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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出手傷人

  吳喜雅表情一怔看著書欣然,之前她本以為書欣然平時和她作對,肯定會在她麵前嘲笑,可是她沒有,她聽到了書欣然沉重的歎息與悲傷。


  這麽說……書欣然和她一樣愛上不該愛的男生?

  吳喜雅覺得書欣然是個很好接近的,從未見過她和男生這麽親密在一起,書欣然是在安慰她的吧?


  書欣然伸手要扶著她,不是出於同情,她是在給同病相憐的吳喜雅給一個溫暖的握手擺了,表示她們已經算是同病相憐,既然不甘心,何必自我暗傷心呢。


  吳喜雅沒有伸手去握著,她突然先知後覺地說,“果然,書欣然,你真的和我一樣啊?”


  這不是肯定句,是疑問句。


  “我不像你,喜歡的男生疼愛他喜歡的女生,我都會忍。”


  “嗬嗬,你果然很蠢啊,欣然,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一直意味著忍讓,對你有好處嗎?喜歡一個少年自己去爭取啊。”


  吳喜雅聽了,忍不住嗤笑著說,書欣然果然真夠蠢。


  “……”


  吳喜雅的一字一句撩動著她的心,這話確實是……很有道理,是她沒這麽多的勇氣抓住喜歡的男生。


  “書欣然,如果換是我,我不會放棄,我必須要拆掉他們在一起的,我會一步一步讓他們變得不幸福。”


  吳喜雅的眼神變得惡毒,嘴角揚起不放棄的笑意,沒錯,她為什麽要這麽忍,明明是她愛他很多年,憑什麽這麽輕易放棄。


  書欣然的手保持在半空,聽到吳喜雅的話微微怔住,吳喜雅的話盤旋在她的心,久久沒散去,她瞬間明白了吳喜雅和自己一樣帶著難受和憤怒。


  書欣然不是憤怒,她是難受,為什麽自己沒有默默這麽幸運。


  兩人對視著,書欣然站著,思路飄遠著,她想起開始見到趙默默,那種不懂愛情,不懂難受的書欣然漸漸地死去。


  “好。”


  書欣然突然不屑地笑著,是啊,她當趙默默最好的朋友,不是說友誼上會質變,她和趙默默之間有隔閡,那這不是跨不過的質變嗎?


  趙默默,也許你認識的書欣然正在慢慢死了,可你現在認識的書欣然,是個不一樣的書欣然,雖然我在友誼上不想背叛,但是愛情不同意。


  “走吧。”


  書欣然毫無表情扶著吳喜雅站起身,“我們不是馬上要回金陵學院嗎?回去那邊,說不定很多事情可以重來。”


  “重來?”


  吳喜雅不解地看著書欣然,茫然地看著她。


  “沒錯,很多事情是可以重來,”


  書欣然淡然的說,趙凡凡,她是不會放棄的,畢竟是她第一次愛上了男生,為了他,可以和全世界為敵。


  兩人攙扶走進更衣室,書欣然拉衣櫃拿出衣服換上,一旁的吳喜雅忍不住問,“我倒好奇,是什麽男生令你變成這樣。”


  “你不必知道。”


  書欣然淡淡地說著。


  “那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多的話,欣然,跟我站在同一個船上吧,我幫你奪你喜歡的男生,你也幫我爭曲以南。”


  “你要曲以南?”


  書欣然不是不知道,吳喜雅喜歡曲以南很久,可是曲以南不喜歡的人是她。


  “沒錯,我愛他很多年,你知道嗎?小時候,我是第一眼愛上了曲以南,跟著他從小學到現在,你說,我愛他很多年,難道不能爭取自己的幸福嗎?”


  “……”


  書欣然心裏默念著,我是不會跟你同在一條船上,是因為趙凡凡是趙默默重視的弟弟,她可不想和吳喜雅拆曲以南喜歡的趙默默,如果拆他們在一起的話,那麽自己不是沒有得到好處嗎?

