在不夠方麵沒關心你,是我太忽略了你的感受。”


  趙默默帶著歉意說,書欣然一直對她很好,是她可能最近沒關心書欣然的情緒,下次她會好好關心書欣然。


  杜香見兩人難得和好了,“好了,不提過去了,現在我們畢竟是好朋友,默默,我和欣然走了,下次有時間會來看你。”


  “好。”


  和書欣然和好之後,書欣然開始跟趙默默嘮叨,杜香在安慰著蓋春梅。


  公安局。


  警察在給城北足球隊員們和南樹足球隊員們進行做筆錄,他威嚴地看著他們,“是誰開始動手?”


  “是他們先打我們的。”


  “你們才是先罵人。”


  很快,兩隊開始吵架,險成打架。


  在公安局這裏,沒人敢在這裏吵架或者打架,算是警察們開了眼,他們倒是第一次見到熱血的小子們。


  “大家安靜。”


  警察見他們沒法撫平心情,隻好把城北隊員們和南樹隊員們分開,明哥說,“我來把這事情說過程把。”


  “你是?”


  警察看著他問,“你替他們?”


  “是的,我是他們的隊長,什麽事情警察可以問我。”


  “這樣,為什麽要打架?”


  警察不再問廢話,直接問。


  “是我的隊友無意說而已,才會引起他們的憤怒,後果是我們就開始打架。”


  “明哥,是他們明明先打架的。”


  隊友們聽了糾正說。


  “你知道你自己錯了嗎?”


  明哥嚴厲的眼神落在禍從口出的隊友,他本來不想拿這事情批評,見他們還不知道事情的因果,隻好直接批評。


  “我哪裏錯了啊?”


  禍從口出的隊友喝多了酒自然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他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麽。


  “你好好想想自己說了什麽。”


  明哥丟下一句話,不打擾警察做筆錄,“繼續說吧。”


  “你們說是他們先動手?所以是因為你的隊友先說了話,他說了什麽話讓他們這麽生氣打人?”


  警察處理事情很有腦子的,很快從明哥的話已經分析出來的,他在等明哥回答。


  “是的,我隊友不小心說錯了話,不巧被他們聽到了才會動手,警察,我們兩人有錯,是不是可以握手言和就把之前的事情算了。”


  “這個啊,但是不好說。”


  警察搖頭說,之前他們打傷了一個人,算是傷人刑事犯罪的。


  “傷者的人是不是叫王解放。”


  “是的。”


  明哥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很複雜,王解放被傷,他們是要扣上刑事犯罪的,尤其是南樹裏的一個隊友打傷了王解放是要坐牢的。


  “很明確告訴你們,他們侵犯了刑法第二十條規定,所以必須要坐牢三年。”


  警察嚴肅地說著,不是在給他們講開玩笑。


  “他們要坐牢?”


  隊友們聽了顯然興奮,這是好事啊,他們是活該,坐牢對他們來說是不錯的禮物。


  在那邊,南樹隊友們聽了一個隊友傷人是坐牢,嚇得哭著說,“我不要坐牢,我真的沒傷人,是……”


  “老大,救我。”


  隊友對著南樹隊長投去哀求,南樹隊長淡淡地看著他,“真是麻煩,很多事情,該死的。”


  他是拉著隊友們拿啤酒打人,其實沒想過打傷人,隻是出於威脅擺了,誰知把這事情弄成到地步。


  南樹隊長蹙眉,他想起之前的事情是不是做錯了,無意把自己的隊友拉下水。


  “老大……”


  隊友差點蹲下哀求南樹隊長,被一旁的隊友們紛紛上前拉著,“隊長,怎麽辦?”


