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同病相憐
王解放見曲以南若有深思,不再繼續廢話什麽,他知道曲以南不喜歡他在耳邊嘮嘮叨叨那邊,或者這邊。
他推出的意見是,最好在聖誕節盡快表白吧。
最後曲以南衝洗完之後,臉上帶著淡然地決定,“我想好了,你說的對,我現在應該抓住追默默的機會,是該表白的心意。”
“以南,你沒發燒吧?”
王解放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曲以南這麽快下決定要表白心意,見曲以南臉上沒有開玩笑的笑意,他之前的話是認真的回答。
“那作為你的兄弟,我支持。”
王解放自然支持,不再說多什麽,可是想到吳喜雅那滿臉淚痕,她說,“解放,帶曲哥哥看我好不好?告訴他,我病了。”
“以南。”
王解放不知道要不要開口,曲以南橫眉瞪著他,“有話說吧。”
“喜雅生病了,她很想你去看看她。”
“解放,我覺得你比我最適合去安慰。”
曲以南回絕不想去看吳喜雅,他這樣做是斷了吳喜雅對他的愛,這樣早點讓吳喜雅放棄更好呢。
王解放不說什麽了,也不知道找什麽話題勸曲以南看吳喜雅,是啊,曲以南可是有自由,他想去看或者不去看那是他的事情,他怎麽能勸得動呢。
“喜雅那邊我會照顧的。”
畢竟是自己多年的好朋友,算是替曲以南照顧吳喜雅把,他這麽想。
“謝了。”
曲以南穿好衣服出去,王解放一人被蓬頭曬水淋濕在他的全身,腦海裏是揮不去吳喜雅那悲傷的一臉。
巫婆,我怎麽會突然想你,該死的。
曲以南進寢室看到明哥坐在床上等他很久,“明哥,有事情?”
每次明哥進來都會有事情,一般沒事情不會找他的。
“等你們呢。”
明哥說隊友們已經洗完澡在外麵等他們,他看曲以南已經穿好衣服,“以南,對了下個禮拜要和青森學院比賽。”
“青森。”
“沒錯。”
曲以南拿出衣服一怔,青森學院很久沒和比賽了,它可是市奪下來的冠軍,沒有學院是它的對手,更別說金陵學院了。
曲以南可是等青森很久了,誰知青森在三年前突然不再參賽,退隱很久,沒想到現在它突然要來城北學院比賽。
“以南,你有什麽打算對付青森?”
自從贏了南樹學院,明哥對曲以南的戰術變得成熟,放心地交給曲以南來負責怎麽指揮戰術,可是下個禮拜突然傳來青森要來城北挑戰,這事情雖然是不善,但是城北足球隊更樂意接受挑戰。
冠軍的青森可是隱退很久到現在才出山了,非常不容易來的挑戰,怎麽能錯過呢。
明哥有點擔憂是青森,雖然是冠軍的足球隊,但是每個人性格很殘暴,聽說曾把對方的腳打斷了。
隻怕……
明哥想和曲以南好好盤算一個禮拜,有什麽辦法可以讓隊友們避免殘暴的對付,這樣避免受傷,免得到了東奧參加不了。
曲以南明白明哥的擔憂,“別擔心,自會有辦法的。”
正好王解放在門外聽到他們的對話,青森……居然敢來這裏挑戰,什麽情況?
“青森足球隊要來挑戰?”
“嗯。”
王解放吃驚,他不解,“青森足球隊不是要去挑戰金陵學院,怎麽會來這裏挑戰?”
“隻怕有事情說不通把。”
明哥是在想假使的問題,如果青森足球隊突然要來挑戰,肯定是南樹足球隊透露給他們把,青森和南樹是同一個校長創辦的,後來校長身體不好退出換上新的校長分開有兩個校長來負責,估計,隻怕隻有南樹足球隊對這比賽輸的恨在心裏,要求青森足球隊出來挑戰。
這是一個假使的問題,也有一個方麵來說,有可能是青森足球隊聽說城北足球隊變得強大,實力不能容小看。青森足球隊三年前隱退,誰知複出來這裏挑戰,真是匪夷所想。
明哥打算利用一個禮拜的時間和曲以南好好盤算一下,王解放對青森足球隊更加有興趣,畢竟是冠軍這麽厲害的隊,不試著比賽多可惜呢。
“走吧。”
見王解放和曲以南差不多洗完澡,明哥不等多長時間,催著他們快點下去吧,要不然隊友們等著會抱怨的。
三人從宿舍樓離開,走到城北校門口,王解放想起什麽,對隊友們喊著,“你們帶錢了嗎?來做好事,走,跟我去捐愛心。”
“愛心?”