  書欣然覺得吳喜雅的力量根本沒法幫到她,更別說爭趙凡凡。


  吳喜雅見她不說話,“其實,我回金陵學院,同時回來城北的,再說,我不會讓曲以南和趙默默在一起。”


  “對了,趙默默不是你的好朋友嗎?我怎麽覺得你是在背叛默默。”


  “嗬嗬。”


  書欣然輕笑,她不算背叛趙默默,有時候,她可以在友誼上偽裝很久,取得默默的信任,也許凡凡她可以感動了幾年,才會在一起,何況默默隻是把他當作弟弟擺了。


  吳喜雅突然發現書欣然的心有點摸不透,她好像是一個心機重重,看不透的,不知為什麽,她覺得書欣然好像有點很奇怪。


  是她想多了吧,吳喜雅覺得自己沒盡力去找書欣然,再說,書欣然不會幫她的。


  兩人各有心事,心裏不停在想著事情,書欣然不再繼續說下什麽,換好衣服,她提著包離開,在體操館走出來的時候,書欣然淡淡地說,“那是的我現在開始了。”


  晚上無月,天氣依然是很冷,趙默默和杜香享受在賓館邊吃邊看電視,杜香覺得在這裏很無聊,對趙默默說,“默默,我們難得出門,要不去外麵吃。”


  “嗯。”


  晚上快八點了,趙默默和杜香要去外麵吃夜宵,順便找個店吃著,誰知天氣溫度下降到零度,貌似要把她們凍死。


  “好冷,早知道不要出門好了。”


  杜香在出門有點後悔了,一開始是她自己說的,可是自找的哦。


  “沒事,吃完後我們可以趕緊快回去吧。”


  “也對啊。”


  趙默默和杜香跑到麵館要了牛肉麵,幸好店裏有暖氣,她們不再冷了,慢慢在吃著。


  自助餐那邊,一群男生們開始幹杯,明哥優雅地在翻烤肉,王解放拉著隊友們一起喝一瓶啤酒,連續喝,一旁的曲以南被逼著喝幾杯,有點小醉。


  明哥無奈的看著這家夥們喝得太多,還不知道自己醉了怎麽回去。


  “明哥,你不喝酒嗎?”


  隊友問明哥,見明哥一直在負責烤肉,根本不見喝幾杯,不解問。


  “我不喜歡喝。”


  “你說謊,明哥,我知道了,你女友肯定在生氣吧。”


  很快,大家聽了一片哄笑,明哥臉上瞬間漲紅,確實是沒錯,如果他喝多了,女友肯定會生氣的。


  “沒事,來喝酒吧,到時候我們替你跟大嫂賠笑。”


  “不必了,你們慢慢喝吧,但是要少喝,不然我沒扶著你們這麽多人回去。”


  “放心好了。”


  有三個隊友對啤酒有過敏,所以不肯喝,反正負責送喝醉的多人包在他們身上,來負責送去。


  明哥笑了笑,看著手機在跳躍著,是春梅打來的,“喂?怎麽了,親愛的。


  明哥很少叫她親愛的,不知道春梅有什麽找他。


  “聽說你捐給了默默那邊啊,你真是大好人。”


  原來是這事情啊?


  明哥笑了笑說,“沒事,小事。”


  他覺得這是不過是舉手之勞擺了,蓋春梅繼續說,“你在哪裏啊?這麽晚還不回來呢。”


  “想我了啊?”