  “我有什麽辦法。”


  南樹隊長沒想到事情變成這樣,最後是他們自己吃虧,贏得人是他們。


  做完筆錄之後,警察要去醫院確認一下事情,南樹隊員們從室裏出來,看到城北隊員們,南樹隊長淡淡地看了一眼,出奇的是之間默許了,沒有再鬧什麽。


  傷王解放的人飛快跑到明哥麵前哀求,“我家有病重的弟弟,我父母再外地打工,求求你,明哥,讓他原諒我一下,不要把我送去坐牢。”


  “求求你……明哥。”


  明哥看著明明是無辜的少年,好好的變成跟他做了錯事,他確實是覺得打自己的人是應該去坐牢,才能對得起王解放受了很大的傷。


  他是不會原諒眼前打傷了王解放的人,同樣不會原諒南樹隊長。


  “明哥,你贏了。”


  南樹隊長看著明哥,他冰冷若霜,之前明明提醒過,可是是他自己不聽,反而引起事情變得大鬧。


  “明哥,求求你。”


  明哥在被一次一次的哀求下漸漸心軟,不是同情他的哀求,隻是同情他的家庭,明哥後麵的隊友們還在不悅,“明哥,不要原諒他們,他們傷害了解放,如果解放有什麽長短,你拿什麽去原諒。”


  “好了,時間很晚了,我們回宿舍吧。”


  明哥作為他們的隊長,很多事情不好解決,何況解放被傷,還有犯下了錯誤的少年因家庭有困難不願坐牢,兩碼事擺在他麵前,真理和親情是很難衡量的。


  要怪……


  怪他們之前為什麽沒有想的周到。


  “明哥,求求你……”


  他蹲下,做卑微的樣子拉著明哥的大腿,“求求你原諒我一下,我發誓離開足球隊不再回,算是我向你們賠償。”


  “你這叛逆。”


  南樹隊友們忍不住對著他罵道,他可是不能缺少的前鋒,如果沒有他,誰來做前鋒呢。


  明哥從頭到尾一眼不看,拉著隊友們大步從公安局離開,他對哀求的少年根本不在乎,他們一心擔心王解放沒事嗎?

  如果王解放的生死有危險的話,明哥是肯定要把他送去坐牢的,哪怕三年或者五年,他要讓他在牢裏帶著愧疚過。


  他們離開公安局,在路上,“明哥,你真是太酷了,”


  “好了,大家早點去睡覺吧,看來時間很晚了回不去了,我們先去足球休息館睡覺吧。”


  明哥隨身帶了休息館的鑰匙,帶著他們回足球館睡覺,走之前,腦海裏不停地想起他的事情。


  南樹隊長看著蹲著的少年,心裏很愧疚,如果之前沒發生,也許不會把他們拉下水,拿啤酒是他的主意,沒想到傷人的事情發生。


  傷的人不是他們,卻是城北的人。


  一夜注定是受驚的,沒法結束。


  深夜,醫院走廊上安靜地容不下一點聲音,曲以南靠著椅背,表情深深地擔憂,王解放在進行手術中。


  他不希望自己的好兄弟出事。


  之前發生的事情太突然,曲以南根本沒發現啤酒往他砸,在一瞬間,他抬眼一看,王解放帶著笑保護著他,擋著啤酒的砸回來。


  看著他頭上流著血,曲以南感覺自己的兄弟被打傷,那種憤怒要從心頭湧上來。


  小王,你肯定不會出事的,我們不是說好一起打進東奧賽。


  他帶著深深的愧疚,想起很多的以前,王解放的父親去世,剩下隻有他的母親,他和母親相依為命,王解放是他小時候被欺負伸手相救,從此以後,他們從那時候開始發誓做一輩子的兄弟,不管走哪裏,不會忘記對方。誰欺負他,他就欺負誰。


  小時候,王解放一直在保護著曲以南,保護吳喜雅,到了初中,曲以南慢慢變得強大,他不再需要王解放的保護,他可以拿自己的實力去保護,後來他去報名學了跆拳道,王解放再也不能保護他,為他學了跆拳道更加高興。


  他說,以南,你學了跆拳道,以後多教我。


  那時候的曲以南說,你不用學跆拳道,我可以保護你。


  可是現在,王解放出事,他卻沒法保護他。


  手術紅燈從亮過了一個小時候後關了,手術門緩緩打開,曲以南猛地抬頭一看,直起身跑過去,看到病床從裏被護士推著出來。


  “這位病人沒什麽大礙,需要休息一個月後才能康複。”


  “真的沒事?”