隊友們以為王解放是說笑吧,平時王解放的幽默足夠隊友們一人笑不完,現在他的冷笑話一點不好笑。
“走啊。”
王解放見他們真的把他的話當作開玩笑,繼續說,“我沒跟你們開玩笑呢,走啊,我們真的去捐款,以南可是之前捐好了呢。”
明哥聽了微微一笑,“走吧,一起去愛心那邊捐吧。”
算是為了勝利做一個發善心的事情吧。
王解放帶著隊友們來到趙默默和杜香那邊,她們很早收好了,準備放到愛心社去,碰到王解放帶著隊友們來捐款。
“你們是來捐款啊?”
杜香見他們來捐款,有希望了,趕緊拿著捐款箱過去等他們捐款。
“這……”
隊友們哭笑不得,原來王解放沒跟他們開玩笑,玩笑是不是不該說真的吧,可是王解放是在有意把他們拉下水嗎?
“捐啊。”
王解放隨身帶了三百捐上去,對一旁的隊友們催著快點捐啊,猶豫什麽呢。
隊友們隻好帶著欲哭無淚的捐錢去了,被王解放逼著全身要討完了才能不再捐了,王解放和隊友們關係挺好,他說什麽,他們隻好聽著捐。
明哥最後捐了五百元,驚呆了杜香,杜香感激地說,“多謝帥哥們,他們家人會感激你們的。”
歡歡喜喜去算錢了。
明哥笑了笑說小事,沒什麽感謝,有可能是他們平時光訓練,忽略了愛心社推出的愛心捐款把。
“走把,明哥請吃飯。”
明哥哭笑不得看著王解放帶著一群隊友們出去才跟著上去,他扭頭一看臉上波瀾不驚的曲以南,他平時都是安靜地不說話,和之前的王解放真是迥然不同啊。
杜香算已經到了一萬多元心情大好,“默默,湊到了一萬多,這樣可以給他們送過去。”
“嗯,是該謝謝他們了。”
趙默默點頭地說,要不是王解放的幫助下,她們不會湊到一萬的。
“默默,我們放在愛心社那邊後一起吃飯吧,吃晚飯後叫欣然一起去醫院把。”
“不必了把,欣然一天不見影子,我們找不到她的。”
“說的是啊。”
杜香忘了書欣然出去沒回來,還不知道她去哪裏。
杜香負責搬桌子,趙默默負責搬椅子和捐款箱,兩人搬著到愛心社室裏放好,學姐見她們回來了問,“收獲怎麽樣?”
“湊近了一萬多。”
“很厲害啊。”
學姐聽了這麽快湊到一萬多算是破紀錄了,人不嘖嘖起來,“你們很有愛心,果然引起很多人願意捐款啊。”
學姐想了想後說,“要不你們來加入把,下次幫助一個得了白血病的學生進行讚助。”
“好呀,我願意。”
杜香本想答應,可是她忘了自己也是宣傳部的一員,根本沒時間忙愛心社推出愛心的活動。
“香,你不是還有宣傳那邊呢。”
學姐想起杜香也是宣傳部一員呢。
“是啊,我差點忘了自己是宣傳部的一員,默默,你可以加入呢,我發現你什麽都沒參加,多參加社團挺好呢。”
“我不習慣。”
趙默默從來不參加社團不是沒興趣,她本來喜歡一人來回,基本上不管任何事情,在高中也是的。
“默默同學,你可以來參加,說不定可以幫到很多需要幫助的人。”
“……”
趙默默的心一下子柔軟下來,其實她也是一種和他們很相似,曾渴望需要很多人的幫助,想著雖然自己不喜歡參加什麽社團,可是想到很多人很像自己,決定參加。
“好,我加入把。”
“默默,你真的願意啊?”
杜香有別的事情忙的不能加入,難得趙默默願意加入幫愛心社重振起來,學姐伸手和趙默默握手,“歡迎你來加入愛心社一員。”
“以後請多關照。”
趙默默淡笑回應著。
杜香拉著趙默默趕緊出去吃完飯,她餓死了,對著學姐招手離開,離開之後嘴裏不停地在嚷著,“好餓。”
“溫白呢。”
兩人走下樓梯邊聊著,趙默默問。
“溫白啊,他很忙呢。”
杜香不樂意地說,“溫白最近很忙,忙的沒時間來這裏陪我呢。”
“這樣啊,凡凡說不定也是吧。”
最近凡凡沒來這裏,想必很忙吧。
趙默默和杜香走出外,聊著還沒完。
“靜香,你是在說我嗎?”
書溫白穿著淺藍色的外套,走向她麵前,嘴角噙著笑,看著杜香錯愕的表情。
她肯定沒想到,他在這時候來了。
“大雄?”
“靜香,我路過這裏帶你去吃飯,沒想到默默也在啊,要不一塊兒去吃飯吧。”
“默默也和我一起去把。”
杜香拉著趙默默一起去,趙默默搖頭拒絕,“你們兩人這麽小恩愛,我去了這不是當電燈泡吧。”
“怎麽會呢,你可不是電燈泡呢。”
杜香否認地說,問書溫白,“對吧,大雄。”
“恩呢,默默,你也一起去吃飯吧,欣然呢?”