  “是啊,特別很想你。”


  這是他們之間的甜蜜言語,以前他們不相識的時候,是大一開始,蓋春梅打死不會死跟著明哥才一年多,明哥被她那癡心感動,很快在一起,相處快六個月了。


  想著很多回憶,明哥勾起好看的笑意,蓋春梅繼續嘮叨著,“明哥,不要喝酒啊,我在宿舍等你回來呢。”


  “好。”


  很快被隊友聽到搶先手機,“大嫂啊,我要和明哥喝酒,你能不能讓一次吧。”


  明哥見手中空了,一看是隊友搶走他的手機在和春梅通話,他好笑地看著隊友這小機靈。


  “不行。”


  春梅堅決不同意,“如果他喝了酒,我不會見他一天。”


  “大嫂,你這麽無情啊。”


  隊友癟癟嘴,隻好把手機給明哥,“既然大嫂發話了,我們可不敢反抗呢。”


  說著調皮的話,明哥笑了笑不語,他在通話中,“親愛的,你先去休息會兒,我會在九點之前回來的。”


  “好,等你。”


  甜蜜完後,手機掛斷,明哥見大家已經喝多了,醉得一灘糊塗。


  過了九點,明哥叫他們早點回宿舍,要不然回錯過了宿舍關門的時間,誰知,南樹足球隊員們也過來,他們碰在一起。


  “嘖嘖,你們在這裏喝得歡啊,怎麽?贏了我們感到很得意把?”


  南樹足球隊長不是找事,隻是無意聽到城北隊友在說夢話,“南樹果然是垃圾,一比這麽就輸了,之前得意很久才活該。”


  這是禍從口出,隊友隻不過是無意說說而已,沒想到不巧的是他們來的正好順便聽到了這句話。


  但是南樹足球隊是不好惹的,也是不能隨意得罪的,禍從口出的隊友卻不知道危險正在接近。


  明哥蹙眉意識到不對勁,他開始想辦法緩和這事情,“我那朋友隻是隨說而已,是無意擺了,不要放在心裏,如果你們想要歡的話,我們不介意和你們一起喝酒好愉快一下。”


  “不必了,我看你們分明在嘲笑我們,真不好意思,我們可不是隨意被得罪的,兄弟們,你們覺得這事情怎麽算。”


  “當然是出口氣。”


  南樹隊長突然笑了,覺得好主意,在隊友們煽動下,事情變得膨化起來。


  明哥不喜歡帶著隊友們上去打架,再說還有青森比賽等著他們,如果打架了,對城北足球隊後果很不想的。


  不知道為什麽,南樹隊長好像摸透了明哥的心,其實他心情不爽很想和他們打架,好解一口氣。


  曲以南聽了蹙眉,走過去拉著明哥在一旁,王解放也走到他身邊,他們之前察覺到南樹隊長是有意要和他們打架的。


  “老大,我們該解氣。”


  南樹隊友們繼續煽動著,他們早就對城北隊員看不順眼。


  “來打架。”


  南樹隊長冷笑看著明哥,“你該不會是當龜縮膽小吧。”


  “奶奶的,誰願意當龜縮膽小。”


  禍從口出的隊友聽了很憤怒,要上前恨不得把南樹隊長打死,這樣的衝動被後麵的隊友們拉住,明哥沒說過要打架,就算他們有多大的憤怒是要忍下去的,不能在明哥沒說下衝動打人。


  “我不喜歡打架,城北和南樹一直以來的好友,你覺得我和你們打架的話,這不是在讓城北和金陵兩敗俱傷嗎?”


  明哥的話是在說服,盡管南樹他們不聽道理,後果很糟糕的話,那他也沒辦法的。


  “誰管城北和南樹的友誼,很抱歉在這裏,我可是忍不下一口氣的。”


  南樹隊長不屑地說,他從不認為他們可以因為城北和南樹是多年的友誼可以放寬關係,其實,他們早就對城北足球隊看不順眼,不隻是一直幾年以來,比賽輸給了城北,僅僅也是城北隊友們對他們的不善意令他們惹怒,很多次想打架,可不是找事的時候,便便他終於挑刺在禍從口出的隊友上引起蠢蠢欲動。


  很好,他期待很久了,兄弟們肯定期待很久。


  “上啊。”


  南樹隊員們開始動手要打人,曲以南見明哥勸不住,“明哥,我們動手吧。”