  王解放的頭被白紗包著,緊閉著眼躺在床上,像是在做著一個漫長的夢。


  “沒事,大概過了明天會醒來的。”


  醫生點頭的說,脫下手術服離開。


  護士推著病床進普通病房,停好位置後,轉身離開,曲以南走到床邊,看著沒醒來的王解放,心裏默念著,“小王,早點康複,不要讓你媽媽擔心。”


  他不想把事情告訴他媽媽,他媽媽在公司忙上班,如果她知道了肯定跑過來看他,會擔心死的。


  漸漸地過了第二天早上,開始下起小雨,冬天的下雨不多,最多在一個月裏下了八次,現在下了第三次的雨。


  大家很討厭下雨,可是不得不喜歡下雨,因為下雨,他們的晨跑被取消了。


  蓋春梅被手機的響聲醒過來,是明哥打給她的,“親愛的,睡醒了嗎?”


  “明哥,這麽早打給我。”


  “幫買個早餐,十二個雞蛋果子。”


  “知道了。”


  蓋春梅不用明哥說什麽,她知道他們在哪裏,起身穿衣服,匆匆去外麵買了十二個煎餅果子。


  為了不被發現,她偷偷把煎餅果子放在包裏,攝手攝腳進去休息館,休息館是昨天禁止進去的,正在維修中,他們是沒辦法住的隻好偷偷進去住。


  推開門進去,看到明哥已經起來,他們都靠著軟榻睡著。


  “你來了。”


  明哥過去幫忙拿早餐,喊著躺在睡著的隊友們快點起床,“來拿早餐吃。”


  隊友們紛紛從軟榻起來,揉揉睡眼過去拿著吃,一看是蓋春梅驚呆,“大嫂?”


  “她給你們買了早餐。”


  明哥淡淡地說。


  “謝謝大嫂。”


  隊友們感謝地說,也許昨晚打架耗費了太多力氣,今早餓的他們吞咽吃著。


  明哥看著蓋春梅,淡笑著說,“對不起,昨晚讓你擔心了。”


  “明哥,你沒事就好。”


  蓋春梅不需要他的道歉,她是很心疼明哥,“明哥,你為什麽突然和別人打架。”


  “不是明哥的錯,是他們先惹我們的,如果他們動手,我們這不是要被打死的。”


  “對,我們做不到坐以待斃。”


  “明哥之前給他們在講理,誰知他們不講理。”


  ……


  隊友們紛紛替明哥解釋,生怕大嫂生氣。


  “好了,我知道,明哥,我相信你。”


  蓋春梅過去揉揉他的碎發,“打惡人的架很不錯呢。”


  明哥突然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謝謝親愛的了解我。”


  “羞羞。”


  隊友們看不下去,把早餐吃完了,各自回宿舍刷牙洗臉,順便換上衣服,不被發現。


  他們準備去醫院看王解放受傷怎麽樣,走之前,明哥叫蓋春梅去忙事情吧。


  蓋春梅要陪明哥去看看,明哥拿她沒辦法,隻好和她一塊兒去。


  書欣然很早起,看到趙默默也起了,她正在拿一些東西放在包裏,好像要準備出門。


  “默默,你要去哪裏?”


  “凡凡剛才叫我,我們出去吃早餐,欣然,你要去嗎?”


  “我要去。”


  書欣然聽到是凡凡來了,趕緊從床上爬下來,說,“默默,我跟你一起去。”


  “好呀。”


  趙默默和書欣然要出去,杜香正要起來,看到她們要出去,說,“默默,欣然,也等我一下。”


  說著,杜香匆匆穿衣服,不顧上什麽刷牙和洗臉,跟著她們離開,走在路上,杜香打了嗬欠,昨晚安慰著蓋春梅之後,差不多是一點多,到現在早起,睡眠已經不夠。


  趙凡凡穿著白色的羽絨服顯得瘦小,而且白色在男生身上來說帥氣和陽光,趙凡凡算是陽光的。


  他看到趙默默走過來,大招手,“默默,我在這裏。”


  “凡凡。”


  趙默默看到趙凡凡站在門口等著她們來,他臉上的笑意隻為趙默默。


  “凡凡,好幾天不見啊。”


  杜香很少見到凡凡,沒想到見到凡凡被他的帥氣吸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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