書溫白見自己的妹妹不在問。
“不知道啊,一整天不見她的影子。”
“這樣,我打電話問問欣然。”
書溫白打算要叫欣然也一塊兒去吃飯,這丫頭居然不在靜香身邊,他這下好好跟欣然說一下。
書溫白按著打給書欣然的手機號,誰知書欣然居然關機,他打不通,“欣然關機,這丫頭。”
“算了吧,那我們去把,回去的時候問欣然把。”
杜香不再等什麽,覺得書欣然肯定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好打擾,拉著書溫白,拉著趙默默一起去。
趙默默本來開始拒絕不想去,後在杜香勸著一起去,隻好跟著一塊兒去。
杜香和趙默默上了車,書溫白開車帶她們去海邊酒店吃飯,說這是金陵五星酒店,服務周到,上菜很快,有專門泡的溫泉。
杜香聽了有泡溫泉激動地說,“默默,今晚我們住這一晚。”
“好呀。”
趙默默點頭,書溫白帶著她們去找位子坐下來吃飯,上菜都是高上等的菜,有女服務員在介紹菜名。
“這盤叫龍旋蝦,是市推出新上品,是很多年輕人的喜愛。”
“這盤叫素素思念,是這裏創新上品,適合胃不好的人吃。”
“這盤是冰心凍果,代表是浪漫之心,表示兩人恩恩愛愛。”
……
杜香聽了目瞪口呆,在她家條件不怎麽好,居然沒吃過高上等的菜,她問一旁的趙默默,“默默,看起來菜很好吃吧?”
“我也沒吃過。”
趙默默看了幾盤菜,算是她自己沒吃過的,不知道好不好吃。
“來,吃。”
杜香顯然很高興,拿起筷子吃著忍不住被美味濃入口裏,甜甜的酸酸的,實在太好吃了。
“默默,真的好吃耶。”
書溫白看著杜香邊吃邊激動地說,笑了笑,“喜歡吃那多吃點。”
趙默默吃的很少,這盤菜再好吃對她來說是不怎麽喜歡,她不習慣吃高上等的菜,看著杜香吃著美滋滋,忍不住笑著說,“沒見過你這麽能吃啊。”
“是啊。”
杜香不知道要不要告訴趙默默,以前是訓練籃球的時候,平常要吃大量的菜,所以習慣現在吃大量菜飯呢。
“多吃點。”
書溫白寵溺地給杜香擦擦嘴角殘留的飯粒,動作那麽溫柔,杜香肯定是幸福吧。
看著畫麵很相似,跳躍在趙默默的腦海裏浮現,以前喬然帶她去吃麵館,他也是這麽動作溫柔給她擦嘴邊的屑,想著,她的心髒突然難受起來。
她怎麽會想起喬然。
趙默默突然沒心情吃下去,幸好杜香幫她吃完了,書溫白問她們要泡溫泉嗎?
“我要。”
杜香點頭說要泡溫泉,書溫白說好,他站起身去跟服務員說了一下,買單之後,“對了,這裏有娛樂區,你們泡完溫泉,可以自由玩台球什麽啊,我先回畫展忙碌,不陪你了。”
“沒事,你先忙你的事情吧。”
杜香理解書溫白有多忙,可是今天難得過來陪她,已經感動不要不要,她讓書溫白回去吧,自己會和默默一起玩。
一個小時後,女服務員服務周到,帶著她們走去泡溫泉的地方,一邊是兩人泡的溫泉,杜香拉著趙默默趕緊光身下水,享受著熱乎乎的溫泉。
女服務員退去,端著倒好的茶和甜心進來放在她們泡的溫泉邊,說,“請慢吃。”
說完,她退去,輕輕地關上門。
杜香從未享受著這麽高級的待遇,心裏耐不住興奮,泡的溫泉感覺全身在釋放洪荒之力似的。
她邊泡邊拿著甜心吃,“好吃哇。”
趙默默不怎麽喜歡吃甜心,被杜香逼著吃,趙默默隻好吃著甜心,吃著覺得還不錯呢。
兩人泡著溫泉的時候,外麵走廊上難得安靜,來泡溫泉的人不多,突然肥胖的中年男子喝醉闖進去,闖到杜香和趙默默泡的溫泉的地方。
“啊……”
杜香猛地回頭一看,肥胖的中年男子暈乎乎地走向她們,眼前被美色迷住,漸漸地走過去,幸好趙默默和杜香下完泡溫泉已經穿上浴衣,不讓光著身肯定被看光了,真是丟了清白啊。
“走開。”
他色迷迷地對著杜香伸手下手的時候,趙默默趕緊拉著杜香到一邊去,然後從溫泉室出來,“救命啊。”
杜香被嚇壞了喊著,沒有了以前不怕的膽子,自從跟書溫白一起,她完全變樣了,心理產生了反應。