  “對啊,明哥,他們不聽講理,我們不可能坐以待斃。”


  “對。”


  明哥來不及阻止什麽,南樹足球隊們開始撲過去,曲以南和王解放互相暗示一下,開始打架起來。


  自助餐門外,兩隊打得沒法分開,嚇得自助餐老板趕緊打電話叫警察過來,“不好了,門外有人打架了。”


  “在城北學院外的三百米公裏,轉……”


  老板在盡量勸客人們不要走動,可是外麵打架很激烈,很快吸引著正在吃自助餐的客人們紛紛跑去外看,仿佛在看好戲一樣。


  不遠處的重慶麵條,杜香和趙默默吃完之後感覺好飽,兩人從店裏出來,當作走路來消化一下。


  她們路過聽到不遠處打架扔東西那激烈的聲音,微微停下腳步,“默默,你聽到了什麽聲音嗎?”


  “嗯,好像聽到了,很奇怪的聲音。”


  “好像有人打架。”


  杜香聽力真好,遠遠的聲音細微都可以聽到,“默默,我們去看看是什麽聲音。”


  “很冷的,你不是說很冷,我們就趕緊回賓館吧。”


  “我想看看,你知道,我很好奇呢。”


  杜香從來不會這麽好奇的,隻是書欣然會好奇的,趙默默拿她的好奇沒辦法,於是兩人走過去,順著聲音的來源,耳邊的聲音越來越響,好像扔的東西扔的很響。


  “默默,我好像隱約看到有人在打架。”


  杜香往不遠處的自助餐,是路對邊,她隱約看到一大群人在打架,尤其是他們穿著足球隊服很引眼。


  這不是城北足球隊的嗎?


  “默默,我好像看到了城北足球隊員們在打架。”


  “不好。”


  趙默默想起曲以南和王解放在裏麵呢,猛地拉著杜香飛快跑過去,來往的車輛差點讓她們幾次停下腳步。


  “默默,你不要命了啊。”


  杜香被趙默默趕緊拉著,差點要擋車,她不想讓趙默默胡來,拉趙默默在一旁,看著沒車,再過去。


  杜香很理解趙默默這麽急,難不成是在心疼了曲以南吧?


  “默默,你很擔心以南啊?”


  她們安全過馬路,站在路邊,杜香忍不住笑著說,她好像幾乎明白了趙默默之前為什麽這麽很緊張,還不是因為曲以南吧。


  “我有嗎?”


  趙默默仿佛瞬間失憶一樣,她對自己的動作差點忘了,仿佛是另一個人在替做著,傻眼看著杜香,杜香不用抹彎角說什麽了,直接說,“默默,你肯定是在擔心曲以南吧?”


  我這麽擔心曲以南?

  趙默默一怔,她曾擔心過喬然,可是現在,她真的很緊張曲以南嗎?感情很奇怪,明明你痛苦沉浸在過往的戀人,現在突然你會莫名緊張另一個男生。


  “既然擔心,那我們去看看吧。”


  “嗯。”


  趙默默不知道說什麽,無言以對了。


  兩人過去一看,果然是城北足球隊在和別的男生打架,杜香認出和別的男生打架的人正是南樹學院的隊長。


  他們不是要回南樹,怎麽還在和他們打架?杜香覺得很奇怪,南樹離這裏不算太遠,怎麽會巧合在這裏呢?

  曲以南見明哥被打全身是傷,明哥是從來不打架的,他一向是為了和平,也是答應過女友,不再和誰打架。


  “明哥。”


  隊友們見明哥被南樹隊長打得遍體鱗傷,毫無留情,一下子憤怒似獅子撲過去,撲在南樹隊長身上,“你媽的。”


  “奶奶的。”


  曲以南以前打過架,打得很好,曾練過跆拳道,他冷淡地看到明哥被打了,一下子把心裏的怒火湧上來,“我們打,如果打有下留情的話,那不是便宜了對方。”


  “說的好。”


  隊友們支持,很快,曲以南一個掃腿把幾個男生到地上,很快警察車從遠而近,他們不理會繼續打架。


  趙默默和杜香在一旁緊張看著打架的場麵,真是激烈到本想過去幫忙可不敢幫忙。


  “小妞。”


  南樹隊友認出趙默默,指著她,“是城北的學生。”


  “很好,自找上門的人來了。”


  南樹隊長有原則,見到是城北的人就去打,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一樣打,除非是城北的。


  “默默,不好。”


  杜香察覺到什麽,拉著趙默默本想趕緊跑了,南樹最高的男生走到她們麵前,飛快地抓住趙默默的肩膀,揮拳頭要打下去。


  一旁的明哥眼疾手快,不再打架的他被這惹怒了,果然城北同學一見要打,他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明哥飛快地跑到趙默默那邊,擋住南樹男生揮的拳頭,“你們很喜歡打女人,不覺得很羞嗎?”


  他聲音極冷,恨不得要把對方滅掉。


  趙默默被明哥拉到杜香那邊,瞪著南樹男生,兩人對視著,趙默默的視線落在曲以南和王解放,兩人被多人圍打著。


  “以南?”


  趙默默突然害怕,害怕曲以南真的被打死,她從未緊張過一個男生,僅僅喬然,曲以南不知不覺成為她最害怕的重要的人。


  “曲以南。”


  趙默默要跑過去,被杜香拉住,“默默,現在很危險。”


  “以南在那邊。”


  “我知道你擔心曲以南,但是現在處境很危險,警察馬上要來了,別擔心。”


  打架漸漸進入高潮中,南樹隊長視線落在門外放著一箱啤酒,示意一旁的隊友們個個去拿啤酒過來。


  他們是打不過曲以南,同時打不過城北隊友們,隻好拿啤酒把他們腦子打傷。


  在警察們還沒趕到的時候,他們開始拿著啤酒砸人,很快,趙默默睜眼看著曲以南的頭要被啤酒砸過來。


  “不要,以南。”


  趙默默害怕的衝著曲以南喊著,王解放見啤酒要砸在曲以南的頭上,趕緊跑過去替他擋砸酒。


  很快,啤酒砸碎在王解放的頭上,很快頭腦一片暈眩,視線漸漸黑暗下來,曲以南見自己的好兄弟被打傷,憤怒的把打傷王解放的人踢飛了。


  “該死的,小王,沒事嗎?”


  曲以南蹲下抱起王解放,一大血從他的腦袋裏出來,滴滴的落在地上,明明天氣冷的要把地上的水結冰,同時把地上的血漸漸凝固去來。


  “小王,要堅持住。”


  明哥見王解放被打傷,憤怒地看著南樹隊長,“夠了,你不覺得打傷人是要坐牢的。”


  “我很樂意。”


  南樹隊長不是沒有想過的,再說他對這事情無所謂,已經做好準備。


  很快,警察們跑過來阻止打架,每個人被抓住,帶上警察車,連受傷的人被送去醫院,曲以南從未哭過,可是看到王解放受傷在懷裏,他強忍著流淚不願流下。


  他和王解放是最好的兄弟,算是鐵朋友,他們從小學到現在,誰欺負,誰會幫出氣,可是在曲以南那邊是不能讓誰欺負王解放。


  欺負好兄弟,他要誰死。


  “以南。”


  趙默默跑過去,看到是王解放替曲以南受傷,可受傷不是曲以南,她才鬆了一口氣,幸好他沒事。


  曲以南抱著王解放,心情複雜,他陪著王解放跳上救護車離去,剩下明哥和一些隊友們被帶去公安局做筆錄。


  趙默默和杜香看著場麵差不多收拾好了,看著警察車走了,救護車走了,剩下就她們兩人。


  “嚇死我們了,默默,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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