女服務員見不好,跑過去扶著肥胖的中年人,“周總啊,你進錯了這裏,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走開,剛才的美女呢。”
他喝得醉了,迷迷糊糊地看著跑遠地兩個影子,他看不清跑的人是誰,女服務員叫男服務員過來幫扶著哄著去一個賓館。
杜香和趙默默總算到了娛樂區,之前發生好驚一場,杜香忍不住說,“這麽倒黴,幸好我們之前穿上浴衣,要不然光身被發現肯定死定了。”
“沒事的。”
趙默默安慰著,她對這事情一驚一乍很淡定,有可能是他不小心誤入而已吧。
“默默,真的嚇死我了。”
“沒事了。”
兩人看到那邊有看電視的地方,順便分散注意力,把之前的事情忘掉幹淨。
“默默,那邊有水果台。”
“嗯。”
兩人走過去拿水果吃,順便看看電視。
體操館。
書欣然在不停訓練體操跳馬,練得累的疲倦,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老是拿著訓練來麻痹自己。
跳累了,她走向更衣室去拿礦泉水喝著,看到那邊有人在跳著。
書欣然疑惑,這裏是體操部休息的一天,居然有人在這裏體操,她喝完水走過去一看,是吳喜雅。
她在跳翻著,做著體操動作,不停地在練習,不知為什麽,書欣然感覺到吳喜雅和她一樣來這裏是麻痹。
書欣然對吳喜雅雖然很討厭,畢竟吳喜雅欺負過趙默默,所以她看了一眼轉身走。
“書欣然?”
吳喜雅累的摔在地上,喘著氣看到站在觀看區的書欣然,忍不住笑了說,“沒想到我們一起馬上要去金陵學院。”
不知她的話是什麽意思。書欣然沒有看著她,也沒回答,走了。
“書欣然,能陪我一起聊聊嗎?”
吳喜雅一人在這裏找不到發泄的對象,正好書欣然在,她也想和書欣然發泄一下,書欣然本來是來這裏發泄,誰知碰到同病相憐。
“什麽事情。”
書欣然轉身從觀看區走下來,走到吳喜雅麵前,她不知道吳喜雅要跟她聊什麽。
“你有沒有愛過一個人,”
“愛?”
書欣然沒想到吳喜雅居然蠢到問出沒用的話題,這不是她最喜歡聽,好像吳喜雅在問的問題隻是嘲笑擺了。
她不能說自己愛過一個人,可是少年的眼裏不是她。
“我愛過,而且很深。”
吳喜雅在自言自語地說,“我愛他很多年,卻比不過我姐姐,誰知他眼裏隻有別的女生,為什麽,我這麽努力愛著他,可是他一眼不看我。”
一字一句敲擊在書欣然的心上,果然,書欣然以為自己受了情傷而已,沒想到原來還有吳喜雅也是和她一樣。
同病相憐吧,書欣然這麽想的,可是自己和吳喜雅不一樣,吳喜雅有勇氣愛他很多年,可是她自己曾多次想放棄愛趙凡凡。
趙凡凡是她心中揮不去的存在,每次見到他的溫柔遞給了趙默默,有種嫉妒強烈地告訴她,趙凡凡不愛她,他愛的人是趙默默。
原來吳喜雅愛的人是曲以南,可曲以南愛的人是趙默默。
這事情說得通,吳喜雅和她一樣是同病相憐,自己愛上一個男人,卻一樣愛著的人是趙默默,毫無疑問。
“一切都會好起來。”
書欣然自己這麽想的,她不想和趙默默為敵,馬上要回金陵學院了,她這樣不會再看到默默心而很痛,這樣不會見到凡凡再心痛。
“真的會一切好起來?”
吳喜雅聽到天大的笑話,對書欣然的一句話特別可笑,“如果你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一起,你會忍讓她嗎?”
可書欣然在心裏一直喊著,不會的不會的。
是的,她終於理解到吳喜雅為什麽這麽嫉妒,之前她以為吳喜雅隻是沒素質,討厭而已,沒想到,吳喜雅原來有一顆真心愛一個男人,被傷害到嫉妒要發狂。
她自己也是啊。
她愛趙凡凡,可是她很嫉妒趙默默。
“我說了這麽多話,你肯定沒法理解,你盡管嘲笑吧。”
吳喜雅站起身,毫不在意,她的心已經遍體鱗傷,已經有很多洞。
“我不會嘲笑你,因為你和我是一樣的。”
書欣然淡笑地看著吳喜雅,“你說的什麽都是對的,我們是很蠢,愛上了不該愛上的男生。”